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卿。”左誉沉声劝阻:“顒鸟凶猛,不可小觑。你年纪太轻,尚未踏足筑基期,恐怕难以应付。若真想下山历练一番,不如让昭恒领你去。”
听他提起兄长,左耀卿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坚定道:“父亲,大哥十八岁便能独自降服虎彘,那时他也未及筑基。此番,儿定能取那顒鸟内丹归来,为父亲祝寿。”
左誉闻言,不由得抚掌而笑。
“哈哈哈,好!不亏是我左家儿郎!”
他膝下只有两位嫡子,长子左昭恒是修仙界年轻一辈的翘楚,自不必说,如今连次子都这般有志气,怎能不教他心中宽慰?
玉不琢不成器,左誉深谙此理,只叮嘱道:“你已炼出本命剑,想来自保无虞。此行千里,门中子弟任你差遣,切记处事有度,早去早回。”
左耀卿大喜,当即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