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一剑斩去那丑陋魔物的头颅,便再不愿看那魔物一眼,仿佛会被那副丑陋形貌污了眼睛。
那魔物生得狰狞可怖,更令慕云仙尊厌恶的则是魔物双腿之间垂下的巨物。那魔物在与他交战的时候也是淫邪非常,那古树般粗壮的阳物居然还会喷出黏液,好几次都险些沾在了他的身上。
想起刚才的战事,他嫌恶地用灵力拂去剑上腥臭黏腻的血污,冷哼一声,转身便朝谷外走去。
因此,他没能看见身后发生的一幕——
那本该死去的魔物猩红的眼珠转动了两下,淫邪莫名的目光在慕云仙尊的身上扫过,且在仙尊被洁净无尘的白衣勾勒出的细腰、比寻常男子更加丰盈挺翘的臀部和两腿之间的一处多停留了几秒。
走在前面的慕云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仿佛有人在看着他,而且……那目光不正经的很,似是穿透了他的衣物、直接看到了他的躯体一般,让他身上发烫。
慕云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那魔物双目紧闭,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的心中仍是疑惑,可四下又没有什么异常之物,便只能归咎于自己追着这魔物不眠不休地追了半月,太过疲惫导致出现了幻觉。
慕云仙尊再度转身之后,那魔物并未睁眼,只是将附生有细小触须的宽阔大嘴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其中沾满微黄涎水的尖利牙齿,吐出了一口腥臭的浊气。旋即,一枚呈靡艳深红色的小珠从这张丑陋巨口中飞了出来,笔直地朝着仙尊的腿心处飞去。
“唔!”
慕云仙尊腿间的隐秘部位一痛,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笔直的长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夹着腿根磨了两下。
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刚才那失礼的举动,仙尊洁白如玉的脸颊上立刻飞起一抹薄红,又是羞耻又是恼火地皱起了眉。他咬住了浅色的双唇,在上面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也让双唇上出现了血色,变得像盛开后被揉皱的花朵一样艳丽。
这般下来,这原本清冷绝尘、仿佛玉塑神像一般的仙人倒显得有了些鲜活的气息,仿佛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其中的淡漠双眼也多了一抹潋滟水光。慕云仙尊虽还撑着一派仙姿飘渺的样子,可他不知道,这样的对比才更让人心生恶念,恨不得将他拽入污泥中狠狠蹂躏一番,让这仙人落入凡尘,在情海欲河之中露出种种媚态,变成一个只知道挺着巨大奶子扒开骚逼求男人肏弄亵玩的荡妇。
他只知道刚才自己腿间的位置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般,随即就变成了麻痒。
慕云仙尊的十指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摆,他忽然间有些慌乱。刚才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可是这位置又是这么尴尬,他平日里都极少触碰,如今难道要让他……难道还要让他找个地方撩起衣摆,去看那处吗?
那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仙尊的犹豫,只是片刻之间,慕云仙尊便觉得麻痒越甚,由一开始鸟羽轻柔拂过的感觉变成了万蚁噬咬般的难耐感觉,只恨不得现在就伸出手摸一摸、抓一抓。
……不行。
他怎么能想这么出格的事情。
慕云仙尊生来就是仙灵之体,洁净无尘,也从未体验过凡俗肉欲,可以说是比处子还要洁白。他只知道这种行为是“出格”的,是“狼狈”的,却并不明白这背后的含义。
甚至就连和先前那魔物交手的时候,他都只嫌魔物的阳具丑陋,喷出来的液体更是腥臊,可为了尽快解决那魔物,他甚至曾整个人趴伏在那粗大阳具之上,细腻白皙的肌肤被上面凸起的青筋磨出了道道红痕,仿佛被人肆意鞭打凌虐过一般。
慕云仙尊想起先前的事情,眼前浮现出那魔物阳具的模样,又想起自己灵力耗尽却不想让魔物逃走时努力用双臂环绕那东西的时候……他挂在那巨柱之上,随着魔物的奔跑,时而被颠簸至上面,时而又顺着柱身朝下滑去,连脸颊上都蹭上了一层晶亮的粘液,纤长卷翘的睫毛上面更是被糊了一层污浊。
他那浅红的唇瓣也没能逃过一劫,在魔物骤然腾空又猛然落地的时候,他未能控制好身体,让脸撞上了魔物沾满黏滑液体的柱身,双唇之上也涂满了白浊的液体。而被慕云仙尊忘记的是,当时情况发生得太快,他来不及合拢嘴,实实在在地吃了满口黏液并将其咽入了腹中。
以仙尊的洁癖程度,他本不该忘记这堪称屈辱的一幕,肯定要离开饮水漱口,可不知为何,他竟完全没有这一段记忆。
再往后回忆,他却记得那丑东西居然在他一上一下地挂在上面的时候抽搐了几下,树根般的青筋鼓胀起来,将他的胸前那两粒乳首磨得又涨又疼,从软趴趴的状态变成了硬如石子的挺立小豆。
至于他双腿之间的地方就更加狼狈了。慕云仙尊只知道自己腿间垂下的那物叫做阳具,却从未想过那东西被摩擦之时竟然会让人那么难堪,简直要变得和那魔物的丑东西没什么区别了……
想到这里,慕云仙尊有些委屈。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和那魔物一般丑陋。
慕云仙尊顶着一张泛着红晕的脸,想要踏上飞剑回到自己的仙府之中,却险些从飞剑上跌落下来。他神色复杂地看了飞剑一眼,将其收了起来,迈步向前走去。
可他显然低估了这股痒意对他的影响,慕云仙尊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般看来,他竟有些像是南风馆里的小倌或青楼妓子初次承恩之后的模样。
只不过,小倌或妓子初次承恩,遇到粗暴些的恩客后会是肿痛难消,仙尊此刻却是空虚难挨,渴求有个东西能插进来止止痒。
——未经人事的仙尊不明白他的渴求,因此只能越折腾越难受。
此时,慕云仙尊不仅觉得那处麻痒异常,还觉得小腹有些沉坠,似是里面积攒了什么一般。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支撑不住,就这样在山中小路上解开裤子,像那些粗野的村汉农户一般摆弄自己的下体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湖泊。
慕云仙尊双腿发软,浑身也都是失控般的感觉,好像四肢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他在路上跌了几下,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在膝行过程中,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被训练过的淫奴才会做出的动作——将屁股高高地撅起,随着爬行的动作左摇右摆、尻肉乱颤。
若是让人看去了,恐怕会以为这四肢着地用双膝行走的美人是谁家没拴好的狗奴,正发骚摇着屁股想求着健壮公狗给他配种。
也幸好这里没人,仙尊得以爬到了他念念不忘的水边,没有被谁绑起来牵走。
到了湖边,他看向平滑如镜的水面,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发冠已经歪了,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背上,胸前衣襟因为跌倒和爬行被扯得有些开,漏出了半粒嫣红的奶头。
胸前覆盖的薄薄一层肌肉被双臂夹在中间,竟夹出了一道浅浅的乳沟,雪白的胸乳上却站染了黄绿色的草汁,仿佛被虫子爬过的白牡丹。
而他的脸上则更加难看,顶着一层显眼的红晕,因为燥热难耐,他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贝齿和齿列之间的小舌。
慕云仙尊只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难看,可身体的燥热瘙痒却让他无暇顾及太多,他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就忍受不住,双手解开了腰带。
不解开还不要紧,失去了腰带的约束,他身上层层叠叠白纱制成的仙绡云衣便散落开来,朝两边大敞,露出了他微微鼓胀的双乳。
也许是因为已经变成这样就自暴自弃了,仙尊连亵裤也脱了下来,坐在水边扒开了自己的双腿。
他却没想到自己选的位置不太好,这片地上生长着许多不起眼的硬质草茎,他坐下来之后,几根硬质的草茎就渣进了他的腿间。
“呃啊!不要!”
一股热流冲至腿间某处,仙尊惊呼出声。他现下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腿间的地方何时变得这么娇弱了,似乎是有液体流了出来。
……是流血了吗?
这下仙尊更不愿意去碰前面的那地方了,可身后的瘙痒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仙尊知道那里是凡人用来排泄的地方,他虽是仙灵之体,不需排泄,可这么一想也觉得肮脏,不愿意触碰后穴。殊不知他只要挪挪位置就会好上许多,他刚才坐了下去,正好让一根顶端生长着毛刺的植物戳在了菊穴口上,现在那植物正随风摇摆,绕着他的菊穴打圈,自然瘙痒。
权衡之后,更是因为前户实在痒得厉害,仙尊终于伸手分开了双腿。接着,他拨起自己的阳具,便看到了囊袋与后穴之间生长的女穴。
他怎么会突然生长出女穴?
慕云仙尊惊疑不定,他分明是个男人!
尽管他对性事所知甚少,也清楚一点:一个人的身上不该既长出男子的器官又长出女子的器官。
慕云仙尊的下体没有毛发,白净异常,这倒方便了他探寻自己身上的异常。他试着伸手,将那护住穴口的鼓胀圆润的阴唇分开,便看见了藏在其中的粉嫩软肉、水光淋漓的肉缝和靠近前端的小巧阴蒂。
仙尊不清楚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他循着瘙痒之处伸出了手,接着心里一横,圆润的指尖就朝那里重重抓去!
“呃啊啊啊——!”
