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梁修已经彻底喝醉,醉得人事不省。
王以沫把他送回了房间,将他放在床上,闻着他一身的酒味又起身去浴室给他拧了一块毛巾。
“都分手一个星期了,还没走出来呢?”
王以沫知道,梁修是心情郁闷,所以才喝这么多酒的,自从他和贺南周分手之后,他们在片场的交流的确少了很多。
王以沫叹息一声,温热湿润的毛巾顺着他的脸擦到了脖子,她解开梁修衬衫的纽扣——
梁修曾说过,他喜欢穿白色的衬衫是因为贺南周喜欢。
可现在他已经和贺南周分了手,他的衣柜里仍然还全是白色的衬衫。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王以沫连忙起身去开门。
在看见贺南周的时候,她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她觉得自已似乎是忘记了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贺南周已经走进了房间,看见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头发凌乱,衣扣被解开的梁修……
王以沫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
“那个、我……我在给他擦脸。”
和梁修住在一起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起同吃同住,同枕而眠。对于照顾梁修这种事情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压根儿就没有在乎过。
可是,她没想到来的是贺南周,她以为是来收脏衣服去洗的酒店服务员呢!
现在时间晚上九点,她和梁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梁修人事不省,而她解开他的衣扣,说什么要给他擦脸,这他妈的谁信啊!!
于是,她又慌慌张张地指了指放在床头柜的热毛巾,这是证据!这是他们的清白!
可是擦脸为什么要解扣子啊?!
解扣子就算了,她为什么要全都解开啊?!
她刚刚其实还想给他擦身子来着……
因为她知道梁修很爱干净,他不洗澡肯定睡不好,而且他今晚喝得实在太多了,他们明天还要走,她害怕梁修明天起床不舒服,所以她……
但这玩意儿,要不要解释一下?这好不好解释?!
然而,贺南周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梁修,后转身往阳台走,“你跟我出来一下。”
王以沫连忙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阳台,关上门,窗外晚风有些大,吹得她很冷。但她不敢说,也不敢再回去拿外套,只能硬生生撑着。
然而,贺南周叫她出来后,并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就靠在阳台边上默默抽着烟。
王以沫干等着站在他的身后,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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