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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教嬷嬷对他的表现点了点头,心道这云奴夫人虽然心气儿高了点,但生了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再怎么清冷傲慢的人都得被拖累得下贱到尘埃里去。

    “嬷嬷,东西来了。”

    几个丫鬟捧着托盘过来,在管教嬷嬷的示意下将托盘放下,依次排开。这几个托盘上的东西都古怪得很,有瓶嘴格外长、瓶肚大得像个水缸的瓷瓶,有做成蝴蝶状的银夹子,“蝴蝶”的腹部还有一枚银闪闪的长针,翅膀上则连着细细的链条。至于最后面那几个托盘中的实物,用处便清楚多了,都是些玉石雕刻成的阳具,粗细长短不一,但一个个都雕刻得极其精细,连柱身上起伏的青筋都给做出来了。

    慕云仙尊看了最后这几样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红着脸轻骂了几句。他能学会什么骂人的词儿?非但没有出口恶气,反而让管教嬷嬷不悦了起来。

    ”云奴夫人还真是不知悔改!老身原本不愿将话说得太绝,现在看来,夫人却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夫人是双性之身,又已经被人破了身子,还是最不堪最下贱的在闹市中被一群人给弄了,按照我朝律法,那些个贩夫走卒甚至乞丐都该是你未来的夫君。也是我们老爷心善,将你带回了家里,否则你要么是成了当日弄你的那些人的共妻,要么就得被送到春香院去接客!”

    “老爷虽打点了关系,将你赎了出来,但你若再不争气,又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该连妾室和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县衙押去做慰问重刑犯的,到时候身子被人白弄了,可是连钱都得不到一枚。”

    嬷嬷一边骂道,一边用戒尺抽着他的奶子,乳肉被打过的地方发起热来,红肿如蜜桃。

    慕云仙尊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嬷嬷责打的感觉要比那日被当众扇奶还要令人难堪,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两穴里的淫水都将大腿根浸湿的时候。

    嬷嬷骂完便指示两名仆妇将仙尊绑在凳子上,粗糙的红绳在仙尊的皮肤上又勒又磨,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他被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两腿分得极开,将阴唇都扯得分开,露出一条细缝来。

    “老爷最好饮酒。”

    慕云仙尊抬不起头来,自然不明白嬷嬷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下一秒,已经绽开小缝的肥嫩逼唇被手指扒开了,兴奋地吐出一汪淫水,却被冰冷的细棍入侵。

    慕云被这冷意刺激了一下,肉穴自发地紧缩,不愿让这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杆长得奇怪的瓷瓶嘴儿挤开穴肉,仍是朝里伸去,直到戳在更狭小的宫口处。

    慕云仙尊被戳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让他想起来那日被捅进宫口的感受,顿时挣扎起来。

    嬷嬷早有准备,当即用戒尺抽在了仙尊的阴蒂上,顿时汁水四溅,将他打得时而痛呼时而发出媚声,挺腰摆胯。抬着瓷瓶的仆妇见状立即抓住机会,将瓶身往前一推,细长的瓶嘴就被宫口吞进去了些,接着直接捅在了敏感的宫壁上。

    瓶嘴被全部插了进去,瓶身和肉唇没有了距离,两片肥唇被分开来,扁扁地贴在冰冷的瓷器瓶身上,被硬物捅穿的感觉和身下冷意让慕云仙尊咬住了唇,再难受再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用发红的眼眸盯着身下的地面,仿佛这样就会有人将他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一样。

    同样冰冷的液体被灌进了子宫里,慕云仙尊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剧烈地痉挛起来。一双长腿更是试图踢打,但被束缚得很牢,只是让大腿根被粗糙的红色麻绳磨得更痒、更渴求爱抚或凌虐了而已,红通通一片,倒像是被巴掌扇过或是被操肿了。

    灌进仙尊子宫里的可不是普通的水,掺了催情的淫药,据说用久了还能让肉壁变得更加敏感。没过多久他便感觉体内热了许多,涌起了疯狂的欲望。

    好想被插…呜…谁都好,将大鸡巴插进来……

    慕云仙尊再一次模糊了那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形象的“自己”与用裹胸布裹住奶子、嗅到弟子们身上的男性气息便会滴一路淫水的“自己”的界限,冰冷的液体会将他的淫欲浇灭一点,但溶入水中的催情药又会很快地叫他兴奋起来。他被高涨的欲望逼得近乎发疯,可每次似乎将要达到某个点的时候又会被冷意封冻。

    这小小的器官绝非能盛住这么多液体的地方,可宫口被瓶嘴堵得死死的,终于是被灌进了过多的液体,小腹都圆润地鼓了起来,怪异又让人兴奋,像是怀胎数月的样子。

    伴随着“啵”的一声,细长的瓶嘴终于离开了瓶口,液体却仍在倾倒着,灌满了花穴。

    “该找个塞子塞上了。”嬷嬷提醒道。

    慕云仙尊的逼肉被瓶身分开太久,现在还是向两边绽着没有合拢的样子。仆妇果然看见身旁托盘里还有个软木塞子,拿起塞子,却突然变得笨手笨脚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塞子戳进了慕云仙尊的花穴深处。

    “啊!”慕云仙尊被淫药勾起了欲望,这么一插非但没有让他觉得痛,反而极爽。嬷嬷的声音冷冷传来:“既然云奴夫人这么能吃,那便多吃几个吧。”

    又有两个塞子被粗暴地推进了他的花穴里,将最先塞进去的那个挤着往里去,慕云哀吟了起来,但看迷离眸光和绯红脸颊,分明是得了趣味。

    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浑圆高耸,花穴的情欲无法纾解,后穴也被冷落许久,一张一合像是嫣红的小口,引着将什么东西插进去。

    嬷嬷此前已经估量过了,慕云仙尊子宫花穴被灌水后的样子更是让她做出了判断,对待云奴夫人只消尽管调教就是,这是副天生的挨肏的身子,千人骑万人插也坏不了。

    管教嬷嬷没有看托盘上放着的小一号的那些玉势一眼,从中取走了最为粗壮狰狞的一个,巨大的龟头和盘绕青筋的柱身让这玉石制成阳具像是凶器了。这些玉势也早就抹遍了催情药,龟头对准翕张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

    慕云仙尊已经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身体被贯穿的力道向下推去,小腹撞上了凳子,奶头也被压在了上面。满穴无法排解的液体顿时被挤压,在他的体内激荡着,又勾起了一轮深重的情欲。

    他仿佛垂死挣扎一般扬起了头,剧烈地痉挛着,已近崩溃,贯穿后穴的粗长玉势却随着他的颤抖磨起了骚点,男根挺立着,从中射的却非精液,而是射出了一线清液,其中混杂着些白浊的痕迹。

    这下,情欲彻底盖过了痛苦,他开始耸动身躯,将奶头贴在凳子上摩擦起来,又借着重力碾压起奶头。

    “云奴夫人,起来走两步让老爷看看吧,老爷肯定会高兴的。”管教嬷嬷叫人解开了束缚住仙尊手脚的绳子,搀着他站了起来——实际上是架着这具不断颤抖着喷水高潮的躯体,叫他边走边高潮。

    插进后穴的玉势根部还有一个环,环上绑着两条红麻绳。管教嬷嬷将红麻绳在仙尊身上绑了几圈,红绳穿过花穴,粗糙的、带着毛刺的绳面分开了湿润的逼肉,摩擦着骚蒂;环住腿根的红绳挤压着臀肉,将本就饱满的臀瓣挤压得更肥了一圈;胸前的红绳从两腋下经过,完美地将被打得红肿的奶子环住,勒出更加圆润挺翘的形状,两乳之间的沟壑处更是有一根绳索穿过,被淹没在乳肉里。

    慕云仙尊被迫往前走去,每一步都是难耐的淫刑,红绳上的毛刺扎在了他的骚豆子和肥逼上,搔刮过行走间露出的穴道里;后穴中插着的玉势因为行走的缘故而左右摆动,仿佛变成了活物,在主动肏弄着他的小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主屋之前的,只知道当自己走来的时候,肥胖的富商伸出那只油腻腻的手,在他的右乳上狠狠一捏,边捏边说:“真滑…真软……你知道你走过来的时候骚奶头一颤一颤的吗?”