他这下正好落在了阴蒂之上,将它从阴唇里狠狠地剥了出来。娇嫩的蒂珠未曾受过这么狠心的对待,最先出现的当然是痛楚。
而他的肉缝之中则泄出一汪晶亮的液体,在他因蒂珠的剧痛而下意识晃动身子的时候喷了一腿,慕云仙尊却并未注意到这点。
痛楚过后,熟悉的痒意却又来袭了。慕云仙尊的阴蒂已经红肿了起来,夹在两片肥白的阴唇之间仍是能冒出头来,充血挺立着,居然让阴唇有些没法合拢。
慕云仙尊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又这样因为太过舒服而并拢双腿,用腿根摩擦起新生的器官,那粒蒂珠被夹了几下,立刻就变得更兴奋了。
“哈……好疼……好痒……哈啊,好热……”
慕云仙尊神志恍惚,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在吞吐着什么东西似的。他逐渐就遵从了自己肉体的欲望,不得要领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女穴,却不敢再碰给他带来灭顶刺激的阴蒂了。
他这般揉了一会儿,两手之上都满是水液,双腿之间更是一片亮晶晶的光泽,大股大股的骚水喷洒在了地上,看起来好像他失禁了一样。好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些,虽还有些存在感但不至于让他无法行动。
慕云仙尊的穴中流出来的水毫无腥臊味道,反而有些甜腻腻的香气,慕云仙尊却不知道这是从他的逼里流出来的淫水,还以为自己居然是尿了出来。
他厌恶地看着手上的水渍,感觉自己身上脏得要命,干脆地踏入了湖水之中,想要赶紧濯洗干净自己的身子。
他解开衣服露出了有些鼓涨的胸部,奶头一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就涨大了些。
眼前的湖泊不深,刚好只能没过仙尊胸口稍往下些的位置,将慕云仙尊较寻常男子更大些的乳晕和乳首完全暴露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仙尊生性淫贱,特意将奶头露出来供人赏玩一样。
仙尊的注意现在全都集中在了双腿之间的花穴,甚至都没想过要抚慰身前已经立起的玉茎,他乱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更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肌肉大变软了一些,一对乳首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他伸出手摸到腿间,撑开两片阴唇,想要清洗掉那些水液。不远处,一群细长的银色小鱼似是找到了什么美食一般,从湖中各处钻了出来,群聚起来,将坚硬细窄的鱼头对准了仙尊不断流出淫水的骚逼。
李三是附近山里的猎户。
他刚打完猎,眼见着天就要黑了,不得不就这么下山了。今天收获不多,他拎着弓箭和一只兔子、两只山鸡,路过了平常取水的湖边。
刚一靠近这湖,李三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湖里一样。
他被吓了一跳,这片的山上夜里可不安全,好多人都传说是见过什么山精野魅的,虎豹之类的大家伙也不少。他立刻就警惕地拿起了弓箭,放轻步子朝湖边走去。
没想到湖边没有想象中的鬼怪野兽,湖中却有一个月光一般的大美人。
“唔嗯……”
慕云仙尊没有发现自己居然正在被一个面貌丑陋的凡人偷窥,那名凡人站得位置极好,正好可以将他的姿势看个清楚。
仙尊此时正对着藏树后的李三,他的阴茎也生得极其好看,长度和大小都很适中,却不是紫黑狰狞的模样,而是白里透粉的样子,一看就从未使用过。
李三从不觉得自己会对男人感兴趣,可看着仙尊腿间的玉茎,他居然生出了用手指将马眼堵上让仙尊无法射精、再狠狠箍住它撸动把玩的欲望。
他察觉到自己的念头,也是惊了一下,随即却又想到这必定是因为这美人的性器也生得太秀气,让人完全想象不出这是个能侵犯他人的凶器,反而像是适合在手中把玩的玩物。
慕云仙尊则是嫌自己的阴茎有些碍事,便拿了一条绸带将其贴着小腹绑了起来。他从未像寻常男子那样性交过,也没法知道这个动作会害苦了他——
靠近玉茎根部的地方被他自己绑了起来,让他没法正常地射出精液,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还应该抚慰玉茎,便只能一直处在无法化解的欲望之中。
这一幕看得李三又喜又躁,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美人射不出来的可怜模样了,躁则是嫌仙尊自己下手太轻。他恨不得从地上捡枝树枝插进仙尊那不断流出前液的马眼里,再用自己带着粗糙厚重的茧子的大手将仙尊伺候得哭着求自己让他射精。
至于他的条件嘛……
李三舔了舔肥厚的嘴唇,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当然是要让这美人捧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再扒开屁股求着他肏自己。
慕云仙尊撑开自己腿间新生的嫩穴,另一只手在浅处抠挖着,试图将那些“尿水”抠出来,没想到这姿势方便了那些银鱼。
有两条格外大胆的鱼趁着他不注意,朝着他粉嫩的穴口撞了过去。
仙尊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当即就呻吟出声。
“哈……什么东西,好痒……哈啊~停,停下……”
群鱼接二连三地朝着穴口附近游了过去,争先恐后地想要钻进这处温暖的甬道,有几只兴趣独特的,专门往仙尊的骚蒂上撞去,更多的则是擦着仙尊的会阴和腿根来回游动,冰冷坚硬的鱼鳞将干净无毛的浅粉阴唇磨得充血肿胀,变成了艳红的颜色。
后来的银鱼也不甘认输,干脆大力扭动起身子,想要抽走这些和它们争夺产卵地的竞争者。
有一条鱼的鱼尾忽然重重地甩在了慕云仙尊肿起的阴蒂上,让他爽得翻起了白眼。更多的鱼尾则是甩在了红肿的肥逼上,抽得仙尊的骚逼里又流出了更多的水。
慕云仙尊头皮发麻,难以言喻的、从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从腿间传到了全身,令他蜷起了脚趾。他扶住岸边粗糙的石头,这才没有被撞得掉进水中。
水面之上,仙尊的身子因为无法扼制的爽感而微微颤抖,他的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两个奶头也兴奋地挺了起来,缀在逐渐变得柔软的乳肉上,随着雪白的乳肉乱颤着。
“哈啊……不、唔……!”
他左乳的乳尖忽然从粗糙的石面上擦了过去,慕云仙尊立刻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可他的奶头却涨得又大了一圈,乳晕也鼓鼓的,和右乳对比起来格外色情。
慕云仙尊无力地趴在石头上喘息着,他此刻正背对着李三,恰好又让猎户将他的臀也一并看光去了。
慕云仙尊的身材有些清瘦,明明是容易被人嫌弃寡淡无味的身材,屁股却偏偏生得有些丰盈,无端给他添加了一抹引人遐想的艳色。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为他制衣的仙侍们都会给慕云仙尊的衣服多加一件披风,或是在腰际用上料子较厚的腰带,就是为了让仙尊的屁股不显得太过色情。
此时他塌下了腰,腰背与臀丘之间便形成了一道大起大伏的弧度。
“操,真他妈骚!”
李三盯着美人看了好久,见仙尊对着他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臀缝之间还隐约可见一个的不断开合着的粉嫩菊穴,他简直要被馋口水都流出来了,身下不小的器官也硬挺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狠狠地插进仙尊的臀缝里。
“老子活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莫非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洗澡,真让我给撞着了?”
李三好不容易才将眼珠子从美人丰润饱满的臀丘上移开了,却忍不住对着“仙女”雪白肌肤上缀着的两粒嫣红的奶头啐了一口:
“呸!明明是个男人,居然还长了这么对骚奶子!看来天生就是该挨肏的浪货。”
仙尊不对称的双乳让他更想动手了,就该把那还小巧玲珑的右乳也揉成熟红淫靡的样子,在这对奶子上留下鲜红的手印,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该被扇奶的骚货。
就在李三欲火越来越旺盛的时候,一阵风刮过,他的脸上突然蒙了一层轻纱般的东西。
“什么玩意儿?”
李三猛地嗅了一口,还怪香的。他把这布料从脸上拽下来,才发现是一件亵衣。再看向湖中那美人的身后,果然是少了件衣服。
这料子柔滑得很,山里的猎户一辈子也摸不到这样的手感,上面传来的幽幽香气一个劲儿地往李三鼻孔里钻,终于,他仿佛被引诱一般,贪婪地将脸埋在了这衣服里。
“好香……啧啧,娘子好滑的身子……”
李三吸着这衣服上的香气,将脸上的油光和脏污都摸了上去。他觉得那池子里的“仙女”的肌肤肯定比这衣服料子更软更滑,对着衣料,将其想象成了慕云仙尊的身子。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手中的弓箭掉在了地上。
李三忍不住了,他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对着慕云仙尊的亵衣撸了起来。
他一边撸动自己粗黑的鸡巴,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不是天上的仙女儿吗?我拿了你的衣服,你就别想再回到天上去了!乖乖给老子留下来当媳妇吧!”
“我肏死你这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光着身子勾引野男人!”
“晃着屁股和奶子干什么呢!这地方老虎野狼多得很……我知道了,你这骚货是嫌为夫和村里的男人满足不了你,想要被野兽的鸡巴肏了!”
不远处,慕云仙尊的花穴被一条生长得格外粗长的银鱼猛撞了一下,他双腿一软,也顾不上控制声音,放声呻吟了出来。
李三被这娇媚的呻吟声刺激到了,已经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中去了。在这想象里,慕云仙尊这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早就被他骗回家当了老婆,从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被他一手调教得比村口王寡妇还要风情万种。
那对奶子更是被他天天揉来揪去,变得足有木瓜大小,连肚兜都穿不上了,只能整天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他想吃的时候就扯过仙尊的奶子或吸或咬;仙尊巴掌大的乳晕之上满是被他咬出来的牙印,葡萄般的奶头颤巍巍挺立着,乳孔大开,被他一扇就喷奶喷个不停。
仙尊被他肏得多了,那口穴也变成了熟透了的红色,生了三个孩子之后更是被撑得松了再也合不上了,却依旧骚得要命,被他粗糙的大手一摸就淌出水来;仙尊不仅长着一口熟妇的烂逼,还生着子宫,数次孕育的子宫更是向下脱垂了些,李三将手伸进媳妇软热的逼中就能摸到,俨然已经变成了又一处供人把玩的淫器。
……
借着仙尊不小心发出的呻吟声,李三射出了一堆浓精,全都堆在了仙尊亵裤中间的位置。
一阵寒风吹过,天色骤暗,山林深处传来了一阵鬼哭般的声音。李三被这么一吓,突然清醒了过来,心神不宁地看着周围暗透的景象,又瞅了瞅湖中的美人,最后还是恐惧战胜了色心,鬼鬼祟祟地将仙尊的亵衣放了回去,之后拔腿朝山下跑去。
湖中,银鱼已经散去,慕云仙尊被一条水蛇缠住了身子。这条一掌宽的水蛇尾部扒在仙尊湿淋淋的花穴上,身体则穿过仙尊的乳沟,交叉着箍住了两个奶子,让他的奶子显得更饱满了些。
水蛇死死绞着仙尊的一对奶子,慕云仙尊的乳肉被缠得发涨发痛,想要解决掉这水蛇,却发觉自己动用不了灵力了。
慕云仙尊有些慌了,他慌忙向岸上爬去,终于爬到了石头上。
水蛇似是不满意他的分心,在仙尊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将形状奇特的两个性器露了出来,在仙尊的右乳上来回摩擦了两下便找到了乳孔的位置,水蛇立刻收紧身子,将性器上的尖刺刺了进去!
