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贴身?”金斯闻言,挑了重点问牛怜道。
牛怜的表情微微暗了暗,复又抬起头衝金斯说道:“是的。这是我自己当年自作主张做下的孽,需得让我亲手偿还。”
“我会带着芙瑞塔远赴国外,去到我曾经找到她的地方。”
金斯面上无甚波澜,很快地回问道:“那你在国内的基业怎么办?”
“当然是去我的家乡创立集团分部了呀,狮子阿姨。”芙瑞塔在旁笑颜如花,温温柔柔地眯起了那双秀美的眼睛。
牛怜点点头:“是的,我要为我的决定付出代价。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姐姐和伊伊大家的安全。”
金斯呼吸一滞,大步走出了衣帽间,又停住脚步侧头平静地说道:“你既要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嗅懂了此刻凝结的空气,苗伊赶紧抓着沈扶风跟着金斯一同回到了大厅的餐桌前。
“看来是不会复合了。”杉花跟在后面,用手指戳了戳黑尾的腰,幽幽地说道。
“……”黑尾深深地看了一眼杉花,轻轻摇了摇头,握住了她的手。
尾声
“我们真的必须要待在这里看这些吗?”
苗伊单手托着腮,望向餐桌尽头那位正在紧紧贴着牛怜的芙瑞塔,百无聊赖地衝沈扶风说道。
对方似乎对来自餐桌周遭的各色目光浑然不觉,她将椅子搬到牛怜座位附近,近乎整个身子探了上去,双手勾着牛怜的腰身,顺滑的淡金色长发从她纯白的西装肩头一泻而下,而芙瑞塔带着几近痴迷的表情,深深埋首在她的颈间。
“妈妈……简直像做梦一样。”
如呓语一般的喃喃从芙瑞塔垂坠的发丝后面不断传来,像是反覆回响在大厅里的背景乐。
“几天前……妈妈还不愿正眼看我一眼……如今却选择和我永远捆在一起,永远在我身边……简直像做梦一样……”
说着,芙瑞塔不停地拿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臂,所到之处无不裂开细小的伤口,流下一行行细细的鲜血。
她的治愈能力惊人得强,血液刚滑到肘尖,伤口便已恢復如初。
“痛呀,妈妈。这是不是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听着一切的牛怜,默不作声地吃着家宴的饭菜,表情无悲无喜,只有着深深藏在眼底的疲倦。
“能闭嘴吗?听你一边叽里呱啦一边划拉自己,真的很恶心,饭都没胃口吃了。”
苗伊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试图唤醒已经在美梦中沉沦的芙瑞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