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会。”

&esp;&esp;“摸了以后呢？”

&esp;&esp;“摸了以后会被惩罚。”

&esp;&esp;我转了转眼珠子，好奇道：“怎样的惩罚？”

&esp;&esp;“电击和木马。”

&esp;&esp;“哥喜欢被电击还是骑木马？”

&esp;&esp;“……”

&esp;&esp;我晃了晃他，“哥喜欢被电击还是骑木马？”

&esp;&esp;“……木马。”

&esp;&esp;“为什么不喜欢电击？”

&esp;&esp;“电击会疼。”

&esp;&esp;“哥不喜欢疼吗？”

&esp;&esp;“……不喜欢。”

&esp;&esp;“哥，你又撒谎了。”

&esp;&esp;“我没有撒谎。”

&esp;&esp;“那为什么……”我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放进嘴里舔了一口，“你又流水了？”

&esp;&esp;“……”

&esp;&esp;“撒谎很爽，对吗？”我叹了口气，“撒谎时你在剥夺听者的真相，然后重新选择。人人喜欢撒谎。傻的人撒谎说不在乎，假装成为不在乎的人。聪明的人撒谎说在乎，假装成为在乎的人，再用这种在乎去套牢别人的在乎。通天之路说白了就是一场庞氏骗局——像抄袭一幅名画，骗人说天堂存在在这世界上，信的人越信，伪神就越高明。越恶劣的人越喜欢撒高明的谎。哥知不知道我说这话时你的水已经要泛滥成灾了？”

&esp;&esp;回应我的只有仇峥压抑至极的喘息。

&esp;&esp;看来我指奸人的技术还可以。多任务作业，高效至极。“承认你对我撒的那些谎很难吗？我有时候觉得你实在很过分，明明是种要我的命的花，却拿我的情欲当作温床。”我把沾着仇峥的水的手指送进嘴里吮吸，“胸口喷奶是什么感觉？”

&esp;&esp;“……”

&esp;&esp;“是什么感觉？”

&esp;&esp;“是高潮的感觉。”

&esp;&esp;“哥自己有没有尝过自己的奶？”

&esp;&esp;“……尝过。”

&esp;&esp;“怎么尝的？”

&esp;&esp;“会有榨……乳的机器。”

&esp;&esp;我笑了，“别人有没有尝过哥的奶？”

&esp;&esp;“碰过。”

&esp;&esp;“是怎么尝的？”

&esp;&esp;“……”

&esp;&esp;“哥？”

&esp;&esp;“要完成任务，所以就尝了。”

&esp;&esp;“什么样的任务会让别人尝哥的奶？”

&esp;&esp;“……任务需要。我要和其他人一起完成。”

&esp;&esp;“其它‘人’？”

&esp;&esp;“其它……小狗。”

&esp;&esp;“是什么样的任务？”

&esp;&esp;“……小狗们需要躺在一起，互相抚慰，让对方高潮。”

&esp;&esp;“是哥让对方先高潮的，还是哥先高潮的？”

&esp;&esp;“是……我先。”

&esp;&esp;“真的吗？那它是怎么让哥高潮的？”

&esp;&esp;“他……”

&esp;&esp;“那它是怎么让哥高潮的——哥连这都记不得了吗？”

&esp;&esp;“他用舌头……舔进了我的……穴里面。”

&esp;&esp;“它长得好看吗？”

&esp;&esp;“……”

&esp;&esp;“它长得没有哥好看吧，便宜它了。”我撇了撇嘴，“它没有给哥口前面？”

&esp;&esp;“阴茎都会被塞住。”

&esp;&esp;“好残忍哦。”我感叹道，“那哥多久才能用阴茎高潮一次？”

&esp;&esp;“做手术以前是一周一次，评估结果好时有额外次数。做手术以后就没有了——你有完没完？”

&esp;&esp;“那哥的身体这么敏感，岂不是忍得很辛苦——他们真是太变态了。”

&esp;&esp;“——不及你。”

&esp;&esp;“谢谢哥。”我笑了，“‘做手术以后就没有了’的意思是说，做手术以后哥都是用阴道高潮吗？”

&esp;&esp;“有时也用阴蒂。”

&esp;&esp;“哥是用什么磨着阴蒂高潮的？”

&esp;&esp;“会有道具。”

&esp;&esp;“什么样的道具？”

&esp;&esp;“钳子、羽毛、按摩棒，还有一些我说不上名字了。”

&esp;&esp;“哥喜欢哪一种？”

&esp;&esp;“……”

&esp;&esp;“哥喜欢哪一种？”

&esp;&esp;“……按摩棒。”

&esp;&esp;“为什么是按摩棒？”

&esp;&esp;“……因为其它的东西太轻了。”

&esp;&esp;我揶揄道：“哥已经喜欢起来被粗暴地对待了。”

&esp;&esp;仇峥没搭腔。

&esp;&esp;“暗室培欲时他们是怎么对哥的？哥在暗室培欲时穴里也会很空吗？”

&esp;&esp;“五感剥夺、睡眠剥夺和药物注射。暗室培欲时穴里会放东西。”

&esp;&esp;“哥在培欲时是用什么高潮的？”

&esp;&esp;“很多。”

&esp;&esp;“比如什么？”

&esp;&esp;“按摩棒、木马、电击，最后就……什么都不用。”

&esp;&esp;“什么都不用哥怎么高潮？”

&esp;&esp;“他们会教我背书。”

&esp;&esp;“背书？背什么样的书？”

&esp;&esp;“以你名字和我名字为主角的书。”

&esp;&esp;“什么样的书？”

&esp;&esp;“情色小说。”

&esp;&esp;我乐了，“所以哥靠背跟我的情色小说，什么也不用就高潮了？”

&esp;&esp;“只有最后一天。”

&esp;&esp;“为什么只有最后一天？”

&esp;&esp;“……因为如果最后一天如果不能做到，就不能睡觉。”

&esp;&esp;“哥背了多久？”

&esp;&esp;“很久。”

&esp;&esp;“是很长的小说吗？”

&esp;&esp;“不长。”

&esp;&esp;“那哥为什么能背了那么久？”

&esp;&esp;“……逐句重复。”

&esp;&esp;“一句要重复多少遍？”

&esp;&esp;“无数遍，直到一字不错地背出。”

&esp;&esp;“我在小说中是什么样的？”

&esp;&esp;“很糟。”

&esp;&esp;“比起我在现实中呢？”

&esp;&esp;“……半斤八两。”

&esp;&esp;“哥在小说中被我操过多少遍？”

&esp;&esp;“很多遍。”

&esp;&esp;“哥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esp;&esp;“我……”仇峥刚要开口，骤然咬住了嘴唇，扶住我的双手攥紧成拳，却又指节泛着白地缓缓展开，变成一种缓慢的痉挛。

&esp;&esp;我一点点把手指从他的女穴里撤出来，裤裆上是一滩水。

&esp;&esp;我把手上的汁液抹在他的唇瓣之间，“呀，哥，你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