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有些低烧,医生说还要再挂几天水。”
&esp;&esp;“这小鬼一直这样吗?”
&esp;&esp;“嗯……”胖达顿了一下,“春树出生在七月。以前他在的孤儿院院长说,春树也是运气好,早产两个多月偏偏挑中了夏天,换作是冬天,他应该是长不成的。”
&esp;&esp;“……”
&esp;&esp;五条悟最终什么也没说,静静站了一会便走了。
&esp;&esp;——
&esp;&esp;等到夜蛾正道赶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esp;&esp;他一到医院就直奔病房区,却被楼下的护士拦着不给进去。
&esp;&esp;给五条悟打电话的功夫,对面走来一个女人。
&esp;&esp;一个女咒术师。
&esp;&esp;黑色的短发,陌生的面孔。
&esp;&esp;最奇怪的是额头上有一条狰狞的、似乎直直延伸到后脑勺的缝合线。
&esp;&esp;是诅咒师?
&esp;&esp;夜蛾正道扫了一眼,记在心里。
&esp;&esp;五条悟终于接通了电话。
&esp;&esp;“什么事啊夜蛾,老子在和杰打游戏呢,有话快说——靠!¥……”
&esp;&esp;即便如此,夜蛾正道并没有在电话里对五条悟发火,临到末,一声“谢谢你,悟”都到了嘴边,电话那一头却挂断了电话。
&esp;&esp;夜蛾正道:“……”
&esp;&esp;高大魁梧的男人被激得血压小跳了一下,还是选择叹了口气,跟着护士走向病房。
&esp;&esp;一边走,夜蛾正道的目光在护士身上停留了一下——
&esp;&esp;五条悟在消息里说他留了胖达在照顾春树。
&esp;&esp;开门前,夜蛾正道故意释放了身上的咒力,提前警示胖达有人来了。
&esp;&esp;护士停在门口,拧动了门把。
&esp;&esp;夜蛾正道面色如常地跟进去,然后……
&esp;&esp;“啊!”
&esp;&esp;护士惊慌失措:“病人呢?!他刚挂完水啊!”
&esp;&esp;夜蛾正道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esp;&esp;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春树脱下来的衣服和鞋子,也没有胖达的身影。
&esp;&esp;甚至连咒力残秽也没有。
&esp;&esp;夜蛾正道又惊又怒。
&esp;&esp;春树还在生病,是谁把他带走了!?
&esp;&esp;……
&esp;&esp;——当然是胖达。
&esp;&esp;春树在挂完水之后又睡了一会,等他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esp;&esp;胖达摁了送餐服务。
&esp;&esp;“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esp;&esp;摸了摸春树的额头,还有些许热度,胖达不放心地又拿体温计量了一下。
&esp;&esp;“咳……嗓子,痒痒。”
&esp;&esp;“嗯,应该是昨天饮料喝多了,医生说你有点支气管炎。”
&esp;&esp;胖达担忧地拿湿巾擦了擦春树的脸:“早知道就不让你和悟他们一起瞎胡闹了,生日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不知道,早上起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