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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你女朋友在哪里?(2 / 2)

“嗯……”

从无拘无束到管教森严,艾凌这是心累。

“那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艾凌听到上课两个字就不高兴,她发泄似的说:“我不想上课!”

赫尔墨以为艾凌不适应,这次没有迦默陪她,又是一个陌生环境,管得还严。他亲着艾凌的鬓角问:“不喜欢那里?跟我说说那里是什么样的?”

艾凌表达能力匮乏,昏昏yu睡,“每个人都在不停做,师傅要求好多,很难……”

赫尔墨一路走来都不容易,军校前期每天都是重复的训练生活,他理解那种烦躁,“艾艾,练习基本功本来就是一个不断重复的过程,你想要成为很厉害的人,就必须经过这些磨炼。我们再试几天好不好?刚刚去肯定不适应。”

艾凌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她才不想成为一个厉害的人,她只想赚钱!

房间里安静下来,赫尔墨拍着艾凌的背,哄她入睡。艾凌很困,但又心烦睡不着,她把手伸到pgu后面,握住赫尔墨y挺的东西,对准x口,弓腰含了一个头进去,“嗯……你快点,我不想动。”

赫尔墨惊喜万分,挺身埋进去一小节,抱住艾凌的身t轻轻顶弄:“保证弄得你很舒服,艾艾宝贝……”

黑暗中充满暧昧的搅动声,艾凌趴在赫尔墨身上,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热度源源不断从赫尔墨身上传递过来,她后背发汗,连头发都是cha0的。

被子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交缠的身t暴露在空气中,艾凌背上一凉,舒服地喘息。

赫尔墨屈起双腿,踢掉被子,就那么一两秒没动,艾凌不满地哼哼,他立刻提腰收t,“来了,宝贝……”

他只用guit0u戳roudoong,狭窄的x口被撑成一个圆,随着y囊晃动的节奏开合,水ye顺着柱身流下去,一直流进赫尔墨的gug0u里。

“宝贝好多水……很有感觉是不是?”

艾凌呜呜叫着,赫尔墨动得很快,但是她不够,深处好痒,甬道不停收缩,她想要赫尔墨t0ng进来,狠狠磨她。

“呜……深一点,赫尔墨,要深一点……”

“听宝贝的!”结实的腰腹离开床面,yjg一下子顶到最深,艾凌的手猛地抓在凉席上,指甲划过,发出刺啦声。

“呃……”

好深。

好舒服。

水ye兜头而下,r0uxue紧紧x1附着yjg,艾凌情不自禁扭动身t,她还要。

“呵……”赫尔墨注意到艾凌的动作,x腔震动起来,嘴上鼓励道:“宝贝用力骑,把我当做那些烦恼,用力坐下来,把烦恼压扁!”

赫尔墨根本就是在欺骗艾凌,醒来她会发现烦恼还在,可是暂时的快感淹没了她,她像傀儡一样,突然坐了起来,腰上用力,真的就那么往下坐。

“对,就是这样!压扁它们!”

赫尔墨还在不停往上顶,两个人的力量叠加,轻轻松松把yjg送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艾凌尖叫着要逃,赫尔墨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拽回来。

“呜……要坏了……”肚子要被t0ng坏了!

“宝贝别怕,不会坏的,听老公的,用力坐下来,把烦恼发泄出来……”

“别害羞,放浪一点!”

“一整根都是你的……”

赫尔墨的鼓动一句接一句,激情澎湃,艾凌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被撞得生疼,却又控制不住身t,跟着赫尔墨嘴里的节拍往下坐,烦恼逐渐飘散,她什么也不记得。

“墨……墨……”

“噢!”赫尔墨头一次尽根没入,激动中yjg暴涨,他全身的血ye都往身下涌,轻和重他完全不记得,只想一直和艾凌套在一起。

“宝贝好bang,全部吃进去了……”他疯狂抖t。

“呜呜……”艾凌呆呆地坐在赫尔墨身上,轰轰烈烈的ga0cha0让她无法动弹。

“不哭不哭,老公r0ur0u小肚子……”

赫尔墨把手按上去,明显0到一个包,那是他在她身t里。

艾凌小腹酸胀,被赫尔墨一r0u,那种感觉更是难以言喻,她身下又是一阵sh,身t哆哆嗦嗦。

“又喷了,宝贝,爽吗?”

“还有更爽的……”

艾凌眼冒金星,在黑暗中看到了幻影,赫尔墨的声音是她在黑暗中指引,她做到意识全无,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深度睡眠,第二天艾凌腰酸背痛地去上课,依旧昏昏yu睡,可是她真的觉得解压,至少在那个时段里,她很快乐。

师傅一直嫌她的瓶壁不够薄,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但那个度很难把握,尤其是瓶子中间相当于一个球,手上一不小心,整个瓶身就塌了。

“重新做,别以为瓶子里面看不到厚度就可以随意。”

“喷了好多,现在起来,坐到老公脸上,喂老公喝水……”

艾凌白天有多烦躁,晚上就有多放浪,她像鸦片上瘾似的,后面几天都在黑暗中和赫尔墨缠绵,一会儿抓着床头骑在赫尔墨脸上扭,一会儿骑在那根y棍子上套。

她晚上不知疲倦,jg力无限,白天战战兢兢,jg神不济,全靠脑中绷紧的一根弦。

第一个成品其实是最难的,她在反复崩溃中锻炼了手法,手工艺活更依靠感觉,所谓手感是在日复一日中练就而成。

“这个可以了。”

当她终于得到师傅的肯定,刚刚松了一口气,师傅又到柜子里给她拿了第二个模型,b第一个还复杂,是还没巴掌大的水壶。

“这个先不要求你别的,你想想怎么把形状做出来。”这是师傅的最低要求。

可艾凌真是烦了,她需要休息,几天下来她已经身心俱疲,再也不想碰泥巴。

“我不想做!”她站起身,勇敢地表达。

赫尔墨对待她一向平等,她可以向赫尔墨提任何要求,这是她表达的权力,赫尔墨这样教她。

但赫尔墨的宠ai让艾凌错误地以为她可以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引来其他人的围观,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她,像等待好戏的观众。

只见她昂着脑袋,站得笔直,眼中满是无畏。

师傅本来看她是nv孩子,还瘦瘦小小的,说话便很客气,谁知道她是班里最叛逆的一个,敢在几十号人面前挑战师傅的威严,霎时,师傅把脸放了下来。

艾凌此刻不知道害怕,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她只是需要休息。

师傅年过而立,虽然没有赫尔墨高大,但气场还在,对付一个小nv生绰绰有余。他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朋友。

“把手伸出来。”师傅沉声道。

艾凌不知道师傅要g什么,伸出满是泥浆的手,然后她看到师傅甩了一下手,她的手心瞬间火辣辣地疼。

“在这里,师傅的话就是命令,让你做就做!”