“呃啊……!”乳孔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对慕云仙尊来说太过刺激,慕云仙尊脸色潮红,瞳孔涣散,而他腰间的绸带也在被鱼群撞逼时变得松了一些,他眼前一阵发白,被束缚久了的玉茎终于射出一股精液,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片白浊的痕迹。
他的身子猛地向下坠去,鼓囊囊的花穴砸在粗糙的石面上,一阵颤抖过后,又是一股热流向下涌去。
仙尊像是被石头肏傻了一般,剧烈地痉挛颤抖着,他光裸着身子,白浊的液体向下流去,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身下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慕云仙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在了自己的精水和淫水之中。
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清晨,慕云仙尊才终于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看到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想也不想地就穿在了身上。而被猎户用来意淫、又往上面射了几泡浓精的亵衣也被他穿在了身上,干涸的精块正好位于裤裆的位置,和他稍一动作就流出小股淫水的花穴贴在了一起。
将衣服都穿好以后,仙尊看起来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了。他的神色依旧清冷,身姿依旧挺拔——如果忽略掉将衣服顶起一个小巧弧度的乳尖和与身材并不很相符的屁股的话。
腰带束在仙尊纤细的腰上,将他的身材完全凸显了出来。慕云仙尊试着走了几步,腿间的花穴因为鱼群和石头的凌虐而肿胀外翻,这么一走就又被腿根摩擦着挤在了一起。
慕云仙尊咬紧嘴唇,以防口中泄出那羞人的声音,他急着赶回仙府,体内灵力却依旧毫无动静,便只得先找个城镇,坐马车到几州之外的仙山附近。
仙尊的衣料都极其柔滑,可惜仙尊的身子太过娇嫩,走动之间乳头和花穴都会和衣物摩擦,他每走一步,红肿的花穴都止不住地流处骚水,而乳头也被摩擦得越来越挺,将衣服顶起的弧度也越来越明显了。
慕云仙尊并没有发现自己贴身的衣物被一个长相粗犷丑陋的凡人猎户拿去意淫过,更不知道那凡人毫不客气地将精液射在了亵裤上,就是抱着能让自己的精变相被这美人吃进逼里的幻想。
他流出的淫水润开了被李三射在亵裤上、早已干涸结块的精液,这点精液又在走路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地蹭进了慕云仙尊的穴里。
慕云仙尊的体质若是不曾开荤还好,要是开荤了,尤其是接触到雄性的精液——不管是皮肤上沾上一点还是被射进穴里,都会解放他身体中隐藏的淫性,从此以后,堕落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精液和鸡巴的骚货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被蹭进逼里的一点死精便起了作用,让慕云仙尊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淫荡了起来。
慕云仙尊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水似乎流得更多了些,有些担心这些水液会透出衣裳、晕出湿痕来。他正巧路过一座木屋,见摆在半开窗户边上的桌子上放着一块布巾,便敲了敲门想像住家讨要布巾。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应答敲门的声音,慕云仙尊觉得自己腿间的水液越积越多,恐怕已经要濡湿衣裳了,他有些羞愧,心脏狂跳地拿走了布巾。
他这是做了贼吗?
慕云仙尊从来没干过这等恶事,可他又真的很需要东西来塞住他不断流水的穴,拿着布巾跑出去了老远,他撩起衣摆,褪下亵裤,将布巾折了几折想要塞进穴中。
这块布巾却是猎户李三从村里的农妇那买来的粗布巾子,平时被皮糙肉厚的李三拿来擦手擦脸也没什么,慕云仙尊却不像他那么粗糙,更何况他还是要塞进娇嫩的穴肉中。
慕云仙尊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被人看见自己尿湿衣服的羞耻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将折成圆柱状的布巾对准自己不断流水的骚逼,猛地朝里一捅——
“啊啊啊——”
借着淫水的润滑,沾着些污垢的旧布巾一口气捅开了慕云仙尊穴里的软肉,粗糙的布面在滑嫩的穴肉上猛地刮过,让仙尊立刻尖叫出声。
更多的淫水涌了出来,却被布巾牢牢挡住,而布巾因为吸水而变大了些,将仙尊的骚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撑开了些,让仙尊原本好好合拢着的两片阴唇绽开了一条缝。
慕云仙尊无力地倚在树干上,小声地抽气喘息着。身下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无法合拢的阴唇也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他试着想要将布巾再拽出来,可被骚水浸透的逼穴滑溜溜的,仙尊的指尖在上面滑来滑去都无法成功地抓住布巾。
“唔!”
他不小心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当即又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仙尊的上身还很周正,衣服的下摆却被撩了起来,亵裤落在双腿之间,一只完美无瑕的手上沾满了淫液,正两眼无神地靠在树上,看起来像是被谁奸傻了又抛在了这里一样。
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之后,他又试了几次,终于成功抓住了布巾的一角,往外一拽——
“哈啊……”
“呜……”
布巾上面虽然裹满了淫水,但还是粗糙得要命,又一次擦过敏感的穴肉,更因为吸水变大而无法轻易地从慕云仙尊紧实的逼穴里被拿出来,激得仙尊浑身一阵颤抖,腿心中间滴落下几滴淫水。
奇异的快感从小腹处升起,他茫然地拽着布巾的一角,脸上挂着红晕,唇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涎液,好像有意拿着布巾肏穴把自己肏爽了一样。
这下慕云仙尊不敢再去碰布巾了,他松开手,如玉的指尖与逼穴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只好穿好衣服,好在布巾足够吸水,真的将他穴里的水液全都堵住了,不会再从腿间滴落。
只不过因为布巾撑开了他的逼,慕云仙尊只好稍微分开些腿走路,而那点精液带来的影响则让他无意识地展露出了更多的风情。
慕云仙尊强忍着欲望,朝城镇中走去。
走路时纤细的腰肢不明显地左右摇摆,挺翘的臀丘在层层轻纱质地的衣物下若隐若现。
过去,他浑身上下都萦绕着一股清冷的气质,宛如高悬天空的明月一般让人不敢亵渎;但到了现在,他的样子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古怪——明明是仙气飘飘、飘渺出尘的姿容,微红的眼角却无端流露出一抹媚色,一举一动都带着些的莫名风情。
若是被情场老手们看见了,定然会相视一笑,看出这仙人清冷的外表之下掩藏着的是一具有待开发的淫荡躯体,如果差人好生调教,将来训好了甚至会比那些名满天下的花魁名妓更加骚浪诱人。
慕云仙尊披散着如瀑般的银发,更显得肤色胜似霜雪,他行走在县城的街道之上,秀美的眼眸有些好奇又有些茫然地看着街道两侧的店铺,看着那些卖着糖人或草蚂蚱之类的小玩意儿的小贩,殊不知自己也成了被人注目的对象。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衣料轻盈飘逸,层层叠叠的轻纱堪堪能遮住他的肌肤,如水般倾泻而下,迎着阳光一照几近透明,被风吹起时便会露出他绰约的身姿。
腰带倒是有些厚重,将烟云般的层层纱衣束起,勾勒出纤细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腰肢。
“公子,要来个糖人吗?”
有小贩主动迎了上来,好说歹说都要免费给仙尊塞个糖人。
慕云仙尊嗅着甘甜的糖浆气味儿,有些意动,刚要接过去,小贩一个手滑,糖人歪斜一下,粘在了仙尊的衣襟上。
“哎,我给你擦擦。”小贩腆着脸笑着,手伸到了他的胸前。
仙尊皱了皱眉,但还是任由他拿袖子擦掉了粘上去的碎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贩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乳首,慕云仙尊的身躯立刻就僵住了。
小贩察觉到了:“这位客官,您怎么了?”看样子像是想过来搀扶他。
“我没事。”慕云仙尊的声音有几分嘶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他看了一眼卖糖人的小贩,转身走远了。
这山南县坐落在一条极其繁忙的水路上,往来商船无数,县里的男人干多是脚夫码头工人这类卖力的活计,性欲旺盛又无处发泄,突然见到慕云仙尊这般的姿容,一个两个立刻就都转不动眼珠了。
男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了慕云仙尊的胸前,看着那两个被微微顶起的弧度,立刻露出了淫猥的笑意;再看向细腰下的浑圆的玉臀,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慕云仙尊一直居住在仙山之上,除了斩妖除魔以外极少与凡人接触,对这繁华县城上的一切都觉得极其新鲜,只当这镇子上就是这么拥挤,没有意识到是有些人刻意围到了他的身边,心照不宣地把他困在了人群之中,推搡着他的身子。
“唔,什么?”
慕云仙尊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朝那边看过去,却只见一片漆黑的后脑勺,那边只有一群长得差不多模样的脚夫,这会儿正大声说着粗鄙的笑话,爽朗地大笑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他只当做是自己多疑,这里人这么多,他或许是被谁不小心撞到了吧?可手上灼热的感觉还是久久无法散去,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就在刚才,他柔软的手心似乎塞进去了一个棒状的东西。
“美人儿~小心些。”
突然有人流从左侧涌了过来,慕云仙尊被一个健壮结实的肩膀狠狠撞了一下,身子一歪就要倒在地上。这时,一双宽大的手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拖进了一个满是油腻肥肉的怀抱之中。
旁人身上的温度让慕云仙尊感到极其不舒服,挣扎了起来,那人的手却将他的腰掐得更紧了,身子还在他柔韧的腰上捏了两下。慕云仙尊的腰被身后铁铸般的大手死死锢住,朝这名肥胖高壮的富商身前带去。
富商王大富是这山南县的一霸,依靠万贯家财招揽了无数地痞流氓,还用银子打通了县太爷那的门路。早在慕云仙尊进城的时候他就盯上这美人儿了,这会儿的骚乱更是他一手策划起来的。
感受着怀中美人无力的挣扎,慕云仙尊的臀肉更是一下一下地蹭着王大富脐下三寸的位置,让他的阳物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
被满脸肥肉挤成一条细缝的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光芒,王大富舔了舔嘴唇,他虽肥胖无比,可生得极为高大,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肉山似的。仙尊一番挣扎,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蹭得凌乱了起来,从他这个位置可以隐约看到仙尊大片雪白的乳肉,右乳还露出来了一半乳晕。
“多谢。”慕云仙尊抿了抿嘴唇,王大富终于放开了他。他实在忍受不了这堆凡人身上的气息了,对着王大富点头道谢,便捂住鼻子快步朝人群外走去。
“等等,站住!”王大富见他要跑,立刻厉声喊道。
王大富泛着油光的肥厚嘴唇挤出来了一抹狞笑,他深吸一口气,用雄浑的声音喊道:
“抓小偷!那个小贼偷了老子的钱袋!”
几名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作恶最多、在看到慕云仙尊的一瞬间就明白自家老爷想掳掠这个美人的小厮冲了出去,也跟着高声叫道:“别跑!抓小偷!那个白衣服的偷了我们家大老爷的钱袋!”
这县城里有一帮王大富的扈从,围住慕云仙尊的人群更是大多都是他的人手,几十个人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就将慕云仙尊按在了地上。
慕云仙尊仍是懵懂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会被当成小偷。他从未受过这种诬陷,红唇开合,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群男人也不会听他说什么辩解,按在他身上的十几只手可不会安分,上上下下地摸起了肖想已久的身子,三下两下就拽散了仙尊的衣服。
“唔……好奇怪……不要再摸了……”
慕云仙尊脸色发红,他感觉这群人似乎有点奇怪,抬起手徒劳地试图推开男人们,却将乳肉完全暴露在了男人们可触及到的地方。
一只粗粝干瘦的手掌掐着他有些肉感的大腿,逐渐滑到了两腿中间的位置,对着那饱满的软肉使劲一捏。
仙尊立刻夹紧了双腿,却没能阻止那人的侵犯,反而将干瘦手掌困在了他湿透的小逼和柔软的腿肉之间,令那人欣喜万分,当即就贴着慕云仙尊的花穴,在腿缝间疯狂抽插起来。
枯瘦的老乞丐好不容易抢占了这个好位置,更是发现了这美人竟然还是骚浪无比的双性,还把他的手夹在了馒头般的阴阜里。他感受着手上美好的触感,感觉早就失去作用的下身似乎也再度抬头了。
他生怕自己会被健壮的青年男人们挤走将美人拱手让人,发誓拼了命也要趁着能摸到美人骚逼的时候好好玩弄一番。这么想着,他把指节勾成弯钩状,试图用弯曲尖长的指甲将那粒骚豆从仙尊馒头肥嫩的阴唇里抠出来。
慕云仙尊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弱,双腿也开始发软,连夹住老乞丐的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只能任他施为。
更多是手按在了他的乳肉上,用指缝夹住挺立的乳头,将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出了各种形状。
不知有几人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着迷般地在他平坦的腹部上来回抚摸。
他的双手被人制住,被宽大的手包裹着,握住了触感有些熟悉的棒状物。有男人解开了裤子,将肉棒抵在了仙尊柔滑的掌心,发狂似的摩擦了起来。
亵玩着他的双腿的人也有不少,或是借着他的腿缝蹭动,或是掐捏玩弄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男人们灼热的气息、粗重的喘息与男性独有的味道紧紧包围着慕云仙尊,他被改造过的身体里很快就升起了淫乱骚浪的本性,让他犹如泡在温水里一般浑身使不上力量,花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连布巾都吸饱了水,无法再发挥什么作用了。
老乞丐心里一喜,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湿意,这下更加卖力了。
等到王大富挂着邪笑赶来时,慕云仙尊已经是浑身颤抖、脸色通红、衣衫凌乱地瘫软在地上了,如云的衣裳也被射上了不少可疑的浊白液体。
“不错不错,这就是偷了我钱袋的小贼。各位帮我抓贼,重重有赏!”
