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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冷淡

4570字(1 / 2)

“那你一直没见过他?”我忍不住想象着,这样优秀的两条军犬,彼此交接,前后接续地伺候老首长的情形。

“后来首长帮他提了正营,他特地过来了一次,感谢首长。”曹yan提起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些不太高的样子。

这个首长,其实还真是尽职尽责,他提供的,是很多人都渴望的东西,而他索要的东西,只要你不是特别在乎,那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就像老话说得,又不会掉块r0u。

“那你们俩有没有一起伺候他?”我感觉自己这个问题挺变态的,明明现在应该是贤者时间,我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sese的东西。

但是,两个像曹yan这样优秀的军犬,伺候同一个人,想想就很刺激,哪个gay会不好奇呢?

“没有,那时候首长已经不是峰哥的主人了,峰哥说想再伺候首长一次,首长没答应。”曹yan摇了摇头,表情越发不太对劲。

但我却没有察觉到,还兴致b0b0地问呢:“那你就开始做他的军犬了?他玩了你多长时间,九年?”

“没有,我当了连长之后,就没怎么伺候过首长了。”曹yan抬头看向我,刚才的黯然情绪,现在反倒收拾起来了。

我听了觉得不可置信:“为啥啊?”

曹yan这么优秀,谁会舍得这么好的狗,而且,曹yan还当了连长,连长军犬,那不是玩起来更刺激么?

“首长晋升了,去别的地方当领导了。”曹yan笑了笑,笑完,抿住了嘴唇,垂下了眼睛。

我暗自吃惊,能被叫做首长的人,能再进一步,甚至调到其他地方,那往往都是高升,这声首长,可真没叫错,那应该是一位实打实的首长。

“他怎么没把你带去呢?”我按照我的想法,随口问了出来。

“不知道,可能是不太方便吧?”曹yan说完之后,扭头看了看时间,“首长,军犬该去查寝了。”

“哦哦。”我看了看时间,竟然快两点了,今晚玩的太尽兴,我都没怎么困,现在一说时间,才感觉有点困意。

“你去吧,我也得回去睡了。”我有些不舍地说。

曹yan这才站起身,跪了这么久,他好像并不累,都没怎么活动一下双腿缓一缓。

他拿起放在床上的短k,站在那里往腿上套。

他抬起粗壮的大长腿,俯身提着短k,大脚长腿穿过k腿,随着他双脚交替抬起,他的ji8垂在两腿之间摇晃着,而当他低头的时候,宽厚的ji8卑顺地在我面前弯腰,这副画面可真是赏心悦目。

我看着他穿上短k,笑着说:“你倒是挺负责的,每天都查吗?”

按规定,一晚上一般是两次查寝,一次在前半夜,一次在后半夜,前半夜好说,后半夜这次,一般人真的起不来。

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他一个人守着这些纪律,这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和觉悟的。

在当兵方面,他确实是一个好兵,好连长。

“是,每天都查。”曹yan又套上了短袖,墨绿se的短袖套在了他的身上,盖住了他的肌r0u。

这短袖短k遮住的部分,恰好就是他身上最白皙的部分,也是他身上外人无法欣赏到的x感部分。

我一想到今晚是怎么好好把他玩了一通,就忍不住又有些y了,真想再玩他一次。

他却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穿上拖鞋拿上手电,这么简单一身,就能够去查寝了。

我和他一起走到走廊里,都没说话。

想想来的时候,走在这段路上那种激动的感觉,想想打开门缝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我真是感觉不虚此行,心满意足。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是经常有的,gay圈里有句笑话叫“最后还是口了”,其实s圈也一样,有时候见面不是特别满意,玩的过程也有很多不太舒服的地方,但是来都来了,最后还是玩了。

玩完之后,有时候甚至感觉很吃亏,很后悔。

但是在曹yan身上,虽然玩的东西不多,可t验却是顶级的,我现在身心愉悦,就是不知道曹yan怎么想。

我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平静,眉头微微有些皱起,看上去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完全想不到今天晚上他曾经又给我洗ji8,又吃jg,又被我c了一次。

他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扭头看向我:“首长,想看我排jg吗?”

我瞪大了眼,还有这压轴节目呢?

