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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温贤笑得满面红光,指指于翔潜:“要不是有这个孩子在,我也没把握接这画的修复工作。”

见他如此倚重一个年轻人,郑主任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

“古画修复啊,技术是一关,审美和画工更是重要的一关。”温贤拉着郑主任坐下,颇为自豪的看着于翔潜,道:“我家女婿就是专攻花鸟画的,有他从旁协助,修复过程中的‘染色’和‘全色’工作我就不担心了。”

郑主任连连点头称是。

“另外您可能不知道,我女婿是代远衡先生的徒弟,花鸟画很有造诣!”老头忍不住把于翔潜的师门亮出来,仿佛这个会画画的女婿比家里藏着黄金山的人还招人稀罕。

郑主任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凑过去拍拍他的胳膊道:“实不相瞒啊温老,这事儿我一早就听说了!你们翁婿俩联手,定然能把咱们省的古董画修复工作拉上一个新台阶啊。”

温贤听罢笑容满面的摆摆手:“我年纪大了,干不了几年了。”他指指于翔潜又指指女儿,用满怀希望的语气道:“好在后继有人,新高度还是得靠年轻人,能把手艺传下去,我这辈子也算没白干。”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温喜兰,听到父亲殷切的话语,心里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大概从一开始就认定,女儿女婿结了婚就能白头偕老过一辈子吧?

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种种,特别是当于翔潜看着林雪雁和秦勇一起离开时眼里涌起的失落,温喜兰忍不住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偷偷往于翔潜那边瞥了一眼。

那头犟驴就跟没听见父亲刚才的话一样,全神贯注的在灯下看着古画残片。

没过多久,郑主任就回旅馆休息去了,临行前再三嘱托要在古董画上多用心。

“那,要不你们俩今天就住在知兰堂吧,反正喜兰的房间一直空着。”温贤指指楼上。

温喜兰听后猛地一惊,急忙朝父亲摆手:“爸,那个,他还是别在这儿住了吧,反正离祥宝斋也不远,你让他回去吧!”

“那你呢?”温贤又问。

“我,我住咱家啊。”温喜兰不假思索的答。

“那小于也留下来就是了,干嘛让他回去?”

温喜兰一时语塞,在亲爹面前随便编理由会被骂的很惨,温喜兰轻易不敢冒险。她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于翔潜,希望他能像个男人,主动抗下这个难题。

“你看我干嘛?我又没说一定要回祥宝斋住。”于翔潜一脸无辜的瞧着她。

不知为什么,温喜兰从那份无辜里品出几分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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