“我知道你在期待些什么,”
她低声说:“回去奖励你吧。”
冉伶的口语愈发的流利了,她愈发的会拿捏语调,绵软温柔的音色,又带一些沉稳又轻蔑的裕如。
——回去再奖励你吧。
虞听几乎要被她的眼神溺死。
很快,虞听被她松开,绿灯亮起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催促,她回过神开车。冉伶则是慵懒地靠在一边,看她的耳朵烧得红起来。
冉伶怎么可以就这样戳破她,她知道虞听在期待些什么吗?不露声色的欲望都能被她收进眼底。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虞听想要什么,想从她那儿索取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因为,一直都是她在牵引着她啊。
冉伶对她说:“自己戴上去。要戴好,不能歪,歪的话,会不可爱。”
她会不喜欢。
仪式感是很重要的东西,冉伶很显然非常看中。虞听在浴室里呆了很久,除了洗澡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研究怎么把那对杜宾犬的耳朵戴得可爱。她望着水雾朦胧的镜中的自己,一对狗耳朵,一身松软的黑色睡衣,似乎也是冉伶买来的定製款。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分明变成了可耻的样子,又无法挣脱,是心理上的无法挣脱。
正因为这是冉伶喜欢的情趣,冉伶看中这副狗耳朵的时候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和喜欢,给虞听发送了一种戴上去冉伶就会更喜欢她的信号。因为虞听太爱她,太想满足她太想吸引她,所以才会心心念念,并不是因为虞听有什么癖好。可这何尝又不是做狗的心理——讨好主人。
当她顶着这副模样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冉伶翘着腿靠在沙发上,一隻手握着手机正专注地在看。她又在处理什么事情吗?这种时候依然在工作?虞听心生不悦,可冉伶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她那一刻,她的不悦又变成了一种膨胀的期待。
她可以在一瞬间原谅冉伶。
她看清了冉伶另一隻手握着的是什么,在她轻轻的抚摸动下链条发出了清脆又暧昧的碰撞声,虞听有些僵硬,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冉伶看着她,隔着数米的距离,虞听看到她眉梢显露惊喜,那轻柔的声音飘到虞听耳边:“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