我立刻疯狂点头。

他把我领到了一个小水房,在这里摆着两台洗衣机,而里面有个小门隔开的小隔间,里面有热水器和淋浴:“首长,这是军犬平时洗澡的地方,首长要是想洗澡可以来这儿。”

像这种自成一t,深山老林的连队,连长就是土皇帝,ga0点特殊待遇是很正常的,一个小洗澡间实在不算什么。

曹yan将手电筒放在窗台上,背对着我脱下了短k,我从背后欣赏着他的双腿,那浓密的腿毛太爷们了,真看不出他是个saob母狗军犬啊。

曹yan把短k叼在嘴上,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pgu,把p眼露了出来。

我现在才看到曹yanp眼被c完的样子。

和被c之前看起来差别不大,就是原本深陷的gan口,现在微微往外鼓起,却又不是整个凸起,而是那一圈r0u褶鼓出一个r0u环,像是有些红肿的小小嘴唇,看上去没受什么伤,反倒好像被充分滋润了似的,颜se润红,看起来b没c之前还诱人。

一想到是自己把曹yan的p眼c成这样的,我心里就有种成就感,感觉爽翻了。

曹yan的那一圈ganr0u像呼x1似的,一缩一涨,像是一张一会儿抿紧一会儿嘟起的小嘴。

我记得看那种耽美,有的会写床戏,把这里叫媚r0u,我还觉得很怪,男人的p眼媚什么媚?

但是现在看到曹yan的p眼,我才知道这个词形容的b是啥样的。

曹yan的p眼就是给我一张y媚g人的感觉。

稍微涨缩了几下,曹yan的gan口就微微往外张开,中间的r0u缝似乎b一开始稍微大了点,现在突然张开,一gu浊白的yet从里面往外流出,有些粘稠,顺着他的ganr0u,沿着会y往下滴落。

第一gu出来之后,第二gu紧接着就出来了,汇在一起,形成一道白se的jgye泉流,沿着会y往下流淌,又微微有些沾在上面。

从后面流出的jgye足有三四gu,没想到第二次s,我依然s了这么多。我本来以为已经完事了,没想到曹yan没动,只是发出一声闷哼,又过了十来秒钟,又一gujgye,竟然b最开始还浓,从gan口流了出来。

我意识到,这应该是我s的第一gujgye,喷的很浓,很深,所以反而最晚才流出来。

这种画面,我只在gv里看见过,现实里基本上是c完就洗了,从来没有欣赏过自己的jgye是怎么从b里流出来的,没想到实际看起来竟然这么se情,我差点忍不住用ji8给他顶回去,重新把这些jgye怼回他p眼里。

尤其是一想到,这是从曹yan这个正牌连长军犬p眼里流出来的,就感觉更se了,就像第一次看到曹yan的0t那样,感觉看到了这个军犬连长最私密的一面,别人都看不到的一面。

“首长,需要军犬吃下去吗?”曹yan转过身来问我。

我还真的挺想看曹yan把从他b里排出来的ji1an了吃掉的,那得多se啊!但是这浴室的地虽然看起来g净,到底是浴室,我还是感觉不g净:“别了,冲了吧。”

“是,首长。”曹yan说完,简单冲了下后面,把地面的jgye也冲进下水道,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pgu,就又重新把短k穿上了。

谁能知道,光是他拿毛巾擦身子的动作,我都感觉se情极了。

我们俩出去,继续往外走,他把我送到了楼梯口。

我该走了,可我又舍不得走。

一般我很少第一次玩就c狗奴,既是因为很难遇到那么喜欢的,也是因为,我不想让奴觉得,我特别饥渴,特别喜欢他,和他一样是个憋了很多yu火的saos。

但是面对曹yan,我是真的忍不住。

而一般做过之后,往往有两个结果,要么这个奴特别满意,甚至对我产生了感情,要么这个奴感觉za就是调教的收尾,觉得尽兴了,也彻底把我“吃g抹净”了,之后就再也没兴趣玩了。

而曹yan,我觉得他不像是前者,我也不希望他是后者。

看着曹yan,我总是忍不住像个新手s一样,想没完没了,黏黏糊糊地再玩一会儿。

我看着站在楼梯口的曹yan,在这个他生活工作的地方,在他即将查寝的时候,虽然他身上只穿着短袖短k拖鞋,但这身衣服,依然让他有一种特别浓重的“兵味儿”。

一看到他这副正经起来的样子,我就很想玩他,很想让他露出这副连长外壳下的军犬sao样。

我往下走了两个台阶,转身抬手握住了他的ji8,曹yan微微一愣,随后下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