    刚吐出这句话,他便双目失神地跪伏在了地上,阵阵酥痒从双乳传来,两颗奶头被地面一磨,就软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慕云仙尊一时瘫软,无法爬起来,他的男根贴着冰凉的地面,抵在了小腹上,却因为被簪子堵着而无法射出精液,快感只得不断堆积,直到某刻彻底无法再容纳更多,决堤般爆发出来。

    王老爷居高临下地看着慕云仙尊,色眯眯的视线定在了仙尊的臀上。刚见到仙尊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看似清冷的美人骚得很,是个冰皮儿蜜桃馅儿的,现在一看,更觉得淫艳非常。慕云的肥臀被管教嬷嬷用戒尺抽得敏感至极,原本白皙的臀肉变成了薄红色,仿佛连这处都羞红了一般,臀缝里都是淋漓水光。

    他的后穴已经被巨大的玉势插得变形,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玉势时不时随着动作顶到骚心,女穴之中又淫痒空虚无比,身上的情热已经要将慕云仙尊仅存的理智都蒸干了,羞耻心却因自己的欲望而更加强烈。

    慕云不知道背后何时没有了那道压制着自己的重量,用手撑住地面试图起身,却忽然有一双肥胖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双手掌部宽厚,手指肿胀,指根处嵌着几个金戒指,上面特意雕刻了粗糙的花样,与臀肉摩擦过去,慕云的身子立刻就抖了一下。

    富商见状,撩开了衣服,他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翘了起来,

    他的臀被扇起了熟红的肉浪,后穴穴口被玉势撑得太大,将幽深的臀缝都分开了。那双手在他的臀上捏了几下,就将臀瓣朝两边分去。王老爷几乎是跪骑在了他身上,像公狗骑跨母狗一般,还用紫黑的腥臭鸡巴撞了撞他的腿根。

    这等侮辱之意何其明显,慕云的唇被他咬得发白,徒劳地想要往前爬去。

    可他腿根处的软肉本就敏感,又生得丰盈,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空隙。王老爷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腿根,立刻就被腿根处的软肉吸住了,好像天生就该嵌套在一起似的。慕云仙尊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阳精的气息却先让他这食髓知味的身子软了,淫水疯狂地涌出,却又被塞子堵在了穴口。

    “唔、啊!……不要!”

    他被王老爷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腿间被进出的感觉。

    每次抽插腿间,王老爷都能顶到这冰皮美人的雌穴,将这口淫窍顶得软烂,慕云仙尊口中只剩下了咿咿呀呀的叫声,胸前一对大奶也水袋似的乱晃了起来。

    但光顶弄雌穴穴口是解不了淫毒的。

    王老爷的鸡巴早就硬得都不用上手去撸了,他粗壮的手指摸到了慕云的后穴,拽住慕云仙尊的手让他也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喜欢吗?被插得舒服吗!?”

    “不喜欢……好难受,求求主人……”

    慕云的手吓得一缩,却被王老爷强势地抓住,迫使他摸到了自己后穴与玉势的怪异连接处。玉势已被他的穴道暖得发热,他自己的指尖却是微凉,这么一刺激,穴口处被撑开的褶皱又收缩起来。

    他看不到自己身后发生了何事,只能依靠指尖的一点触觉感受。他都不敢低头,生怕会看见自己的大奶头和蜜瓜般的双乳,这样的刺激就已让他觉得害怕极了,被迫发生的淫邪触碰更是让他临近崩溃。

    慕云仙尊茫然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怎么没有人找到他?

    他不要待在这里了……他好想回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披在了他的身上,将一身被扇打抽捏造成的红痕都遮去了,慕云突然发现,凡间的日落似乎与仙门的日落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将肥厚的嘴唇凑了过来,脸上的油光都蹭到了仙尊光洁细腻的脸蛋上,慕云愣愣地看着夕阳,没有躲闪,被一条丑陋的舌头舔了个遍,那颗泪珠也被王老爷卷进了嘴里。

    他脖颈上的红绳另一端被王老爷牵着,像牵狗一样。王老爷拽着绳子,慕云脖颈上的绳子紧了几分,被拽着转过头去,他开始产生喘不上气的感觉,形状美好的唇微微张开,被男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侵了进去。

    腥臭的口水让慕云仙尊几欲作呕,他却无法违抗求生的本能,窒息感越发严重,他也无法控制地将嘴张得更开,却无法获得任何空气,只是敞开大门迎接劫掠而已。

    他的手被放开了,而那只肥胖的手则在他屁股上猛摸两把,又掐又捏,留下一幅雪地红梅般的图景。一使劲,王老爷就将塞在里面的玉势整个拔了出来:“骚母狗,主子这就满足你!”

    绳子松开了。

    “呜、呜啊!”

    慕云仙尊捂住了嘴,纤长秀丽的眉拧了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觉得更加难受了呢?怎么会希望……有东西插进来,捅一捅里面那处呢?

    他的后穴却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喷出一股腥甜骚水来,大张着展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

    “不愧是骚货,连后穴里也都是水,长这么个淫洞就是给人肏的是吧?”

    王老爷连开拓都用不上了,直接就将比小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呜、不行!……哈啊,云奴要…嗯、哈啊……肚子,肚子要捅穿了……”

    富商插得轻松,慕云仙尊却实在不好受,王老爷又将绳子攥在了手里,但凡觉得他稍有不配合就拽一拽绳子。

    “爬啊,怎么不爬了?”王老爷的大掌扬起,一巴掌将慕云的肥臀扇得乱颤起来,“云奴不是说要做相公的骚狗吗?”

    “咿唔!”慕云的骚穴被狠狠碾过,他的身体不断颠簸着,被混了媚药的水液撑得微圆的小腹都被凶器般的肉刃顶出痕迹来,两个奶尖几乎要甩到他脸上来。

    王老爷骑在这世间罕有的美人身子上,征服的快感让他变得疯魔一般,对慕云仙尊没有半分怜惜,只想着该怎么把这美人肏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几十年钻研出的床上功夫都要全用上了。

    慕云女穴的欲望没有丝毫缓解,后穴更是一次次被顶到骚点,身上几乎无处不渴望男人的精液,被肏得痴了,乖巧得不像样子,竟然真的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这绳子还连着那枚抵在他女穴处的绳结,每次一拽,绳结就重重碾过阴蒂,粗暴地将红肿阴唇分开,卡进雌穴穴道之中磨蹭。

    不知究竟肏弄了多少时间,王老爷又问了他几遍,慕云仙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都跟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淫水,连及地的白色长发都被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他什么荤话都照着说了,叫他不压着声音也全都照做,浪叫声几乎要从富商府上传出去。

    到了后面,他的嗓子都哑了,也组织不成什么成句的话了,即便张着嘴也只剩下呻吟。

    一股浓精抵着他的骚心射了出来,慕云仙尊的后穴终于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神智也无形地又生出了些改变。

    王老爷将塞子从仙尊的雌穴中取了出来,慕云的雌穴立刻凄惨地喷出大量水液来,失禁般地涌了出来。他银白的发被打得湿透,身下地面上也全是水迹,滑得都要跪不住了。

    窒息的感觉与快感叠加在一起,他眼前一阵发白,眼眸上翻过去,舌头也吐了出来,倒真变成了一头淫兽。

    正因如此,他没能听到王老爷兴致勃勃的话:

    “云奴的身子还真是天生下贱,比那馆里的妓子还要会讨男人欢心。这水喷得跟失禁似的,不如改日就教教骚货该怎么用女穴尿道排尿吧?”

