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
巨大的帐篷里,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舞台的正中央,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钢索上,高筒皮靴束紧膝间,紧身的黑se长k显衬长腿。
黑se戏服在背部开衩,jg实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丝质的羽状装饰堆在腰间,带着闪闪星光。
他张开双臂,试图在细长的钢索找寻平衡。台下,有些观众十指紧扣,为他捏一把冷汗,有些观众却为此而乐,笑看着这场喜剧。
而钢索正对面的观景台上,白发男人身戴银饰,颈部的项链镶着钻石,过冬寒衣披在舒适的椅背上。
他翘着腿,嘴角痞气地扬起,眯起的赤红双瞳直gg盯着钢索表演者。
有个穿着红白配se衣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他身旁,对他卑躬屈膝的,任旁人看来都是要迎接大贵宾的马戏团老板。
「都王子,这次的表演者,请问您觉得怎麽样呢?」老板问。
「嗯……」王子的指尖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上下打量着钢索上的男人,平淡地说:「还行吧。」
表演者露出灿烂的职业笑容,抬手脱下头上的长黑帽,轻轻向上一抛,黑se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又落入另一只手中。
观众席爆发剧烈的掌声。
一个ga0cha0尚未落幕,下一个接着袭来。只见男人甩了甩粉se头发,仰起头,似乎是要凸显颈部的银se项圈。
台下的观众纷纷叫好,形形sese表示喜ai的话语吹入他耳里。表演者轻笑,微微蹲低,向後纵身一跃。
他在台上尽情展现着自己,就如一只黑天鹅,旋转的姿态美丽且危险,华丽的黑se羽毛翩翩飘落,落下时,抬高双臂,稳健地站在钢索中央。
天鹅落羽,舞台落幕。
「哇啊啊啊!!」人们震耳yu聋的尖叫和鼓掌几乎要震破这个帐篷,表演者向观众们一鞠躬,脸上爽朗的微笑夺人目光。
王子也看的入迷,眼神没有从表演者身上离开过。他g了g手指,示意马戏团老板过来。
见状,老板p颠p颠地小跑上去,一脸喜悦,侧耳倾听他的话语。
我要买下他,多少钱我都出。
在那次表演结束後,都王子花了重金买下了那位粉发表演者,并请车夫驾着马车,带他回到皇g0ng。
从老板口中得知,那位钢索表演者已经经过多次买卖,但不知为何最後都被退了回来,问客人的意见他们也都闭口不谈,只是0着自己红肿起的脸颊,一脸不悦。
老板看破不说破,提醒王子说他可能有暴力倾向,要他小心一点就好。
王子回到皇g0ng,进了自己的房间,表演者正屈膝坐在他床铺前的地上,头轻靠床尾,一脸狐疑,翻搅的粉紫眼瞳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他身披一缕简陋的布衣,衣摆长至膝盖,袖口呈破烂的锯齿状,衣服多处的破洞用棉布拼拼凑凑地缝补起来。蓬头垢面,发璇蓬乱,还光着脚丫,和先前进行表演的他截然不同。
脱下戏服的他不如舞台那般光鲜亮丽、大放异彩,反而散着一gu冷清的傲气,是淡然,是傲视,是不愿臣服,是不肯低头。
但那满身的尖刺,又像是在掩饰,他深藏心底的害怕和恐惧。
王子抬步上前,长靴咯噔踩踏的声音,在表演者心中如警铃大作,危险的气息包覆了他。
修长的双腿困在身侧,表演者无处可逃,只能被控制在王子的怀中。王子居高临下的轻笑出声,捏起表演者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眼尾不悦地上挑。
他又伸手去扯表演者肩头上的衣服,原本就不堪雨淋的薄衣瞬间被扯开,向外撕裂,衣领倾斜一边,滑落到臂弯,白皙的香肩和淡粉的r晕展露出来。
「这样好看多了。」
王子g了g嘴角,黑红的双眸眯起,侵略x满满,但他却没有向前一步,而是挺直腰板,回头走到衣柜前,白se桦木制成的柜门镶上金边,h金的高贵反s灯光与王子的俊脸。
他拉开衣柜,在内部翻找一阵,一件件华贵的衣裳接二连三翻倒出来。表演者只是低着头,捂住敞开的x侧,眼里浮现各种情绪。
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麽…?
表演者的面se闪过一丝惊恐。
他感到害怕,害怕重蹈覆辙,不想再次承受过去受到的那些伤害。
「哇啊!」下一秒,或黑或白的柔软东西遮蔽了他的视线,表演者惊叫一声,赶紧拉开那些怪东西,视线恢复光明,聚焦网点後,一件带着黑白蕾丝的配套衣服挂在手中。
欸?睡衣?还是丝绸的?!
