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着酸疼的身子下床。
身子还软着,险些没站稳,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小心…”
她低着头没阻止,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坐到桌前。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滋生。
开了荤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了不自知的侵略性。
她靠在摇篮边哄孩子睡觉,他以前往往就在这时候沉默的做自己的事。
但如今,他却走到摇篮边看着她。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无意识把玩着孩子的小被子。
有只手伸过来,把她的碎发捋到耳后,指腹的纹路若有若无划过敏感的耳尖,碎发细细密密蹭着耳后的肌肤,她呼吸有些紊乱。
“你…你干什么?”她小声说。
男人的声音因她泛红的耳尖变得有些暗哑,“看你…你好看…”
菊香侧过脸去,唇角却微勾了勾,“你怎么…跟阿泽一样了…”
男人凑近了些,“菊香…他是他,我是我。施泽是施泽,施海是施海。”
菊香怔了怔,回头看他。
“是啊,你们俩,是不一样的。”
男人五官深邃,鼻梁挺拔,黑眸里全是她的影子。
两人对视了半晌,他猛地吸了口气,低头吻住她。大舌如同猛兽出笼,扫遍每一寸角落,连隐秘处的嫩肉也不放过。
小舌在无力的抵抗后逐渐沦陷,不知不觉间勾了他的舌尖,换来他又猛又烈的侵占。
他和阿泽是不同的。
阿泽是猎豹,春风化雨的缠绵,诱人逐步沦陷。
他是雄狮,进攻如疾风骤雨,让人又怕又爱。
菊香喘着气靠在摇篮边,两人分开时双唇还缠了银丝,淫靡的勾连着舌尖。
她一双眼睛含了水光的,带了些嗔怨看向他,被他勾了腰抱进怀里,又一次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