    一双修长笔直、腿根处却格外丰腴的白皙美腿被鸟爪般弯曲枯瘦的手抬了起来,黑衣男人微黄发暗的指甲陷进了颤抖不已的腿肉里,指缝间更是漏出来一些牛乳般的软嫩肌肤。大腿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因情潮而发粉的肌肤上缀着白浊,小腿肚则痉挛着被肏到抽筋颤抖。

    这样冲击性的画面让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粗暴,恨不得要将这美人拆吃入腹、将他一身妍皮媚骨揉捏成泥。

    被他压在床边猛肏的那人目光涣散,卷翘的银白色眼睫颤了颤,豆大的汗珠顺着慕云仙尊清冷精致的脸颊滑落到紧绷的脖颈上,流淌到了完全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上。

    单看他的容颜,只会觉得慕云容貌极盛,却天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清逸,那凝冰拢雪的霜白睫毛下是一双纯澈却也无情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无丝毫分别,似是一双被缥缈云雾笼罩的水玉。

    谁知他的衣襟之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肉欲横生的淫艳身体。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结合在一起,就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让见到他的人都为之痴迷,想着要将这绝色尤物压在身下日夜肏弄。

    “唔”

    慕云的呻吟声被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淹没,柔顺的银白发丝长至臀下,此时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巧的鼻尖上也沁着汗珠。

    双唇已经被咬得红肿,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只有热、痒、灭顶的快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疯狂顶撞的女穴升了起来,一路直冲向他的神魂……好舒服,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爽……

    浑身上下除了口舌能发出声音、眼皮可以眨动以外无法自主做出任何动作,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能带来任何改变,无力的身体完全任由黑衣男子的肆虐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失去了自我的概念,此时此刻,“慕云”此人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具裹吸夹吮着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

    慕云呻吟不止,一张素净的面颊早就被媚态浸染,眼波流转间春情荡漾,尽是勾人却不自知的风情。

    粉白的嫩屄也被肏成了熟妇的模样,本就肥厚的阴唇充血肿胀之后变得更加殷红,被男人过于巨大的鸡巴压迫着碾向两侧,与腿根撞在一起,被磨得熟烂。抽插之时,男人几乎每次都要将整根都拔出来,再把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红肿流精的小穴里;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将穴道里的媚肉磨得酥麻,涌出水来。

    “你真美…骚货,真紧,夹死我算了……”男人的手死死攥着慕云的大腿,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饱满的腿肉在虎口处堆积起来。他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颈后、肩头,他粗暴地吮吸着每一寸能够触及的肌肤,在慕云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串红梅初绽般的印子。

    要让淫蛊认主,除了持有母蛊之外还需在中蛊之人体内射进足够多的精液,最好能将中蛊之人肏得痴了坏了。黑衣男人本就是抱着将慕云肏坏的目的来的,对着紧致娇嫩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狂顶。

    “唔啊!”慕云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不复纯洁的穴却是贪吃得紧,哪怕肥嫩的肉唇都被撞得变形,也要收缩着吮吸男人粗长狰狞的鸡巴。

    他纤细的腰肢在黑衣男人粗暴的顶弄中不停地剧烈晃动,都让人害怕是否会被撞断。

    被昏睡中的王老爷舌奸指奸着的大奶头更是红肿异常,高高挺着,犹如两颗汁水饱满的红葡萄,敏感得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喷出水来。

    睡梦中的王老爷却对准他的奶头又掐又咬,未合的乳孔被舌尖和指甲再度扩开,被蹂躏得生疼,但在痛意消退之后又生出磨人的痒意,让慕云忍不住追随被玩弄的快感,以至于黑衣男人终于将他从肥猪富商身上抱起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慕云生出些不情愿来。

    好痒,好空虚……

    慕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含泪的双眸聚焦起来,却突然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黑衣男人将他抱到了一面落地的镜子前,干瘦扭曲的双手从他的膝弯下方穿过,让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了镜中。他无须回头,便从镜中窥到了男人淫邪的神情。

    “唔!”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掠过他的耳后,他身上无处不敏感,一股酥痒难忍的电流顿时窜遍全身。

    慕云啜泣出声,琉璃般清透的双眼再度迷离。这双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欲念,仿佛只需一眼便会把人吸进去。

    男人见他露出如此反应,更加兴奋,嘴角勾起得意的奸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在慕云白皙的脖颈处留下的红痕,又在颈侧肩头留下好几道咬痕。

    “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模样?”男人的鼻息打在他耳边,分明是灼热的,却让他产生了被蛇类冰冷的躯体爬过的感觉,“我都将你肏得丢了几回了,这屄也早就熟烂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是说,你惧怕你家老爷会醒来?”

    慕云心中一惊,想起管教嬷嬷曾说过“若你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连妾室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扔到大牢里去给犯人们泄欲”,眼睫颤得更快了些。羞耻与惊慌占据了他的心神,这些日来他已见识到了凡人的丑态与阴暗,镇上寻常镇民和富户都是这样,他更不敢去想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他想要稳定心神,默背起清心静气的法诀,可被调教得起了淫性的身子却因为那些邪淫的想法而兴奋起来,熟烂的屄穴骤然绞紧,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黑衣男人却忽然升起怒火,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抱着慕云的身子猛肏起来。

    慕云低低的啜泣声都被撞得破碎,两只丰满饱胀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乱甩起来,艳红的骚奶头缀在堆雪琼脂之上,充血发硬,挺翘着晃出了残影,几乎要甩到冰冷的镜面之上。

    “呜……”他的脸颊被男人坚硬的手指捏出了五个手指印,强迫着他转过头去,慕云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双颊发烫,赶紧闭合双眼,“不……啊——”

    “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香熄了,叫你家老爷看着你挨肏!”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抱着边走边肏,靠近了镜子。那根坚硬无比的性器在慕云软热的肉穴里不断凿着,挺立的玉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随着颠簸起伏而抖出几滴清液来。

    “……呜啊…不、不要……”慕云被逼得狠了,哭喘起来。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裹着一层莹润的水膜,竟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泪水还是被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了。好在他虽仙力不再,但身体仍具备着仙灵之体的洁净纯粹,否则现在早就该被肏到连尿液都喷出来的地步。

    他不得不照做,向镜中看去,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那人霜白色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了身上,琉璃色的双眸不复清冷高洁,被欲念盛满;洁白素净的脸颊染上了妩媚淫靡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而变形;吝于言语的双唇大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尖……

    再往下看去,一对蜜瓜般的雪白大奶在空气中乱甩着,晃动的乳肉上覆着淡红色的巨大乳晕,足有小指指节长的乳头挺立着,能看见张开的乳孔……玉茎硬挺着,射不出阳精来,身下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被尺寸巨大的阴茎撑得发白,被肏得糜红熟烂,糊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地方甚至快要干掉结成精块了,随之身体晃动滴出一些白浊来。

    这是他……

    好淫荡……呜,好喜欢……鸡巴,给我插进来、玩坏……

    看清自己身影的那一瞬间,慕云的两穴猛地收缩起来,雌穴紧紧地绞住了男人硕大的紫黑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水突然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黑衣男人的龟头上,直接就让他精关失守。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将稚嫩小巧的子宫撑大了几倍,沉甸甸的,被射得爆满。

    他觉得肚子里好涨,又酸麻难忍,殊不知被数次奸淫的子宫已经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失去了弹性,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侵入的鸡巴,狭窄得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的小口也变成了一个。

    “……呜!哈啊……”原来,原来、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啧啧,奶头真大,真骚,”黑衣男人将小指放在了他艳红的奶头边,用指节比了比长度,之后又弯曲着小指让坚硬锋利的指甲刮蹭过乳孔,在微微张开的乳孔处抠挖半天,却始终没能从里面挤出一滴奶来,微怒道,“你家老爷居然还没给你通奶?!白瞎了你这骚货的奶子!”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阴茎被媚肉和更加软嫩紧致的子宫裹吸的触感让他从脚底爽到了头发尖,不忍心再耗费时间,但又不想让慕云太舒坦了,于是将慕云的身子压向了那面紧挨着墙面的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浑身一颤,可身体没有半寸听他使唤,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对丰满绵软的奶子被压在镜面上压成了圆饼,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大奶头在镜面上来回摩擦,因为潮热而像是被镜面黏住似的,在光滑的平面上被拉成了长条状,最后被压进了乳肉里,让他生出了奶子被奶头肏进去了的幻觉。

