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感到很窒息,说不出到底快感如何,但呼吸困难,像吃苏式面,鲫鱼背被整筷翻过的那瞬间。
她和坤玉一些地方太像,体味、声调等等细节。闻着那股香气埋进她发间射精,听念瑶喘得可怜,这才想起女儿下午出来时,分明有自慰。
邵宴阴沉沉地想,自己动作大开大合,身下这孩子好在初夜湿得很好,没有流血,不至于让他尴尬到有点儿没办法。
但难免也要想,坤玉和她,是否会相似到连这一步都类同?
“对不起,”结束后,念瑶和他道歉:“我没交过男朋友,这方面……是不是,让您不满意?”
邵宴原本想,确实是不满意。她没经验,实在太生涩了,邵宴无心在情感上安抚念瑶,所以过程里并不很合拍,能射只是因为湿,而且紧。
可偏偏念瑶说对不起,而他的坤玉也这样说。她们动情后身上的香味一样,偎在他身边时,都是软绵绵的。
区别在邵坤玉是养女,生活里黏他;而念瑶与他毫无关系,床上讨好他。
事后状态里邵宴声音低哑,他缓慢地摸了摸念瑶的头发,温声道:
“没关系,我很喜欢。…留你电话给我,稍后我让秘书联系你。‘念瑶’……,对不对?你需要钱的这段时间,可以暂时跟着我。”
他想没必要否认坤玉的越界,肯跟念瑶发生关系就代表他心里也不清白。即便不知道这孽缘到底如何开始、如何发生,但总归是出现了,而他虽然意识到,却可以不承认、不接受。
凡事讲求先来后到,既然已经做父女,就无必要做情人。世上种种都讲机缘,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他们属于无缘无分的那一类。
可邵坤玉性子倔,邵宴已经说到这份上,她依旧不死心。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坤玉咬牙,一定要拿出架势让他知道自己决心。
“你什么都不要?”
邵宴好笑地叹了口气,他看着坤玉,神情温和了些:
“坤玉,你不要只是因为有。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了,所以你可以在这里说你什么也不要。如果我不给,如果你连维持基本的体面都困难,那你要的就会变得很多,甚至很多东西你不得不要。”
他展开手指,轻轻扳住女儿的脸:“比如……你要穿衣,吃饭,买上学用的文具纸巾,有一个吸收青春期躁动情绪的暗恋对象。甚至哪怕是一片卫生棉、一瓶洗发水、一根扎头发的橡皮筋,你都是需要的。”
“恰恰因为我都给了,甚至于我给得太多太好,让你没有任何失去这些的危机意识,所以你才能破釜沉舟,说出‘什么都不要’这样的蠢话。”
富贵出情种,是真的。
可他不想养出一个情种,甚至于因为她是女孩,所以不可以是情种。
男人声音放严厉了,微微的哑意听起来绝情:“我最后问你,这些你要不要?”
邵坤玉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高高抬起下巴,把眼泪和委屈一起吞下去。
“要。”她大声哽咽着说,重从小女孩变回那幅外人面前独立大方的好姑娘样子。
那都是她想得到的,好生活,好事业,她为什么不要?
邵宴还是用那种按揉的方式,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好。”他微微笑起来:“那么从明天起,把裙子规规矩矩放下去,别再让我看到你学那些不成事的孩子,总时不时把它卷到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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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天更(>人<;)
想了想,邵宴和慈剑英的区别在邵宴是严父,而慈剑英是慈父。
邵宴这种就是,你既然要成功要做大人物大事业,那你就按我给你规划的路去走,至于我怎么样和你没关系,也不需要你管。就算我真的对你有了什么想法那也和你没关系:/
但慈剑英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只要你好养活方便养活,不出什么大问题地活着,你想要我那也是可以的。或者你不要我,但是我有了非分之想,我也会安分待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