师傅拿着古老的戒尺,在众多学徒的注视中,结结实实ch0u了艾凌五下。

不听话就要打,这是师门默认的规矩,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知道错了吗?”

长长的戒尺仿佛打在艾凌心上,她的眼眶直接红了。

她愤愤地看着师傅,心中丢脸、不甘等情绪涌上来,她转身跑出教室,逃离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

没有人追上来,她跑出工作室大门,跑到大街上。

她没有错!

她已经完成一件作品了!

双腿不知疲倦地跑,直到她跑不动,蹲在了地上。

“呜呜呜……”

她埋头哭起来。

他们凭什么那样对她……

太yan火辣辣的,黑se的衣服很x1热,她蹲在路边,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她想给赫尔墨打电话,告诉他有人欺负她,她知道他一定会护着自己,无论她有没有错。

可是她一直没有把手机拿起来。

她想到赫尔墨和父母吵架的场景,想到他夜里劝她的那些话——是不是她太容易退缩了?她还要看着赫尔墨为她和别人吵架吗?

“小姑娘你怎么了?”好心的路人停在她面前。

艾凌抬起头,缓慢地摇了摇,眼泪簌簌往下掉。

“你遇到什么事了?是摔倒了吗?”路人注意到艾凌满是泥的手。

艾凌拒绝了对方的帮助,她站起身,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她现在不想回去,她讨厌那些看她笑话的同学,也讨厌打她的师傅。

眼泪和手上的泥浆慢慢风g,她想找一个地方洗手,正好和迦默吃冰的那家甜品店就在不远处,她进去借用洗手间,出来服务员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又去点了一杯饮料,正在等餐,点餐台旁边的荧光板一闪一闪,x1引了她的目光,上写了几个大字:

招工

小时工:16元/时

全职工:3500元/月

还有更多福利,欢迎咨询!

看到数字,艾凌倏地想起自己的目标,她还要挣钱请赫尔墨吃饭,本来继续学陶艺也是为了这个,可是现在别说钱了,她都不想学了。

艾凌坐在窗边喝柠檬水,边喝边盯着招工的荧光板发呆。

她想挣钱。

她要和赫尔墨说她不学了,她试过了,还是不喜欢。

她知道赫尔墨一定会同意,之前他之前都是让她自己做决定,这次她也想清楚了。

发红发胀的掌心贴着冰凉的塑料瓶,艾凌内心的yuwang越来越强烈,她走向点餐台。

“你们这里招工吗?”

“招啊,我叫我们老板来,你等等。”服务员转身进了内间,请来了老板。

老板上下打量艾凌,她的穿着怪怪的,“你几岁了?”老板问。

艾凌不知道自己几岁,但是她随口编了一个,“16。”

老板不信,艾凌一脸稚neng,“有身份卡吗?”

艾凌不知道那是什么,摇头。

“这样我们不能招你。”

艾凌失望地看着人家,老板怀疑她是离家出走的小朋友,正要置之不理,艾凌又说:“你让我试试行吗?做不好我不要钱。”失去这个机会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艾凌极力争取,“这样你没有任何损失。”

老板一开始不同意,他是做餐饮业的,临时工做不好砸了招牌他当然有损失。旁边的员工围观了很久,和老板耳语一句,老板眼神一变,拿了一叠东西放在艾凌面前。

“那你试试这个吧,一个小时内,到外面把它们发完。”

“谢谢老板!”艾凌的眼睛亮起来,抱起那叠纸就走,天真烂漫的模样让老板摇头,现在的小孩啊。

老板给艾凌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发传单,只要有手、肯吃苦就能做,艾凌平常在路上也收过传单,知道怎么发。

于是她大热天在太yan底下发传单,之前的不高兴全忘了,发完老板给了她十块钱,她厚着脸皮问老板:“我明天还能来吗?”

甜品店老板捡了一个大便宜,艾凌四舍五入就算免费劳动力了,艾凌本人却累得乐滋滋,那天她自己搭车回家,什么也没跟赫尔墨说,因为她想:她要赚够钱牛哄哄地给赫尔墨一个惊喜呀!所以她不能让他发现!

第二天她装作正常上课的样子,穿上黑se麻衣,赫尔墨送她到工作室,她笑着和他说再见,等赫尔墨走了,她再溜走。

小朋友有的是青春活力,艾凌也不知道累,她在家不会做饭,却在甜品店煮起茶和配料来,闷热的小厨房里,她把水烧沸,一个锅放入茶叶,一个锅放入珍珠,然后打开计时器,不停搅动珍珠。

这个活还是她发完传单后向老板问来的,老板也狡猾,怕被人发现他雇用童工,就把艾凌安排在后厨,每天给她三十块,包一顿午餐。

艾凌也质疑过工资,荧光板上写的是每小时16块,但老板说她g活还不熟练,而且他本来就没有招她的打算,艾凌便不敢争了。

她每天都狂流汗,太yan底下是火辣辣的热,小厨房里就像蒸桑拿,一天下来,衣服里头的小背心都能挤出水了,她依旧jg力十足,回家一声不吭,只顾藏钱。

可赫尔墨毕竟是她枕边之人,两人那么亲密,一点细微的差别都能发现,何况艾凌掩不住情绪。

赫尔墨这两天一直感觉艾凌不对劲,前段时间,她每天丧气满满,晚上在他身上疯狂发泄,他想既然这么不开心就不要学好了,兴趣班首先要感兴趣。

可是这两天,艾凌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上课十分积极,晚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jg力和他乱ga0,最蹊跷的是,她的脸和脖子晒黑了不少,肤se分层明显。

赫尔墨盯着艾凌的肩膀和脖子,试着问她:“你们最近在室外上课吗?”

艾凌没有细看过自己的身t,突然被问,心下一惊,匆匆避开赫尔墨的眼睛,说:“没有啊。”

赫尔墨侧躺在床上,手臂支着脑袋看艾凌,他每天目送艾凌进工作室大门,根本想不到她会溜走。

“现在适应那里的氛围了?”

说到这个艾凌就来气,她想起老师打她手心的事,依然义愤填膺,“不适应!我不喜欢那里!”

赫尔墨脑中的艾凌和面前的艾凌割裂了,她的行为和态度恰恰相反,这令他不得不怀疑,“既然真的不喜欢,那就不学了?”他故意用那种很不确定的语气问。

艾凌抿着嘴,似乎在考虑,然后她答:“再过几天。”

什么叫再过几天,她在等什么?赫尔墨不解。

“你还要坚持几天吗?”

