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掌在手中,略微往上一提,霍峤就从趴在男人怀里变成了坐在他腿上。
那双似能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可是谢太太没有试过别的,怎么就知道它不能也让你高潮?”
霍峤身上的米白开衫在刚才的那一摔中被从肩头摔到了手肘的位置,圆润白皙的香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内。
一开始的慌乱过后,霍峤已经稳住了心神。
徐非池不是说过了吗?
谢屿洲不能泄阳。
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谢屿洲对她动真格的。
男人说这些不过就是想要看她羞恼的表情罢了。
微卷的长发遮掩住了通红的耳朵,霍峤神色淡然自若,无辜地眨眼:“因为我觉得五爷你的脸和那个啥的功能是一样的。”
不都是只能看,不能用吗?
谢屿洲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却无任何情绪变化。
只不紧不慢地俯身靠近,颜色薄淡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肩膀:“是吗?不如谢太太先试过再说?”
微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手中的红裙布料柔软又滑嫩,像是不经意就会从他手中溜走。
浅淡的药香如空气般从四面八方侵袭她的五感,将她的脑子熏得迷迷糊糊。
灵俏明澈的杏眸随着这股霸道强势的气息侵占而不知不觉地变得迷离,像是魂魄被对方攥在手中捏圆揉扁,无力反抗。
直到肩头传来了轻微的疼痛感。
随之响起的还有男人意味不明的短促轻笑:“不拒绝吗?谢太太?”
霍峤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眼神也恢复了清明灵动。
她迅速从男人腿上起开,却忘了他们此时身在车厢内,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车顶上。
疼得霍峤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脑袋又坐回了谢屿洲的腿上。
听到这沉闷的碰撞声,谢屿洲闲散从容的姿态瞬间敛去,清隽的眉头蹙起,捧着霍峤的脑袋:“别动,我看看。”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拿开霍峤的手,谢屿洲动作轻缓地帮她揉了揉撞疼的地方。
眉眼未有舒展的迹象:“毛毛躁躁。”
霍峤乖乖地低着头让男人给她揉发顶,听到这四个字忍不住抬头反驳:“那怪谁?”
谢屿洲轻睨了她一眼:“我是正常男人,谢太太。”
任何男人只要听到她那句话,都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虽然谢屿洲用手没在撞到的地方摸到肿块,但进入医院后,还是带着霍峤去做了个检查,另外还有手背上的伤痕也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