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姑娘偏偏在噗哧一乐,似乎在佐证沈女士的猜想。
其实沈知漫没有说错,闻老师的的确确是被秋后算账的姑娘狠狠地轻丨薄了一番。
叶篱以闻簌不守承诺,说了许多她不爱听的话为由,泄愤似地咬了闻簌好几口,还在举旗投降的闻老师脖子上留下牙印,惹得闻老师现在只能捂着头面,遮住一时是一时。
沈知漫还欲再逗弄她,幸而身旁的姑娘终于良心发现,不动声色地替闻簌挡了挡,道:“知漫,她脸皮薄。”
闻簌:“……”
这话还不如不说!
但闻老师可不会反驳自己的姑娘,只得僵着脸,若无其事地道:“对,我脸皮薄,你不要挑逗我。”
沈知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转头问方简:“小简,这还是咱们认识的闻仔么?”
方简把捎来的饭食在一旁的可移动小桌上摆好,瞥了沈知漫一眼:“你自己嘴欠可别捎上我,我可没招惹闻老师。”
沈知漫:“……”
“不过篱篱。”帮理不帮亲的方简此时却破天荒地用手点点无名指,话锋一转道:“到底是轻丨薄还是名正言顺,你总该给我个解释吧。”
叶篱放下平板电脑,漂亮得过分的面容上勾起张扬璀璨的笑意:“简姐,通知团队做好公关,我要换身份了。”
……
幸亏白槿涵的枪法不准,虽有两发子弹打中闻簌,却是一个打在肩头一颗打在腰间,均未伤及要害,再加上这几日重获新生又有挚爱在身边,闻老师神清气爽,躺了两日便想回国。
叶篱寸步不离地守着,连警告再威胁,愣是让固执的闻老师听话地在医院捱过整整十日。
下了飞机,来接机的不止有自己父母,连叶篱的父母也悉数到场。
闻簌被这架势搞得一时有些懵,冲身边的姑娘眨眨眼。
“我爸妈知道你替我挡枪的事情,说要来照看你。”叶篱一手拉着行李,另一只手紧紧护着身边的闻簌,缓缓解释道。
“啊?”闻簌面色尴尬地道:“这不大好吧?”
一向独立自主,我行我素的闻老师突然感受到两家长辈的关怀,委实是有些吃不消。
“可你最近不是希望我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嫌弃我天天在你身边约束你吗?”叶篱似笑非笑地道:“既然我不得闻老师待见,那便只好拜托叔叔阿姨和我爸妈帮忙。”
“……”
这要同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