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快点说。
听完事情的经过,在最初的兴奋过后,晏致尧沉默了,面色沉重。
怀闻,你这事情做得还是有些冲动,都是在b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比起钱财,更爱惜家族名节,你最起码也要顾全一下两家的面子。
颜秀荣早就是他们家的弃子了,动她没问题,但你把云衡送进警察局,是不是太过火了,还是欠考虑。
晏父像是想到了什么,叹道:云君山那性格比驴都倔,你要是动了他们家的人,还是家中宠着长大的独女,他不得想方设法让你也掉层皮。
晏致尧不太赞同晏怀闻的做法,明明有更合适的方法,私下暗地里怎么做都行,放在明处,这不是明摆着要和云家为敌。
云君山那老匹夫,太认死理。
只想着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哪会管背后是什么理由。
但是事已至此,既然发生了,就只能面对。
他们晏家,自然是不怕的。
第二日,全b城的上层圈子,都知道了晏家发生了大事。
晏怀闻身边终于出现了女人,听说对她很是疼宠,连鞋子都要亲自蹲在地上为她穿好。
这一夜有多少姑娘,碎了一地的芳心,但又对这个女人很是羡慕。
很奇怪的是,她们打听不到关于这位小姐的任何信息,被人封锁的很好。
另一件事就是,宴会散场的晚些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几辆警车和救护车来到了晏家,还传出了阵阵号哭之声。
这一晚,城西也不平静。
有传言,昨夜云家的灯也是一夜未灭,是因为云家的小姐进了拘留所,还是云父连夜托了好几个人,才给保释出来的。
城西云家。
一家人严肃的坐在客厅中,下人都被驱逐了出去。
气氛凝滞,没有人敢出声。
云君山冷着脸,看向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的云衡,问道:阿衡,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先听听你的解释。
宋玉真坐在女儿身旁,也是一脸愁容。
是啊,你怎么去了一趟他们家的宴会,就变成这样了,还被送到警察局接受调查。
云衡还在用冰块捂着还在疼痛的脸,眼里有泪光:我是被陷害的,这件事和我无关。
听说家里出事被临时叫回家的云景和,观察着她的表情,讽刺道:和你无关?云衡,你以为警察和我们都是傻子吗,你这几通电话怎么解释。
我只是和她联系了几次,想了解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