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一个男人,非要听到这种提议?
莫非你还打算负责不成?
那倒也不
那不就结了。我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尽量放平了语气,同往日无异一般,收拾一下就出发吧,今天要赶不少路呢。
说完我不管他的反应,自顾自就收拾起来,因为这是我的房间,他也只能暂时离开,收拾完了我推开门,就看到他已经是背上了卷轴在等我了。路上我们都避开了昨晚的话题,沉默的赶路,尽量说着不轻不重的闲话。尴尬的状态好歹能被时间冲淡,两天过去我们适应了不少,几乎和从前一样,插科打诨起来,我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在路上心思只顾着眼下,等看到木叶大门的时候,我才回忆起那一晚别离的伤心来。这些日子逐渐也能回忆起那一晚的记忆,在居酒屋我一直哭到打烊都没能停下来,他有些无奈的同店家道歉着,抱起哭着灌酒喝过头的我就回了旅店。开始是为了让我醒酒,他将浴缸放满了热水把我扔进去,大概是为了报复我在每次他喝多惹祸时都这样对待他的缘故,做起这些来他毫无顾虑,甚至在我呛水的时候还笑出了声。我咳出了气管里的水,咬着牙扯他的辫子将他也拽进水里。狭小的旅店浴缸一下子就被挤过了头,水漫了一地,意识过来的时候我正趴在他胸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开了,我说四年了,我照顾你那么多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良心何在。他说为什么我说话像个怨妇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始乱终弃来着。我说你比始乱终弃的男人还不如,好歹人家还恩爱过一场,他表情一下子就变的难看了,合着酒气凑上来问我,那现在恩爱一场也来得及。我俩平日里斗嘴太多了,一时间脑子里就剩下不能输的执念,我较劲一般把嘴唇贴了上去,倒是他吓得回嘴的话都吞了回去,意识到的时候,舌头已经搅在了一起。余下的记忆就乏善可陈,后半部分因为疲倦我甚至都睡着了片刻,仿佛听到他受挫的声音抱怨第一次有人在中途睡着的,我提起仅剩不多的气拍了拍他的胸膛,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说起来,的确也不能全怪他,我有些心虚的想着,还好只有那一次,四舍五入就当没发生过也好,他这样的人也不会被一夜就束缚住。等他为我办好了暂时进入的手续,我才收回神思看了一眼守卫,早已不是当年的忍者了。也对,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我也不是当年的阿八了。由于得到三忍随从的身份,这一次通行格外顺畅,当初跟着鹿丸也不过得个暂时进出的面子,来回还要他亲自送才行,跟着自来也立刻就有了暂居一月的特权。我捏了捏手里的通行卡,强忍着压下不合时宜的心思,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着。许是因为中忍考试的缘故,街上的人比曾经我在的时候多了许多,他带我停在一处旅店门口,我问他,你在这儿没有住的地方吗?
那房子空置多年,一时半会也没法住,先过渡一下吧。
哦,入住旅店早已稀松平常,我跟他走进去,如同往常一般开了两件房,得到了自己的钥匙,就听他说,你在这儿等一下,可能需要个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