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冠难以忍受地惨叫,就不和画皮精亲嘴了,想从他身上下来,离开那根危险的东西。柳衫云哪能让他如愿,五指死扣着陈冠的腰身,这人也没有再多力气推离他。
在陈冠喘气歇息时,体内的情欲又逼得紧了,他只得埋头先抚慰前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过了这么久,它也不见疲软。只是碰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全身发颤,还逼出了两滴泪,嘴里难过又甜腻地叫出声。
“啊啊……嗯啊……”
柳衫云表面沉静自持,不干涉陈冠的动作,眼眸里也不见情欲,要不是腹下已完全苏醒,光看他面相还以为这人是在观摩戏曲。
陈冠趴下时又压到那,当即更欢地唤着什么,才抽泣着爬起来。他不敢再碰那地方了,屁股像被烫熟了的两团面,陈冠还闻到了莫名的麦香。
他委屈地侧过头,又不敢责怪迫害他的画皮精,生怕它一口就把自个囫囵吞了!白施欠他的银子还没还呢!
手指摸到两块面团中,陈冠想把它拉离那火热的肉物。它却顺势翘起,压进股间更深处,最后碰到一处隐晦之地,烫得后庭痉挛数下,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那处传出,分担了些许前方的难处。
陈冠悲泣一声,那骨爪才松开他。陈冠向前挪一寸,翘起屁股不想贴到妖精的那物。心中却又莫名发痒,恍若许多蚂蚁爬到身上,细细啃食表皮下敏感的神经。
他含着下唇吞咽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唾液,五指抓了抓屁股,又觉得触不到瘙痒,手指便大胆往前一寸,指尖突进后面陌生的部位。后穴含着异物,指腹也明显感受到肠道的湿热。陈冠忍着快从喉间迸发而出的声音,隐约察觉到那些呻吟太过淫秽,便又捡起了矜持。
只是深处的瘙痒愈来愈明显,陈冠将食指全部送进去后都还碰不到那处,才急得猫儿般“咪呜~咪呜~”地唤了两声。听到画皮精的低笑,陈冠疑惑地回望他,脑后的骨爪又伸来拉开他的手,滚烫的火柱再次抵上他的屁股,尖端对准菊心,顺势埋入一些。
“哇!!”
被手指完全不能相比的肉物进入,只消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让他失了全部力道,惊声中瘫在画皮精身上,又将孽根的头全部裹住。
腿肉中夹着的骨爪转到上方,按着他的大腿根,将孽根一点一点挤进来。陈冠之前只用一根手指稍稍扩张,即使有秘药的作用,紧密的后庭被硬生生锥入时,他还是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