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身体瘫软,那双作乱的大手,还在自己身上点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
低醇的笑意响在她的耳边,颜清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有些扰人。
没穿?
什么没穿?
颜清还没从刚才那激烈的拥吻中回过神。
温香软玉,一下子被人握住,她这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雾蒙蒙的眼睛眨个不停。
她在家洗完了澡,自然是怎么随意怎么来,下楼之前也没想到现在会是这种场面。
早知道,她就该穿戴整齐,最好穿个连体衣。
这样道谢,好不好?
晏怀闻揉着她,在她耳边继续蛊惑着。
他看向她的眼神是夜色也比不过的浓郁的沉黑,直直吸着颜清往下坠。
明知道那眼眸的深处尽是危险,颜清却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这声音再响起,甚至有一丝祈求,唇轻擦过了她的耳垂。
颜颜,帮帮我。
是门手艺活
第二天,晏家大宅。
刚从房间出来的晏夫人,眼底下有些青黑,一只手捂着嘴巴,正打着哈切,一看就是没太睡好的样子。
妈。
林与容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这才注意到走廊另一头那道越走越近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里?
她吃惊地看了眼天色,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呀,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竟然还能在家里见到这个大忙人。
母子两个这会儿才起身,意外地碰了面。
其实那太阳都快升到天空正中间了,也看不出来是打哪儿边升上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在自己家很奇怪吗。
晏怀闻单手插着裤袋,一脸闲适和轻快,悠哉悠哉地走下楼。
晏夫人的眼神追随着他,摇了摇头,奇怪,非常奇怪。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晏夫人打起精神,观察着他的神色,狐疑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所以这么晚了,还没去公司。
晏怀闻轻笑了下,心情很好地答着,没有不舒服,好得很,只不过早上有点事要处理,这才晚了。
林与容还是有些不死心,眼珠转了转,接着试探着问,怀闻,你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