    慕云沉沦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小腹处的酸胀除了有男人肏干的原因,还催生出来了尿意。

    就连慕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夜的。

    面容阴骘的黑衣男人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轮番发泄了数次,将两处都灌满了浓精,多得让他的小腹鼓胀了起来。慕云记不清究竟被内射了多少回,也可能是他不敢去回想——如果刻意记下数目的话,他恐怕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像是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恩的妓子。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与妓子无异,甚至要更加无助。

    他的尿孔也被那淫贼给肏开了。在镜中看到自己被通尿孔、被肏到失禁的画面在慕云的心底留下了崩溃堕落的影子,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即使只是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担心腿间的湿意究竟是两穴流出的淫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好在那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不知怎的就消失了,没有被这座府邸中任何一人发现……

    想起管教嬷嬷曾经的威胁,慕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身体抱恙,富商府上的侍妾们都要在早晨去向老爷请安。在这样的场合下,仙尊屈辱地裸身跪趴着,将臀高高撅起,见到了曾被嬷嬷提起的“玉奴夫人”。

    ——“玉奴妒忌成性,屡次暗害后宅侍妾,勾搭下人,频频偷情,”富商眯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绝非气愤,而是压抑不住的、极尽残忍的兴奋,“就这么喜欢鸡巴?既然如此,也别做什么侍妾了,充作府邸上的共妻,以后想吃多少鸡巴就吃多少,府上的仆役下人都可以肏你了!”

    “老爷,玉奴夫人……”

    “哪有什么玉奴?就是府上一个谁都能肏的淫畜,将人从后院里迁出去,关在前院的刑室里!”

    不顾玉奴的哀求,富商捻了捻唇边翘起的一小撮胡子,眼中的淫猥兴致已经不加掩饰,接过戒尺,用细窄的那面狠狠朝那只阴蒂穿环、被刑虐到穴口大张的前穴上,把肿如小指的阴蒂抽得又胀大了几倍,外翻软烂的肉唇彻底变成了一朵红艳的花。

    “玉奴”的容貌不算多么绝色,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身材却火爆到让人不敢盯着久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被调教过的痕迹:糜红的乳孔大张着,硕大的奶头上穿刺黄金打成的乳钉,乳钉下垂坠着大颗方形的水玉,软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玉石,一端向下延伸,系在了穿在阴蒂的环上。

    除此之外,玉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衣。富商连抽数下,每一下都会让他喷出不少淫水来,前头的男根和女性尿孔也大张着喷出微黄的腥臊尿液来,几下之后,他就跌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淫水尿液的混合物里。

    腥臊的味道让好洁的仙尊想要屏息,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念头被种在了他的心底。

    玉奴跌倒下去,恰好叫慕云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后穴被一枚同色的玉制肛环扩开,撑得极大,能叫人看清穴道里不断收放颤抖的熟红媚肉。

    玉奴的腿间已经被打到一片肿烂,可他在那滩液体中失神片刻,手指居然抚上了胸乳,一边用熟烂的屄穴蹭着地面一边扯着水玉胡乱地拉拽两枚奶头,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啊啊……喜欢大鸡巴主人……贱奴又要去了!求大鸡巴主人……哈啊、恩赐骚货呜……”

    慕云脸色苍白了下去,眼前这秽乱的一幕让他觉得荒诞非常,比自身被奸淫时还要更能勾起仙尊心中的反感惶畏。他本来因为自己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样子而羞于抬头,这下,他趁机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位侍妾。

    撑在地面上的纤长手指骤然收紧,慕云只向两边瞥了一眼,便发觉除却自己以外,其余侍妾的打扮模样均与“玉奴”无异——

    双乳上戴着乳钉夹子或其他什么淫具,身下就更加可怖了,似乎要将每一个孔穴都塞满;还有像他前日那般被粗糙麻绳紧缚身躯的,身上交错着红紫鞭痕的,隐约可看到奶孔、正喷着奶水的。

    他心中惶恐抵触更深,可被淫贼肏干了整整大半夜的两口骚穴却生出了痒意,淫水淌了出来,将两条大腿都染得水津津的。

    ……

    “云奴夫人,好宝贝,怎么还不上来?”

    “莫不是被那淫畜给吓到了?”

    慕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恍惚的似乎有些久了。那位玉奴夫人已经被人拖走了,而周围其他的侍妾也被遣走了,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他一抬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富商鼓胀的裤裆。

    不等他回答什么,富商的大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间,解开裤头,粗黑丑陋的阳物跳出束缚,拍打在慕云的脸颊上,男人腥臭的味道霎时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按在他后脑处的手忽然力度重了起来,将他的脸颊死死按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已经硬挺起来的巨柱将他柔软白净的脸颊挤压得变形,而后,他听见了男人富有威胁性的声音:

    “一夜过去,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更骚更美了?”

    慕云的身体僵住了。

    他本就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又见到了男人处罚侍妾的景象。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后宅之中真正的错事不是违反了什么规矩,是忤逆了主人的意思,明白吗?”

    他的嘴被按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慕云屈辱地张开了唇,和男人的龟头对比,他的唇显得有些小巧了。

    慕云的唇色原本是偏向浅淡的,如同他身上其他的部分一样,冰肌玉骨,只沁出一层淡粉薄红来。可当他几次艰难地想要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不得要领的时候,淡粉的唇逐渐充盈了血色,殷红水润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我还不知道云奴这么喜欢鸡巴,平日里看着清高得很,这会儿居然捧着老子的鸡巴亲个不停。”

    富商笑道,肚子上宽阔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两颤。

    口中软嫩的小舌被鸡蛋大的狰狞龟头顶得乱滑,将其舔得油光水滑,像是主动地吸着男人的鸡巴。

    慕云被羞辱得双颊通红,他分明是含不住这么粗大的性器,却被富商歪曲事实,将他小口小口地试着吞吃下阳具的行径扭曲成了主动亲吻。

    怎么能亲这种地方。

    慕云皱眉。

    唔,胸……乳尖好痒,好想抓一抓捏一捏。雌穴也好空虚,后面也好想被插入……

    他被男人的气味熏得头昏脑胀,不知是先前斩杀的淫兽诅咒在起作用,还是被黑衣男人种下的淫蛊发作,改写着他的意识,潜移默化地让他觉得男人的鸡巴是什么美味,精液更是无上珍馐。

    当然,无论是什么在起作用,他都无法得知,甚至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张开嘴。”

    他只是在听见富商说出这句话之后顺从地张开了嘴,照着富商一步步地引导,将男人的性器裹进了口腔中。

    富商肏进了温热的口穴里,立刻就觉得舒爽无比,他趁势在慕云脑后重重一摁,粗大的肉刃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都塞进了慕云漂亮的小嘴里,肏进了他的喉咙!