王大富装模作样地说道,故意装作一副正直有礼的样子,对着周围一圈人点了点头。
慕云仙尊被男人们放开了,他勉强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身,腰部和双腿却仍因为情欲而无力。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中含着泪光,仰头喘息着对王大富说道:“我……不是贼哈啊,我没……哈……没有偷东西嗯……”
王大富被美人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勾得鸡巴硬得难受,为了诱骗美人进圈套,面上却仍是严肃,道:“你若是要自证清白,就让人搜身吧。”
“哈啊……搜身?”慕云仙尊的气息平稳了很多,他有些颤抖地站了起来,整理了整理衣衫,依旧是一派疏离的模样。
他微微扬起下巴:“可以。”
王大富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得力小厮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两个形貌猥琐的小厮立刻围到了慕云仙尊的身边,拽住了慕云仙尊的袖子就要使力。
“别碰我!”
被小厮触碰到的瞬间,慕云仙尊的穴中喷出一股骚水,他脸色一变,一甩袖子,不悦地皱起了眉,目光冷冽如冰,冷声喝到。
他毕竟是仙界的仙尊,即便仙力尽失,陡然间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气势,惊得两个一向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两个小厮都慌忙松开了慕云仙尊。
王大富的目光暗了下来,他走上前笑着拍了拍两个小厮的肩膀:“你们做得不错。”说罢,他冲周围的人眨了眨眼睛,露出阴险的表情。
慕云仙尊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算干什么,就听到有人煽动性地说道:
“你要是没偷东西干什么抗拒搜身?”
又有人嘿嘿笑着说道:“说不准是藏在胸口呢?不然这胸这么鼓鼓囊囊的?”
“对啊!肯定就是被藏在胸口了,不然这么拦着不让搜?”
“搜啊,别愣着,搜啊,快搜啊!”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起哄着,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望着慕云仙尊,好像已经将他当成了小偷。
所有人都在用看贼人的眼神看着他,慕云仙尊何曾受过这种污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咬牙道:“好,你们要搜身,那就搜吧。”
那两名小厮立刻扑了上来,用力一扯,就将云烟般的纱衣扯了下去,露出了仙尊胸前的一对玉乳。
这一幕让所有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热血涌向下身,他们淫笑着伸出手,想要捏一把那雪白柔软的高耸奶球。不少人的眼中都射出了火热的光芒。
慕云仙尊有些羞恼地看着众人,却依旧坦然,他不喜欢旁人触碰,不过见这群人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他看,也只当他们确实是在确认他没有偷东西。
”我没偷你的东西,“他仰头看向王大富,”你现在可以相信了吧?“
王大富的目光落在慕云仙尊的胸口,仍是不松口:”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慕云仙尊的胸脯很丰满,圆润饱满,形状犹如两颗沉甸甸的水滴一般,如雪似酥的乳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给人无限遐思。
慕云仙尊抿紧了唇,听了这肥壮富商的一席话以后,他的乳首竟突然瘙痒了起来。他强忍着用手指触碰乳首的欲望,垂下眼睫。
王大富知道这美人被他一通指控吓傻了,现在反应不过来,满脑子只有“证明清白”,这下就可以打着搜身的旗号随意玩弄了。他走过去,伸手握住其中一只玉乳捏揉起来。慕云仙尊身体微僵,却并未躲闪,只是咬着牙任由王大富施为,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面前这肥壮富商的力量有些粗暴,让慕云仙尊有些疼痛,身体却更加敏感了起来。
好想被摸……
仙尊咬紧了嘴唇,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而王大富感觉慕云仙尊不反抗了,一边将双乳好好亵玩一番,一边说道:“人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可是多得很啊,不介意我再搜搜吧?”
“不……唔……”
慕云仙尊已经被摸得浑身发软,不自觉地挺着奶子,用奶头去蹭富商肥厚的大手。
富商看被玩得淫性大发,舔了舔嘴唇,继续施行了下去。他的大掌慢慢移动到慕云仙尊的腹部,轻轻按压,然后继续向下
慕云仙尊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用,王大富感受到了慕云仙尊的变化,心里暗爽,但是却并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加的放肆,他的手掌从腹部移动到臀部,用力捏了臀峰一把,然后继续移动,最终停留在了慕云仙尊的小腹之下,摸到了男人身上不该出现的器官
看起来那么清高,原来是个淫荡的双性?
这骚货居然还自己往穴里塞了东西?
王大富摸到了卷成棒状的布巾,更是鄙夷这装纯的婊子,往里面狠狠一堆!
“不要!呃啊……哈……”
慕云仙尊浑身一震,眼里浮现出了一丝迷茫,仿佛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的变化。
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慕云仙尊忍耐不住呻吟出声,眼中渐渐迷蒙,呼吸渐重。
“怎么?”王大富的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莫非你真藏宝贝了?我猜猜看,不会是藏在这里了吧?”
他粗大的手指按在了一个湿热的小口边缘,用力一拉,就听到“噗”的一声,圆润的蒂珠就被扯了出来。
慕云仙尊忍不住娇哼一声,身体微微弓起,浑身热得发烫,呼吸急促。
王大富眼睛一亮:”我就没猜错,果然是藏宝贝了!”
他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搅拌,感觉到手指间的温度以及触感,王大富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错啊,果然是宝贝,还是个名器!”
慕云仙尊的脸颊绯红一片,他的目光有些迷惘,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狂跳:“你、你放手,这、这里人都在看着,不要”
王大富哪肯放手:“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藏着的宝贝究竟是啥!”
周围人纷纷起哄:“别藏了,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就是就是,快点儿张开腿让我们看看!”
“快拿出来看看,让我们也尝尝鲜。”
慕云仙尊的俏脸愈发绯红,他想挣开富商,却被王大富壮硕的身躯挡住了去路。王大富对美人的嫩逼毫不怜惜,猛地捏住了小小的阴蒂,将其往外扯去!
“啊啊啊啊啊啊!”
仙尊哭喊出声,眼泪落了下来,眼前一阵发白,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时,周围早就硬得不行的男人们也都围了上来,紧贴着他的身子,把仙尊的一对奶子挤得生疼。
不知多少人的手都摸到了他的下身,“啵”地一声,有人将他穴里的布巾一把拽了出来,淫水倾泻而下,多得像是尿了一样。
“骚货,装得还挺像的,没想到底下都湿透了。”
“……双性……果真淫荡。”
“看见那对奶子了吗?啧啧啧,要是能在嘴里含上一含,就是叫我明天去了都愿意喽!”
“嘁,奶头和乳晕都长这么大,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过才能骚成这样!我看你也不需要发什么毒誓,过去扇这骚货一下就能让他爽翻了天,到时候不还是求着你上他?”
“没见过这么骚的,居然往逼里塞东西,走起路来岂不是每一步都要高潮?”
一阵阵议论声顿时响起,听了这样的话,被挡在外面、没法亲自摸到那一口湿淋淋的艳红小穴的男人们更加兴奋,立刻躁动了起来。
这时,一个干瘪瘦小得像个猴子一样的男人瞥到白纱外袍,嗅着上面沾染的幽幽香气,突然间有了主意:
“嘿嘿,小美人,想要你的衣服吗?想要就过来拿吧,抢到你手上了才算!”
这个刚刚才到仙尊胸口的瘦小男人高声说道,慕云仙尊一瞥,见那人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自己刚刚被扯下的外袍。见仙尊看过来,他立刻挥舞起了手中的衣物。
男人们毫不掩饰的恶意让慕云仙尊察觉到了什么,他伸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从瘦小男人那里夺回来,然而那男人也跟猴一样敏捷,他每次都只差一点就你碰到自己的衣服。
“你!……还给我!”慕云仙尊的怒意已升了起来,还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他带着浓重怒意的眸子朝那人扫去,却不知道这样的神色多能勾起男人施虐的欲望。
——肤白如雪的美人双目含着怒意,脸颊因为羞愤而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动情还是什么缘故,眼角泛起艳丽的红晕,而一身衣裳已经被扒去了大半,腿间见隐秘的穴肉被亵玩得湿透,却还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一般。
瘦小男人时而将衣服举高,时而又矮下身子藏到不能再低的地方,慕云仙尊一手勉强遮着自己的奶子,可要是想将衣服夺回来,就必须跟着那人的动作时上时下,他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跟随着的动作上下晃动,反倒显得更加春色撩人。
可仙尊此时却注意不到这些了。
王大富仍拽着他的阴蒂不放,将小巧的蒂珠扯成了一指长的肉柱,已经收不回去了,仙尊抢夺衣服不成,身下还被扯得生痛,可这朵为性事淫欲而生的柔滑花又下贱得很,越是被折磨淫辱越是兴奋。
他的口中泄出了泣音,呻吟声与动情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可他却毫不在意身后的淫辱。慕云仙尊的神智已经被那淫兽的“遗赠”逐渐改造,渐渐生不出什么正确的认知,所有的思维与坚持都是为了让他被玩弄得更加凄惨,更方便他挨肏。
此刻,慕云仙尊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男人之所以会这么奇怪,肯定是因为他自己衣衫不整的缘故,只要能将身体遮住,他就能和往常一样。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衣服抢回来。
他的乳头不知道被谁捏了一把,那人的手像个铁钳一般夹在了他的乳晕上,又从乳晕捋到了乳尖,最后还狠狠一扯。
慕云仙尊惊声尖叫,脸颊挂上了泪痕。
更可怕的是,痛楚很快就过去了,他的乳头变得又硬又胀,从乳晕到乳孔深处都泛起一股麻痒,仙尊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忍不住学着那男人的样子碰了乳头一下。
但他显然是不得要领,而自以为隐蔽的动作也被男人们看了个正着,那铁钳般的手又在另一只奶头上狠狠一夹,等到痛意过去,仙尊的两个奶头都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
他更想拿到自己的衣服了,慕云仙尊心底充满了恐惧,无论是体内陌生的欲望、将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难堪、被掐奶子和阴蒂的疼痛还是身体上的变化都让他感到害怕,只有一个念头在催眠着他——“只要穿上衣服就好了”。
仙尊追着那瘦小男人,大奶又一次在一面颊凹陷、长着一口龅牙的男人的面前甩过,挺立的奶头都碰到了那人的嘴唇,那人张开嘴,将嫩生生的奶头含了一下,舌尖朝乳孔顶去。没想到还不等他吸吮,沾满了口水的奶头就又从嘴里滑走了。
男人大怒,脑子一热就扬起了巴掌,“啪!”地一声朝仙尊的骚奶子上扇了过去。
“呃啊!”仙尊慌忙躲避,没想到这男人的淫虐行径唤起了周围人的兽欲,有人将仙尊一把按住,双臂反剪,让他无法反抗地挺起一对布满了红痕、因为沾上了透明液体而发亮的奶子。
啪!啪!啪!
