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两人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交缠。
太激烈了,耻骨被撞到酸麻,甬道完全被捅成他的形状,理智全都撞飞,池念用手扶着方宴清的腰,无意识地又拧又掐,低头咬他的胸口。
他们互相惩罚又互相包容,像是在打架,也像是在取悦讨好。
他们共同沉溺在爱欲之海,又被高高抛起,携手飞向无人之境,体验极致销魂的快乐。
射精冲动再也无法抑制的瞬间,方宴清猛地把阳具抽出来,按下池念的肩头。实际上不用他按,池念也早已体力不支,瘫坐在地。
方宴清用嫣红肿胀的肉棒抽打池念的脸颊,用手指圈起鸡巴快速上下套弄着,把汩汩精液全都喷射在她红润的脸颊和眼皮。
低眸瞧见池念破碎着身体,蓬乱着黑发,迷离着表情,半张着红肿糜艳的唇大口喘息,恶心腥臭的白色精液挂在她湿漉漉的长睫上,脖颈和乳房上都留下了他亲吻啃咬过的深紫色烙印,方宴清深深地抽了口气,性器和心脏颤动,疼痛满足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想要和池念共生死的欲望。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方宴清居高临下,久久地俯瞰着池念。
就像这四年间,很多个浓重漆黑的夜,天地肃穆,雨水滴落伞面,积雪落满肩头,方宴清站在方宇泽墓前,低头俯瞰着风雪将他唯一的弟弟掩埋。
方宇泽,你会不会冷?
当我躺在温暖的房间缅怀你的时候,你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又在思念谁?
方宇泽,你走之后,我才渐渐明白,原来唯有爱才是人类能感受到的、能拥有的、最接近永恒的东西。
财富权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恨、指责、怨怼、嫉妒、不耐烦等,这些全都随着你的死亡而泯灭。
所有东西都会被时间筛选,剔除,连我的回忆都会骗我。
唯有爱。
每当我想起你时,只剩下爱与思念。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能思考,想到你时,都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弟弟不在了。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倘若神提前告诉我,就算我拥有巨大的财权,手握无数人的未来,却依旧对你的生死无能为力,依旧对破碎的她束手无策,再也无法拼凑出明亮灿烂的池念。
那么,我会虔诚祷告,请让我代替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