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书记,您伤得重不重,感觉怎么样?”杨秋瑾把买的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站在他床边,关切的询问。
“没事,就一块玻璃震扎进我胸口,失血过多,医生给我取出来,做了止血处理就没事了。”翟书记朝杨秋瑾招招手,示意她自己找个位置坐,“小杨啊,这次多亏你丈夫及时出手,让我们农场武装部配合抓到通苏间谍份子,要让那帮人找到克拉玛油田所在地,后果不堪设想啊。”
杨秋瑾没坐下,说着两人都懂的暗语,“那也是翟书记您工作极度配合,我爱人才能准确的抓住那些间谍份子。”
翟书记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倒是前来看望翟书记的工会主席说:“现在项安福涉嫌通苏,被边防部带走审讯,证据确凿之下,他自身难保。没人捣乱,我们农场终于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生产了。”
另一个干部请示说:“翟书记,咱们农场试验田,什么时候开启。”
这是变相的问,那些还在受苦的教授怎么处置。
翟书记道:“保险起见,还是等边防部那边的事情做完了结,再说试验田的事情,最迟一个月就会出结果。”
杨秋瑾看翟书记精神状态良好,跟他和几个干部闲聊几句,退出病房,打算回养殖场。
哪知道她刚到门诊大厅,就看见一群人慌慌忙忙的跑进大厅,其中一个人大喊:“医生,护士,快救命。”
杨秋瑾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人是他们养殖场的工人,她走过去问:“吴平,发生什么事情了?”
“杨、杨场长”吴平没料到会在医院看见她,说起话来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事情,就是我的家人有些不舒服。”
他背上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孩子,旁边有个中年女人是他的妻子,另一对老夫妻是他父母,全都脸色灰白,捂着肚子,每个人都牵着同样神色的孩子,全都看起来病得不轻。
如果单是他们一家人来医院治病,杨秋瑾觉得不出奇,但他们身边,还有一群同样男女老少都病得不轻的人,都是养殖场职工及其家属,且都是昨天参与销毁病猪的职工生病,这巧合也太过牵强。
杨秋瑾眼皮一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该不会没销毁那些病猪,把病猪肉拿回家,分给家人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