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今天结束高考,你被曲鹤峰接回家里刚才吃完庆祝大餐。你正要准备读自己给他写的情书,他却不知为什么出了神。
“在听。”曲鹤峰温柔地抚0你的发顶,“你念吧,我会认真听你写的情书。”
“那我念喽?你不许出神想其它事情,也…不许笑我写得不好!”你望他的眼神有些羞涩躲闪,说话的口吻却是娇蛮任x的。
“好。”他宠溺地朝你笑了笑。
“咳咳…我的心脏是好吃美味的脆皮泡芙,总是容易出现裂缝。哥哥是我的巧克力酱,无论怎样都愿意慷慨地为我淋满厚厚一层,修补好那些丑陋的伤口。因为哥哥的存在,我变得甜美诱人;因为哥哥的存在,我的幸福变得触手可及。我ai哥哥。”
真挚热烈的ai意在你眼眸中晶莹闪烁,曲鹤峰的心脏因此狠狠颤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你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婷婷,我也好ai你…哥哥愿意陪你走过读书最艰苦的时刻,愿意去见证你走近象牙塔收获更多朋友,也愿意放手让你去更大的世界见识、更美丽的事物…哪怕你有一天不ai哥哥了,哥哥也会一直ai你。」
“唔…哥哥,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你微微喘气,小心翼翼地掏出藏着口袋里的情侣项链。
“是什么?”
“是信天翁哦…店主说了,信天翁是一种长年在海上漂泊的海鸟,可以在不接触陆地的情况下在海上停留长达六年。它还是一种最忠贞、最浪漫的鸟,因为它们不管飞出去多远,就算跨越了一个地球,每年也会准时回到家乡,与伴侣相聚。”你示意他低头,要给他带上。
很快,银光亮闪的信天翁链坠就挂在曲鹤峰脖间。
他伸手轻轻捏着,抬眼又去看你脖间的同款,忍不住弯了嘴角。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窜流着滚热的江水,把他的心也变得热烫。
“虽然我准备要去留学,哥哥要一个人在家,但是我每年都要回家,还要经常和哥哥打视频电话。”你顿了顿,突然提高了音量:“哥哥,你可不能偷偷地和其他nv人在一起!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哥哥知道没有?”
“嗯。”曲鹤峰仿佛听见了你竭力压制的哭腔,张了双臂将你揽进怀中紧抱,“哥哥会在这里等你,会一直都在。”
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
明yan的hse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y郁的l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上午九点,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l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会带着小孩进咖啡店。
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极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整个白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时间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下班。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se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闻言,你不得不又扬起礼貌的微笑,拒绝道:“谢谢。但我还有事,下周工作见。”
“好吧,下周见。”
你继续强颜欢笑,朝他敷衍地摆了摆手。
一转身,曲鹤峰突然出现在离你二十米开外的步行道上,面se似乎有点不好看。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眼睫快速地轻眨几下,生怕他是由于自己劳累过度而产生的一个幻影。
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地朝他迈过去,或者说是奔过去。
曲鹤峰也加快了脚步,情难自禁地将你揽入怀里,两臂紧紧地箍着你的细腰,恨不得把小小的你融进他的心脏。
坚实宽厚的x膛、热烫起伏的呼x1以及紧拥着你的健壮手臂无一不在告诉你:他是真的,不是幻想。
你的眼眸在迅速濡sh起来,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你的声音掺杂着嗔怪意味。
“告诉你就不算惊喜。”他低低哑哑地开腔,侧脸贴到你头发上,眷恋地嗅了嗅你的发香。
曲鹤峰整颗心都要化作一滩水了,方才见你笑着和洋鬼子说话而产生的嫉妒火苗也终于有所减弱。
“谢谢哥哥的惊喜,我很喜欢。”你踮起脚,吻了吻他英俊的侧脸。
到华人街用过晚饭后,曲鹤峰和你慢步走回酒店。
他看了看天边的月亮,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外国人是谁?”
“艾瑞克?他是和我一起兼职的同事……等等,哥哥是不是在吃醋?”
“是…不少外国人要b我高大、b我英俊,应该也更容易赢得nv孩子的芳心,不是吗?”
