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了不起啊,上忍赚得多就爱显摆。
鸣人你好样的,说出了我的心声。我一边偷笑了一下,一边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的红豆汤,只竖起耳朵听得仔细,却不敢往那边多看一眼。一碗汤吃完,那边离结束还早得很,我不无遗憾地付了钱,独自走出了店铺。时机太敏感,我实在不敢现在就同鸣人有所牵扯,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走出店我慢慢的想了许多,踱步在木叶繁华的街道上,无所事事了一整天,傍晚才回到暂住的旅店。前台有人在吵闹,仿佛是说预定的房间不够了,我没有凑热闹的心思,转身要上楼,又被熟悉的声线拽住了脚步。站在台阶的半中腰去看,柜台前颐指气使的客人和赔礼道歉的接待对比鲜明,一旁还站着木叶的忍者,三言两语间便能知晓是负责接待贵族的忍者到了这里才发现因为房间不足无法入住。挥着扇子的贵族傲慢的说,怎么能让他同仆从同住一间,夹在中间的男人穿着普通常见的马甲,神色尴尬,一时间却也想不到解决之计,脸色通红显得鼻子上的一道疤痕格外清晰。我想了一下,走过去对店家交出了钥匙道,言简意赅的说道,退房。
哎呀,这不就有房间了吗,您稍等片刻,我即可为您办理入住。
喜出望外的店家忙不迭地遣人去收拾房间,我带的东西本就少,贵重的贴身存放,不贵重的不过是不值钱的换洗衣物,这会做戏做全,不要也罢。冲着呆愣的男人摆了摆手,我走出了旅店,想着大不了同去自来也那间房暂时待一待,按常理他今晚大概都不会回来,过会等人都散了再回来也不迟。结果刚走出店门就被追上,从身后追上我的男人诚恳的同我道谢,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我回头对他笑道,大可不必,我确实也是正巧退房,不是什么值得费心道谢的大事。
再怎么说,也是解了燃眉之急。他习惯性的挠了挠头,突然又问我,不急的话,请你吃顿饭吧,稍等片刻即可我叫海野伊鲁卡,姑娘你呢?
我看着这个曾经好心收留我数月的男人,轻轻笑了,叫我阿八就可以了。
【采蘑菇九朵】
和伊鲁卡在居酒屋坐下,还是熟悉的那间,我看着菜单,这些年也未曾有什么增减,朴实无华,就如同面前的人一般。我点了两个菜,要了两壶酒,他又加了个肉菜,对我笑道,阿八你太客气了。
是海野你太客气了。
阿八也是来观看比赛吗?他说完又觉得唐突,慌忙解释道,阿八你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顺口就是我失礼了。
我不想同他多说自己的身份,但以后要常留木叶总是瞒不住的,非要说的话,三忍随从的身份总是能靠谱一些,所以思量了一下也没有多隐瞒,我是自来也大人的随从,这次跟他回来,是准备常居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