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宫殿里安插的眼线，亲口说的吧？绝不可能！他根本就没说过这些话！也没做过这些事！哪儿来的“亲眼所见？”

他曾有幸无意间看到过那些规矩，几乎没有一条是合理的，他只当时上一任神主留下的，也就没追究太多。

怎的时过境迁，反倒这帽子就扣到他头上了呢？

冤枉！他简直是比窦娥还冤啊！

端木清嗤笑一声，挑眉反问：“你觉得这些还需要证据吗？”

祝无眠问：“怎么不需要？”

“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傀儡，我又没有实权，整天无非是吃喝玩乐，根本就没有权利去立规矩啊！而且还全都是奇奇怪怪的规则，你不觉得你太高估我了吗？”

他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十分清楚的认知，也丝毫没有因此而自怨自艾。

能在这样好的宫殿里生活，有数不完的金子和钞票，死去的妹妹还陪在身边，再加上美酒美人相伴，就算当个提线木偶又何妨？

祝无眠表示：“这样的机会，拜托多来几次吧！”

端木清对于神主被控制的程度并不了解，但他觉得，就算是个傀儡，立规矩的资格，总归是有的吧？

他半信半疑道：“你当真没有任何权利？”

祝无眠摇头：“没啊。”

端木清甚是不解：“那你当神主，你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