“才不是。虽然他们的相貌、肤se、语言或者发展环境和我们不同,但一样会有人的缺点。b如,可能喜欢一些供人满足自我优越感的吹嘘ga0cha0,可能喜欢诘屈聱牙地展现自己的文化内涵之类的。”
你轻轻晃动牵着他的手,无b认真地说:“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我的好哥哥,只ai我的好哥哥。”
曲鹤峰显然对你的回答感到高兴,他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他原本想着,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他可能会在嫉妒病发冷静下来后选择放手。毕竟,你手腕拿那道刀痕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头,他永远忘不了你为他受过的苦。
他不愿你被悬置在道德的分岔路口,往前要接受罪恶感的折磨,往后也没有退路。
就在短短的瞬息之间,他都想好一切的可能。
但是,你坚定地选择要ai他。
此刻,晚风掠过路旁的树梢,婆娑作响。
“外国的月亮确实好看。”曲鹤峰忽然感叹一声。
你抬头望天。圆月没被乌云遮挡,慷慨洒下银纱se的光,圣洁得仿佛教堂神父在做弥撒。
“那是因为哥哥和我一起看才好看。”
曲鹤峰笑着点了头,附和道:“婷婷说得有理。”
没一会儿,你和他逛到一家水果店。老板刚好在补货新鲜采摘的草莓。曲鹤峰知道你ai吃,他也没看价格,径直拿了一整篮去付款。
洗完澡出来,曲鹤峰正好把草莓洗净,端放在你面前,“婷婷,其实我除了来接你回国,还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和妈见面吃个饭?”
酸甜果r0u在口腔内爆汁,你细嚼咽下,不动声se地反问他:“哥哥不怕我们会吵架闹难堪?”
曲鹤峰靠着你在沙发上坐下,“我只想知道你想不想见她?”
你的语气有明显地变冷淡:“我不想见她。”
“好,那我们就不见。”他伸手握着你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你的虎口。
“哥哥…你会为此难过吗?我感觉自己像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恶nv。”
“不要这样想,你没有错,也不用自责。”
“可是…唔……!”
他不想你再说下去,把薄唇急切地贴上你的,长舌g着你的小舌嘬吮,还把口腔里沾着草莓香气的津ye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喉。
你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要被他夺走了,舌根也被他吮得发麻。
衣服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剥落。
等你反应过来,只能无辜地红着眼,嘴里软绵地骂他:“坏哥哥。”
曲鹤峰低声轻笑,握住一对baeng颤动着的xueru,拇指和食指配合着r0un1e小樱桃一般的r珠,g脆地承认道:“嗯,我坏。”
“哼…哥哥只能坏给我看。”你一脸娇矜地圈住他的脖颈,却主动抬了腿缠住他的窄腰,小幅度地扭动pgu蹭他b0起的x器。
曲鹤峰受不了你的诱惑,粗喘着轻托起你的雪t,让粗长r0uj一下子戳进了huax深处。
“嗯啊、cha得好深……”你忍不住绷紧身t,连雪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曲鹤峰紧捏着你两瓣tr0u,抱着你往床的方向走。
r0uj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在花x里戳刺,你难耐地嘤咛出声:“哥…嗯,别走、啊…小肚子会被顶坏的……”
“不会坏,哥哥保证。”他说完,又忍不住把你往自己身上掂了掂。
花x本就敏感,因他突然的带动而被迫承受r0uj凶悍的戳刺,xr0u应激收缩,紧紧绞住粗热柱身,b得缠绕其中的狰狞青筋暴跳不止。
“嘶…乖乖,别咬…哥哥这么紧……”曲鹤峰深喘着挺动腰身让r0ujch0u出半截下一秒禁不住又顺着sh滑的yda0狠狠地cha回深处。
“哥哥…嗯、啊啊,不要……”
“不舒服…?”曲鹤峰挺着埋在x道里的roubang,故意往里深钻,抵到娇nengg0ng口处重重地碾磨一圈。
你被顶得要爽翻。
但快四个月没和曲鹤峰za了,你一时感到娇羞,只好把酡红滚烫的小脸埋到他脖间,小声承认说:“嗯…舒服的……”
柔neng的花x一x1一缩地裹吮粗壮的r0uj。
曲鹤峰被咬得头皮发麻,呼x1紊乱得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侧了头,寻你的唇细细咂吮,克制地缓ch0u出自己的x器,接着继续往里深深地捣入。
“呜、唔唔……”灭顶的快感拉扯着每一根神经,你的嘴巴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只能呜呜闷哼。
“乖乖,你里面好sh、好热…是要把哥哥的ji8给融化吃掉吗?”他一边喘着,一边说出像是tia0q1ng的荤话。
“嗯…吃掉就吃掉,啊啊…哥哥本来就是我的……”
曲鹤峰轻轻笑出声,又用唇碰了碰你的耳垂,嗓音低哑x感:“乖乖,往窗户上看。”
你侧头看去,目光触及玻璃窗后,整个人突然像火烧了般燥热。
玻璃窗反s中,你脸颊红润,瓷白的t0ngt紧紧挂在男人身上,一头黑se长发也暧昧地披散在男人的肩膀和x前。
曲鹤峰微微g唇,与窗影内q1ngyu高涨的自己对视一眼,突然加快了攻势,疯狂地ch0u出、再cha入。
他能清楚地看见neng红的xr0u被r0ujcha得翻出,又继续被狠狠地c回x里。jiaohe的地方白沫粘稠细密,y囊得意洋洋地拍打起baeng的腿根。
“啊啊啊…哥、哥哥…好快…呜……”你感觉自己无论是身t还是灵魂都在被他的ji8狠狠霸占。
“…乖乖,我的乖乖…我好想你……”
“啊、哥哥…哥哥,慢点…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呜呜……”
好一段时间没碰r0u荤的曲鹤峰要得太疯,c得你险些以为自己要濒si。
“乖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啊啊啊……!”