    慕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已经彻底被占据,变成了无法发出声音的样子,他挺翘的鼻尖被压向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几欲窒息。

    巨大的龟头刮过口腔敏感的肉壁,更加勃发,抵在他的喉咙处,慕云干呕起来,男人却觉得喉管中收缩涌动的软热肉壁让他的鸡巴舒服极了,加速顶撞在了软嫩的喉口。

    慕云徒劳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又被捅碎变成混合着水声的淫靡怪异的声音,他的脸颊被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摩擦得发红,眼睫挂上了水珠。

    这般凄惨的画面落在富商眼中却淫美无比。慕云的发丝是银白的,睫毛也是银白的,肤色像是会发出乳白珠光一般,胜似霜雪,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无处不给人圣洁干净感觉的绝世美人却被压在了他的胯间,银白的发丝和浓黑勃发的茂盛阴毛纠缠在一起,紫黑的丑陋性器被裹在形状姣好的殷红唇瓣里,将白皙的脸颊顶得变形。

    慕云的脸颊酡红一片,渐渐地,富商不再扯着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上下肏干,也不再费力捅仙尊的喉咙,慕云却自发地吞吐起来,每一下都要将脸颊埋进男人腹间的肥肉里,将鼻尖扎在那堆丑恶茂密的毛发中,让巨大的龟头一路往里顶去捅进他的喉咙。

    他身上披着的纱衣长及脚踝,虽无法避寒也无法真的遮挡住任何一寸肌肤,却让这具艳躯多了一份半遮半掩的诱惑。他今日所披的纱衣正是他最常穿的白色,然而人已非高洁清冷的仙尊,从神坛上跌下来摔作了一只对精液渴求无度的淫畜。

    只是以唇舌伺候老爷,他却跟吃鸡巴吃上瘾了似的,边吃边扭腰摆胯,将自己的奶子往富商膝上撞去。

    长长的银发在他的背上蜿蜒如河流,发尾在他的肌肤上扫过,又会激起仙尊一阵颤抖。

    终于,大量白浊的浓精射了出来,一部分直接顺着喉管落入了胃袋,一部分激喷在了慕云的口中。

    富商将释放过后的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慕云见那上面还留有些许白液,赶忙咽下口中的那些,又伸出红舌舔干净唇角的几滴,急急忙忙地追上富商紫黑的鸡巴,极为珍惜地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

    ……怎么能够浪费。

    慕云莫名觉得这是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不该有一点浪费,无论是射在穴里、皮肤上还是咽下去都可以。

    他的脸颊红红的,见富商穿上了裤子,仍不死心,跪爬着追着富商走了几步。

    “可惜还要见商行的客人,”富商扬声呼道,“去把云奴夫人收拾收拾,待到晚饭,就让夫人侍餐吧!”

    仆役点头称是,走过来扶起了慕云。

    ……

    慕云坐在一只铜盆前,面色难看。他想要抠挖出被咽下的精液,可已经落入胃袋的东西又哪有那么好弄出来?

    他已经洗了三遍脸,漱了五次口,可仍旧觉得自己沾染上了肮脏的东西,口腔中仍是那股腥臭的味道,根本无法去除。

    更令他崩溃的是……他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那般淫靡肮脏的东西是“美味”呢?

    慕云夹紧了腿,腿间堵也堵不住的淫水似乎是某种无言的例证,提醒着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仙尊,只是一个渴求着精液的双性骚货。

    他无法抵抗身体的渴求,双手覆盖在了饱满乳肉上,拨弄起挺翘的乳尖。

    哈……对、……哈啊……他在仙门中不也是裹住奶子……嗯……封住花穴、不然……不然就会想要主动掰开双腿让弟子们肏他?

    “唔嗯……别、好涨……太深了……”

    一辆比寻常马车宽敞许多的马车奔驰而过,车内令人耳红心跳的淫媚叫声被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掩盖了过去,但那股淫靡秽乱的气息还是从车厢里透了出来。

    马车内,姿容清冷的白发美人坐在一痴肥可憎的丑陋男人腿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得凌乱不堪,一双白得发光的美腿颤抖不止,腿间肥嫩光洁的阴阜原本应该是紧紧闭合的,现在却被一根粗短黑黄的手指肆意搅弄着,肥嫩的逼肉随着呼吸一收一张,被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肥头大耳的男人将短粗的蒜头鼻埋在仙尊的颈间,深深地吸着慕云身上的冷香。

    “美人身上可真香啊,”富商陶醉地说道,满脸横肉剧烈地耸动起来,兴奋的鼻息不断打在慕云的肩颈敏感的皮肉上,让慕云嫌恶非常。可他出门之时被富商喂了过量的媚药,可以说,哪怕不做什么也会发起情来,四肢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

    “呃啊啊啊——”马车驶出了镇子,道路越发崎岖不平,车轮碾过一根巨大的树枝,整辆车都向上颠了起来,又重重下落,富商的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慕云的女穴里,粗大的指节碾过敏感媚红的穴肉,快感顿时从娇嫩脆弱的地方飞蹿而上,慕云目光发直,尖叫着用细白的手指搭上了富商粗肥的手掌,无力地推拒起来。

    “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慕云瞬间睁大了美目,眼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幽深狭窄的甬道被撑的大开,黏连的淫水大量喷发,软热的淫肉紧紧地咬着侵犯的指节,裹满黏腻湿滑的清液。这口肉穴将富商的手指咬得太紧,以至于富商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慕云的身子也被带得向前倾去。

    丰腴的胸乳随着身体的摇晃颤动起来,富商双手一捞,将肥嫩奶头连同骚到涨起的乳晕夹在了指缝之间,毫不怜惜被碰了一下就敏感得抖动的奶头,用力一向前扯去,绵软似面团的奶肉就挺着两只风骚的奶头顶了出去。

    慕云喘得厉害,胸膛不断大幅度起伏,这下两团奶子更是摇晃得厉害,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将两只奶尖主动送上去任人糟蹋凌虐。富商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骚奶子,五指猛地用力,攥得白皙的乳肉都出现浮肿的红痕,力气大得更是像要将奶子拽掉一样。慕云双眼上翻,声音已经浪叫得有些哑了,艳红的小舌软软地垂在唇外,“不、呜……奶子要爆了呃啊啊啊啊——”

    马车行驶在颠簸的路上,他坐得不安稳,玉臀在富商粗壮的腿间起起伏伏,臀肉在满是肥肉的肚子上撞击出“啪啪”的响声,打出一片雪白的肉浪,骚得富商气喘的声音大得吓人。雪色的发丝垂落在慕云的胸前,发尾扫过两只艳红的奶头,立刻就让他呻吟了出来。

    “呃!……呃啊……好涨、唔啊……太、太重了!……哈啊……”慕云的双眼中满是水雾,被手指肏到松软的女穴变成了熟红的颜色,两片肥厚的阴唇无法再闭合,水津津的,歪斜着紧贴着腿根,被捏得涨大几倍的红肿阴蒂完全暴露在了外面;紧闭的肉缝张开一条大敞的隙口,露出穴道内骚红的黏膜来。仙尊的骚穴可怜地张着,一阵风吹过都会让穴肉不断蠕动,像是盼着什么东西塞进来一样。

    慕云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凌虐,好不容易攒起些力气的双腿紧绷起来,更显得线条流畅、形态优美。肥臀微微抬起,这才叫人看清他的臀缝之间还竖着一根粗大的阳物,巨柱上盘绕着偾张的狰狞筋络,被淫水涂抹得晶亮,泛着一层水淋淋的淫光。

    肠肉却将鸡巴吸得紧,外翻出来了些许,极其红艳,与紫黑的龟头贴在一起,更显出一种被亵渎的意味来。富商没有立刻将他的身子拽下来,只是重重一拽手中肥嫩的骚奶,被挤在肥肉之间的细小鼠目中闪过一道邪光。

    “!!!”马车剧烈震动起来,慕云一个不稳,双膝酸软,向下摔去,雪腻的臀肉撞在了富商的腿上,酸涨的后穴一口气吞掉了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穴道极深处。穴口的褶皱早就被撑开,浅粉的嫩穴也被肏成了糜红,里面灌满了浓精,早就要盛不下了,混合着淫水被粗大的鸡巴肏成了白沫。

    “骚货,你的屁眼就这么饥渴?夹得我都疼了!”富商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扬起手掌在白皙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脆生生地响极了。

    针扎般的麻痛却让慕云更加收紧了后穴,富商闷哼一声,可看着这般清冷绝伦的美人两穴都被自己玩得熟烂,穴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凌虐的心思淡了几分,却想出了更加龌龊玷辱的法子——

    慕云喘息急促,双唇微张,却忽然被一只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掌捂住了口鼻。他失去了灵力,除了身体依旧洁净无比以外多了无数枷锁,此刻呼吸困难,将嘴张得更大了些。

