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拿被子蒙头。怎么解决?
刚才她有可能亲了秦荔。
不是……她真有病啊,为什么会亲秦荔?
在梦里那么做,是因为秦荔总缠她闹她,住在那间房里的时候,亲吻相拥都是常事,她已经疲于反抗,顺着秦荔一点,两个人就不会发生争吵。
自打孙缇对她说了那么没头没尾一句话后,她就开始频繁地梦到前世。
梦就梦吧,这怎么还能把前世的习惯带到现在?
一时间,萧沉萸浑身都疼。但问题总要解决。
她翻起身来,捞起桌上的电脑,打开浏览器,趁关娴不注意,打出一行字:
「如何让人失忆?」
楼家送来的餐品很丰盛,关娴特意找司妍借了小推车,从古宅大门推到宿舍这边。
萧沉萸吃了后服药,又恹恹不乐地睡下了。
关娴收拾了东西,轻手轻脚出门,右转进入她和秦荔的宿舍。
下午要上课,平常这个点,秦荔都会在教室看书,但今天是例外,很可能是因为早上与萧沉萸发生了衝突,这才在宿舍疗愈。
关娴进屋后,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桌前。
秦荔隻当她来午睡,拿了书要回床上去,岂料被关娴拦住。
关娴先是盯着她的脸,后将目光移到她颈间。
白里透着红,如翻涌的海浪,一重重的红意浸透着皮肤,耳朵看上去也烫烫的。
想必萧沉萸对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而秦荔有点内耗,到现在还不停回想,于是还沉浸在那个场景中,越想越难受。
关娴霎时间有种天降大任的感觉,预备豁出自身进行调解工作。
她出声便是一把语重心长的老成嗓音:“秦荔啊。”
秦荔见她有话要讲,复又坐下,抬脸时,明眸乌润,眼神却不怎么清澈,暗含缱绻。“怎么了?”
关娴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时神情凝重:“早上的事我都知道了。”
秦荔双眼睁大,眸光微闪,声音稍有些压抑:“你知道了?”
关娴郑重点头:“这些天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对沉萸也没传闻中那么恶劣,那沉萸更不用说,她就是刀子嘴,心里不会计较那么多事,我先前觉得你们俩能处好。”
秦荔捕捉到她话中的意味,“先前觉得……现在不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