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
顾宁盯着镜子里自己满脖子的小草莓,狠狠批判某人啃脖子的嗜好。
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顾宁垂头丧气地穿上高领衣服,把头发散下来遮住。幸好天气已不那么热,穿高领也并不十分奇怪。
学霸冯若楠不在宿舍,估计又去图书馆了。季莹莹和林黎坐一块看一部恐怖片,两人分别抱着枕头,尖叫声此起彼伏。
好不容易等她们看完,顾宁讲了自己进学生会的消息,季莹莹担忧道:“你这么单纯,岂不是小白兔进了狼窝?”
顾宁打开一袋薯片递给她们,好笑道:“没那么夸张吧,我那天去参加例会,学长学姐都挺和善的。”
“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罢了。”林黎搭话,“像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nv孩,最好骗了。”
应该不会吧,骗我有什么好处,顾宁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季莹莹咔嚓咔嚓嚼着薯片,惊喜道:“这个新出的白桃味还挺好吃的。”
林黎又说:“在学生会这种地方,要放机灵点,要会左右逢源。”
“别想着做高岭之花,有时候随波逐流并不是坏事。”
顾宁听着林黎的忠告若有所思,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这位美nv室友真的有当人生导师的潜质啊。
周二的午后,顾宁坐在宽敞的多媒t教室里,参加部门的每周例会。
委员加副部稀稀落落十几人,顾文博站在讲台上主讲。顾宁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时而低头做一下笔记。
“……下个月学校举办校庆,我们部门需要制定一份策划书,有没有人自告奋勇?”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没有人吗?”顾文博扫视教室众人,又重复一遍。
“让新来的小委员试试吧。”
说话的是沈瑶,办公室副部长,一头柔顺的长直发垂至腰际,五官jg致,长的颇有明星像。
“你有合适的人选?”
“有啊。”沈瑶突然看向顾宁的方向,问:“顾宁,你可以吗?”
“我吗?”顾宁错愕,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推辞。
“对呀,不会写也没关系啦。”沈瑶善解人意地说,“我会把往年的策划书给你参考,有什么不懂的问我或者问顾学长都可以。”
“好吧……”她都这样说了,顾宁只好y着头皮应下。
“加油,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顾文博投以一个鼓励的微笑,“有不懂的尽管来找我。”
当天晚上,顾宁收到沈瑶发的几份往年校庆的策划书,后面还有一行文字:“时间有点紧,要尽快哦。”
顾宁回复收到,然后认命的打开电脑,开始查阅相关资料。
顾宁熬了三个晚上,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总算做出了一份还算像样的策划书。
周五晚上,顾宁坐在自习室里做最后的修改,桌上还放着一大杯咖啡。
“孟衍,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孟衍拿过鼠标上下滑动,仔细翻阅完,说:“少了一项。”
“什么?”
“经费预算。”
“对哦。”顾宁顿悟,“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了。”
顾宁又开始敲击键盘,幸好自习室里只有他们俩,敲键盘声不会影响到别人。
“都有黑眼圈了……”孟衍看向她的眼下,原本baeng的皮肤有了淡淡的青黑se。
“是啊,连续三个晚上都两点才睡。”顾宁神态蔫蔫的,眉眼间隐有疲se。
“为什么这个策划书让你一个人做?”