    富商揩了一整个手掌的淫液,除开仙尊自己流的骚水之外还有他射出的浓精,恶狠狠地把三四根手指都插进了慕云的口中,唇角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慕云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腥臭的味道,几欲作呕,富商却越发兴奋,对着喉咙抠挖起来,将慕云的眼角折磨出了泪光,声音难掩兴奋地说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红软的小舌被手指粗暴地翻搅,不由得舔去了不少精液。

    唔……为什么……好难吃、好臭……但是好……馋。慕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迷迷蒙蒙地,涣散的瞳仁深处露出一丝痴迷。舌尖变得灵巧许多,主动地舔过富商的指缝,细细舔过,将精液卷过,咽进了喉中。精液落入胃中的时候意识模糊的慕云露出了一丝餍足的神色,不过,如此景象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马车的颠簸让富商肏得极其省力,都不需要挺腰就能将慕云套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坚硬的柱身不住摩擦过慕云藏得极浅的敏感点,慕云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破布一样被随意抛向抛下,任他肆虐。

    “真骚……水儿真多……肏死你……”富商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咸猪手痴迷万分地在慕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真香,骚婊子……淫水都是甜的……肏死你……”

    后穴不似前面那样水多,但紧致非常,层层叠叠的淫肉吮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慕云喘得厉害,马车一路向半山驶去,黄土路上的碎石子越来越多,车身也颤个不停,他仿佛主动讨好一般地摇晃着屁股淫荡地求肏。

    他的后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肏弄,不料埋在体内的男人巨大的阳物突然一跳一跳地,与此同时,红肿的蒂珠上突然传来拉扯的感觉。

    车身一震,将慕云的身子向上抛去,短粗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蒂珠,往下拉扯变形成一条看不出模样的淫肉,死劲掐着蒂核,狠狠地旋拧了一圈!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的尖叫声直透车身,连车外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淫媚的声音,脸色骤然苍白,眼眶却被憋出冶艳的红;大腿内侧痉挛般地哆嗦了起来,圆润莹白当即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后穴突然一夹男人丑陋狰狞的鸡巴,从里面榨出精来。

    湿透了的雌穴又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像是尿了一般;富商这回不拘着他的男根,可慕云早就泄得出不了多少精了,可怜地流出一点清澈的前液,接着竟然滴出几滴尿水来。

    接着,他的雌穴尿孔竟然大张,一大股水流从尿孔里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他失禁了。

    “呃嗯……”慕云轻吐着勾人的声音,脸颊上还抹着自己的淫水,神色空白,愣怔地望向虚空,双眸没有丝毫焦距,某种光亮似乎破灭了般。

    马车停了,车夫说了什么,富商仍然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一双肥手捧起雪嫩的双乳,像用一块破抹布似的擦起了自己的鸡巴,也不顾乳肉被磋磨成了何等模样。

    他还嫌不够干净,将慕云锦缎般顺滑亮泽的白发撩起一捧,把鸡巴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抹了上去。

    富商提起裤子,慕云像只人偶般被他摆弄着坐在了他原本所坐的位置上之中,富商下了车,掀开帘子之前还不忘对慕云说:“夫人莫急,好生在车里等着,你相公去上个香,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这庙灵验得很,求子求财无所不应,我这就去求神仙让夫人怀上我王家的子嗣!”

    车外的仆从似乎艳羡不已,言语间皆说是云奴夫人交了好运、老爷这意思是只等慕云大了肚子就扶他做正妻云云……

    他们不知道慕云若还有神志,听闻此言恐怕会更加厌恶,心底发寒,拼尽一切也要赶紧逃离。不过慕云被肏傻了般,身体贪婪地吸收着后穴中灌满的精液,已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富商走远了,马车外却还留着众多精壮的护卫保护,马车内,慕云的脚腕被两只沉重的粗铁枷锁拴着,无法离开半步。

    护卫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正盛的小伙子,这会儿有些不安分地就掀开了帘子,将慕云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颗脑袋轮流凑到门口垂涎地看着。

    “这新夫人真漂亮,比天仙都漂亮!”

    “……这批发细嫩得跟缎子似的,真想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那么舒服。

    “一路上肏得我都硬了呢!”

    “我早就看见你那老二翘起来了!”

    “你不也一样?还说我呢?!”

    一群护卫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有色心大动的人偷摸伸出了手,刚往门内探去,就被一柄精铁棍敲在了手背上。

    “他是老爷的人。”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肃穆道。

    护卫们瞅了一眼主管铁青的冷脸,讪讪作罢,全都呼啦一下子散去了。

    “嘁,谁都知道他们这什么莲花寺里面全都是假和尚,这倒装得跟真的一样,连胯下那杆子降魔杵都立起来了还要装模作样!”

    有人不忿道,那武僧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车厢内。

    一条暗金色的小蛇游进了车内,吐着芯子寻到了落种的气息,忽然化作一道金光射进慕云的雌穴之中。入了穴洞以后,金光再度化为小蛇,摇摆游移,往深处钻去。

    慕云的身体也随着小蛇的爬行扭动起来,穴内异样的触感让他无端恐惧起来,可怎样都阻止不了小蛇的入侵,直到蛇信舔到了雌穴深处那道肉嘟嘟的、更加狭窄的小口。

    “……呃!”慕云爽到极点,却已是不剩下分毫了,尿穴和男根只得又流出几滴尿来,竟再次失禁了。

    小蛇的头部对准这粉嫩可爱的小口,趁着洞口大张的时候弹射进去,细滑的鳞片摩挲过娇嫩的宫口。

    进入子宫之后,小蛇就消失不见,一道暗金色的肉莲图案烙印在了宫壁之上,旋即又消失不见。

    车外,一身古铜色肌肤的武僧忽然笑了,神色悲悯,仿佛蕴含无限深意,与寺中神像无异,让护卫都侧目看去。

    这名山匪有些狼妖血脉,他一开口说话就让慕云看清了他口中的尖牙。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这样的一张嘴咬住了奶子……慕云脸色苍白。他低头瞄去,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头和奶晕竟然还能变得更大,淫乱非常地挺立在胸前,还带着发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咬痕。

    被匪徒重点疼爱过的那只奶头更是肿大得吓人,根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不浅的牙印,已经有些麻木了。匪徒并未开拓他的乳孔,他明明只有在爽极的时候才会喷出奶来,可此刻仙尊的乳孔却像是坏掉了一般,大张着不停地流出奶汁来。

    慕云的身子极其敏感,平日里喷奶时都会觉得乳孔酥痒,此时他却毫无感觉。

    这个发现令慕云升起了一种绝望的念头,慕云向来对自己淫贱的反应厌恶非常,在发觉这一点以后却恨不得自己还能尝到那种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恐惧感盖过了羞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说服自己他的奶子没有真的被玩坏。

    年轻匪徒说完这一番话,想起了刚才尝到的香甜乳汁,忍不住舔了舔唇角。见状,慕云浑身冰冷,此人竟还不愿意放他的奶子……不会真的要坏掉了吧?

    ……如果他身上发生的这一切被他认识的人发现了……

    慕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人唾弃嘲讽的景象:

    “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我辈本该清心寡欲,你却甘愿在欲望之中沉沦!”

    “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尊就是个双性骚货,真是浪荡啊,馋鸡巴都馋到对着凡夫张开腿求肏了?”

    “既然连那些凡人都可以,当年你为何拒绝本尊示爱……好、好、好!我满足你……我特地寻来了合欢宗禁术,从此以后你会喜欢上那些又老又丑、猥琐变态的男人,见到他们就发情得恨不得主动贴上去!”