几声脆响过去,仙尊被男人们疯狂扇着奶子,乳肉一片火辣辣的疼。他的一对玉乳虽算不上多大,但形状极美,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而且软得不像样子,比面团还要软些,让人一抓就无法忘记这样的手感。
而一对脆弱柔嫩的乳尖也胀成葡萄大小,硬挺挺地立着,与比原先相比更容易被扇到。几乎每一个巴掌都抽在了他的奶头上,到了最后,他几乎已经感受不到乳头的存在了,疑心是否已经被打烂。可直到男人们收手,慕云仙尊的身下仍小股小股地喷着淫水。
有人随手从糖人摊子上抽了个竹签,戳了戳仙尊的奶子,轻轻一碰奶头,仙尊的小腹立即紧绷起来,脚趾也紧绷着,身下喷出一股淫水。
王大富的手已经被淫水浇湿,现在一点都拽不住同样湿淋淋的阴蒂了,只好惋惜放手,淡沾满淫水的手朝着仙尊的后穴探去,触碰到了仙尊从未使用过的、正在变得湿润的肠道。
仙尊看着那瘦小男人,就差一点,仙尊的手马上就能碰到衣角了,那瘦小男人却一矮身,朝着他的腿间撞去。
慕云仙尊根本想不到有人会使出这么无耻的招式,一时没有防备,居然真的让这人掰开了自己的双腿。
几滴带着骚味儿的液体淋在了矮小男人的脸上,他一仰头,鼻尖便顶到了仙尊的阴蒂,刺激得仙尊双腿不由得并拢,却让矮小男人产生了危机感,当即十指用力,掐住了仙尊的丰满的玉臀上。
瘦小男人满眼都是红肿的穴肉,淋在他身上的骚水更是叫他直喘粗气,疯狂地吞咽起了口水。
“啊……不,不要……好奇怪,放开我……”
仙尊腰身发软,无力地试图躲开男人的身子,清秀精致的脸庞有些扭曲,却并不丑陋,反而由于是因为情欲产生的变化而使他显得更加诱人,原来是那瘦小男人将嘴贴在了被王大富当作“宝贝”扯到红肿的阴蒂之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吮吸着。
“……别这样……啊啊啊……求,求求你……哈啊……放过……哈啊……”
慕云仙尊扭着腰想要摆脱男人的舌奸,想用手推拒,被反剪在背后的一对胳膊却被禁锢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反抗。
而这时,周围的男人们已经等不急了,制住他的那两人干脆解开裤腰带,释放出来了硬的不行的鸡巴。慕云仙尊的手指碰到了粗大狰狞的柱身,被黏腻的触感吓了一跳,奋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的手掌包住,被码头工粗大凸起的指节膈得发疼。
两只手将仙尊的双手强行按在了又热又粗的性器上,紫黑色的柱身与仙尊玉石般的、指尖微微泛红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仙尊的手指几乎攥不住掌中充血的阴茎,这样淫猥的一幕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欲望,随着一声低哑的嘶吼,仙尊的手指被强行带着撸动起了挺立的鸡巴。
慕云仙尊的身下湿得要命,淫水在大腿根处留下一片透亮的痕迹,而青涩的花穴有淫水润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开拓,肥壮富商不知何时又转到了他的面前,那只蒲扇般的手上长着的每一根手指都有别人的两个那么粗,可王大富一使劲,就把粗肥的指头插进了湿漉漉的穴里。
这肥壮富商见状更是狂喜,将指头抽出了一半,堪堪留个指肚在穴口,软热紧致的穴道却将他的指头夹得紧紧的,他肏得使劲,一点艳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就好像还在挽留他一般。
富商凑上前去,一对油腻的嘴唇就压在了仙尊唇线优美的双唇上,趁着仙尊被他的指头插得失神、忍不住张嘴呻吟的时候,把肥厚的舌头挤进了仙尊的口腔中。
里面的汁液果真香甜得要命,富商像头猪一样朝前拱去,发了狠地吮着仙尊的唇,舌头肆虐,把慕云仙尊的双颊都亲得发酸发痛。仙尊饮惯仙露甘泉的嘴巴更是被这肥丑男人腥臭的口水灌满,只好徒劳地试图用舌头抵挡富商的攻势、将富商的舌头推出去,却是自己把舌尖送给了男人奸淫,被富商的舌头卷来吮去。
王大富向来重欲,尤好美人,家中更是妻妾无数,兔儿爷娈童之类也玩过不少,可以往玩弄过那些美人竟比不上怀中这清冷仙人般的双性美人一分,他的指头只在仙尊的穴肉上磨了两下,就并拢手指,直接将三根指头都插进了仙尊的穴里!
“呃啊!……呜呜……好疼……好脏……”
“哈……放开、嗯……唔嗯……”
仙尊的淫叫声被塞了满嘴的肥厚舌头搅碎,他的腿早就软了,现在全靠坐在王大富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上才不至于摔倒。
富商见他容纳三指都行了,也不再怜惜,腿间挺出一根儿臂般粗的性器,这根鸡巴又弯又长,抵在了穴口,蹭了两下,就淋上了一股淫水。
王大富一挺腰,把仙尊的身子往下一放,就借着重力和腰力直直撞进了仙尊未经人事的穴里!
慕云仙尊身下剧痛,只觉得自己是要被捅穿了,他天生仙力充盈,向来没遇到过什么敌手,什么时候感受过这种痛楚,想要从这刑具上逃开,可就连脚趾稍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便不敢再有丝毫动作,呜咽着任人奸淫。
因疼痛而收缩的穴口让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想要抽插却被吸得难以移动,于是在慕云的臀上拍了一下,怒声道:“放松!”
慕云只觉得脑内一团混乱,心中涌上莫名的悲戚,眼眶也有些发热,身上的痛楚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被一众凡人做出这种亵渎之事的恶心感,被这么一拍,顿时惊喘了起来,被男人粗黑巨大的鸡巴撑到近乎透明的穴口又收缩起来。
“呵,看来是个天生就会吃鸡巴的婊子!”
肥腻富商见他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了,瞅了仙尊失神的脸几眼,鸡巴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他发现了,对这种看起来清冷的美人,最适合的就是被凌虐折辱到尘埃里的样子,也不管慕云仙尊究竟会不会被痛晕过去,用鸡巴串着软滑的小穴就疯狂地顶弄了起来。
慕云不住地痛喘了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无助,只剩下了恳求:“放、放开我唔嗯……好疼……哈,要坏了放开……”
“轻点……唔啊不要这么快啊!……轻……呃啊求你……啊!”
富商却腾出手来,用那蒲扇般的厚掌狠狠扇了仙尊一个耳光:“求老子是这么求的!?”
慕云被打懵了,居然下意识地问道:“那……哈……求求你……怎么求、啊……嗯……求你告诉我……”
富商的眼中淫邪之色更深,继续猛攻,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着仙尊狭小娇嫩的穴道,将仙尊顶得浑身发软,颤抖个不停。
这张冷淡漂亮的脸颊变得绯红,比醉酒的人还要更像是要滴血的样子,右颊比左脸要更红一些,还残留着男人指头的痕迹,又是凄惨又是艳丽。凌乱的素白发丝散落下来,发尾随着仙尊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扫过挺立的乳尖,令慕云仙尊觉得乳孔瘙痒,想要将头发甩开,发尾却被围着他淫辱的另一个男子一把拽住,攥做类似毛笔笔尖的形状朝乳孔刺去。
“呜啊!不、不……不要、不要了!”泪珠断了线似地从慕云的眼角滚落下来,他疯了一般地叫道,身体刚从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的状态下平复过来,大腿就因为乳孔的刺激而痉挛了起来。
“说,说骚母狗受不了了!”富商又大力地顶了几下,喘着粗气兴奋地说道。
一想到这美人刚进镇子时是怎样一副端庄清冷的样子,被他巧妙的奸计所困住,现在那身蔽体的衣服被扔到不知道哪去了,束发的银冠也被扔走,身上不着寸缕、散乱着头发被他抱在怀里得了身子,他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像铁一样。
要是能从这美人嘴里听到淫词浪语,就是让他下一秒就见阎王也不亏!
怎么能自称……自称什么骚母狗呢?慕云被臊得要命,可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的痕迹,慕云仙尊怕得要命,那不断起伏、有时忽然吧顶起一个点有时又能清晰看到肉棒形状的薄薄一层皮肉让他恐惧得要命,穴里的动静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要肠穿肚烂,流着泪学说:
“骚、骚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你,好疼……求求你放过我……”
富商又扇了他一巴掌:“贱货!婊子!还敢自称我呢!?”
慕云现在只想让男人们对他轻点好点,立刻改口道:
“骚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求你放过贱货婊子!”
他满心以为自己有样学样的表现会让男人们开心,开心了就会放过他,不料下巴却被人钳制住了,那力气大得似乎要捏碎他的下颌骨。
不知是谁的声音,或者是许多男人兴奋淫猥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慕云仙尊意识模糊,只听到他们喊到:
“哈哈哈哈哈哈果真是馋男人鸡巴的贱货!早就想着这个时候了是吧!”
“啧,挺着奶子走进镇子的时候骚穴就开始痒了吧?”
“那可不?你没看他一直是夹着腿走的?这穴里的水都要泛洪灾了!”
又有人起哄,教了他些别的淫浪说法:
“这是什么?”揪着他的乳头问,还用指甲去抠挖他的乳孔。
“乳、这里嗯、是乳首啊……哈啊,好痒嗯……”慕云的口中只剩下了喘息,已经快要连不成词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乳首!说得还挺文雅!这是骚奶头!”
“嗯啊啊啊,是、是骚奶头!求你放过贱狗的……骚奶头……唔!”
慕云叫道,那人的手果然放开了他的骚奶头,却用力揉捏起绵软的乳肉。
“放开、求你放开……哈……”
“这是奶子!”
“是奶子!是奶子!求你放开母狗的奶子!”
一帮男人嬉笑着,这时,富商的阴茎已经将慕云仙尊的穴肏得开了不少,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也松了些,里面艳红的穴肉更是被蹭得充血肿胀,但仿佛永远也流不干似的淫水却又流得多了些,有了淫水的润滑,富商的鸡巴顺顺利利地顶到了最深处。
“呜啊!”
