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天使知道缺的是哪一件吗我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似鹤=====================但是谢策清完全没有,等待她到周五的打算。周四黄昏时分,他自诩很难受。拦下从琴房出来的礼汀。女生练琴很辛苦,背脊以上都是汗水。为了散热,把头发用丝绸的飘带松松地绑到一侧,生成色绸缎在发端若隐若现。她没打耳洞,只虚坠了一个扇贝形状的耳夹。谢策清看到,她右侧耳背绒毛上,藏着一颗秀丽的小痣。看上去很适合被人舔咬的模样。他眼神一暗,撑手挡住去路。把女生罩在阴影里,约她去京官山香山寺。谢策清解释道,他此去几年,只愿她陪自己烧一柱祈福香。他好像喝醉了酒的样子,走路有点晃。礼汀见他神志不太清醒:“你要不先回去吧,我们明天机场见。”谢策清偏不,他执拗地把她堵在琴房出来的走廊上。“你不和我出去,我就不放手。”她被他蛮横地拉拽着,一路逼进车里。摔到副驾,落了锁。“你每次都醉酒驾驶,我不要和你出去。”礼汀温声却果断地拒绝他,试图用细瘦的手腕拧开车门。可惜徒劳无功。“我很讨厌你拒绝我,明白吗,你再拒绝我一次,我保不住在车上做出什么事来。”谢策清不容置喙地替她系上了安全带。因为对方满身酒气,看上去醉醺醺的。礼汀看着环山公路不安极了,山风呼啸。她凝视着远处的海景,直到想起那个人,才稍微多了一些安全感。谢策清看见女生白皙的脸在玻璃窗上明灭,和他一副疏远的样子。他痛苦极了:“你就这么不想上我的车吗,我马上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你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吗。”她身上清浅的气味,似是一种从骨子里发出,让他烦躁到想得到她的挑衅。他看着对方洁白的锁骨,侧颈的脉搏,耳后的吻痣。还有充满性诱惑地,围在女生脖颈上的蕾丝缎带。礼汀不说话,也不回答。她拿起他放在车厢里,冰镇过的酒,径直往嘴里灌。“你搞什么?”谢策清吓了一跳,额角憋出了汗,在环山腰路上骤然急停。“礼汀,你够狠,你从一开始就告诉我,生气要用在让对方心疼的地方你现在灌酒,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疼吗。”酒液撒在了女生脖颈前。她露出浸着汗液白皙的侧颈,仿佛能从她皮肤里榨出鲜奶和糖。他眼神一暗,头埋下来,想舔走她身上的暗色酒渍。“不要。”山腰的路灯朦胧,礼汀靠在椅背上,似是融进黑暗里,五官没有丝毫的光晕,谢策清没办法看清她的表情。“如果你碰我的话,不止是不可能做情人,甚至连朋友也做不成了。”礼汀甚至没有动一下,她声音清冽又空灵:“你可以试试。”
谢策清眼神变化莫测,还是收敛了动作,猛地一锤方向盘。“这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太痛苦了,觉得这一切变化来得让我招架不住。”“你让我觉得很陌生。”礼汀说。她的清冷和避忌,就像一把铁锤,重重地砸到谢策清麻木不堪的胸口。他像受伤的兽一样地咆哮着,在喉咙里发出哀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前世作恶多端,现在才如此不幸。”礼汀沉默片刻,说:“我会在佛祖面前为你祈祷的。”刚进寺庙的山门,后山的晚香玉雪白一片,开得烈烈,香味弥漫。山崖前的祈愿树上飘着许多红色缎带,在夜风里飘飘摇摇。她想起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高考前。因为担忧着考试成绩,偷偷坐出租车来这里许愿。打车到这里,车费接近六十,让不怎么向礼至宸要钱的自己心疼得不行。那时候她不认识江衍鹤,不知道会遭遇海难,只希望能帮妈妈报仇,满脑子被恨意和痛苦覆盖。只希望能考一个,让自己和妈妈满意的分数。没有想过会遇到一个特别好的人。心里还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很坏,没有一个人值得相信。也不觉得爱情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爱和被爱,都不如自由和未来重要。直到遇见他。嗅着晚香玉浓烈地气味,她甜甜地给江衍鹤发消息:【你知道我在哪吗,有没有听到寺庙的鼓声。】那人几乎是秒回:【你和谁?】j:【听到了。】礼汀想了想:【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j:【你想告诉我吗?】山寺晚钟响起,周围惊起一叠飞鸟,没入天际。趁着钟声震耳欲聋。礼汀贴着手机屏幕,轻柔地笑了:【希望鸟鸟我】此刻,夜色笼罩在江衍鹤身上。他依在明旭三十层的露台上,如同悬在半空看芸芸众生,漠然地观看远处来往的带状车流。他旁边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色长裙,手肘搭在玻璃上,弯腰站着。江衍鹤冷白手指在栏杆上叩了叩,漫不经心地埋头找打火机。女人见状,撩起卷曲的长发,挡住风。她恰到好处地迎合他,点了一支烟,似讨好又乖顺地递给他。他没接,眉眼冷冽。没什么情绪地对她说:“不用。”手机屏幕摁亮,映照出他优越的下颌线。一阵寺庙的撞钟声,轰然响起来,缭绕不断。抬手看表,果然是京官山寺庙晚钟的时间。女人呼出白雾,透过烟雾,她看到身侧的人,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微的幅度。那种漫不经心又从心底里愉悦地笑。英俊到蛊惑众生的地步。“得偿所愿了?”她试探性地问他。“也不算。”江衍鹤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脸,倦怠地看向远处京官山。突然浮出一个恶劣地笑容:“毕竟是骗来的。”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长段交涉后,总伴随着江衍鹤的静默。他微垂着眼,观赏眼前的女人狂热又渴求地讲出她的利用价值。做出恭顺又讨好的姿势。“我可以叫你主人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