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就不想听话了是吗?”
“不是的,我、我没、没有啊。”
“刚才你拒绝我了。”
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曾经格外的听话,就像他的提线木偶一样,如今木偶突然有了自已的想法,让他不太适应,甚至很是恼怒。
“我没有拒绝你!我只是……”
“所以,还听我的话吗?”
“听,我听的。”
垂下眸的她,没有看见贺南周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实在喜欢王以沫这么乖巧懂事的模样。
抬着她下颚的手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擦了一下,动作很小,紧张的王以沫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
直到,那只大掌张开,仿若将她整个小脸都握在手中,她刚想动一动,却听到贺南周下达冰冷的指令,“别动。”
“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王以沫蹙起眉头,下次?
什么下次?
下次再发现她和梁修走得很近的时候吗?
可是……
她欠了梁修钱,还住进他的家里了,怎么可能拉远距离呢?
大掌松开了她的小脸,可下一秒又握住了她更加细嫩的脖颈,窒息感瞬间袭来,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贺南周。
而掐住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她吓得连忙伸出手,却又立即听到,“又不听话?”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听话一般,窒息感来得更猛烈了,她失力地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身前的人步步紧逼,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一路把她逼到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砰”地一声,玻璃窗户传来一声响动,整扇窗户都在抖动。后背被撞得有些疼,之前受过伤还没有彻底痊愈的尾椎骨更疼。
“还伸手?想反抗?”
她的反抗动作仅仅只是下意识的,是个人都会这么做吧?因为窒息感实在是太强烈,她感觉大脑缺氧,头都晕眩了。
但听到贺南周的话后,她终于是乖乖地将那只想要护住自已脖子的手给放了下去。
见王以沫此时正任由他的折磨时,他终于再次满意地笑了,手中力道也总算放松了许多,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你刚刚皱眉了。”
王以沫,“????”本来大脑就缺氧的她,更是缺氧了,她感觉自已完全跟不上贺南周的思路。
“在我说不能有下次的时候,你皱眉了。怎么?有异议?”
王以沫摇头,她没有异议,她只是在思考,她只是在害怕……害怕被他发现。
“你知道被掐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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