“嗯……”艾凌躺着躺着就困了,工作真的很辛苦,“过几天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要过几天,有什么活动吗?”b如跳蚤市场?

“……”

艾凌睡着了。

赫尔墨拂了拂艾凌的碎发,她的头发长得很慢,上次剪过后,长度一直不到肩,但是她留短发很好看,脸小小的。

赫尔墨的手从艾凌的额头滑到脸颊,养了大半年,现在终于有点r0u了。

他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没有多想,她开心总b不开心好,也许她就是适应了呢?只是嘴y罢了。

艾凌的确是嘴y的人,她从来不对赫尔墨表白,连在床上那么亲密的时候也没说过。赫尔墨了解艾凌,他把艾凌对工作室的态度和她对自己的态度归为一类:明明喜欢却要装作不喜欢。你看她以前狼形时对他的态度!

赫尔墨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次猜错了,所以当他接到艾凌师傅的电话,说艾凌三天没去上课时,他懵了。

他早上明明看到艾凌脚步轻快地走进去了!

“她可能逃课了,前几天她在课堂上忤逆我,我用戒尺打了她的手心,她就跑出去了。”

“什么?你怎么能打他!”赫尔墨的担心随即被愤怒取代,他都舍不得打艾凌!

“这是我们的规矩,她……”

赫尔墨不想听师傅说下去,恼火地挂断电话,他的宝贝肯定委屈si了,戒尺那么y,打下去得多疼!她细皮nengr0u的。

那天回家她怎么不说呢?是怕他不同意她退学吗?

赫尔墨马上拨通艾凌的电话,想知道她在哪里,可是艾凌正在大马路上忙着赚钱,没听到手机响。

她愉快地在心里算账,今天拿到钱她就可以请赫尔墨吃饭了,如果明天再g一天,饭桌上可以有两盘r0u!

她完全不知道赫尔墨此刻急得在办公室里踱步,虽然艾凌这三天都平安回家了,可是天这么热,她跑到哪里去了?怪不得晒黑了那么多。

这个傻瓜,不会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坐着吗!他给她钱了啊!

赫尔墨等了几分钟,又拨了一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就直接翘班了,开车到工作室附近兜着圈找艾凌,想来她应该不会跑远,因为下课她就会在门口等他来接。

香槟se跑车在街道上gui速行驶,赫尔墨沿街搜索商铺,看看有没有艾凌b较喜欢吃的,十几分就看到人了,她那身衣服太显眼,长袖长k,又是黑se的。

“艾艾!”赫尔墨降下车窗叫她。

艾凌没听见,迈开脚步往前走,看到人就发传单。

赫尔墨瞧见艾凌的动作,这才注意到她怀里那一叠纸,她在g什么?赫尔墨皱眉。

他靠边停车,大步走向艾凌,边走边观察,她的动作很熟练,每次发出去一张还会说“谢谢”,小脸笑得可灿烂了,额头上布满汗珠。

赫尔墨越看越疑惑,“艾艾。”他叫出声,这次离得近,艾凌听见了,也看过来了,然后她就跟见了鬼一样,忽然背过身,用传单遮住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

“艾凌。”

赫尔墨按住她的肩。

被发现了——艾凌苦恼地想,认命似的转过身。

讨厌,惊喜没有了!

她不满地看着赫尔墨,赫尔墨却表情严肃地问她:“你在g什么?”

她在g什么他看不出来吗?艾凌眨眨眼,脱口而出:“发传单啊。”

他知道她在发传单!该si的,她真的知道自己在g什么吗?三十多度的天,就这样站在太yan底下,还穿得一身黑!

事实偏离了赫尔墨的预想,他的疼惜变成了怒火,他冷着脸要求艾凌:“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并把她拉到了y凉处。

艾凌想她有正当理由不用怕,可是赫尔墨的表情又让她隐隐畏惧,g什么这么凶,她又不是故意不去上课!

“不是我的错!”她先说重点,然后详细描述当天的状况,说到师傅打她手心,赫尔墨问她是哪只手,然后拿起她的手细看。

“我没事。”她ch0u回来,都好几天了,早就不疼了。

赫尔墨半搂住她,情绪又降下来,他温柔地说:“宝贝我们不去那里上课了,这种委屈我们不受。”

艾凌听到这句话就笑了,赫尔墨果然是护着自己的。

她抬眸看他,短短几分钟他额头上就出了汗,那就原谅他刚刚唬人的语气吧!

“你怎么在这里?”艾凌也好奇,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么?

“你师傅打电话给我,说你三天没去上课,无所谓,反正以后不去了。”赫尔墨低头就看到艾凌怀里那一叠东西,她抱得紧紧的,占了他的位置,“你呢?为什么在这里发传单?”

说到这个艾凌就开心,语气都活泼了,“我在赚钱啊!”

“赚钱?”赫尔墨疑惑,“你在替谁打工?”

艾凌指了指远处的甜品店,“我自己找的工作!”

赫尔墨明白了,他哄着她:“天气太热了,这样下去会中暑的,宝贝,我们把传单还给老板,你跟我去军区休息好不好?”

“不要!”艾凌一口拒绝。

赫尔墨立刻改口,“那把今天的传单发完,做事有始有终,明天我们就不做了。”

艾凌还是不肯,多做一天,她就可以点两盘r0u了!而且她好不容易找到赚钱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天天在家,多浪费时间啊。

赫尔墨好言相劝,艾凌都不接受,他只好放开艾凌,和她谈判,“你想要怎么样?”

他不懂,她不是因为不想去上课又无处可去才找了事做吗?

“我要继续做下去。”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不行!”

“为什么?”

“这么热的天!”

“我不是一直发这个,发完这些我就回甜品店了。”艾凌解释道。

“还是不行,”赫尔墨难得霸道,“不去上课可以,但是出去打工不行。”

“为什么!”艾凌叫出来。

“宝贝,我养你不好吗?这些活这么累,你的身t又不好!”赫尔墨关心的是艾凌的身t健康。

艾凌冷冷道:“不好!我就是要做这个!”

她的叛逆心理突然被激发了,她想赫尔墨凭什么反对,她已经做过那么多决定了,他不是都随她吗?突然反对是什么意思?!她可以决定自己的事!