表演者一脸懵懂,不敢相信他人生中居然能见到这麽高级的东西。抬起头时,王子的白se长袍向後飘扬起,垂下的发梢半遮着散出赤光的眼瞳,却挡不住掩藏其中的温柔气息。
王子双腿交叉,一手背在身後,另一手向前摊开,对表演者做出邀请的手势。
「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我叫都银虎,你呢?」
「我、我……」表演者有些结巴,「我叫…蔡斑b…」
看着眼前的大手,蔡斑b不知所措,他到底该伸手,还是不该,无人指引他,无人告诉他该怎麽做选择。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被变卖到马戏团,受到老板的圈养,一步步被培养成优秀的表演员。最终却因老板为了发财的意图,被卖到各种皇g0ng当奴隶,沦为贵族的玩物,依附那些微薄的薪水,才得以苟延残喘地活着。
他从没有决定过自己的事情,总是受到他人的控制,别人叫他去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没有自己的主见。
所以,面对都银虎的邀请,他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和行动,没有人告诉他,他就不知道该怎麽做。
但对方坚定的微笑似乎在暗示他。
「我……到底该怎麽选择…?」
待续
「唔……河玟呐…不要了,我不行了…」
「撑着点,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了……」
狭小的私人健身房中,南艺俊小声哀嚎着,手臂酸痛,虚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柳河玟边举着重上好几倍的哑铃,一遍一遍的要求南艺俊多做几次侧平举。
「不行…真的不行!」
南艺俊的手一无力,随着咚咚重声,哑铃被他丢落到地上。他使出最後一丝力气,转头看向柳河玟,眉毛委屈垂成八字,脸都憋红了,挂着泪珠的眼角全在控诉柳河玟那不人道的锻链方式。
「河玟呐,能不能不要练这个,我想换点其他的……」似乎是觉得这句话不够有说服力,南艺俊扑上前环抱住柳河玟,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他埋在恋人结实的x口,眼神指向一旁的瑜珈垫,柔声撒娇,「可以吗?」
柳河玟眯眼,嫣红的舌尖t1an了t1an上唇,眼里不知跑过多少坏思想。
他拉开南艺俊,将他翻面压在一旁的置物桌上,一手架住他软绵绵的两只手臂,不老实的手一路向下抚0……
「呃!啊……不要…嗯…!」
喘息和sheny1n回荡在空气中,南艺俊双腿一软,弯下身子想逃跑,随即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腰肢,低沉的嗓音渗入耳骨。
「艺俊哥,这个是你要的运动吗?」
「哈…不、不是!」
南艺俊摇着头否认,t内的炙热仍毫无节制的横冲直撞,一下b一下撞得还深,紧致的甬道被cha的松软,进出时带着透明的肠ye。
前端碾过敏感点,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不断地冲刷南艺俊的神经。柳河玟的手指有技巧的搓r0ur首,指尖所及之处都燃起情慾。
「慢…嗯!不要…嗯啊……!」
「哥你说什麽?」柳河玟低笑,带有些许邪恶。
前後同时被刺激,南艺俊快崩溃了,连个完整的话语都拼凑不出来,只能承受满溢出来的su爽感,将所有媚叫哭y全送入柳河玟耳里,犹如春药,沾染在柳河玟的理智线上。
「艺俊哥……」柳河玟毫不预警地加快了挺腰的频率,退回x口又向内撞入,囊袋在他r0u感的t瓣打出啪啪的声响,y挺重重蹂躏前列腺,内壁收缩不断,身下人的sheny1n也愈加甜腻。
「嗯…呃啊!我、我要……!」
一道白光闪现,南艺俊呜咽着释放了出来,浊ye弄脏桌子,身上一红一紫的印记和白皙的皮肤对b明显。
黏稠的热流灌入t内,硕大的x器随即向後ch0u离,x口一张一合的剧烈收缩,白浊缓缓被挤压向外,流淌出来。
南艺俊以为他终於能喘口气了。谁知下一秒,他就被柳河玟一下转回正面,再次挺立的慾望抵在腿间,在t缝前後摩挲,阻止那些浊ye流出。
柳河玟g了g唇角,声音哑的如恶魔低语,「艺俊哥,刚刚的哑铃,还有好几次没做完呢。」
「现在,要补回来才对吧。」
坐满人的教室里十分安静,连时钟运转的细小声音都听得见,格外刺耳。韩诺亚顶着一头亮眼的金长发,单手托着下巴,兰紫的眼珠转了转,微微眯起,漫不经心地瞥向讲台下的蓝发学生。
他敲了敲桌面,语气带有提醒意味,「还有十五分钟。」
少年一咬牙,低头唰唰地看过题目。
冷气分子膨胀疯长,空气冰凉透心,南艺俊额眉却直冒汗珠,握笔的手轻颤,完全无法专心在眼前的考卷上。
他抬首瞪了一眼韩诺亚,委屈地嘟嘴,谁知对方只是g唇一笑,cha在k兜里的手邪恶地打着坏主意。
「呃……」
因为还在考试的场合,南艺俊强忍声音,凶狠的眼神瞬间软化,眼角泛起泪花,耳垂红得都快滴出血,指尖不断颤抖,他使尽力气去握紧原子笔,却一遍遍的摔在了桌上,连旁边的学生的忍不住嗤之以鼻。
他示歉地点了点头,咬紧下唇,脆弱肿胀的薄唇流着鲜血,试图用痛觉压过那些冲上脑袋的su麻。
他极力想专注在考试上,毕竟这可是期末考,如果考砸了,连上帝都没办法拯救他。
可恶……!
薄雾笼罩视线,快感侵占思海,南艺俊愣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更不用说拼凑组合了,他现在连要正常思考都很难。
韩诺亚得逞地轻笑,更多坏想法浮出海面,如一个个混浊的泡泡,在感到满足後膨胀破裂。
他动了下指尖,将遥控器的开关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