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看着狗哥哥有鸡鸡,但他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会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小朋友们兴奋地回答:“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有着小孩们的帮助,马成在一番操作后将阿龙五花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悬挂在阿龙的乳环上,将阿龙的乳头向下拉长。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马成找了个凳子坐下,将清凉的润滑油涂在阿龙已经硬得不行的屌上。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马成说完,就一把抓住阿龙的阴茎根部,两手交替着向下撸动,有着润滑剂的作用,阿龙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马成捏住手中滑嫩肉杆的皮肤向下一拉,将阿龙的龟头与下方的冠状沟彻底暴露出来。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水润的摩擦声中,阿龙久未释放的阴茎已经即将达到高潮。
不,不要!
阿龙挣扎着,但被绑死的身体只能微微摇晃。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快感被截断,使得高潮与射精未能成功降临,阿龙的阴茎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祈求高潮的来临。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这次即将高潮的感觉来得更快,但依然在达到射精的前一刻被强行截断,无法成功射精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却只能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黏液。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阿龙从未想过快感也可以如此痛苦,马成用双手将他送进了性快感的地狱中,却无论如何不让他解脱。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纷乱的想法变成呻吟,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在脑海中轮番上映。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而一直在旁边等待着传说中的奶的小孩却已经等不及了,“狗哥哥怎么还没有出牛奶?”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此时这根已经红彤彤的少年性器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稍一刺激就会达成一次激烈的高潮。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好耶!”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呜呜……”阿龙呻吟着,但他的反应却让男孩兴致更高。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这些小孩还什么都不懂,阿龙心里觉得绝不该借着他们的手来达到自己淫邪的高潮,但身体的本能却是不可控的。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而小孩尚且不熟练的撸动快感并没有那么激烈,正好给了阿龙在快感的折磨中做无畏坚持的机会。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终于,阿龙的肉棒迅速的跳动起来,一股股精液强劲的疾射像机关枪一样落在祠堂的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真的耶!真的出奶了!”男孩振臂欢呼起来,和身后的孩子们一起庆祝起来。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像我这样的罪人,应该一直、一直在疼痛的折磨中赎清罪孽,怎么配享受这样舒服的、令人迷恋的高潮呢?犯了错的自己,明明应该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才是。更重要的是,继续这样射精的话,又要带来灾祸了吧……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马成此时的声音却是在催促:“继续,有没有人也想试试。”
“我我我!”“还有我!”
“我先!”“不,我先!”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在第二个小孩抓住阿龙刚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龟头的瞬间,阿龙就意识到不对了。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此时的每一次撸动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此时像是鲜血淋漓露着神经的伤口一般,无法忍受任何的触碰。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从难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渊,原来可以这么短暂。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终于,阿龙的下体一紧,再次完成了射精。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已经高潮三次,射精两次的阿龙阴茎已经不再那么坚硬了,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阿龙的阴茎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精液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主人!贱狗…”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很好,那就回家吧。”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问吧”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你是什么?”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会……怀孕生小狗?”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怪你什么?”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操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淫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蛇妖。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
可能是因为射空了的精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醒了啊?”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马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马翻身恢复跪姿将头磕在地上,开口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不错,是乖了不少。”马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阿龙把头抵在地上,等待着马成的发落,而马成则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开始思考今天要怎么从这个少年奴隶身上取乐,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马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马成眼前一亮。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马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马成终于在部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爱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比起其他男人,马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身份,神明的身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感激;尽管这个身份是虚构出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马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感,都是马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下的,自然也只有马成才能亲手解开。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而且美妙就美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感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心态迎接刑罚。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这是马成所精心打造的人设,表面凶狠,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爱,喜怒无形之间体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马成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爱情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配合本就充沛的感恩之情,不愁他爱不上自己。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起码,这个无比可爱的尤物爱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阿龙端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光滑薄片,定睛一看,上面赫然是早恩昆与木代的身影,缩小版的二人并排站着,木代依然是那副天威难测的表情,而早恩昆则与身旁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傻笑着,看起来很高兴。
“这,这是……?”
阿龙的瞳孔一阵收缩,快速地将照片上的马成与身边的主人进行对比,照片上的马成穿着初见时那件颜色像是混合了枯草、灌木与泥土的斑驳衣物,与睡醒以来一直没换的单薄米白色薄衣相差甚远,而周围则是一片阿龙没见过的陌生而艳丽的花丛。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不,不是,我是说…”阿龙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少年生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静止的影像是过去瞬间的记录,可这样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木代的手段吗?他对于神明的力量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敬畏。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说完,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拍立得冲着阿龙说道:“怎么,要不要来一张?”
……
“呼…呼……”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骑坐在木马刑具上张嘴痛呼的少年、被拴着项圈抬起后腿学狗撒尿的少年、张开双腿用手指撑开粉嫩后穴展示的少年……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怎么,小狗兴奋啦?”马成站在身后,用脚尖踢了踢少年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问道:“想挨操了?”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可回应他的却是拍在挺翘臀部上的狠狠一掌,直接将猝不及防的阿龙打翻在地。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你这骚货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啊。”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被一语点醒的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心中痛骂自己果真是天生淫种,恭恭敬敬地把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贱狗知错了!贱狗不该突然发骚!请主人加倍惩罚贱狗!”
“哼,知道就好。”
马成拿出戒尺,命令少年趴在地上,把双脚向上抬起,露出一对漂亮的脚心。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啪”的一下,少年的脚心就见了红,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少年不敢求饶,只能“呜、呜”的呜咽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扰了主人的兴致。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一…二…三……呜啊!四……”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少年已经无法继续主动撑住翘起脚挨罚,便由马成代劳抓着脚腕固定,让少年连本能地挣扎都无法做到,痛苦地承受猛烈的抽打。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收回相机,马成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露出了硬邦邦的鸡巴,开口命令道:“爬上来吧。”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脚,也要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被打肿之后。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察觉到主人的不满,阿龙几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贱狗没有!”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毫不犹豫地,阿龙顺着马成的命令仰躺下去,打开颀长的双腿,缓缓让肿胀的双脚并拢,包裹住马成挺立的肉棒。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受伤的组织积满了淤血,被碰一下就会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但阿龙依然努力地忍住疼痛,用涨起来的柔嫩脚心去顶着马成坚硬的龟头来回磨蹭。
“真乖。”
看着阿龙忍痛的表情和卖力的伺候,马成心中暗爽,惬意地同样抬起了脚,却是戏谑地踩在阿龙英俊的脸颊上,嘲弄地蹂躏起少年的脸蛋。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阿龙的肿胀的脚掌传来热辣的痛,到马成这里就变成了柔软而紧密贴合的包裹暖烘烘地捂着他的鸡巴,就着早就因为拍了半天淫秽写真而兴奋流出的淫水,丝滑而顺畅地摩挲着。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马成享受着阿龙充满痛苦的服务,时不时用脚趾拨开阿龙的嘴唇抠弄,进一步地折磨起这个男孩。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他按住少年通红的脚丫,对这双称得上玉足的脚心喷出白浊的热流。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