r0uj在xia0x里凶悍地戳刺顶弄,硕大guit0u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软r0u,激得你细声尖叫,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曲鹤峰知道那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大掌摁着你的细腰往r0uj上压,guit0u对准那处敏感点不要命地猛戳。
你被c得痉挛颤抖,啜泣着掐紧他肩头,快感如cha0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sheny1n声中的情绪崩溃又破碎,“嗯啊…哥哥,别撞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曲鹤峰爽疯了,呼x1粗重,“乖乖,不会坏的,哥哥也想让你舒服…”
“呜、哥…啊啊……!!”
你颤抖着泄了身,b水却被ji8强y地顶了回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你的哭y里带着颤音。曲鹤峰一边心疼,一边却意识到自己的蹂躏yuwang在迅速攀升。
想来他本来就是变态,十几岁就开始对自己妹妹生出畸形的ai意现在又恨不得把妹妹csi在自己的身下。
他就是个禽兽,不要脸的禽兽。
曲鹤峰暗暗地批判着自己。
“呜呜…哥哥…哥…啊……”你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他c得越来越暴戾。
你根本控制不了,一gu温热的b水又汹涌喷涌出来,顺着ch0uchaa的间隙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曲鹤峰低头吻了吻你的唇瓣,软声轻哄:“乖乖,喊声老公,好不好?”
他鼻息喷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细薄的肌肤上,烫得你的心都要化了。
你没出息地点点头,又甜又软地喊他:“……老公。”
曲鹤峰心热不已,挺动腰腹,ji8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x。
“啊…呜呜…要被老公、gsi了…嗯,我…要被c成…哥哥的、小ywa了…”你胡乱地ngjiao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yu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neng红的r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00我…saon…嗯,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nzi,享受着汹涌的快感,c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g0ng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yu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
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x前,捏着rr0u往x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sh得像刚从水里捞起。
他的r0uj攻势依然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快s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sjg。
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jgye热烫,浓稠量足,s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sh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谁都抢不走。
这是你搬进许海峰另一个家里的第一晚。
你睡不着,起来喝水,撞见同样起来的许庭山。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许庭山突然开口:“许冬宜,你恨我吗?”
“你说呢?”你笑盈盈地反问他。
楼梯转角的壁灯半昏半明,许庭山却看得清楚,你眸中分明没有半丝笑意。
他猜得到你恨他的原因,温吞地咽下喉中的酸涩,闷声向你道歉:“对不起。”
“收回你这点不值钱的怜悯。”你面容冷静得不像话。尤其是一双晦涩冰冷的眼眸,让你整个人看上去,宛若深冬街头上结了冰的雪。
但不是圣洁的新雪,而是泛黑的脏雪。
你恨许海峰,恨许庭山,更恨杨念慈。如果不是她b许海峰离婚,张莜岚就不会在回来接你的路上遭遇车祸,你的监护人就不会变成许海峰一个人,更不会被迫住进他们的家。
明明是他们犯的错,凭什么要你承受他们还多的痛苦?
