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待会儿你来接孩子的时候,把你家针线带下来可以吗?我想借来用用。”门外的胡佳静还在说话。
门内,菊香软着身子想起身,却在挣扎中将施海的棍子含得更深了些。
那阳棍比丈夫施泽的粗些。
施泽的棍子长,硬头带了点翘,顶进去的时候就跟钩子一样刮磨着软肉,又痒又难捱,每一次深捣都要弄得她失神。
施海的棍子则又粗又直,棍身的经脉沟壑直直捣进去,没有技巧光是摩擦着肉壁就能一下子捅到所有的软点,带来过电般的快感,直把人弄得浑身发颤。
两人身下湿了一片,粉红的媚肉在挣扎间绞着粗棍子磨了几圈。
施海倒吸了口气,抱紧了她,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男人带了大力气的搂抱制止了她的挣扎,菊香花穴还在冒着水,只能微喘着气对门外说,“嗯…我明天来找你…”
门外没了声音。
为防胡佳静又突然退回来,两人谁都没有动。
埋进穴肉的半根阳棍被娇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服侍的又硬又挺,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痒到发麻。
馋嘴的花芯贪婪地吞咽着棍身,还在滋滋冒水。
施海身下没动,却缓慢地揉着女人丰满圆润的乳团,“奶水出来了…”
菊香刚才经了高潮,又缓过了紧张刺激的一轮,现下身子早就饥渴透了。
以前所有的欲望都是丈夫满足,每一次都被浇灌的又满又透,敏感的身子何曾经过这样的焦灼。
她眼睛泛了层泪光,眉头微蹙着在推拒,下面的小嘴却咬着棍子淋了一屁股的清液。
施海捧了一手的乳肉,猛地低头咬住那奶尖一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