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下一秒,冉伶掐住她的下颚,低头亲她。
女人的吻居高临下地侵入她,捧着她的脸颊吻得又凶又深入,冰冷的海水扑在她们身上,就像是在为她们汹涌的爱助兴,窒息感、压迫感令人心神颤动,虞听被她欺压,被她掌控,被她掐着下颚支配,亲到不分你我。
她生气,很强势,情绪很满,太迷人
虞听或许不知道冉伶刚才都在想些什么。
她去哪儿了?冉伶知道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人有多么困难,最令她忧心忡忡的是虞听此时的状态——她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走了?因为心情不好吗?还是不想和冉伶呆在一起?是因为冉伶让她想起了曾经那些不好的事情吗?还是说就连冉伶的陪伴也没办法让她在生日这天好过?
她依然觉得难熬,依然不开心,需要靠一些别的方式去宣泄自己的情绪——前提是远离冉伶。
冉伶差点就这么以为了。
这些天来积攒的压力全都在这一刻,唇舌交缠,抵死缠绵。
热烈的拥吻结束,冉伶就连鼻息都是湿润的,发软的声音依然带着质问:“还闹不闹别扭了?”
“不闹了”虞听一边喘气一边摇头,她知道自己这些天都在任性,冉伶一直都在忍耐。
她的语气弱了下去,认错一样,圈住她的腰,抵着她的肩头乖顺无比:“我不跟你生气了,你别生气”
“再也不会了。”
“混蛋。”冉伶骂她。
“就是欠收拾了对不对?”
“嗯”
彼此的喘息声回荡在这仅有她们存在的广阔世界。
好一会儿,虞听才回过神来想到什么,抱着冉伶想起身,“海水很冷,我们回去。”
这一遭的海中拥吻,她们全身都湿透了,回到民宿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两个人边泡边接吻。
冉伶好像消气了,吻变得温柔,又开始哄她了,温柔地抚摸着虞听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脸颊,力度不轻,好像都红了。她又亲又摸,是虞听最喜欢最享受的环节。
绵长的吻的间隙,冉伶问她,自己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虞听要不要过生日。
过生日
虞听想也没想,盯着她的眼睛说:“要啊。”
此时距离虞听的生日不过短短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