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命硬!
柳弈抬手,在可怜的俞编的绷带上点了点,就差那么一点,詹慕闲就要拉着你给他陪葬了!
哦对了!
说到这儿,俞远光又精神了。
詹慕闲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自杀了?人还活着吗?
嗯,暂时还活着。
柳弈谨慎地用了暂时这个定语。
不过他吃了不知道多少颗地高辛,还生怕自己死不了,又配上了过量的倍他乐克,警察逮捕他时他药效上来,当场就室颤了
柳弈简单给完全不明白这些专业术语的文科生俞编剧不严谨地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室颤,你就理解成心脏无法自主规律搏动,心室跟抽风了一样乱颤,导致心脏不能正常排出血液吧。
俞远光点了点头,一副懂了又不完全懂的样子。
当时我们给詹慕闲做了急救,120也来得很及时,没让他自杀成功。
柳弈笑了笑:也多亏他把你带到了农科所的兽医站,里面设备挺全的,除颤仪和气管插管包都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不过严重的药源性心律失常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纠正过来的。
送医以后,詹慕闲又室颤了两次,都被医术高明的u医生硬是给按了回来。
除此之外,他还出现了种类复杂繁多的各种恶性心律失常,甚至有过三四种心律失常互相叠加的情况,程度之严重、病情之复杂,心电图拉出来非专科医生都不一定敢说自己能完全看懂的那种。
那,能救活吗?
俞远光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还有如山似海的疑问想要当面问一问詹慕闲,可不希望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现在还真不好说。
柳弈一摊手:不过医生会尽力的。
10月2日,午夜十二点十五分。
柳弈和戚山雨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虽然还在国庆假期内,但沈遵沈大队长已经批准专案组在明早对杏滘村的那几间废弃陶窑作坊进行搜查了。而法医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所以柳弈等人也会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