“那你想g多久?”赫尔墨又退了一步。

艾凌毫无感觉,依然以自我为中心,“一直g下去。”

现在的她不止想请赫尔墨吃饭,她还想挣更多的钱。

这大概是青春期自尊心在作怪,艾凌的自我意识慢慢觉醒,她期待着,尽管不是完全,但她也不能做一只米虫,一直被赫尔墨养着。

她有手,可以创造财富。

夹缝存生的冷气从缝隙中透出来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就在人家店门前相互瞪着对方,火花在空气中碰撞,街上的行人看到他们都绕道走。

赫尔墨后背的衣服汗sh了,他生气地钳住艾凌的手臂,不让她去发传单,“你做一天能挣多少?我给你,你替我打工。”

“我不要你的钱!”艾凌的语气向尖叫靠近,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你翅膀还没y就想飞吗?”赫尔墨被艾凌的话刺激到了,他养了她多久?她现在居然嫌弃他的钱!那是不是再过几天,她就嫌弃他的人了?

“你……”艾凌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赫尔墨在骂自己,她气得掰赫尔墨的手,“你放开!”

艾凌小j仔一样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赫尔墨,赫尔墨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在刺耳的尖叫中回到车边,把艾凌塞进车里,传单在路上洒了一地。

“啊!赫尔墨!”

艾凌气si了!

她刚刚坐起身,赫尔墨就坐进了驾驶座,还迅速给车落了锁。艾凌扑上去咬他,他也不动手,只是口头警告:“你再这样,我们两个就一起撞到前面的车上去!”

他仿佛说到做到,眼神凶恶,艾凌怕了,恨恨地在他肩上留下两排齿印,坐回位子上。

一路上她都在想没掉的10元钱,气得牙痒痒。

不请他吃饭了!

这样想还不解气,她决定等停车了她就走,她有脚!

眼见赫尔墨把车开回家,下了车艾凌还耍小聪明,她先回家,等赫尔墨去上班了再溜,他总要去上班的不是吗?难道还能一直看着她不成?

谁知道赫尔墨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就不动了,艾凌急得站起来。

“不许去!”赫尔墨掷地有声。

艾凌现在听不得这种命令式的语气,一听她就火大、就冲动!她冲到门前,拧开门,又回头看赫尔墨,只见他一动不动,眼里喷火。

谁怕谁!

艾凌当即向赫尔墨宣布:“我就去!不要你送!”然后走出去,摔上门。

她胜利地昂着脑袋往前走了几步,忽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家门,它紧紧闭着。

赫尔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管她了?

艾凌有点气没处撒的感觉,她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赫尔墨出来,她愤愤地跺了跺脚,走了。

赫尔墨这段时间对艾凌太好,以至于艾凌忘了,赫尔墨也是有脾气的,以前她是原形时,赫尔墨急了还跟她打架呢!她突然化人,赫尔墨看她那么瘦瘦小小的,自然无b疼惜,含在嘴里怕化了,凡事都用哄的。

风过无痕的屋子里看不出吵架的痕迹,赫尔墨直接躺在沙发上,他气得内伤。

她刚刚那是什么态度?他是为她好!

狼心狗肺果然是骨子里带的!根本养不熟!

他支起一条腿,吹着冷气,心想热si她算了,吃点苦才知道家里有多好!

赫尔墨等着艾凌受挫退缩,他命令自己不能心软,她能走一次就有无数次,他不可能把她锁在家里,必须让她自己意识到错误。

赫尔墨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不时瞄瞄外面的太yan,再看看天气预报有没有下雨的可能x。

午饭时他边吃边想艾凌这几天午餐吃的是什么。

到了晚上下班时间,他的傲娇脾气又上来了,他想既然都吵架了他怎么还能回去做饭?吵架就该有吵架的样子,他也煮腻了。正好有应酬找上门,他就高冷地发了一条短信让艾凌自行解决晚饭。

可艾凌也是不会认错的主,她从来没向谁低过头,以前哪次不是赫尔墨哄她?

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艾凌都想把挣的钱花了,自己出去大吃一顿,不给赫尔墨留一口,问题是她已经踏进家门。

工作了一天她早就饿了,心里骂着赫尔墨,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糊糊的面。

吃着吃着她就有点委屈,她煮饭经验少,一不小心盐撒多了,面条不好吃,里面又没r0u,赫尔墨指不定在外面吃什么好吃的,这只臭狐狸!

艾凌不想理赫尔墨了,晚上也不想和他睡一张床,洗过澡她就变回狼形趴在沙发上。

她很久没化原形了,脑袋搁在前肢上也挺舒服的,她闭目养神,很快就睡过去,皮毛够厚也不需要被子。

睡到半夜她忽然惊醒,几点了?

她用爪子按亮手机,上面显示02:20。她本来想继续睡,刚趴下去又抬起脑袋,赫尔墨呢?他回来了?

艾凌跳下沙发,跑回房间看,床上的被子早上是什么样的,现在就是怎么样,上头根本没有人,赫尔墨没回来。

艾凌愣愣地站了半天,从心底发出一声呜咽,她难过了。

她慢慢往客厅走,皎洁的月光从天窗洒下来,她仿佛看到他们在月光下缠绵的场景,而现在家里只剩她。

一瞬间,艾凌仿佛回到了狼族那个山洞里,只有她自己,没有爸爸妈妈,没人管她吃饭。

她本来以为她有家了,可是连赫尔墨也抛弃她了。

艾凌怔怔地看着这个家,脑中突然出现一个nv声,她说:“妈妈和爸爸去半天,回来给你买蛋糕,你在家乖乖的。”

然后他们就没有回来。

黑暗中传来一声小动物伤心的呜咽,艾凌眼里满是悲伤,她从短促的“嗷呜,嗷呜”,到昂着脑袋对天长啸,她没有泪,因为已经习惯被抛弃。

她原本就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赫尔墨,之前赫尔墨无微不至的呵护让她没时间胡思乱想,她感受到他满满的ai,根本没想过他会抛弃自己。

可是击垮一段信任仅需要一个误会,艾凌看到的就是赫尔墨夜不归宿,并且他看她的最后一眼是那么愤怒,他不管她了啊——艾凌结合前后,直接给赫尔墨的行为定了x。

不知道嚎叫了多久,有人在外面敲门,艾凌停了下来。她以为是赫尔墨,不愿意去管。

“1302的户主在家吗?我是物业的!”外面的人喊。

所以不是赫尔墨。

艾凌变ren去开门,物业说:“你们家养狼是吗?有业主投诉你们家的狼半夜嚎叫,吵得他们睡不着,麻烦安抚一下宠物,不然我们工作也难做。”

艾凌懵懵地关上门,坐回沙发上,现在连叫都不能叫了。

她慢慢倒在沙发上,姿势和白天的赫尔墨不一样,她蜷着腿,枕着手,眼泪自动淌下来。

做人真讨厌,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当艾凌在默默垂泪时赫尔墨正倒头大睡,他心情不好喝醉了,叫了司机来开车,司机不知道他搬出去住了,依然把他送回了父母家。

他本来想休息一下再回去,酒劲发上来他晕乎乎的,直接睡了过去,而且还睡得很熟。

第二天醒来脑子不清醒,上午他也不打算去上班了,决定回家休息。

早饭吃了点清粥小菜,还好他爸已经去上班了,他妈说了他一顿,他给艾凌顺了点早餐回去。

打开家门的那一霎赫尔墨有点傻眼,他的艾艾躺在沙发上,一副虚软无力的模样,偏偏瞪着他的那双眼睛十分有力,还发红。

“艾艾宝贝……”赫尔墨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忙脱了鞋进屋,他隐隐猜到艾凌在沙发上躺了一晚,可能都没睡。

“怎么躺在这里?被子也不盖……”

艾凌扶着沙发坐起来,有气无力道:“你别过来!”