还愿意让我0,在玩完,sjgga0cha0之后,还能保持这种奴x,曹yan真的很好。

我先是隔着短k0,接着将手伸进他的短kk管,在里面撸动着他的ji8。

他也刚s过,可是我只是0了两下,他就迅速地y了,y度和之前没s的时候没啥区别,真是一杆好枪啊。

我一直把他的ji8搓出水,让他的ji8高高翘起一个帐篷,顶着他的短k,让这根y1ngdang的ji8打破他这个“连长”的严肃模样,才松开手,低声跟他说:“走了。”

他抬起手,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也低声说:“首长慢走。”

他的军礼依然是那么标准,那么威风,但是因为ji8高高翘着,顶着k裆,顿时显得y1ngdang又变态,se情极了。

我差点忍不住再玩他一次,妈的,这人跟个魅魔似的,让人上瘾,我强迫自己往下走。

当我走到下面楼梯的时候,我看他还在那儿,挺着ji8,在敬礼送我。

太优秀了,优秀到哪怕他是别人训练出来的狗,我竟然都没有嫌弃的感觉,反倒有种不想面对的自卑:我真的配玩这么极品的军犬吗?

这种想法对我来说太罕见了,也让我不想深思。

我回到帐篷里,看了看周围五大三粗的班长,闻着臭烘烘的汗味儿,越发觉得今天晚上跟做梦似的。

因为小夜班,加上玩曹yan,s了两次,我一下子睡到了十点多才起,洗完之后,吃了饭,就已经中午了。

我打开小蓝,曹yan一直没上线,这说明,他早上并没有打开手机看看,我会不会跟他说些什么。

我心里感觉有些异样,于是给他发了条消息:中午能去玩你吗?

他过了半个小时才回答我:中午得睡会儿,下午有训练。

我:就玩玩你ji8,不玩别的

他:该午休了,别了吧

他又不管我叫首长了,我心里的y影更重了,他该不会爽了之后,就sao劲儿过去了,不想玩了吧?

我:好吧

这时候我总不能si缠烂打,非让他和我玩一次。

下午,我看他们训练确实很辛苦,昨天晚上被我玩那么久,他今天竟然带着连队练四百米障碍,看起来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谁能想到那个背着全副武装,翻高墙、跳陷坑、过障碍的威猛连长,在昨天晚上被我c得b都肿了,还从b里排jg给我看呢?

可能现在b都还有点肿吧!

心里怀揣着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我憋得特别想跟别人说一说我玩了一个多优质的军犬狗奴,可惜啊没地方说。

我看着他训练完之后,黑着脸,训斥几个老班长偷懒,拎出几个年轻的说他们动作不对,还给他们演示,看得我心痒痒的,特别想把他叫走,去旁边让他给我下跪,k0uj,玩他ji8。

练完四百,他又带着跑五公里,还练俯卧撑、仰卧起坐和单杠,把好几个兵哥练得又光膀子了。

可现在我的视线却只落在曹yan身上,哪怕他从来不脱衣服,只是看着他穿着t能短袖的样子,我也感觉很x感。

晚上吃完饭我就该上小夜班了,我就给他发消息:一会儿玩吗?

他:晚上要看新闻,点名。

这就是不玩呗。

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不想玩了,可我怕问了之后,他真的不想玩了,那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彻底断了念想。

我到了十点左右又发消息:熄灯了吗?

昨天就是这个时候玩的。

他刚开始没看,后来看了,没回。

我这时候已经从工地那边回到连队了,我很确定,楼里都熄灯了,黑漆漆的,他没事。

我想了想:我能去你浴室洗个澡吗?

