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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攻给受看批/攻被/和受磨N头/受时磨到嫩批磨出水(2 / 2)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不要……呃啊啊啊——”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单冶笑了一声。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人递酒。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不正常……怎么回事……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帮,帮我……”打下120——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酒店顶层房间内。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他瞳孔微缩。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漂亮……”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好,好浪荡……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被勾到了。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避重就轻。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你、呃啊……!”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唔……呃——!”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刚一接触,徐观潮就感受到那双腿夹紧了。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徐观潮大口吃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嗦出啧啧的淫靡响声,舌头灵巧地在肉缝入口打转,浅浅往里戳刺。

“滚呜……啊——”

宁垚冰撑着胳膊试图往后退,但那舌头一下子肏进湿透了的批穴,奇异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宁垚冰眼尾的潮红一时半会消不了,尾脊处爬起激烈的触电般的快感,他惊叫着挺起腰,抖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潮吹了。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他笑道:“这么舒服吗?”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也没被绑起来。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哟,醒啦。”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我叫宁垚冰。”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这样啊……”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宁垚冰蹙眉。

……这对兄弟真难缠。

“你们想干什么。”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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