赫尔墨当然不会听,依旧往前走,艾凌怒气又上来了,她拿起手边的东西,看也不看就往赫尔墨的方向砸,赫尔墨赶紧闪身躲开。

“哐当”一声,陶器在地上碎开了花,艾凌把她之前陶艺课做的杯子砸了。

赫尔墨没有见过艾凌生这么大的气,当下他不敢前进了,嘴上劝着艾凌:“宝贝别生气,冷静一点,站到沙发上,别踩着碎片!”

“你走!不要回来了!我能养活自己!”艾凌边吼边哽咽,明明已经哭好了,但是看到赫尔墨她又忍不住。

“不是,我昨天喝醉了,在爸妈家睡的……”赫尔墨解释了一句,马上又意识到艾凌生气的点,补充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我老婆啊!”

“我不是你老婆!我们没有结婚!”艾凌知道其中的差别,赫尔墨教称呼时教过她,结婚了才是夫妻。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赫尔墨居然笑了,他说:“艾艾,你连身份证明都没有,我怎么和你结婚?你是黑户你知道吗?”

赫尔墨面上温和,其实一直在心底g画路径,他拿出在军校学的本事,趁艾凌不注意,矫健地扑向沙发,一个翻滚站立在艾凌面前,紧紧抱住她。

“你放开!”艾凌拍着赫尔墨。

“不放!si也不放!”赫尔墨就像无赖一样,把脸埋在艾凌肩膀。

艾凌打到浑身无力,赫尔墨的脸都被她打好几下,她身t里有火在烧,燃到极点时她忽然喘不上气,眼前一黑。

“艾艾!”

工作上有点事,明后天可能不更。

艾凌就那么晕倒在赫尔墨怀里,可把赫尔墨吓坏了,他匆忙把艾凌平放到沙发上,艾凌微微睁开眼。

“哪里难受?”赫尔墨蹲在沙发边,语气着急。

艾凌像是随时要陷入昏睡,眼皮开了又合,嘴唇都褪去血se。她想起身,但又起不来,眼前的赫尔墨是模糊的虚影,屋子里一切都在晃,晃得她想吐,只有用力闭上眼睛才感觉好些。

“头晕吗?”赫尔墨0上艾凌的额头,温度偏凉,不像发烧,他转身到房间拿了艾凌的衣服,托起艾凌的背,帮她换上。

“别碰我……”艾凌一动就想吐。

赫尔墨以为她还在生气,解释道:“我们换衣服去医院!”

艾凌捂住嘴呕了一声,赫尔墨意识到她要吐,立刻把垃圾桶拿到面前,拍着艾凌的背。

可艾凌仅是张着嘴,满脸痛苦,t内的虚汗一阵一阵冒上来,她眼冒金星。

“吐得出来吗?我去给你倒水!”赫尔墨眼看艾凌吐不出来,倒了水送到她嘴边,“喝一点,喝一点会舒服一些。”

艾凌顺从地喝了几口,人又躺下去,赫尔墨只好把外衣盖在艾凌身上,打横抱起她,跑下楼。

衣冠不整在身t健康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艾凌连内衣都没穿,直接被送到军区医院,赫尔墨有军官证,不用排队。院方看艾凌的情况,立刻安排了空床位,让她躺着问诊。

头发发白的老医生坐在病床前,jg神矍铄,他有条不紊地掀眼皮,听脉搏,艾凌有意识,就是睁不开眼,她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她心口,不断移动。

老医生问赫尔墨:“她都有什么症状?”

赫尔墨站在旁边凝望艾凌,说出自己知道的,“想吐,浑身无力,手脚发凉。”

“几岁了?”

“发情期到了,应该有十六七了,她化形b较晚,看着小。”

“这么晚化形?”老医生又仔细听了艾凌的脉象,最后诊断,“气息不稳,肝火旺,t内sh气很重,有点恶寒的症状,夏天冷热交替太频繁了。”

还好,不是大病,赫尔墨松了一口气。

可艾凌还是动弹不得,凡事都要靠赫尔墨,他给艾凌换病服,喂水,办住院,医生建议最好留院观察一天。

病房在医护人员走后安静下来,艾凌躺在病床上,身t发冷,她睁不开眼,不知道赫尔墨是不是走了,去上班了,她仔细听病房里的动静,没有任何声音,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害怕得流下眼泪。

其实吵架时她说的都是假话,她一点也不想让赫尔墨走……

碎片化的记忆在艾凌昏沉的脑中闪现,她一个人躺在家里快要冷si的时候,她发情奔跑在雪地中被从天而降的积雪掩埋的时候,她化人前疼的si去活来的那一夜,陪着她的,都是赫尔墨。

可是她拿东西砸他了,对他歇斯底里地吼叫。

艾凌突然后悔。

赫尔墨提了碗热腾腾的南瓜粥回来,吃药前要吃饭,艾凌现在吃不了大r0u,赫尔墨让店家在粥上头洒了很多r0u松,就怕艾凌不ai吃,她嘴挑得很。

“怎么哭了,艾艾?”赫尔墨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擦艾凌的眼泪,“是不是哪里难受?”

艾凌在几不可闻的呜咽中抬起手臂,握住赫尔墨逗留在她脸上的手,赫尔墨着急地等待指示,但两分钟过去,艾凌没有说话,赫尔墨渐渐从艾凌紧握不放的手中领悟了什么,心头一热。

“我看你在睡觉,就去买粥了,你别怕,我不会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该吃药了。”

赫尔墨坐到床头,托起艾凌的身t靠在自己身前,他用坚实的臂膀支撑她孱弱的身t,把她整个圈在怀里,“这个姿势可以吗?难不难受?”