他:可以

这口吻,真像是连长给我批准同意的样子。

我心里不祥的预感似乎成真了,虽然没明说,但是曹yan对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我还是没敢问出那句话,要是换往常,有这样,我早拉黑了,可是曹yan,我真的有点舍不得。

我还能在这里呆大半个月,说不定过一阵他就又想要了,又会来找我,今天不把话说透,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这心态可太卑微了,我都有点瞧不起自己这副贱骨头样儿,s越上赶着,跑得越快,我现在是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如同饮鸩止渴,越做越错,越说越把曹yan推远了,可我忍不住。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拿着脸盆还有洗漱用品,到了他的那个小浴室,推门进去,吓了一跳。

曹yan脱光了衣服,跪在浴室里,双手背后等着我呢。

他甚至戴了个项圈,用锁链拴在了暖气片上。

这他妈sao到没边儿了!

c!

我没有马上理会曹yan,而是先出去,把外面洗衣机小间儿的门锁上了,将脸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再回到里面,把门锁上。

这道门上有一个磨砂窗户,虽然不能看见啥,但也能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这个地方,还是有点风险的。

不过在这里玩儿,无疑非常刺激,我根本不可能拒绝。

做完这一切,我才走到了曹yan的面前。

b起他办公室里的台灯,小浴室里的灯更亮,普普通通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身t趁得更白皙了。

他就跪在瓷砖地面上,什么也没穿,全身ch11u0,灯从头顶照下来,他的x肌和腹肌竟然都往下投出一点y影,可见他的肌r0u是多么饱满。

尤其是他的两颗rt0u,不知道咋被调教得,已经定型成了激凸的形状,现在更是在腹肌上投下两个尖尖的影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别听起来像个怨妇一样:“白天那么忙啊,都不理我。”

“是,首长,白天不怎么方便。”曹yan的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挺x地看着我,ji8已经y了,甚至都流水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我准备就不追究下去了,虽然我很不爽很不高兴,但是这时候说这个,很没必要。

真细掰扯,今晚就别玩了。

我抬脚蹭了蹭他的guit0u,撩起上面的yshui,踩到曹yan的大腿上:“等多长时间了?”

“首长说要洗澡,军犬就过来了。”曹yan又变成了那种有问必答的老实模样。

那差不多有十来分钟了,我看了看他的ji8,还有地上积累的yshui,意识到一个问题:“一直y着?”

“是,首长。”曹yan被我用脚玩弄着ji8,他主动往下把pgu坐在腿上,让我的脚不用抬那么高。

真是太懂规矩太会配合了。

“洗过了?”我看他浑身sh漉漉,gg净净的,就知道他洗过澡了。

“是,首长。”如果刚才是在洗澡,那不理我的怨气,就又能减轻一点了。

“saob呢?”我收回脚,挑眉问他。

“报告首长,saob已经准备完毕,首长随时可以使用。”曹yan声音一震,微微抬高声音回答我。

这声音,要是在门口八成都能听到了,他却依然还是用这样极有军犬气势的声音回答我,毫不顾忌。

“你昨天洗的挺g净的,怎么洗的?”我昨天就感觉到了,曹yan后面洗的很g净,一点脏东西也没有,而且最后排jg的时候,jgye也是g净的,没被w染,这个可太难得了。

虽说没遇到过传说中的爆炸零,但是一些糟心的t验也是经历过的,一个会自己提前洗,而且洗的很好的零,真的非常加分。

“报告首长,军犬有一个灌肠器,每次洗三遍。”曹yan简单地回答我。

我却从中听出了更多的东西。

考虑到那位首长肯定c过曹yan很多次,估计曹yan已经重复过许多次自己清洗准备的过程,所以才知道多少水量,怎么清洗最g净,才能这么轻松就把后面洗得gg净净,c起来才能那么舒服。

管中窥豹,那位首长对曹yan的调教程度可见一斑。

“你能接受淋尿吗?”我问他。

其实今天他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昨天玩的还是太少了,可能za成分更重,s成分太少,没有完全唤起他的奴x,如果还能玩,我要试一招狠的。

那就是淋尿之后,让他一直带着一身的尿挺着,不可以洗。

圣水的气味和质感,会让奴一直处在极端的羞辱之中,会让他的尊严彻底被冲刷掉,也会让他彻底认清自己狗奴的地位。

但是对于曹yan这条军犬,我有点不太确定,这招好不好使。

“听首长的。”曹yan这么回答我。

我现在也有点琢磨明白《军犬曹yan使用指南》了,这个答案就是,可以,但可能并不是会让他兴奋的玩法。

迄今为止,他唯一兴奋的就是被c,难道他实际上就是0,做只是被那位首长给训练出来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要试试淋尿,我早就想要给他淋尿了。