“不知道啊。”顾宁无奈地笑,“可能觉得我有潜力,想锻炼锻炼我吧。”
孟衍笑了一下,00她的头,“宝贝辛苦了。”
“其实也还好,就是有点困。”顾宁小小打了个哈欠,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有点g涩。
“你趴桌上睡会儿,我帮你做。”
“不用,加上经费预算就做完了。”顾宁拿起桌上为提神准备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好苦……”顾宁吐了吐舌,暗自腹诽还是n茶好喝。
“我有糖。”
他从外套兜里拿出一颗水果糖,顾宁余光看见他的动作,小嘴微微张开,眼睛却继续盯着屏幕。
她的意思是让他剥了喂她,没想到他剥开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
顾宁扁扁嘴,侧身去翻他衣兜,“肯定还有,让我找找……”
“没有了。”
“真的,只带了一个。”
顾宁不信,翻完衣兜又去0他k兜,两边都0一遍,果然空空如也。
k子布料很薄,她灵活的小手贴着他大腿0来0去,孟衍瞬间哑了声音,威胁道:“再0一下试试。”
把他0出反应了可不好,顾宁立刻收回了手,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策划书上,眼观鼻鼻观心。
正专心盯着屏幕,一只大手把自己的脸转过去,带着甜香的薄唇即刻压下。
水果糖被他的舌尖推到她嘴里,顾宁含着那颗未化完的y糖,唇齿间都是橙子甜味。
“给你了。”他坐回去,面se如常。
“你注意点!这是在教室!”顾宁耳尖发红,小声地指责。
“没有人看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再说,只是给你吃颗糖,又没有亲你。”
做完最后的检查,顾宁把策划书发到顾文博邮箱。
随后斟酌着语言打字:“顾学长,策划书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再修改。”
过了十多分钟,顾文博的回复出现在屏幕上:“看过了,很bang,辛苦了!”
辛苦的劳动得到了认可,顾宁嘴角上扬,回复一个笑脸表情。
周末部门组织聚餐,一群人吃饱喝足后提议去ktv。众人热情都很高,顾宁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也跟着一起去。
灯光幽暗的包厢内,众人开始排队点歌。顾宁去趟洗手间,随便给孟衍发了条消息:“我们现在在ktv,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了。”
那边很快回复:“哪个ktv?晚点我来接你。”
顾宁慢慢打字:“好像叫爵se,等快结束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众人热情高涨,气氛很嗨,顾宁坐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包厢里音乐声说笑声夹杂着,顾文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顾宁,安安静静的,偶尔和旁边nv孩搭几句话,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
顾文博不由自主地走到她旁边坐下,问:“你怎么不去点歌?”
顾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太会唱歌……”
顾文博也笑了,没有拆穿:“多练练就会了,不用拘谨。”
有一个男生朝着这边喊道:“部长也来一个啊,躲在角落里g啥?”
顾文博摆摆手,“嗓子不太舒服,你们唱。”
“唬我们呢……”众人嚷道。
“没有没有,真不舒服。”
众人有些失望,但也不再坚持,继续点歌切歌。
歌唱了两三轮,从流行曲换到民谣,从中文歌换到英文歌,时间已到了晚上九点。
这么晚了还没有结束的迹象,要不让孟衍别来接了,早点睡觉吧。顾宁正琢磨着几点才能结束,不知道谁提议了一句,“唱歌唱够了,我们来玩游戏吧。”
“玩什么?”顾文博随口问了一句。
“狼人杀怎么样?玩不玩?”
“好啊……”众人纷纷同意。
顾文博见顾宁没有说话,关切的问:“你想一起玩吗?不想玩我先送你回宿舍。”
另一位坐旁边的nv生搭话:“一起玩嘛,现在还早呢。”
“对呀,我们这刚好12个人,玩狼人杀刚刚好。”
顾宁笑着说:“我玩的有点烂,大家不要嫌弃我啊。”
“怎么会。”
“当然不会啊。”大家纷纷附和。
两名男生立刻出去买纸牌,随便带回了两瓶啤酒两瓶果酒和一包一次x纸杯。
“输了的那方罚酒。”
顾宁以前也玩过狼人杀,每次当预言家总是被首刀,当nv巫总是毒si了好人,当狼人总是的被推出去票决了。
最后,好人阵营输了,众人信以为真的预言家是狼人反串的,他保护自己的同伴活到了最后。
输掉的好人阵营每人罚半杯酒,顾宁喝的果酒,度数很低,有淡淡的葡萄甜味。
法的一通乱夹,直夹得他腰间发麻,血气直冲胯下。
孟衍把她的双腿掰成型,花x大开,他握着她的腿发了狠的大力耸动。
顾宁被撞得几乎坐不住,tr0u娇neng,在坚y的桌子上硌得生疼,她眼角闪着泪花:“pgu好疼……”
他停顿片刻,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一手托t一手抱着她的背,以一种抱小孩儿的姿势把人抱到了门边。
她被抵在门板上一下一下ch0uchaa,软nengsh热的xr0u紧紧包裹着他的粗长,x1shun推挤,孟衍掐着她的挺翘有弹x的t,x感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舒服吗宝贝……”
她没说出来,sh漉漉的杏眼和他对视,满是情愫。
他低笑一声,嘴唇附在她耳畔低声道:“我很舒服。”
教室里jia0y声和喘息声交织着,jiaohe处粘腻一片,地面积了一摊暧昧的水渍。
他衣着完整,仅仅拉开k子拉链,而她衣衫不整,白bae和双腿无遮无挡,被抵在教室门板上c弄。
“谁把门锁了?”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有人敲了敲门,问:“有人在里面吗?”