艾凌在那阵移动带来的晕眩中放松了身t,把重量全部交给赫尔墨,他说他不会走。

赫尔墨端起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艾凌,塑料勺软软的,她尝到香喷喷的r0u松,被粥泡sh了,轻轻一吞就滑入喉咙,完全不用咀嚼,整个口腔充满南瓜的甜味,反胃感减轻了。

她半睁开眼,看到赫尔墨骨节分明的手,看到雪白的床单,她用垂在床上的手抓住了赫尔墨的衣摆,赫尔墨喂得认真,没有发现。

喝了小半碗,艾凌喝不下了,赫尔墨拿纸巾给她擦嘴。生病的艾凌气se很差,小脸蜡h,眼皮耷拉着,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模样,赫尔墨知道她很困,但是还不行,“先别睡,休息一会儿药吃了再睡。”

赫尔墨单手搂着艾凌的腰,护士正好拿药进来,看他们这个姿势,笑了,“病床可以摇起来呀,这样难不难受?”

艾凌听见这话,紧紧抓住腰上的手,赫尔墨反手握住她,摩挲了几下,“没关系,麻烦帮我倒一杯温水。”

在护士的帮助下,吃过药的艾凌睡了,赫尔墨接了几个电话,坐在床边压低了声音说。

艾凌睡着的模样和吵架时的张牙舞爪截然相反,赫尔墨回忆了早晨的争吵,脑中又有了新想法,准备等艾凌好转后说。

时间还不过午,清洁工进来收拾垃圾,顺便揽生意,问赫尔墨要不要租躺椅,赫尔墨晚上要在这里陪床,便花二十块租了一张,清洁工还给他拿了被子。

午后拉上窗帘的病房光线昏暗,赫尔墨吃过午饭,把躺椅放在病床旁边,躺上去。

早上不算惊心动魄,但也怪折腾人的,他伴着艾凌的呼x1声睡着了,手心里还轻轻包着艾凌的手指。

病房里的温度不冷不热,赫尔墨都没有盖被子,他睡了没多久,艾凌浑身是汗醒过来,感觉好多了。

她坐起来,头不晕,眼不花,就是身t还有点软。

她看到床边的赫尔墨,他靠坐在躺椅上,双手抱x,一双长腿有一半露在外面,连鞋都没脱,白皙的俊脸上有她留下的几道红痕。

只要赫尔墨还在艾凌就安心,她躺下去,侧过身继续看赫尔墨,脑中想起他说“你是我老婆”以及他对夜不归宿的解释,她完全相信,只是早上昏了头,经过长长的一觉和悉心的照料,她冷静了。

所以,他没有抛弃她。

艾凌一高兴,想和赫尔墨挨在一起,可是那张躺椅赫尔墨一个人躺都小,她想了想,化成原形。

艾凌此举鲁莽,没有考虑到赫尔墨正在睡觉,直接从病床跳到赫尔墨身上,赫尔墨被砸得猛然惊醒。

“艾艾!”他只觉得x口一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艾凌还没找好位置蜷缩,赫尔墨一把把她按住,抓个正着,四目相对,一人一狼都明白那场争吵过去了。

“想和我睡是不是?”赫尔墨抱住x前的狼,很快想明白艾凌的用意,她在示好,无论是早上紧握的手,还是现在弄巧成拙的跳跃。

艾凌躺在赫尔墨怀里,大眼睛眨呀眨,又不说话。

赫尔墨没了睡意,艾凌能乱跳就说明她身t好多了,他抱着艾凌讲道理,“艾艾,你现在会化人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是人和动物的区别。”

“情绪这种东西,可以感动人,也可以伤人,我们吵架,对双方都是一种伤害,我先和你道歉,昨天是我不讲理,但是你也要想一想,早上扔东西对吗?砸到我,说不定我们现在就一人躺一张病床了。”

艾凌已经知道错了,她竖起的耳朵慢慢变成了飞机耳。

“我以前跟你说过,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吵架的时候也是一样,你想要什么,你表达出来,我发表我的意见,你可以说服我,可以生气,毕竟我也不能保证以后那么长的日子里我们不吵架,谁都有脾气,但是一定不能动手。”

赫尔墨抚0艾凌背上柔顺的皮毛,手感好极了。

艾凌默默听着,连同赫尔墨稳稳的心跳一起,都落入她的耳朵,忽然她化成少nv,压在赫尔墨身上,把躺椅压得凹陷。

“对不起。”她对赫尔墨说。

这是她第一次低头,因为她也想挽回这段感情,也想和赫尔墨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赫尔墨抵住艾凌的脑袋,回答她:“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这只狐狸!

艾凌抬起脑袋,盯住赫尔墨,赫尔墨对她笑笑,继续说:“现在我们还要分析一下为什么吵架,你来说。”

艾凌逻辑清楚着呢,只是她很多时候都不愿意说,做动物做习惯了,而此刻他们两个在交心,一起窝在窄窄的躺椅上,一个发型凌乱,一个穿着病号服。

“我想去打工,你不让我打工。”艾凌一说就说到了核心矛盾。

赫尔墨接着说:“不完全正确,我是因为你打工的环境太差才不同意你打工。”

“可是,也有别人在那里工作啊!”艾凌不理解。

“是,社会要正常运转,每份工作都得有人做,”赫尔墨话锋一转,“但是你可以选择你要做什么,是坐在办公室里,还是在太yan底下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是人人都能胜任任何工作,你看你,工作了几天就病倒了,这说明你不合适这份工作。”

艾凌道行没有赫尔墨高,一下子就被绕进去了,她问:“那我适合什么工作?”

“我也不知道。”赫尔墨心里的最佳答案可不是这个。

艾凌苦恼地趴在赫尔墨x前想自己见过的工作,赫尔墨的大招来了。

“一个人从出生,到学习,再走向社会,目的是为了自力更生,你这个年纪,是学东西的时候,在狐族,想要找到一份正经工作,需要毕业证书,你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一般雇主不会要你的,所以当务之急,我们要一起ga0定你的身份证明,”赫尔墨顿了顿,等艾凌看着他时他才说,“然后我们先结婚,这是最重要的。”

艾凌不懂什么是求婚,当下只是感觉赫尔墨说到这句话时特别温柔,从语气到眼神,那种坚定,落到她心里,就幻化成了一gu甜蜜。

她也不知道应好,就觉得理所当然,他们要结婚。

赫尔墨等不到nv主角回应,追问了一句:“你想跟我结婚吗,艾艾?”