从第一次见面,看见他打篮球后sh漉漉的头发,我就觉得他被淋尿之后的样子一定很sao很贱。

虽然曹yan的羞耻心并不是很强,不太容易从这个角度玩他,但是能用圣水羞辱这个野战连长,对我来说却是够兴奋的玩法。

听了曹yan的回答,我什么也没说,拉开短k,甩了甩自己的ji8,对准了曹yan的脸。

浓hse的水柱毫无预兆地直接打在了曹yan的脸上,立刻就把他英武的脸给打sh了。

不好意思,在外面奔波半年了,喝水也少,天天上火。

我用ye柱给曹yan洗脸,曹yan看到我掏ji8就已经知道我要g什么了,现在更是直接张开嘴,伸出舌头接着,顺着脸颊流下的尿ye直接流到他的嘴里。

我挑了挑枪,ye柱直奔曹yan的头顶,将他本就有些cha0sh的头发再度打sh,ye柱转了一圈,剩下的已经不到三分之一,我便顺着他头顶沿着额头和鼻梁往下,直接对准了他的嘴。

曹yan的嘴里,发出了尿ye落进小便池那样狭小的空间才会有的哗哗的声音,曹yan的喉结迅速滚动着,将嘴里的尿ye全都吞咽了下去。

一泡尿,到了这时候也差不多“用尽”了,ye柱自然垂落了下来。

曹yan身t往前倾,压低身t,嘴巴追逐着逐渐降低的ye柱,逆着ye柱的方向,嘴巴一直凑到我ji8前面,将尿ye一滴不落地全接住了。

在我尿完之后,甚至不需要我“抖一抖”,他便张嘴hanzhu我的guit0u,将残余的尿yex1了出来,又给我t1ang净guit0u。

教科书级别的小便池表演。

连续吞咽让曹yan有些微的气喘,他张开嘴,跪坐在那儿,尿ye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的脸颊,脖颈,滴落到他白皙的皮肤上,顺着他健壮的肌r0u往下流淌,向下打sh了他青黑的y毛,沿着他挺翘的粗大ji8两侧,顺着睾丸往下滴落到地上。

尿ye在他身上仿佛是打了一场激烈篮球b赛之后流出的汗水,他的表情也显得有几分“疲惫”。

刚开始玩,以曹yan的t力自然不可能感觉累,这种看起来疲惫的表情,其实是曹yan玩爽了的模样。

“爽了吧,sao狗?”我审视着曹yan的脸,这种狗奴开始sao起来的表情,我太熟悉了。

明明刚开始表现得好像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被淋了之后,曹yan的sao劲儿却明显涌起来了。

这也是我很喜欢在刚开始玩的时候,先玩圣水的原因,它很羞辱,但又不累,也不疼痛,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能冲刷掉狗奴的羞耻心,让他进入兴奋的状态。

“是,首长。”曹yan低喘着回答我,x肌随着互相微微起伏,白炽灯投下的y影在他身上变化,如同月光拂过夜间的群山。

“喝爽了?”我看着曹yan。他浓密的剑眉耷拉下来,微微张着嘴唇,舌尖在嘴唇上轻轻t1an着,像是意犹未尽似的品尝着从脸颊流到嘴角的每一滴尿ye。他的双手放在身上,一只手顺着腹肌往上抚0,奔着rt0u而去,另一只手则0着自己的大腿。但是往上抚0的手,0到x口附近,就迟疑着徘徊起来,0着大腿的手,屡次靠近了大腿根,几乎要碰到睾丸,却也始终没去0。

而明明没有直接刺激最敏感的rt0u和ji8,他的ji8也依然y着,甚至因为过度兴奋,往上一晃一晃地扬起guit0u。

不去0rt0u和ji8,没有得到允许不敢让自己得到快感,这叫守规矩。而不0的情况下能保持ji8这么y,说明他很爽很兴奋,这叫奴x强。

守规矩,奴x强,这是一条好狗的必备素质,而好狗,并不那么常见,这两个品质,也不是什么狗奴都能具有。

有这样的素质,说曹yan不是,我是不信的。

“是,首长。”曹yan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蒙。

这个在深山老林、荒郊野岭的地方,独自带领着一个连队的连长,大部分时间,眼神都是明亮坚定的,他必须清楚知道自己该g什么,该怎么g,必须给跟着他的每个战士一个清晰的答案。