“有人来了。”顾宁立刻紧张起来,连带着xia0x也跟着夹紧,“你快点……”
“别怕,他们进不来。”紧致的xr0u四面八方x1附着他的yanju,他舒服的不想出来,继续挺腰顶弄。
“谁去保卫室拿钥匙?”
“我去吧。”
外面的说话声继续传来,顾宁软着嗓子求饶:“孟衍,别弄了……”
“叫我什么?”
“孟衍哥哥,求求你。”
他很是受用,胯下大力冲刺,薄唇贴着她的唇低语:“马上就给你。”
“钥匙拿来了!”
是钥匙cha进锁眼的声音,顾宁又惊又慌,与此同时,一gu灼热的tyeshej1n她身t深处,两人同时颤栗着到达了ga0cha0。
“考试重点都记下来了吗?到时候别空着不会做给老师打电话求情啊……”
是市场营销学老师的声音,顾宁猛地从旖旎的梦中惊醒,看见前面的同学都在举着手机拍老师的课件。
“睡醒了?”孟衍合上笔帽,淡淡地问,“昨晚g嘛去了,这么困。”
顾宁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她竟然做了一个春梦,地点竟然还是神圣的教室。
她立刻把头埋进手臂里,几不可察地“呜”了一声。
“怎么了?身t不舒服?”他00她的头顶,关切道:“头抬起来起来我看看。”
“不……”顾宁持续羞耻中,不敢面对他。
“考试重点还要不要了?”
“小鸵鸟”慢吞吞地把头抬起来,“你记了吗?给我看看。”
他靠过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端详她红的充血的脸蛋,“脸怎么这么红?”
“可能睡太久了,有点缺氧……”
他没有继续追问,大概是相信了这个理由。
下课了,顾宁跟在孟衍身后走出教室,经过门口时,顾宁“虎躯一震”,无法直视那邪恶的门板。
呜,上课睡觉真是要不得!晚上不睡觉玩游戏也要不得!顾宁低头盯着地板,一脸悲痛。
寒cha0来袭,c市迎来了近十年来的左右ヾ?????~
顾宁23岁那年,怀胎十月生下来一只粉圆粉圆的小团子。
小nv娃大名孟祎笙,小名一一,因为她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心肝宝贝。
小团子刚出生的时候小脸皱巴巴的,丑丑的。顾宁抱着孟衍的脖子,差点哭出来:“宝宝怎么没有继承到我们的好基因啊……”
顾母抱着小娃娃十分欢喜:“这小脸多可ai,和她妈妈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没过多久,小团子就长的圆嘟嘟,r0ur0u的小身子又白又软,谁见了都想抱抱。
这几年,孟衍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气质越发成熟内敛。工作上严谨不苟,是雷厉风行的副总裁,回到家,是疼av儿的新晋n爸。
小团子七八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学说话,大人不教她,她会自己跟着电视里的演员咿哩哇啦的乱说。
顾宁抱着小团子,耐心的教她。
“爸、爸――”
“哒、哒……”
“不对,是爸、爸――”
“嗒、嗒……”
小团子学不会,顾宁也不恼,一有空就教她喊“爸爸”。
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小团子躺在婴儿床上,吃着手指,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顾宁给她唱摇篮曲,声音放的又轻又柔,唱了好几遍,小团子终于有了困意,流着口水睡着了。
孟衍洗完澡出来,看见小团子睡着了,把顾宁抱起来就往床上扔。
“别,孩子在旁边呢……”
“你乖乖的,我们小声点。”
这些日子,顾宁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确实冷落了自己的亲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