慕云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尖叫出一声,随后就连嘴都合不上了,被蹂躏的小穴一下子变得对疼痛迟钝起来,只剩下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目翻白,浑身紧绷向后折成了弓形,张开的嘴里都流出了口水,整个人依旧毫无察觉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副被肏得痴了的样子。
王大富邪恶地凑到他耳边,放柔声音,轻声诱哄道:“贱货,说‘求求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子宫里,让骚母狗怀孕’,我就不光不让你疼,还保证让你爽得升天。”
慕云听着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有一股热流朝下腹涌去,又流出不少淫水,恍惚间觉得这确实就是自己毕生的愿望。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仙门中生活的那段时间,对,他一直以来都是天生淫荡的双性之体,但为了维护仙门名声,从来不敢显露半点欲望……其实他早就想得发疯了,看到弟子晨起炼体,他的穴立刻就会变湿,淫水一路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留下来……他发了疯似的幻想成百上千性欲正旺的弟子发现他的淫荡身体,把一个又一个鸡巴插进他的穴里,直到怀孕……
如果在平时,仙尊肯定立刻就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遭到了扭曲,可是此刻,他只觉得一切都是真的。
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不出所料地品尝到了精水独特的味道,被蛊惑一般地开口说:
“求求主人……哈……骚货的小逼好痒……贱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主人,嗯,将鸡巴插、插进……哈啊……骚母狗的、呃,子宫……婊子,想怀孕,想怀上主人的种……”
富商紧紧地抓着慕云仙尊细窄的腰间,粗大的十指几乎嵌进了腹部的薄肉里,粗暴大力的顶弄让慕云仙尊变得像是只在风浪里摇晃的船,被抛上抛下,而每一次被性器向上顶去都只会让他跌落的时候更深地将男人的鸡巴给吃再进去。
慕云仙尊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混杂着泣音的淫词浪语,两只手已经酸痛难耐,却还是在被男人们圈在性器之上撸动,纤长的十指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而沾满淫液的性器则是被男人们送到嘴边威胁他舔干净。
“呜……舔,嗯会舔干净唔……”
慕云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目光涣散地看着被送到面前的东西,稍有懈怠鼓胀的奶子就挨男人们毫不留情的责打,因此面对男人们送到嘴边的鸡巴只能来着不拒地逐一舔干净,口中还要发出“啧啧”的水声,就好像他有多么喜欢吃精水一般。
耐不住有些人还嫌不够,扶着鸡巴就要要把巨大的龟头往他嘴里塞,慕云仙尊的唇角都被撑得泛红,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撑裂。
身下的花穴却是当真流出了血来,喜出望外的富商立刻掏出帕子胡乱擦拭起来,沾了一帕子的淫水和处子血迹当作纪念。
见他稍一被威胁就是这副乖顺姿态,肏不了身下那口美穴的人就更不肯放过他的口穴了。慕云的嘴里没再空过,被一根根带着浓重腥臊味儿的鸡巴占得满满当当的,喉咙更是被顶得又肿又疼,声音哑得像是渴了三天的人。
两只软面团似的奶子更是被人粗暴地挤在了一起,乳肉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两颗被凌虐得肿成葡萄的奶头却被拢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就叫他攀上了高潮。
富商的鸡巴一下下地撞着那更淫靡、更狭窄的穴口,每一次撞击到那地方,本就神志不清的慕云仙尊脸上都会出现一种马上就要破碎掉的崩溃快感来。
“……这、哪里……好奇怪……、”
慕云仙尊只是在口中得闲的功夫受无意识地问道,却不知道是在向谁问的,玩过不少双性娈宠的富商却欣喜异常,心道这美人不光身子极品多汁,居然就连那能够孕育的子宫都发育出来了,这下更是卖力顶弄起那个小口,终于将肉壁顶得越来越软了。
慕云仙尊甚至没怎么意识到自己又酸又胀又痛的乳肉之间也被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肉棒,直到男人拿这淫物快速在乳间抽插起来的时候才边喘边叫了起来。
捧着他双乳满足欲望的男人还恶劣得很,其余四指托挤着乳肉形成深深的沟壑,大拇指却虚按在乳头上,每当慕云仙尊的奶子被他蹭得左摇右晃或是挨了身后富商肏弄的时候,一对乳头总要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剐蹭过去,有时还会撞上更坚硬的指甲。
慕云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变成身上所有口子都是为挨肏而生的淫具……他忽然绷紧了身子,富商鸡巴上的青筋磨蹭着他的穴肉,他的穴好像都记住了这个形状,臀肉和富商肚子上肥腻的肉撞击着……但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
富商那大得可怕的鸡巴又是一记猛戳,终于捅开了那道小口,猛地顶进了那细窄的宫口。
不知是崩溃还是爽的,慕云仙尊的眼角又挂上了泪,断了线地落了下来,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口中无论是淫词浪语还是泣音喘息都不见了。
富商掐着他的腰往下送去,身子一挺,直直地龟头将捅进了宫口之中,慕云仙尊当即又射出几股淫水来。宫口的软肉牢牢地箍着粗大的龟头,反而将其卡在了子宫之中。
富商下腹一紧,龟头跳懂两下,一股微烫的液体就浇在了宫壁上。
慕云仙尊扬起修长的颈,双眼翻白,他感觉到有股热流冲击着自己极深、极隐秘的地方,而那脆弱的地方被大量的精液冲得痒麻,又因为盛不下这么多液体而发胀……他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已经怀胎了似的。
富商将积攒许久的精水全都射在了这双性美人的子宫之中,终于将性器拔了出来。失去了男人龟头的支撑,慕云仙尊的宫口立刻就合了起来,将精水一滴不漏地锁在了里面。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慕云眼前一黑,淌着淫水昏了过去。
管教嬷嬷对他的表现点了点头,心道这云奴夫人虽然心气儿高了点,但生了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再怎么清冷傲慢的人都得被拖累得下贱到尘埃里去。
“嬷嬷,东西来了。”
几个丫鬟捧着托盘过来,在管教嬷嬷的示意下将托盘放下,依次排开。这几个托盘上的东西都古怪得很,有瓶嘴格外长、瓶肚大得像个水缸的瓷瓶,有做成蝴蝶状的银夹子,“蝴蝶”的腹部还有一枚银闪闪的长针,翅膀上则连着细细的链条。至于最后面那几个托盘中的实物,用处便清楚多了,都是些玉石雕刻成的阳具,粗细长短不一,但一个个都雕刻得极其精细,连柱身上起伏的青筋都给做出来了。
慕云仙尊看了最后这几样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红着脸轻骂了几句。他能学会什么骂人的词儿?非但没有出口恶气,反而让管教嬷嬷不悦了起来。
”云奴夫人还真是不知悔改!老身原本不愿将话说得太绝,现在看来,夫人却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夫人是双性之身,又已经被人破了身子,还是最不堪最下贱的在闹市中被一群人给弄了,按照我朝律法,那些个贩夫走卒甚至乞丐都该是你未来的夫君。也是我们老爷心善,将你带回了家里,否则你要么是成了当日弄你的那些人的共妻,要么就得被送到春香院去接客!”
“老爷虽打点了关系,将你赎了出来,但你若再不争气,又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该连妾室和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县衙押去做慰问重刑犯的,到时候身子被人白弄了,可是连钱都得不到一枚。”
嬷嬷一边骂道,一边用戒尺抽着他的奶子,乳肉被打过的地方发起热来,红肿如蜜桃。
慕云仙尊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嬷嬷责打的感觉要比那日被当众扇奶还要令人难堪,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两穴里的淫水都将大腿根浸湿的时候。
嬷嬷骂完便指示两名仆妇将仙尊绑在凳子上,粗糙的红绳在仙尊的皮肤上又勒又磨,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他被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两腿分得极开,将阴唇都扯得分开,露出一条细缝来。
“老爷最好饮酒。”
慕云仙尊抬不起头来,自然不明白嬷嬷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下一秒,已经绽开小缝的肥嫩逼唇被手指扒开了,兴奋地吐出一汪淫水,却被冰冷的细棍入侵。
慕云被这冷意刺激了一下,肉穴自发地紧缩,不愿让这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杆长得奇怪的瓷瓶嘴儿挤开穴肉,仍是朝里伸去,直到戳在更狭小的宫口处。
慕云仙尊被戳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让他想起来那日被捅进宫口的感受,顿时挣扎起来。
嬷嬷早有准备,当即用戒尺抽在了仙尊的阴蒂上,顿时汁水四溅,将他打得时而痛呼时而发出媚声,挺腰摆胯。抬着瓷瓶的仆妇见状立即抓住机会,将瓶身往前一推,细长的瓶嘴就被宫口吞进去了些,接着直接捅在了敏感的宫壁上。
瓶嘴被全部插了进去,瓶身和肉唇没有了距离,两片肥唇被分开来,扁扁地贴在冰冷的瓷器瓶身上,被硬物捅穿的感觉和身下冷意让慕云仙尊咬住了唇,再难受再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用发红的眼眸盯着身下的地面,仿佛这样就会有人将他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一样。
同样冰冷的液体被灌进了子宫里,慕云仙尊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剧烈地痉挛起来。一双长腿更是试图踢打,但被束缚得很牢,只是让大腿根被粗糙的红色麻绳磨得更痒、更渴求爱抚或凌虐了而已,红通通一片,倒像是被巴掌扇过或是被操肿了。
灌进仙尊子宫里的可不是普通的水,掺了催情的淫药,据说用久了还能让肉壁变得更加敏感。没过多久他便感觉体内热了许多,涌起了疯狂的欲望。
好想被插…呜…谁都好,将大鸡巴插进来……
慕云仙尊再一次模糊了那个清心寡欲的仙人形象的“自己”与用裹胸布裹住奶子、嗅到弟子们身上的男性气息便会滴一路淫水的“自己”的界限,冰冷的液体会将他的淫欲浇灭一点,但溶入水中的催情药又会很快地叫他兴奋起来。他被高涨的欲望逼得近乎发疯,可每次似乎将要达到某个点的时候又会被冷意封冻。
这小小的器官绝非能盛住这么多液体的地方,可宫口被瓶嘴堵得死死的,终于是被灌进了过多的液体,小腹都圆润地鼓了起来,怪异又让人兴奋,像是怀胎数月的样子。
伴随着“啵”的一声,细长的瓶嘴终于离开了瓶口,液体却仍在倾倒着,灌满了花穴。
“该找个塞子塞上了。”嬷嬷提醒道。
慕云仙尊的逼肉被瓶身分开太久,现在还是向两边绽着没有合拢的样子。仆妇果然看见身旁托盘里还有个软木塞子,拿起塞子,却突然变得笨手笨脚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塞子戳进了慕云仙尊的花穴深处。
“啊!”慕云仙尊被淫药勾起了欲望,这么一插非但没有让他觉得痛,反而极爽。嬷嬷的声音冷冷传来:“既然云奴夫人这么能吃,那便多吃几个吧。”
又有两个塞子被粗暴地推进了他的花穴里,将最先塞进去的那个挤着往里去,慕云哀吟了起来,但看迷离眸光和绯红脸颊,分明是得了趣味。
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浑圆高耸,花穴的情欲无法纾解,后穴也被冷落许久,一张一合像是嫣红的小口,引着将什么东西插进去。
嬷嬷此前已经估量过了,慕云仙尊子宫花穴被灌水后的样子更是让她做出了判断,对待云奴夫人只消尽管调教就是,这是副天生的挨肏的身子,千人骑万人插也坏不了。
管教嬷嬷没有看托盘上放着的小一号的那些玉势一眼,从中取走了最为粗壮狰狞的一个,巨大的龟头和盘绕青筋的柱身让这玉石制成阳具像是凶器了。这些玉势也早就抹遍了催情药,龟头对准翕张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
慕云仙尊已经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身体被贯穿的力道向下推去,小腹撞上了凳子,奶头也被压在了上面。满穴无法排解的液体顿时被挤压,在他的体内激荡着,又勾起了一轮深重的情欲。
他仿佛垂死挣扎一般扬起了头,剧烈地痉挛着,已近崩溃,贯穿后穴的粗长玉势却随着他的颤抖磨起了骚点,男根挺立着,从中射的却非精液,而是射出了一线清液,其中混杂着些白浊的痕迹。
这下,情欲彻底盖过了痛苦,他开始耸动身躯,将奶头贴在凳子上摩擦起来,又借着重力碾压起奶头。
“云奴夫人,起来走两步让老爷看看吧,老爷肯定会高兴的。”管教嬷嬷叫人解开了束缚住仙尊手脚的绳子,搀着他站了起来——实际上是架着这具不断颤抖着喷水高潮的躯体,叫他边走边高潮。
插进后穴的玉势根部还有一个环,环上绑着两条红麻绳。管教嬷嬷将红麻绳在仙尊身上绑了几圈,红绳穿过花穴,粗糙的、带着毛刺的绳面分开了湿润的逼肉,摩擦着骚蒂;环住腿根的红绳挤压着臀肉,将本就饱满的臀瓣挤压得更肥了一圈;胸前的红绳从两腋下经过,完美地将被打得红肿的奶子环住,勒出更加圆润挺翘的形状,两乳之间的沟壑处更是有一根绳索穿过,被淹没在乳肉里。
慕云仙尊被迫往前走去,每一步都是难耐的淫刑,红绳上的毛刺扎在了他的骚豆子和肥逼上,搔刮过行走间露出的穴道里;后穴中插着的玉势因为行走的缘故而左右摆动,仿佛变成了活物,在主动肏弄着他的小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主屋之前的,只知道当自己走来的时候,肥胖的富商伸出那只油腻腻的手,在他的右乳上狠狠一捏,边捏边说:“真滑…真软……你知道你走过来的时候骚奶头一颤一颤的吗?”