而在我玩他这两天里,我发现,每当他完全兴奋起来,也完全放松的时候,他的眼神反倒是迷茫懵懂的,他等待着我的命令,就像是在等待我给他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的问题是什么,我还没有琢磨透。

“过去玩过圣水?”我看得出来,曹yan肯定不是第一次喝尿了,想在曹yan身上找到一种还没“p0chu”的玩法,恐怕不容易。

“报告首长,玩过。”曹yan点了点头,兴奋劲儿过去之后,他的双手不再抚0身t,而是再度背在了身后,恢复了跪姿等待命令的模样,丝毫不敢“奖励”自己。

他的表现总是一次次让我暗自感慨,规矩教的真好。

我也越发好奇他的首长主人的手段:“都怎么玩的?”

“报告,就是给首长当尿壶。”曹yan很简单地解释道。

“怎么当尿壶?”我很好奇,首长前辈能不能把圣水玩出什么花样来。

圣水虽然刺激,但是撒尿的时间实在太短,淋尿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两分钟。

更多的玩法还是集中在圣水本身,我知道有的主会把圣水冻成冰块让奴含着,有的则尿在n茶杯、水壶里,让奴随身带着,当饮料喝。

我只试过让固奴喝兑了尿的n茶,还没能让他做到完全只喝尿——因为尿放得越久,味道越冲,他喝不下去。

那在部队里,在曹yan这条军犬身上,他的首长有没有什么新奇有趣的创意呢?

“就是首长想撒尿的时候,我就用嘴接着。”曹yan说得,依然是最普通不过的玩法。

这也没什么特殊的啊,跟我有什么区别?看着曹yan脸上带着点怀念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每天都这样吗?”

“也不是。”曹yan的话让我松了口气。

我记得,曹yan刚变成军犬的时候,可是那位首长的通信员。在部队里,通信员因为要贴身照顾首长,所以总是住在首长的办公室通常也是宿舍附近,甚至就和首长住在一起。

这相当于一个得天独厚的饲养家奴的环境,曹yan天天和这个首长在一起,该不会这个首长的所有尿都要让他用嘴喝吧,那taade也太牛b了!

幸好不是。

这时候曹yan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一般只有晚上。”

我:“?!”

“只有晚上?”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是,晚上的时候,给首长当尿壶,首长想尿了,我就过去含着首长的ji8,首长就尿我嘴里。”曹yan这次给我清清楚楚地解释道。

“我的天……你……你……你也太牛b了……”我震惊地看着他,这种让家奴当尿壶的玩法,从来只存在于我的想象和道听途说的故事里,我没想到竟然能见着真的。

曹yan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夸赞:“没什么其实也,首长起夜不咋多,没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睡前喝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这也挺多了,你那时候每天都和他住一屋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他,“你给他当了多长时间通信员啊?”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具t多少?”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感觉他没说实话。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是。”曹yan点了点头。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这他妈相当于当了两年多的家奴,几乎就是24/7不间断,这他妈得彻底把曹yan给玩透了吧?难怪给曹yan训成这样!

“那你每天晚上都给他做便壶?”我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事情坚持了两年多是什么感觉。

“刚开始也做不到天天伺候,后来才慢慢练出来的,差不多两年吧。”曹yan很认真地给我解释,似乎想说明这件事的难度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离谱。

但他的解释,也只是把难度从地狱十八层降到了地狱十七层,依然是地狱级的难度。

我真的想象不到那段时间他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他的首长又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养一个极品家奴,天天调教,甚至让他成为夜用便壶,这无疑是一个s最理想的梦想生活,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那位首长就做到了。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真的没有那么多。”曹yan还极力解释着,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算不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表现得想证明这一点似的,“也就是首长玩麻将的时候多一点,平时一般就是一晚上两次。”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曹yan像是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说得有点远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有再瞒着,只是像解释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说道:“首长……有时候会找外面的朋友来玩麻将,一玩儿就是一晚上,到后半夜还会吃点烧烤,喝点啤酒。”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槽点太多,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了。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而曹yan,甚至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这个故事里,合情合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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