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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被下药了2(2 / 2)

&esp;&esp;“啊……陆砚深……”

&esp;&esp;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

&esp;&esp;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

&esp;&esp;他低头含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

&esp;&esp;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

&esp;&esp;“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esp;&esp;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

&esp;&esp;“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

&esp;&esp;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

&esp;&esp;“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

&esp;&esp;“现在怎么改口了?”

&esp;&esp;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顶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

&esp;&esp;“啊——!”

&esp;&esp;“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

&esp;&esp;“再叫一次。”

&esp;&esp;“林安与,再叫我一声——”

&esp;&esp;她被逼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

&esp;&esp;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逼她低头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

&esp;&esp;“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

&esp;&esp;她又快要不行了。

&esp;&esp;身体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

&esp;&esp;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esp;&esp;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esp;&esp;“……你干什么……”&esp;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esp;&esp;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

&esp;&esp;“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esp;&esp;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esp;&esp;“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esp;&esp;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

&esp;&esp;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

&esp;&esp;“啊……啊……我……我……”

&esp;&esp;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撕开。

&esp;&esp;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

&esp;&esp;“忍一下,等我射出来。”

&esp;&esp;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

&esp;&esp;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

&esp;&esp;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

&esp;&esp;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

&esp;&esp;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

&esp;&esp;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

&esp;&esp;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

&esp;&esp;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

&esp;&esp;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

&esp;&esp;“刚才太过了。”

&esp;&esp;“对不起。”

&esp;&esp;他很少说这三个字。

&esp;&esp;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esp;&esp;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

&esp;&esp;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

&esp;&esp;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

&esp;&esp;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

&esp;&esp;……等会儿。

&esp;&esp;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

&esp;&esp;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

&esp;&esp;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

&esp;&esp;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esp;&esp;她干嘛要帮他泄火??

&esp;&esp;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esp;&esp;他是她老板。

&esp;&esp;她是打工的。

&esp;&esp;她是打工的!!!

&esp;&esp;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

&esp;&esp;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

&esp;&esp;这是在她的房间。

&esp;&esp;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

&esp;&esp;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

&esp;&esp;哗啦啦的水声。

&esp;&esp;来自浴室。

&esp;&esp;她的浴室。

&esp;&esp;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esp;&esp;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

&esp;&esp;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

&esp;&esp;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

&esp;&esp;“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

&esp;&esp;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

&esp;&esp;她:“……”

&esp;&esp;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

&esp;&esp;陆砚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搭在肩上,整个人高大沉静,

&esp;&esp;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像刚灭了的火,灰里还藏着热,随时都可能复燃。

&esp;&esp;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像抱着一颗炸弹。

&esp;&esp;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esp;&esp;陆砚深停下脚步,挑了下眉:“怎么了?”

&esp;&esp;“不是困得都要命吗?”

&esp;&esp;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

&esp;&esp;她腾地一下从床上上跳起来,裹上浴袍像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抬手就把他往外推。

&esp;&esp;“你问我怎么了?!”

&esp;&esp;“你不是有房间的吗?!你睡你自己那边去!!!”

&esp;&esp;“这——里——是——我——的——房——间!!!”

&esp;&esp;陆砚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连推带吼地送到了门口。

&esp;&esp;“你不是刚才还——”

&esp;&esp;“我那是同情心泛滥!临时被你蛊惑了!!”林安与咬牙切齿,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门框,

&esp;&esp;“现在!你立刻!滚去你自己房间!!”

&esp;&esp;门,“砰”地一声关上。

&esp;&esp;只安静了几秒。

&esp;&esp;门又传来陆砚深低沉冷静的嗓音:

&esp;&esp;“……我手机还在里面。”

&esp;&esp;林安与原地站住了三秒钟,额角狠狠跳了一下。

&esp;&esp;猛地冲过去,像捏烫手山芋一样捏起陆砚深的手机,走到门边,蹲下,手一伸,啪的一声——

&esp;&esp;直接从门缝底下丢了出去。

&esp;&esp;“拿好。”她声音冷冷的,“再有一次,就从窗户给你丢下去!”

&esp;&esp;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蹭过屏幕,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你这火气……不太像累坏了的样子。”

&esp;&esp;“那明天早点起来,九点出发谈方案。”

&esp;&esp;他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

&esp;&esp;林安与靠着门,脸埋进手里,整个人小声爆发:

&esp;&esp;“谈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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