    慕云双瞳涣散,已经跌入了幻觉之中,他却并未察觉此事。在幻觉之中,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斩杀那魔物之后的一系列可怕经历,也全然没有在意自己被那些匪徒扒开衣服、摆弄成方便挨肏的姿势。

    ……

    云雾缥缈之间,姿容绝世却神情冷淡的银发美人面上露出了有些恍惚的神情,如果说他曾经清冷得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念,那他现在就已变得极其勾人,只消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偾张。

    慕云身穿着层次繁多、复杂精美的仙衣,他不重外物,便也没有这身衣服的不同:以前仙侍呈上的衣服都有着遮挡住挺翘臀部的披风,以免慕云的身姿看上去欲色太强,这身衣服则极其修身,紧束的腰带将慕云的腰肢掐得很细,更把丰盈色情的屁股和那对木瓜大奶完全显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仙衣虽然华丽,却奇怪的只有上半身能被完全遮挡住,就是这样,前襟也被挺立的乳尖顶起色情的痕迹来。

    白色的衣料从慕云的腰腹处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垂到脚踝处时更是薄透得没有一丝遮挡的作用,谁都可以轻易地看到慕云圆润莹白的脚趾。

    他正走在一条蜿蜒山路上,慕云很熟悉,这正是回到仙门的路。他赤足向上走去,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如水流般倾泻,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半透的衣料之下透出引人遐想的肉色,他的大腿被水打湿了似的,泛着一层油润的淫光。

    衣摆之下,他的男根被紧紧地束缚住了,不允许发泄。双腿之间却还有一只熟妇艳穴,阴唇肥厚,又鼓又饱满地堆在腿间,哪怕是行走都会被腿根摩擦到。

    慕云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只觉得浑身发烫,奇怪的没有力气,四肢软得像一滩水,胸前腿间也痒得出奇。但他还是拾级而上,终于走到了仙宗山门之前。

    以慕云的尊崇身份,每次回到宗门时守门的弟子都是极其恭敬的,可现在这些守门的弟子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一种令慕云觉得极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似乎是在赏玩一件物件似的,冒犯极了。

    慕云刚要开口,却忽然失了声——

    他双眼翻白,仿佛有烟花在脑中炸开一般,掩在衣襟下的那对肥乳忽然跳了出来,一阵清风吹过,两只熟透果实般的奶头就挺立了起来,奶孔张开喷出两股奶柱;他的后穴之中穴肉疯狂蠕动,发了疯地渴望着粗大狰狞的东西能够塞进来,却不只是在馋鸡巴,自从男人将胳膊塞进这处以后,放荡的骚穴就开始渴望起了被人拳击的感觉。

    而他腿间肥软熟烂的肥逼更是坏得彻底,探出阴唇的阴蒂再也无法收缩回去,肿胀得像是根小阴茎一样。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穴口,不再空虚发骚,反而有一只粉嫩肉袋垂坠在外面,肉嘟嘟得十分可爱。竟是他的子宫脱垂了出来,任人将其当作面团搓扁揉圆。

    娇嫩敏感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被粗糙的石阶摩擦而过,汹涌的浪潮顿时淹没了慕云,令他本就高潮的脸变成了更加淫荡扭曲的发情模样,这下他连排泄都无法自控了,花穴尿孔和射不出精来了的阴茎一齐射出尿液来。

    慕云倒在地上,倒在自己喷出的淫水乳汁尿液之中,却仍然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绝顶的高潮之中,他隐约听见了什么——

    守门弟子的声音似是从极远处传来,对着他的身体品头论足:“真骚啊,被玩坏了呢……”

    “都说了,早就是一团淫荡下贱的烂肉了……”

    ……

    为首的疤脸匪徒怀中盯着失神的美人,手中拽着慕云绸缎般的银白发尾,忽然开口道:“刚才还知道反抗呢,怎么现在就跟奸尸似的?没趣儿。”

    他冷笑了一下,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云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的脸顿时被打偏向了一边。慕云被扇得从幻象之中脱离了出来,耳畔全是嗡嗡的耳鸣声,脸颊也很快红肿了起来。

    看着慕云惊恐的表情,他更是兴奋不已,收了些力道,羞辱意味极重地又在慕云的另一侧脸颊上也扇了一巴掌:

    “骚婊子,身子都快被玩透了还给爷爷我装纯?老子见不惯你这死人模样,见一次打一次!给老子把屁股扭起来!”

    牙齿尖利的山匪出声,“老大你这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这么个大美人……”他被疤脸首领狠狠瞪了一眼,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老子玩儿了二十几年,可比你懂得怎么驯这些个烈性的!”

    慕云被打得懵了,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被两个匪徒夹在了中间。他被摆成了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身体前倾,一对被蹂躏到青紫胀痛的奶子贴在狼妖混血匪徒的胸前,红艳的大奶头被男人的舌尖顶弄着乳孔,一阵让他浑身酸麻的快感电流般蔓延了开来;而凶悍的疤脸匪首则在他身后,已经试探着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不停收缩的后穴之中。

    深深的无助和屈辱感顿时涌了上来。可悲的是,他竟然因胸前的快感而放松了下来。

    至少……奶子还没有坏掉……

    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慕云肿痛的脸颊,周围粗重的喘息声令他的心滑落到谷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日是逃不出这群匪徒魔爪了,他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

    疤脸首领的手从后方伸到了慕云的胸前,慕云浑身紧绷,无比僵硬。匪徒粗糙的大手上全是结实坚硬的茧子,这只手握住了饱满,细腻的肌肤触感让疤脸首领有些心猿意马。

    “你叫什么名字?”疤脸首领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血腥的邪气。

    慕云闭紧了双唇,却听见疤脸首领轻笑起来,那只粗糙的大手游走在了两团绵软的大奶子之间,毒蛇般阴冷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根响起,“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这母狗在寨子里也不需要名字。”

    说完,首领的手就用力向上一挤,那柔嫩弹性的双峰顿时就被挤压得变形了。

    “唔!”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慕云不禁闷哼出声,匪首顺势挺腰,将粗长的紫黑鸡巴插进紧致的后穴之中。慕云死死咬着嘴唇,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可是那股羞耻和屈辱却像潮水一样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陷到掌心里。

    他的双乳被首领的一双手紧箍着,丰盈的肥乳被挤压得更加浑圆挺翘,身前的匪徒借着这个姿势贪婪地轮流吸吮起他的奶头,慕云被他的动作弄得两边都流出乳白奶液来,呼吸声大得吓人。

    “看好这骚母狗,别叫他喘得背过气去,”疤脸首领冷笑道,“这身子和脸蛋可是最上等的货色,兄弟们都有份,死了就没得玩了。”

    慕云的双腿不停乱蹬,拼尽全力想要挣扎,但是他根本不可能从两人的钳制之中逃走,更别提外面还围了一圈发情野兽般的山匪。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慕云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只能用力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呜咽声。

    黑风寨山匪首领舔舐着慕云的耳垂、脖颈、肩头,想要在慕云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的痕迹,那只手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游走,他的手指所经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阵战栗,慕云的手无力地抓在狼妖混血的胳膊上,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怎样。狼妖混血的匪徒却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气把三根手指插进了觊觎已久的软烂肉穴之中。

    好热,全都是水,真舒服。

    混血匪徒摸了一手淫水更加兴奋,模仿着性交不断抽插起埋在慕云体内的手指,甚至还试着能不能再塞一根进去。首领掐着慕云纤细的腰肢耸动起来,不顾慕云的哭喘哀求,狰狞的性器缓缓推开蠕动的软肉,让慕云一口气坐进了整根。

    “不要……太大了……受不了呃啊啊啊啊啊——”

    慕云被他狠狠往下一撂,紫黑的鸡巴立即就插到了底端,疤脸首领听到美人求饶,感受着穴道最深处似乎有更加狭窄紧致的入口,嘿嘿一笑,“小骚货,撞到黑风寨手上才知道求饶可就晚了!老子今天就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他不再一味深入,忽然快速挺腰抽插了起来,快得让慕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撞得声音破碎,力度巨大得要把卵蛋都塞进慕云紧致勾人的穴里。

    “贱货,看我不干死你!”

    慕云被撞击得七荤八素,浑身酸软无力,艳躯向后倒去,靠在了匪首的身上。

    “呃不、……唔……啊、停……不要!!”