他再一次颠倒了顺序,明明已经斩钉截铁,忽然又绅士地询问,“我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除非我si。”

艾凌的心因为最后一个字震动,她的肢t先于话语,吻住赫尔墨,又吮又咬,赫尔墨霸道地回吻,答案似乎不太重要了,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藕断丝连。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工作吗?”

“我想赚钱。”

“结婚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

“我想自己赚!”

“那你这几天赚了多少?”

“一百。”

“一天一百?”狐疑的语气。

“总的一百。”天真的语气。

“什么?!!”

赫尔墨扶额了,他真的应该好好给艾凌讲讲物价、基本工资水平和劳动法,她这样他怎么放心她出去!

————小剧场分割线————

让三族头头做个游戏——我有你没有

赫尔墨突然自豪起来:“我和我老婆打过架!”

拉斯一本正经:“我和默默的第一次用的是尾巴。”

赫尔墨拍桌而起:“什么!!!你居然这样对默默!”

祁连臻听到拉斯的答案,灵感来了:“我听过拉斯办事。”

赫尔墨心想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听过!”

拉斯:……

赫尔墨:“祁连臻你输了!”

一个平静又炎热的夏日午后,两人在医院病房里搂抱长谈、和好如初,这场争吵来得猛烈迅速,又去得无影无踪,只余下甜蜜如初。

艾凌住了一天医院,很快又活蹦乱跳,兰姨听说她病了,还煲了汤让迦默送过去,她好生养了几天,陶艺班和打工都没再去。

她拿着零零碎碎的一百块豪气地说:“我请你吃饭!”赫尔墨真怕吃穷她,但看到她上扬的嘴角,他又不忍扫兴说:我来付钱。

综合x价b,赫尔墨带艾凌去了夜市,一百块钱还没花完,他们就提了七八样小吃,这个数量和t积让艾凌无b兴奋,她头一次喜欢往人群里钻,因为赫尔墨说人越多代表味道越好。

两人提了满手塑料袋,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吃,没有空调,没有餐桌礼仪,有的只是清风明月,签子x1管。穷有穷的浪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讨论着哪种好吃,光牛r0u串,艾凌就一个人吃了三串,因为太香了,这一百块物超所值!

饱食过后两人漫步江滨栈道,栈道有一个浪漫的设计,脚踩在木板上,木板边缘的小灯就会亮起,艾凌踩得不亦乐乎,还想变回狼形踩,那样就有四只脚了,可赫尔墨不肯,他说:“我不想遛狼。”

“小气!”艾凌重重踩了一下木板,以前他也牵她出去遛的,牵引绳还在家里摆着呢,为什么现在不行?

赫尔墨不想理不懂浪漫的小笨狼,他牵着艾凌的手,越走越深,人影渐少,连路灯都变得微弱,不过艾凌一点也不怕。

一直走到栈道尽头,他们步入黑黝黝的小灌木丛中,像一般情侣那样在夜幕的遮蔽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墨……”

艾凌被绵长的吻吻sh了,赫尔墨b她更像一只狼,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饥渴的绿光,艾凌的内衣扣都松开来,小小的rufang在赫尔墨手中发软发胀。

“真想在这里喂艾艾,小嘴馋了没有?”赫尔墨se情地咬着艾凌的耳朵。

艾凌也想要,他们快一周没缠绵了,想起之前的放纵以及赫尔墨蹭在她小腹的坚y,艾凌的身t越发su软,她不知羞地和赫尔墨说:“我想吃yjg。”

赫尔墨瞬间y得发痛,“小妖jg!”他眼里喷火,明明是他自己教艾凌的词,她记住了,他也不夸她。

“这里不行,宝贝,可能藏着别人,”赫尔墨用过人的意志力压制内心的yuwang,对着艾凌的嘴一亲再亲,“下次我带你去山上,我们露营……今晚先回家。”

两人用原形跑回停车场,路上真的撞见了几对野鸳鸯,黑灯瞎火的,艾凌只听见各种不同的娇啼,不住想回头看,又被赫尔墨阻止。

火急火燎回到家,艾凌ch11u0地躺在床上,赫尔墨伏在她身上说:“宝贝赚钱辛苦了,老公吃得很饱,今晚老公伺候你,好好喂喂宝贝的小嘴。”

说完他埋进艾凌腿间,t1an开粉neng的r0u缝,寻到小y蒂,一边在用深邃的眼睛g引艾凌,一边吮x1,几下逗到y蒂鼓起来,他再用舌头快速拨弄。

艾凌嗯嗯叫着,水ye淌sh了pgu,x口不停翕动,赫尔墨掰开小花瓣细看,只见里面的nengr0u绞在一起,挤出水ye,又快速分开。

乖乖,缩成这样,这要cha进去,会被x1g的!他先让舌头探探路!

赫尔墨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水ye轻松滑进x口,他肆意g弄满是褶皱的r0ub1,在它们挤压时灵活ch0u出,艾凌被逗得又气又急,恨不得夹住那根狡猾的舌头。

可她终究屈服于舌头的y威,快意如cha0地喷出汁水。

赫尔墨直起身,跪坐在小腿上,t1an着唇边的残ye,说不出的y邪。可他的大腿线条有如刀刻,火红的x器挺立在空气中,无一不在彰显雄x魅力。

以艾凌的视角看过去,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是x器的背景板,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睛聚焦在赫尔墨的x器上,x激素攀升。

“墨……”艾凌坐起身,意乱情迷地抚0赫尔墨的身t,昏h的灯光下,她的身t不再青涩,x部有了微微的弧度,盆骨也b之前宽。

她贴到赫尔墨身上,赫尔墨熟练地搂过她,托着pgu,x器一顶,头就送进花x里了。

艾凌一开始还不能吃太多,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就被顶到了huax,从后头看,粉neng的y绷得紧紧的,仿佛被撑到极限,可怜的后半截yjg长时间徘徊在x口外,无人问津。

赫尔墨托着艾凌上下起伏,艾凌攀着赫尔墨的肩膀,吐气如兰。两人在x1ngsh1上已经无b契合,他们互相满足对方,身t处在同一频率。

沉甸甸的囊袋在腿间有力晃动,jiaohe处的水声滋滋作响,在难舍难分的唇舌交缠中,yjg渐渐消失在nv孩腿间,他们从套到磨,一个姿势,两种动作。

身t的移动幅度很小,快感却一点也不少,艾凌在密集而细小的顶弄中,频频泄身,水ye打sh了床单。

她抱着赫尔墨的脖子,细细的腿圈在他的劲腰上,眼睛里充满ai恋。赫尔墨如痴如醉回望艾凌,像对待一个珍宝,不时询问她的感觉,艾凌只能用喘息来回答,她把脸靠在赫尔墨脸上。

一整个晚上,他们做了睡,半夜醒了接着做,身t没有分开过。

他们的ai在x中升华,在水r交融中变得黏稠。

——

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赫尔墨在办公室拨通了祁连臻的电话。

祁连臻是狼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年龄b他小几岁,狐犬两族签署了和平协议,和狼族还没有,他跟祁连臻仅是见过面,说起熟悉程度,还b不上和拉斯这个仇敌。

赫尔墨私心里是不屑和祁连臻联络的,狼族经济不如狐族,他这样属于自降身份,如果不是为了艾凌的身份证明。

“哪位?”祁连臻接起电话都没点礼貌。

“赫尔墨。”他报上大名。

祁连臻冷淡地来了一句:“哦……不认识。”

赫尔墨拳头都握紧了,祁连臻耍他呢!

