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转浓,天幕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黑压压的盖着人喘不过气,尤其是在现代化的京市。
一轮皎洁的弦月高挂天际,月光淡淡撒向深色素缎的落地窗帘,此情此景最难为情。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
姜真真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刚准备开口,却发现嗓子涩的厉害,她清了清嗓子,稍大声道,“怎么了?”
门外姜若涵态度恶劣。
“怎么着,你起床得要全家上上下下轮流求你?”
“”真真撑着坐了起来,艰难地开口,“我不吃饭。”
“爱吃不吃,反正我叫过了。”
要不是爸爸非得让她来叫姜真真起床,她才不会没事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
说完这句话,高跟鞋脆响的噔噔声由近到远逐渐响起,姜若涵离开了。
真真大脑猛地一片空白,稍微冷静几秒钟后又恢复了沉寂。
她扫了眼房间四周,电脑还是开着的,天花板的灯带一直没关,就连睡了一晚的自己也没盖被子
突然感到出气困难,被空调吹得有些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