睡不着的夜晚里,你翻开项链的金属盖去看张莜岚的小像,想念越深的同时,怨恨情绪也会达到极致。
张莜岚以为掌握家庭里的财政大权,许海峰就一定会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婚姻里的地位或者权力结构,并不完全取决于谁拥有的财富,而是谁在这段关系里更受益,谁更不怕失去。
或许许海峰根本没有ai过她,只不过是迫于家中二老的施压,他才娶了她过门来表示屈服,从而顺利继承公司。
等到家中二老驾鹤西去,许海峰不再伪装好丈夫、好父亲,他不再看顾张莜岚和你,生命的轨迹似乎回到原本的位置,只有他那个小家和公司的两点一线。
你在渐渐明事理之后,对他这样不负责的父亲已经祛魅。但张莜岚已经被婚姻美丽的泡影眯了眼,一脚深陷其中,明知自己可能会溺毙身亡,竟也不回头,依然要与许海峰歇斯底里地争、哭天喊地地吵,妄想让他回心转意,甚至试图把他绑回身边。
你才不会像张莜岚一样犯蠢,你就要住进他们的小家,就要暗地里给杨念慈受气,就要毁掉他们的一切。
他们最看重的是他们的宝贝儿子——许庭山。他b你早出生半年,是你哥。
你从来不喊许庭山作哥,每次都是直呼其名。反正,你以往的记忆里没有他这个人。仿佛他是凭空出现在你十七岁人生中的一个罪人,你和他之间绝不可能有像金子般珍贵的兄妹情义。
每天放学,你会和几个玩得好的同学一起走。
许庭山就在你对面教学楼的教室里,他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口中的好班委。而且,他长得清爽g净,好像焯过水,皮肤在yan光底下就像是透明的。加上他一身清冷自持的书香气,学校里有不少nv生暗恋他。
因此,他总莫名地被一群nv生包围,放学了也经常有事耽搁,总是没能和你一起回家。
你不可能等他,你也没必要非得让他跟着你一起走。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但偏偏有这么一次。
你被小混混打劫,身上仅有的几张红太yan被抢走,值钱的智能手表也被搜刮。你气不过,去警察局报了警。
警察知道你是未成年,非要你给家里的大人打电话。
你没想打给许海峰,他每天忙得起飞,只好玩家里打。接电话的不是杨念慈,她约朋友去了美容院。
许庭山赶来警局,没等你开口,视线已经急急地往你脸上梭巡,“许冬宜,你有没有受伤?我们去医院检查好不好?”
你白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我没事。”
一旁的警察把事情原委简单说明,要他去做最后的笔录。
从警局出来,他默默地跟在你身后,yu言又止。
你没心情和他说话,一个劲地快步走路。
快到小区门口,许庭山叫住你:“许冬宜,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回家。”
“没必要。”你冷脸拒绝他。
餐桌上,许庭山把冷了的饭菜又加热一遍,几乎都端放在你面前,自己就夹了最近的青菜和着汤泡饭一起吃。
家政阿姨每天都是按量烧菜做饭。现在,杨念慈和许海峰都没回家吃饭,餐桌上的菜依然是四个人的量。
你没说话,每个菜都浅浅地夹了几筷子,很快就搁置了碗筷。
许庭山目送着你走到卧室。然后,门啪的一声,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其实,你很少坐在餐桌上吃饭。就算许海峰在家也一样,你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要么自己在外面解决吃饭问题,要么自己盛了饭菜端回卧室吃。
你是看在许庭山几乎哀求的份上,才勉强和他一起吃饭。
但你确实没有什么胃口。他倒好,故作可怜地只吃汤泡饭,装模作样给谁看!ga0得好像他能和你感同身受一样!玛德si贱狗,ai吃不吃!
发现许庭山的不正常是在一个落雨天。
你本来是半梦半醒地睡在床上,突然被窗外的惊雷和热锅炒豆般的雨声吵醒。
想到yan台没有关窗,家政阿姨在上午晾晒的衣物还没收回来,你爬了起来,光着脚直接踩着地板,不紧不慢地走向yan台。
大概已经被打sh地差不多了。所以,你不急,最多把那些衣服全塞洗衣机里再洗一遍。
然后,你的朦胧睡意一点点被驱散,仅是看见许庭山拾起你的一件飘落在地的内衣。
他两脚站定,视线捻在一只手上,那只手正在摩挲着你柔软的贴身衣物。他好像是在透着一件没有生命的si物来感受你温热的肌肤。
你清楚地看见,许庭山的耳朵逐渐染上红粉,腰身往下的裆部恶心地凸起一大块。
靠。他是在yy你!许庭山在yy自己的亲妹妹!
你几步上前,怒不可遏地夺下他手里的内衣。
许庭山错愕地对上你的视线,瞬间心虚地低了头,空荡荡的手以最快的速度躲闪在后背。
随即,他注意到自己裆部支愣起来的帐篷,慌乱地倒退好几步,把自己直b后墙。
“你真够恶心的。”你冷笑着嘲讽他一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
许庭山听着你愤怒的脚步走远,刚才摩挲你内衣的手像是被一排细小的针尖扎到。
他心里泛着又清醒又腥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