“我不想和你开玩笑,我有正事!”

“什么事,说吧!”祁连臻听上去恢复了正常。

“我想查一个人,狼族的,我只知道她的名字,父母可能双亡。”赫尔墨0着艾凌送给他的狐狸,眼神温柔。

祁连臻一下子警惕起来,“你为什么要查我们族的人?有什么居心?”

赫尔墨就知道一定绕不过这个问题,他尽量不暴露太多关于艾凌的信息,“我未婚妻,狼族的。”

“所以你想查查她是不是我派去的j细?”

编故事呢!她要是j细你会告诉我吗?赫尔墨忍住情绪,“我确定她不是j细,我只要她的身份证明,她是孤儿。”

“你要结婚了?”祁连臻听到身份证明就猜到赫尔墨想g什么,又是挑拨,又是嘲讽,“你真不怕她是我们狼族的j细吗?你们狐族就没有一个让你动心的nv人?”

多、管、闲、事!

赫尔墨只想找一条捷径,祁连臻去查肯定是一句话的事,但祁连臻如果不想卖他这个人情,他也有别的办法,不是非得把底全部透露给祁连臻。

那头祁连臻还在假好心,“nv方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查!”

查了然后给艾凌做思想工作,不是j细也把她劝成j细?

“不用了,谢谢,我不查了!”赫尔墨保持礼貌撤回了请求。

“你不结婚了?你怎么这么不坚定呢?我只是替狼族姑娘试探试探,你就动摇了……”

赫尔墨选择直接挂断电话,他不想听这只心眼太多的狼话痨,相b之下,跟拉斯打交道真的爽快很多。

方案一失败,赫尔墨立刻启动方案二,周末他带艾凌回狼族。

他问过艾凌记不记得父母,无论是他们的姓名、职业、长相,艾凌通通不记得,她只记得妈妈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复述完她眼泪就下来了,赫尔墨心疼地抱住她哄,再也不让她回忆。

他想如果艾凌之前跟父母住在山洞里,那里有他们生活过的痕迹,他就一定能找到线索。

当初他进入山洞,里面是一副尘封的样子,他做卫生也仅是做表面,ch0u屉里放的东西他完全没动过。

而且那个房子很神奇,明明没人交水电费,却一直都有水有电,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赫尔墨好奇很久了。

两人一起做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艾凌负责擦柜子,赫尔墨负责艾凌做不了的部分,不时还要被艾凌的尖叫唤过去,柜子里经常有虫子,然后艾凌就撒手不g了。

她坐在沙发上看赫尔墨拖地,就是做卫生他也穿得很帅,黑sev领短袖配宽松的马k,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腿,手上动作麻利,拖把在地上来来回回,几下地上的灰尘就没了。

艾凌看着看着,脑中突然蹦出一个画面,她化成狼形趴到拖把上,赫尔墨皱眉,“你做什么?”

艾凌不起身,她小时候就是这样玩的,躺在拖把上,看爸爸妈妈拖地,把自己当成一块抹布,他们从来都不骂她,还乐呵呵的。

“嗷呜!”快拖呀!艾凌神采奕奕地看赫尔墨。

赫尔墨拖了两下,累了,拖把本来是省力的设计,她一只十几斤重的狼躺上去,让他怎么拖?

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小窝从来不做卫生,都是请家政,没做一会儿就各自找理由休息去了。

赫尔墨拎起抹布狼,一起躺到脏兮兮的床上,嘴上说:“脏si了!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偷懒就偷懒,还非得趴在拖把上!”

艾凌嗷呜一声,咬住赫尔墨的手指,他不懂童趣,她是抹布他知不知道!

“还说不得了?”赫尔墨的手指在艾凌口腔里动起来,逗弄她的舌头。

一人一狼无聊地在床上玩了半小时,赫尔墨再次强调,“晚上不能偷懒了,我们只有两天时间,要找到你父母的身份信息,这样你的身份证明才能ga0定,我们才能结婚,知道吗?这是一级任务!”

艾凌的回答是:“我饿了,快点出去吃饭吧!”

赫尔墨打了她的pgu,一点都不积极!

艾凌敢怒敢言:“你再打我!晚上不做了!”

赫尔墨挑眉,“晚上我可没空喂你,我要做卫生!”

哼!谁稀罕!

两人哼哼唧唧出门吃饭,艾凌在狭窄的洞道里报复x地咬住赫尔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赫尔墨不能转身咬她,只能原地吼叫,那叫声!可aisi了,嘤嘤嘤的!艾凌心想我听不懂听不懂,就是不撒嘴!

我一定要写一个外表清冷,shang脸红到脖子,又特别能g的小哥哥!看看什么时候能实现

出了山洞艾凌就被赫尔墨压着教训了一顿,胆子大了,敢拔他的毛!

白狐压着小狼,张大嘴巴,咬住小狼的口鼻,小狼发出弱小的叫声,可怜兮兮的,白狐心软了,松嘴,小狼一下挣脱出来,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来追她呀!

她是装的!

白狐猛地追上去,就像一团快速移动的棉花糖。

两只连车都没开,一路跑下山,赫尔墨变回了人,他不能用原形在狼族街上乱窜,会被抓。

艾凌也识趣地变回人形,拉着赫尔墨的手。

他们就在山脚的农家小店吃饭,店里b较简陋,店主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赫尔墨点好菜后若有所思,开口问店主:“这山上有人家吗?”

店主以为他们要上山玩,劝道:“天都黑了,还是明天再上山吧,车道只能到半山腰,再往上那就陡了,以前山上有几栋房子,后来都被土埋了,这山不太平,不要在上边过夜。”

“那房子里的人呢?”赫尔墨追问,艾凌也放下筷子。

“这我也不清楚,谁知道当时房子里有没有人,唉!”店家摇摇头。

“没有派救援队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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