刚吐出这句话,他便双目失神地跪伏在了地上,阵阵酥痒从双乳传来,两颗奶头被地面一磨,就软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慕云仙尊一时瘫软,无法爬起来,他的男根贴着冰凉的地面,抵在了小腹上,却因为被簪子堵着而无法射出精液,快感只得不断堆积,直到某刻彻底无法再容纳更多,决堤般爆发出来。
王老爷居高临下地看着慕云仙尊,色眯眯的视线定在了仙尊的臀上。刚见到仙尊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看似清冷的美人骚得很,是个冰皮儿蜜桃馅儿的,现在一看,更觉得淫艳非常。慕云的肥臀被管教嬷嬷用戒尺抽得敏感至极,原本白皙的臀肉变成了薄红色,仿佛连这处都羞红了一般,臀缝里都是淋漓水光。
他的后穴已经被巨大的玉势插得变形,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玉势时不时随着动作顶到骚心,女穴之中又淫痒空虚无比,身上的情热已经要将慕云仙尊仅存的理智都蒸干了,羞耻心却因自己的欲望而更加强烈。
慕云不知道背后何时没有了那道压制着自己的重量,用手撑住地面试图起身,却忽然有一双肥胖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双手掌部宽厚,手指肿胀,指根处嵌着几个金戒指,上面特意雕刻了粗糙的花样,与臀肉摩擦过去,慕云的身子立刻就抖了一下。
富商见状,撩开了衣服,他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翘了起来,
他的臀被扇起了熟红的肉浪,后穴穴口被玉势撑得太大,将幽深的臀缝都分开了。那双手在他的臀上捏了几下,就将臀瓣朝两边分去。王老爷几乎是跪骑在了他身上,像公狗骑跨母狗一般,还用紫黑的腥臭鸡巴撞了撞他的腿根。
这等侮辱之意何其明显,慕云的唇被他咬得发白,徒劳地想要往前爬去。
可他腿根处的软肉本就敏感,又生得丰盈,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空隙。王老爷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腿根,立刻就被腿根处的软肉吸住了,好像天生就该嵌套在一起似的。慕云仙尊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阳精的气息却先让他这食髓知味的身子软了,淫水疯狂地涌出,却又被塞子堵在了穴口。
“唔、啊!……不要!”
他被王老爷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只剩下腿间被进出的感觉。
每次抽插腿间,王老爷都能顶到这冰皮美人的雌穴,将这口淫窍顶得软烂,慕云仙尊口中只剩下了咿咿呀呀的叫声,胸前一对大奶也水袋似的乱晃了起来。
但光顶弄雌穴穴口是解不了淫毒的。
王老爷的鸡巴早就硬得都不用上手去撸了,他粗壮的手指摸到了慕云的后穴,拽住慕云仙尊的手让他也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喜欢吗?被插得舒服吗!?”
“不喜欢……好难受,求求主人……”
慕云的手吓得一缩,却被王老爷强势地抓住,迫使他摸到了自己后穴与玉势的怪异连接处。玉势已被他的穴道暖得发热,他自己的指尖却是微凉,这么一刺激,穴口处被撑开的褶皱又收缩起来。
他看不到自己身后发生了何事,只能依靠指尖的一点触觉感受。他都不敢低头,生怕会看见自己的大奶头和蜜瓜般的双乳,这样的刺激就已让他觉得害怕极了,被迫发生的淫邪触碰更是让他临近崩溃。
慕云仙尊茫然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来。
怎么没有人找到他?
他不要待在这里了……他好想回去。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披在了他的身上,将一身被扇打抽捏造成的红痕都遮去了,慕云突然发现,凡间的日落似乎与仙门的日落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将肥厚的嘴唇凑了过来,脸上的油光都蹭到了仙尊光洁细腻的脸蛋上,慕云愣愣地看着夕阳,没有躲闪,被一条丑陋的舌头舔了个遍,那颗泪珠也被王老爷卷进了嘴里。
他脖颈上的红绳另一端被王老爷牵着,像牵狗一样。王老爷拽着绳子,慕云脖颈上的绳子紧了几分,被拽着转过头去,他开始产生喘不上气的感觉,形状美好的唇微微张开,被男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侵了进去。
腥臭的口水让慕云仙尊几欲作呕,他却无法违抗求生的本能,窒息感越发严重,他也无法控制地将嘴张得更开,却无法获得任何空气,只是敞开大门迎接劫掠而已。
他的手被放开了,而那只肥胖的手则在他屁股上猛摸两把,又掐又捏,留下一幅雪地红梅般的图景。一使劲,王老爷就将塞在里面的玉势整个拔了出来:“骚母狗,主子这就满足你!”
绳子松开了。
“呜、呜啊!”
慕云仙尊捂住了嘴,纤长秀丽的眉拧了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觉得更加难受了呢?怎么会希望……有东西插进来,捅一捅里面那处呢?
他的后穴却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喷出一股腥甜骚水来,大张着展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
“不愧是骚货,连后穴里也都是水,长这么个淫洞就是给人肏的是吧?”
王老爷连开拓都用不上了,直接就将比小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呜、不行!……哈啊,云奴要…嗯、哈啊……肚子,肚子要捅穿了……”
富商插得轻松,慕云仙尊却实在不好受,王老爷又将绳子攥在了手里,但凡觉得他稍有不配合就拽一拽绳子。
“爬啊,怎么不爬了?”王老爷的大掌扬起,一巴掌将慕云的肥臀扇得乱颤起来,“云奴不是说要做相公的骚狗吗?”
“咿唔!”慕云的骚穴被狠狠碾过,他的身体不断颠簸着,被混了媚药的水液撑得微圆的小腹都被凶器般的肉刃顶出痕迹来,两个奶尖几乎要甩到他脸上来。
王老爷骑在这世间罕有的美人身子上,征服的快感让他变得疯魔一般,对慕云仙尊没有半分怜惜,只想着该怎么把这美人肏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几十年钻研出的床上功夫都要全用上了。
慕云女穴的欲望没有丝毫缓解,后穴更是一次次被顶到骚点,身上几乎无处不渴望男人的精液,被肏得痴了,乖巧得不像样子,竟然真的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这绳子还连着那枚抵在他女穴处的绳结,每次一拽,绳结就重重碾过阴蒂,粗暴地将红肿阴唇分开,卡进雌穴穴道之中磨蹭。
不知究竟肏弄了多少时间,王老爷又问了他几遍,慕云仙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都跟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淫水,连及地的白色长发都被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他什么荤话都照着说了,叫他不压着声音也全都照做,浪叫声几乎要从富商府上传出去。
到了后面,他的嗓子都哑了,也组织不成什么成句的话了,即便张着嘴也只剩下呻吟。
一股浓精抵着他的骚心射了出来,慕云仙尊的后穴终于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神智也无形地又生出了些改变。
王老爷将塞子从仙尊的雌穴中取了出来,慕云的雌穴立刻凄惨地喷出大量水液来,失禁般地涌了出来。他银白的发被打得湿透,身下地面上也全是水迹,滑得都要跪不住了。
窒息的感觉与快感叠加在一起,他眼前一阵发白,眼眸上翻过去,舌头也吐了出来,倒真变成了一头淫兽。
正因如此,他没能听到王老爷兴致勃勃的话:
“云奴的身子还真是天生下贱,比那馆里的妓子还要会讨男人欢心。这水喷得跟失禁似的,不如改日就教教骚货该怎么用女穴尿道排尿吧?”