    “不要停?”狼妖混血的匪徒淫笑着扭曲了他的意思,将手指从肥软的雌穴之中抽离,还能感觉到媚肉恋恋不舍地缠着他不放,越发坚定了慕云就是个装纯的婊子的念头。

    他咬住慕云另一边的奶头,像先前一样用力拉扯!

    “不、唔!……奶子、骚奶头要被拽掉了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疤脸匪首粗壮的腰腹还在狠狠挺动着,狰狞的阳物飞快地抽插着后穴,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打出白沫来。

    “贱货!叫吧!叫吧!老子今天非得肏死你不行!”

    “不要……放过我、……放过骚奶头……求你们……”

    慕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混血匪徒却猛地把长得离谱的鸡巴插进了他汁水四溅的嫩穴里!

    “放了你?做梦!你以为老子傻吗,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骗得过我了?”狼妖混血一把捏住慕云的下颚,恶狠狠地看着他,目光森冷,“都喷奶了还嘴硬,难道要把你操得失禁才不装了?……等下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他笑得阴冷可怕至极,慕云的隔着水雾朦胧看见了他,恐惧和快感让他战栗个不停。他想要躲开劫匪的手,却被捏得更紧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云的脸上,被惹恼了的狼妖混血劫匪怒骂着,“臭婊子!还想跑,老子先操死你!”

    他一边粗暴地撞击着,一边恶毒地咒骂着,手指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撑开狭窄的穴口,变着法地想折磨慕云。慕云被那股撕裂一般的剧痛弄得惨叫连连,泪水止不住流淌。

    节律交错地抽插他前后两穴的两根鸡巴突然同时顶到骚心,慕云张开了嘴,舌尖僵直地探出唇来,口水和泪水一块流了出来。

    他被强烈的高潮淹没,身下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

    他的男根在马车内泄了太多次,现在仍然疲软,烂熟肿大的阴蒂却还是发骚挺立着。

    “你他妈的是真的贱啊!这么痛,你居然还爽得流水了?”混血狼妖看着慕云这副被肏傻了模样,越发兴奋。

    嘴上怎么说,但前后夹击慕云的两名凶匪都被骤然收缩的湿热穴道夹得射了出来。

    两股浓精激射进慕云贪吃的淫穴里,得了精液,慕云的模样愈发艳丽,呻吟中也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劫匪首领不甘自己这就被夹射了,狠狠抽打在肥臀之上。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慕云哭得声音发哑,却变得娇媚甜美得令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是淫性大发了?”见状,匪徒调笑道。

    慕云的目光飘忽到周围的匪徒身上,看着他们对自己撸动性器,他的视线逐一扫过形状各异但都凶悍无比的阳具。过度的恐惧过后就是麻木。

    总归要被轮奸……他不挣扎的话……大概就能少挨些打吧?

    他的身体要诚实多了,慕云刚刚这样想到,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用一对豪乳和丰腴的臀肉讨好似的蹭起了两名匪徒。

    “好痛……”

    “这婊子还真是发骚了。”“真这么乖带回寨子里倒是可以当媳妇养养。”“什么?一百多口人共用的媳妇?”“那又有什么关系?”

    劫匪们的声音沸腾了起来,而将慕云肏干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劫匪和首领对视一眼,都放柔了声音:

    “不疼不疼,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给你揉揉,好受些了吗?”

    两人动作温柔地爱抚起慕云被玩得肿痛的地方,轻轻吹着巴掌扇出的浮肿指痕,慕云浑身都好似泡在了温水之中。

    劫匪的手指有意地蹭过了他的阴蒂,慕云体内的情欲忽然复苏了过来。

    “想不想要?”

    慕云的鼻息见都是腥臭的精液味道,这时被训了不知多少次的话自然地滑到了嘴边。他塌腰撅臀,双眸含着水光看向众人:“……想要……求主人把骚货干到怀孕……不要打我……”

    于是,劫匪将他放在了地上,银白的发丝平铺在身下,他被摆成了双手穿过膝弯、自己分开腿的样子。劫匪刚放开手,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腿间,将疲软的男根和流水的女穴都死死踩住,缓慢碾磨,告诉他如果还想逃跑就随时都会被踩烂逼穴,命令道:“你自己抱着腿。”

    慕云看着男人的脚,点了点头。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比发情的野兽还要疯狂,即便慕云已经昏死也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照样将勃发的阳具捅进了被连日肏弄到软烂的肉穴中。两根火热的紫黑肉柱争先恐后地往软脂般的柔腻雌穴里狂插进去。

    山匪粗黑蜷曲的浓密阴毛将慕云光洁白皙的肥嫩阴阜摩擦得殷红,时不时还会跟着鸡巴一起钻进穴道内,敏感至极的穴肉搔刮出了细密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细微痛楚,就像是被马鬃制成的硬毛刷子来回剐蹭一样。

    自从被关进木箱以来,慕云精致的男根就被锁住了不让泄出精来,只有一天或半天过去才有人过来给他松开束缚、让他射尿一般地流出精来。

    慕云的花穴被两根粗长的鸡巴撑到了极致,肥厚的阴唇被撑成两片薄薄的肉片,被卡在木板上的屁股却半点都动弹不得,永远也逃不开仿佛要撕裂的疼痛。

    他的意识虽然已经昏迷,敏感的身体却对男人们的奸淫作出了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两根鸡巴上狰狞的青筋不断鞭笞着红艳欲滴的蒂珠,娇嫩的雌穴顿时喷射出大量清澈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在地面上淋出水坑来。黏腻的水声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其中一人的鸡巴撞到了更加狭小娇嫩的穴口里,鸡蛋大的龟头也顺势浅浅挺进去了个头。

    紧致穴口之内的宫腔温度更高,肿硬的龟头被含在温暖的胞宫之内,他只觉得像是插进了一只水球般舒爽,就在此时,另一人恶意地连番顶撞被凌虐成了一只糜烂肉球的阴蒂,慕云的宫口猛地一嘬,差点把他夹射了出去。不料雌穴喷发的淫水太多太润泽,竟让好不容易插进宫口的鸡巴滑了出去。

    他立刻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了仙尊的骚逼,终于又顶到那个小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慕云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苏醒过来,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被塞满的口腔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刚想要尖叫,木头雕成的阳具向下一坠,顶在了他红肿的喉口。此时此刻,他就连出声的资格都没有了。

    塞在后穴的琉璃珠子也被穴肉推着往更深处走去,碾过敏感的一点,将慕云送上了情潮的巅峰。

    他什么也看不见,美目圆睁也只看见了一片漆黑,藏在身体深处的宫腔被大力抽插的感觉令他几近疯狂,封在箱中的艳躯突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子宫……怎么办、……子宫要被肏坏了……

    “呜呃……”

    身后男人的撞击力道大得要把他的身体撞散架,慕云的身子忽地被抛高,又重重落下,隐秘的子宫被彻底贯穿在了男人身上。

    木箱忽然裂了,慕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重见天日,两团乱晃的大奶球被肏得不断在木板上摩擦。山匪想听他淫媚的叫声,慕云口中的假阳具也被抽出来了甩在了一边,遮眼的黑布却依旧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双眼。

    “哈啊……不要了、呜……子宫要被肏坏了……”

    慕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虚扶着小腹,哭求着山匪放过自己。掌心之下的触感令他惊骇得白了脸色。两根狰狞的男根轮流深撞进他的体内,隔着薄薄一层玉润的皮肉,他都能摸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蜷曲地跪在地上,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纯洁与狼狈的对比极其轻易地唤醒了旁人的凌虐欲望。他几乎是被身后男人大力地肏干撞得向前爬去,香甜的乳汁随着奶球的摇晃到处乱溅着,雪白丰腻的屁股左摇右晃,被琉璃珠撑着合不拢的后穴将熟红的媚肉全都露给男人看去了。

    他的哀求更刺激了山匪的欲望。“这骚货还有子宫呢?”另一名山匪兴奋地掐住了慕云的细腰,无视了慕云软弱的抵抗,整根没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慕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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