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吃景逐年做的糕点了,不然所剩的腹肌不保。
庭树不适宜地回想起景逐年的腹肌,比他的有料多了,余光瞥向某人。
好吧,在高冷无情地吃早餐。
亏他还特意早起,就是想两个人一起吃早餐,让景逐年感受感受自己的心意。
“景逐年,你有帮别人看过病吗?就之前照料我生病那样。”庭树吃两口米粉,跃跃欲试的心就忍不住了,他得确定自己真的是独一无二。
“有。”景逐年从小就对医术耳染目睹,毕竟父辈世代行医,正式成为一名医生后,短短几年,国内国外,甚至是打仗的国家,他看过无数人的病。
靠,我竟然不是唯一。
庭树愤愤用筷子戳了下碗里的煎蛋,焉了吧唧说:“哦。”
景逐年看出他的失落,没懂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依旧开口:“看过很病人,但像你那样的照料,并没有。”
他是医生,不是病人家属。
就和充到气的皮球似的,庭树瞬间恢复精气神:“嗯!”
我就说嘛,我肯定是唯一一个。
庭树又问:“我也是头婚对吧。”
景逐年眼底闪过几分古怪,这木头又在想些什么,每天都有不同频率的问题。
他说:“嗯,头婚。”
嘻嘻,又是独一份的。
庭树努力压住嘴角的笑意:“那…你之前有和别人上过床吗?”
景逐年一愣,小树今天怎么了?突然问他这种问题,瞬间将他拉回那个缠绵难忘的夜晚。
“没有,你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
噢耶!追人成功率百分百!
彻底安心,庭树眼睛四处乱飘,压抑着自己的开心,别露出大牙笑哈哈个没完没了,把人吓跑了。
矜持点,庭树!
吃完早餐后,两个人一同出门,景逐年将手中黑色的伞撑开,最近早上总是飘雪。
庭树与他并肩而走,手臂时而蹭过对方的衣料在提醒他,景逐年要比他高一点。他侧头看向旁边的人,五官立体深邃,眉眼带着冬天雪地般的清疏,可主动撑伞的动作又是那么暖心。
垂下的手故意往景逐年那伸去,庭树垂下眼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手,试图故意触碰到对方的手背。
轻飘飘的雪点漫天飞舞,落在人身上便瞬间消失,唯有皮肤上的丝丝冷意,衣服处留下的滴滴湿润才能证明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