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假话。
操还是要操的,谁让她不听话偷偷跑了,一想到这个,廖竣就想把人往死里操。
陈香瞪大眼睛看他,那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取悦了廖竣,他心情一好,对她就更温柔,声音也很柔和,“走吧。”
陈香没想到后备箱那么多的衣服都是买给她的,只有过年了,爸妈才会买新衣服给她,从她记事起,她一直穿别人家不要的衣服,甚至直到现在,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穿的还是捡来的衣服。
包括不合身的内衣,都是别人不要的。
这是第一次,除爸妈以外,有外人给她买这么多的衣服。
她愣了许久,廖竣开好房间下来把衣服袋子和鞋盒拿了几个上去,这才敲了敲车窗提醒她下车。
她在车上把工作服脱了,低着头跟在廖竣身后,担心被人看见,她脸都快贴到他后腰,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汗气味,她没来由地脸红。
房间就在二楼,一张白色大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视。
廖竣把门反锁,从地上拿起几个衣服袋子,把衣服全部倒下来,里面还有不少内衣,白的黑的紫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和内裤是一套的。
陈香有些不安地看他,廖竣也在看她,男人视线粗粝,漆黑的瞳仁似乎着了火一样,看人的目光火辣辣的。
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低着头不敢乱看。
廖竣把一套黑色内衣丢到她怀里,粗哑的嗓子说,“衣服脱了,把这个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