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失忆的女性oga,睡泥路上不是羊入虎口吗?平时村里没那么乱,但总有些地痞流氓存在。
再说,季书哪里敢。
今天她敢把黎梦婉赶去睡泥路,将来黎梦婉就敢断她的腿。
也……舍不得。
面对黎梦婉这样的眼神,季书心软,脑子一抽,就说:“不是,小床可以给别人睡”。
黎梦婉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一下扑进季书的怀中:“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小床给我们的孩子睡”。
季书僵住。
不是,她说给别人,不是孩子。
黎梦婉凑近她,气息轻轻的扫过季书的耳朵:“姐姐,我听村里的阿姨说,我们那天晚上那样,就可能会怀宝宝,姐姐,你说我肚里是不是要有宝宝了”。
黎梦婉声音甜软,无人看见的眼中,却多了些恶趣味。
侍弄还没开放的小玫瑰,真有趣呢。
季书:“……”。
她扣紧脚趾,心里疯狂尖叫。
究竟是村里哪个长舌妇说的,为什么要在黎梦婉的面前说这些。
她们那天只是接吻,临时标记而已,就算还没完全的了解透这本小说世界,季书也知道,仅仅是那样,她们不可能有孩子。
“不会”季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冷静。
然而,下一刻,黎梦婉貌似天真的一句:“为什么不会,我们都那样了不是吗姐姐,我后颈还好疼呢”。
直接让季书破功。
同时,也让她想起了老医生的交代。
季书:“还疼吗?那……我再帮你抹一次药”。
一天三次,下午忙忘了,才给她上了一次药。
“那就麻烦姐姐了”黎梦婉羞红着脸,把药膏递给季书,很是干脆利落的侧躺在那张小竹床上。
季书看着她过于妖娆的躺姿,欲言又止。
只是给后颈抹药,不需要这样,坐着就好了。
最终,季书什么都没说,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和早上一样,轻轻拔开黎梦婉盖在后颈的头髮。
很意外的,伤口已经呈现愈合的状态,连肿起来的地方都消了下去。
季书看了眼手里的药膏,微微诧异,药效这么好吗,那她怎么还觉得很疼。
不经意间,季书把心里的话问出来。
黎梦婉的表情微僵,随即眼眶红了起来:“可我就是觉得很痛啊姐姐,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
药膏的药效是不错,但要说后颈完全没有痛意,是吃了那顿小白菜后的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