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给富若鸿倒了一杯酒,两个人碰了碰杯子,富若鸿把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太甜了。”她眉毛拧在一起,这个酒不是什么好酒,放了太多糖,不过在这种日子里还能喝酒,没什么好挑剔的。
“今天没兴致吗?”艾玛看出富若鸿情绪不佳,问了一句。富若鸿最近不怎么找她,找她也是聊正事儿,她旷了好多天,身体渴望释放压力。
“…嗯。”富若鸿的眼神扫过她丰满的胸脯,若是以前,她们估计早就倒在床上了,哪还等得到坐在这里喝酒。
艾玛把椅子拉得离富若鸿更近了一些,“你的小女友,回去了?”
艾玛不问还好,问了富若鸿想到米雪还能回哪里去,她只能回到那张睡着对她不怀好意的人的床上。
“我还有点事,你自便。”她站起身,把艾玛丢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艾玛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
富若鸿打开门,朝楼梯走了没几步,发现米雪垂着头靠在墙角,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裙。秋天不能说多冷,却也不温暖,这个房子除了房间里,是不会供暖的。
她走到米雪身前,米雪抬头可怜巴巴得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再回祝书的床上,刚刚富若鸿让祝书那么尴尬,她可能要失去她唯一的床友了。
富若鸿没留在房间里跟艾玛在一起,让米雪更加惊讶。富若鸿曾经找的女友都是艾玛这种浓颜系美女,个高腿长有肌肉,生命力旺盛。富大小姐自己则是纤细秀美的水墨画美人。现在她的体型更接近艾玛,性格也变得更果断冷酷。
米雪听过她们俩的墙角,艾玛果真是热情似火的异域美人,叫的声音能传播十里八乡。多罗西评价艾玛的叫床声能侧面烘托富若鸿在床上很猛,还问米雪是不是真的很猛,米雪就跟被锯了嘴的葫芦一样,脸红不说话。
“怎么坐在这里?”富若鸿蹲下来,抬起她的脸。
米雪有点幽怨地看着她,眼尾微红,似乎是哭过。富若鸿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明明米雪是绝对不会忤逆她,也不会对她发脾气的人。
她能闻到米雪身上的香味,丝丝缕缕的,麦芽糖一样甜腻。忍不住凑近一些,想再细细品尝一下。只要把米雪丢到床上,她的甜味就会更浓,富若鸿会被裹进这黏腻的麦芽糖里,如同被松脂包裹的漂亮甲壳虫,无法逃脱。
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再动情也达不到这种沉醉的效果。
米雪看富若鸿眼神变得迷离,她咽了咽口水,说:“你要跟她们分手。”
她们是哪些人不言而喻,富若鸿在这个基地驻扎后,只跟米雪和艾玛保持了身体关系,还有一些会跟她调情的女人。有一次,有个女大佬希望包养富若鸿,富若鸿跟她过了一夜,大佬送了她好几吨汽油。
“好。”富若鸿点头。
“现在就去。”米雪看着她的眼睛,态度强硬了一些。她站起身,朝富若鸿的房间走去,富若鸿抬脚跟着她。
艾玛还在她房间里,自己独酌,显然她还在等富若鸿回来跟她再续春宵,门被打开的时候,进来了两个人。
“这么快回来了……”艾玛的话还没讲完,富若鸿就打断她,“艾玛,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吧。”
艾玛是个很自信的女人,她跟富若鸿各取所需,在寂寞时满足彼此的身体,释放出任务之后的压力,她对富若鸿不维持一对一的关系没太大的意见,不过要是说心里没有一点点竞争攀比的意思,那也是说谎。
她不把米雪放在眼里。在她看来,米雪是富若鸿跟旧生活的唯一链接,富若鸿带着她,无非是对以前还有留恋。谁不留恋呢?可过去就是过去,无法再重来。
“鸿,是你自己的意思吗?还是小女友吹的枕头风?”艾玛摇晃了一下金黄的酒液,大腿架到另一只腿上,笑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