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垂眸,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lt;a href=a href=&ot;&ot; tart=&ot;_bnk&ot;/a tart=_bnkgt;宋朝年间钧窑出产的胭脂红宝华瓷瓶!”
钧窑的瓷器,胎质细腻,釉色华丽,素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的美誉,而胭脂红更是佳品。这一件瓷瓶,世间少有,若是真品,价值不可估量。
谢白辰点头:“此物算得上我谢家私藏里最珍贵的一件,若是席老觉得值,我希望能用它替换出夏城商会的镇会之宝。”
席老一惊,这人居然是为着镇会之宝而来?
饶是心里震动,商场征战多年的老者却不显山露水:“听你这意思,倒是对当上会长很有把握?”众所周知,只有当上会长的人,才有资格见识宝物。
“我尽力而为。”男人说着,脸色却有丝坚毅。
“你若是当上了会长,那镇会之宝自当归你看管,届时你就算是用个塑料替换了宝物,也无人知晓,你何必提前与我商量?”
“席老,我要成为会长,必须得争取您最后那一票,如果您投了我,而我日后又作出那等下作之事,不是伤了您的颜面和信任吗?”
席老浓眉轻挑,这年轻人,到底是与会场那些谄媚虚伪之辈不同。
“商场险恶,可我也有自己要恪守的原则,不牵连无辜者,不欺负老实人。”
席老看着谢白辰身上若有似无的正气,浅笑着调侃:“你又不知那镇会之宝是什么,就舍得用胭脂红宝华瓶来换?若那宝物只是徒有虚名,根本不值钱,你岂不是亏得有点大?”
谢白辰微敛眼眸,冷不丁冒出一句:“镇会之宝不就是块海蓝色奇妙美石吗?”
席老遒劲手掌猛地按住了竹椅扶手,尽管极力压抑,一丝震惊还是流露了出来。
只不过是一秒的时间,谢白辰却迅速捕捉到了。
看来前段时间在水天一色,朱砂听到的流言有几分真。
席老很快恢复平静,浓眉微皱:“我不管你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你所得的信息不实。”
谢白辰眯了眼眸。
若是不实,席老的脸色为何突变?
“我知道你心有疑问,但关于镇会之宝,我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你也不必旁敲侧击了。”席老拢了双手,腰杆挺得笔直,“你带着无价之宝千里迢迢而来,想必也是心中有着执念,镇会之宝从来都是由会长管理,你若成功当选,自然有权力处理,届时也不必问我。”
席老的话很明白,他坚守的是商会的原则,保守镇会之宝的秘密,并在新一轮竞选结果出来后,交付会长的权力。
谢白辰知道席老不会再多说,也不勉强,这一轮谈话,至少还是获取了些许信息的。
起码,席老突变的面色,就能说明问题。
“那就不打扰席老休息了,我先告退。”谢白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