一双修长笔直、腿根处却格外丰腴的白皙美腿被鸟爪般弯曲枯瘦的手抬了起来,黑衣男人微黄发暗的指甲陷进了颤抖不已的腿肉里,指缝间更是漏出来一些牛乳般的软嫩肌肤。大腿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因情潮而发粉的肌肤上缀着白浊,小腿肚则痉挛着被肏到抽筋颤抖。
这样冲击性的画面让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粗暴,恨不得要将这美人拆吃入腹、将他一身妍皮媚骨揉捏成泥。
被他压在床边猛肏的那人目光涣散,卷翘的银白色眼睫颤了颤,豆大的汗珠顺着慕云仙尊清冷精致的脸颊滑落到紧绷的脖颈上,流淌到了完全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上。
单看他的容颜,只会觉得慕云容貌极盛,却天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清逸,那凝冰拢雪的霜白睫毛下是一双纯澈却也无情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无丝毫分别,似是一双被缥缈云雾笼罩的水玉。
谁知他的衣襟之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肉欲横生的淫艳身体。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结合在一起,就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让见到他的人都为之痴迷,想着要将这绝色尤物压在身下日夜肏弄。
“唔”
慕云的呻吟声被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淹没,柔顺的银白发丝长至臀下,此时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巧的鼻尖上也沁着汗珠。
双唇已经被咬得红肿,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只有热、痒、灭顶的快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疯狂顶撞的女穴升了起来,一路直冲向他的神魂……好舒服,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爽……
浑身上下除了口舌能发出声音、眼皮可以眨动以外无法自主做出任何动作,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能带来任何改变,无力的身体完全任由黑衣男子的肆虐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失去了自我的概念,此时此刻,“慕云”此人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具裹吸夹吮着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
慕云呻吟不止,一张素净的面颊早就被媚态浸染,眼波流转间春情荡漾,尽是勾人却不自知的风情。
粉白的嫩屄也被肏成了熟妇的模样,本就肥厚的阴唇充血肿胀之后变得更加殷红,被男人过于巨大的鸡巴压迫着碾向两侧,与腿根撞在一起,被磨得熟烂。抽插之时,男人几乎每次都要将整根都拔出来,再把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红肿流精的小穴里;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将穴道里的媚肉磨得酥麻,涌出水来。
“你真美…骚货,真紧,夹死我算了……”男人的手死死攥着慕云的大腿,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饱满的腿肉在虎口处堆积起来。他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颈后、肩头,他粗暴地吮吸着每一寸能够触及的肌肤,在慕云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串红梅初绽般的印子。
要让淫蛊认主,除了持有母蛊之外还需在中蛊之人体内射进足够多的精液,最好能将中蛊之人肏得痴了坏了。黑衣男人本就是抱着将慕云肏坏的目的来的,对着紧致娇嫩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狂顶。
“唔啊!”慕云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不复纯洁的穴却是贪吃得紧,哪怕肥嫩的肉唇都被撞得变形,也要收缩着吮吸男人粗长狰狞的鸡巴。
他纤细的腰肢在黑衣男人粗暴的顶弄中不停地剧烈晃动,都让人害怕是否会被撞断。
被昏睡中的王老爷舌奸指奸着的大奶头更是红肿异常,高高挺着,犹如两颗汁水饱满的红葡萄,敏感得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喷出水来。
睡梦中的王老爷却对准他的奶头又掐又咬,未合的乳孔被舌尖和指甲再度扩开,被蹂躏得生疼,但在痛意消退之后又生出磨人的痒意,让慕云忍不住追随被玩弄的快感,以至于黑衣男人终于将他从肥猪富商身上抱起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慕云生出些不情愿来。
好痒,好空虚……
慕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含泪的双眸聚焦起来,却突然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黑衣男人将他抱到了一面落地的镜子前,干瘦扭曲的双手从他的膝弯下方穿过,让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了镜中。他无须回头,便从镜中窥到了男人淫邪的神情。
“唔!”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掠过他的耳后,他身上无处不敏感,一股酥痒难忍的电流顿时窜遍全身。
慕云啜泣出声,琉璃般清透的双眼再度迷离。这双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欲念,仿佛只需一眼便会把人吸进去。
男人见他露出如此反应,更加兴奋,嘴角勾起得意的奸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在慕云白皙的脖颈处留下的红痕,又在颈侧肩头留下好几道咬痕。
“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模样?”男人的鼻息打在他耳边,分明是灼热的,却让他产生了被蛇类冰冷的躯体爬过的感觉,“我都将你肏得丢了几回了,这屄也早就熟烂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是说,你惧怕你家老爷会醒来?”
慕云心中一惊,想起管教嬷嬷曾说过“若你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连妾室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扔到大牢里去给犯人们泄欲”,眼睫颤得更快了些。羞耻与惊慌占据了他的心神,这些日来他已见识到了凡人的丑态与阴暗,镇上寻常镇民和富户都是这样,他更不敢去想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他想要稳定心神,默背起清心静气的法诀,可被调教得起了淫性的身子却因为那些邪淫的想法而兴奋起来,熟烂的屄穴骤然绞紧,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黑衣男人却忽然升起怒火,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抱着慕云的身子猛肏起来。
慕云低低的啜泣声都被撞得破碎,两只丰满饱胀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乱甩起来,艳红的骚奶头缀在堆雪琼脂之上,充血发硬,挺翘着晃出了残影,几乎要甩到冰冷的镜面之上。
“呜……”他的脸颊被男人坚硬的手指捏出了五个手指印,强迫着他转过头去,慕云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双颊发烫,赶紧闭合双眼,“不……啊——”
“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香熄了,叫你家老爷看着你挨肏!”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抱着边走边肏,靠近了镜子。那根坚硬无比的性器在慕云软热的肉穴里不断凿着,挺立的玉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随着颠簸起伏而抖出几滴清液来。
“……呜啊…不、不要……”慕云被逼得狠了,哭喘起来。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裹着一层莹润的水膜,竟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泪水还是被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了。好在他虽仙力不再,但身体仍具备着仙灵之体的洁净纯粹,否则现在早就该被肏到连尿液都喷出来的地步。
他不得不照做,向镜中看去,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那人霜白色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了身上,琉璃色的双眸不复清冷高洁,被欲念盛满;洁白素净的脸颊染上了妩媚淫靡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而变形;吝于言语的双唇大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尖……
再往下看去,一对蜜瓜般的雪白大奶在空气中乱甩着,晃动的乳肉上覆着淡红色的巨大乳晕,足有小指指节长的乳头挺立着,能看见张开的乳孔……玉茎硬挺着,射不出阳精来,身下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被尺寸巨大的阴茎撑得发白,被肏得糜红熟烂,糊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地方甚至快要干掉结成精块了,随之身体晃动滴出一些白浊来。
这是他……
好淫荡……呜,好喜欢……鸡巴,给我插进来、玩坏……
看清自己身影的那一瞬间,慕云的两穴猛地收缩起来,雌穴紧紧地绞住了男人硕大的紫黑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水突然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黑衣男人的龟头上,直接就让他精关失守。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将稚嫩小巧的子宫撑大了几倍,沉甸甸的,被射得爆满。
他觉得肚子里好涨,又酸麻难忍,殊不知被数次奸淫的子宫已经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失去了弹性,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侵入的鸡巴,狭窄得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的小口也变成了一个。
“……呜!哈啊……”原来,原来、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啧啧,奶头真大,真骚,”黑衣男人将小指放在了他艳红的奶头边,用指节比了比长度,之后又弯曲着小指让坚硬锋利的指甲刮蹭过乳孔,在微微张开的乳孔处抠挖半天,却始终没能从里面挤出一滴奶来,微怒道,“你家老爷居然还没给你通奶?!白瞎了你这骚货的奶子!”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阴茎被媚肉和更加软嫩紧致的子宫裹吸的触感让他从脚底爽到了头发尖,不忍心再耗费时间,但又不想让慕云太舒坦了,于是将慕云的身子压向了那面紧挨着墙面的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浑身一颤,可身体没有半寸听他使唤,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对丰满绵软的奶子被压在镜面上压成了圆饼,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大奶头在镜面上来回摩擦,因为潮热而像是被镜面黏住似的,在光滑的平面上被拉成了长条状,最后被压进了乳肉里,让他生出了奶子被奶头肏进去了的幻觉。
慕云沉沦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小腹处的酸胀除了有男人肏干的原因,还催生出来了尿意。
就连慕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夜的。
面容阴骘的黑衣男人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轮番发泄了数次,将两处都灌满了浓精,多得让他的小腹鼓胀了起来。慕云记不清究竟被内射了多少回,也可能是他不敢去回想——如果刻意记下数目的话,他恐怕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像是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恩的妓子。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与妓子无异,甚至要更加无助。
他的尿孔也被那淫贼给肏开了。在镜中看到自己被通尿孔、被肏到失禁的画面在慕云的心底留下了崩溃堕落的影子,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即使只是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担心腿间的湿意究竟是两穴流出的淫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好在那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不知怎的就消失了,没有被这座府邸中任何一人发现……
想起管教嬷嬷曾经的威胁,慕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身体抱恙,富商府上的侍妾们都要在早晨去向老爷请安。在这样的场合下,仙尊屈辱地裸身跪趴着,将臀高高撅起,见到了曾被嬷嬷提起的“玉奴夫人”。
——“玉奴妒忌成性,屡次暗害后宅侍妾,勾搭下人,频频偷情,”富商眯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绝非气愤,而是压抑不住的、极尽残忍的兴奋,“就这么喜欢鸡巴?既然如此,也别做什么侍妾了,充作府邸上的共妻,以后想吃多少鸡巴就吃多少,府上的仆役下人都可以肏你了!”
“老爷,玉奴夫人……”
“哪有什么玉奴?就是府上一个谁都能肏的淫畜,将人从后院里迁出去,关在前院的刑室里!”
不顾玉奴的哀求,富商捻了捻唇边翘起的一小撮胡子,眼中的淫猥兴致已经不加掩饰,接过戒尺,用细窄的那面狠狠朝那只阴蒂穿环、被刑虐到穴口大张的前穴上,把肿如小指的阴蒂抽得又胀大了几倍,外翻软烂的肉唇彻底变成了一朵红艳的花。
“玉奴”的容貌不算多么绝色,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身材却火爆到让人不敢盯着久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被调教过的痕迹:糜红的乳孔大张着,硕大的奶头上穿刺黄金打成的乳钉,乳钉下垂坠着大颗方形的水玉,软细的金链一端连接着玉石,一端向下延伸,系在了穿在阴蒂的环上。
除此之外,玉奴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轻薄透明到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衣。富商连抽数下,每一下都会让他喷出不少淫水来,前头的男根和女性尿孔也大张着喷出微黄的腥臊尿液来,几下之后,他就跌坐在了自己喷出的淫水尿液的混合物里。
腥臊的味道让好洁的仙尊想要屏息,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念头被种在了他的心底。
玉奴跌倒下去,恰好叫慕云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后穴被一枚同色的玉制肛环扩开,撑得极大,能叫人看清穴道里不断收放颤抖的熟红媚肉。
玉奴的腿间已经被打到一片肿烂,可他在那滩液体中失神片刻,手指居然抚上了胸乳,一边用熟烂的屄穴蹭着地面一边扯着水玉胡乱地拉拽两枚奶头,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着。
“啊啊……喜欢大鸡巴主人……贱奴又要去了!求大鸡巴主人……哈啊、恩赐骚货呜……”
慕云脸色苍白了下去,眼前这秽乱的一幕让他觉得荒诞非常,比自身被奸淫时还要更能勾起仙尊心中的反感惶畏。他本来因为自己只穿着一件纱衣的样子而羞于抬头,这下,他趁机打量起了周围的几位侍妾。
撑在地面上的纤长手指骤然收紧,慕云只向两边瞥了一眼,便发觉除却自己以外,其余侍妾的打扮模样均与“玉奴”无异——
双乳上戴着乳钉夹子或其他什么淫具,身下就更加可怖了,似乎要将每一个孔穴都塞满;还有像他前日那般被粗糙麻绳紧缚身躯的,身上交错着红紫鞭痕的,隐约可看到奶孔、正喷着奶水的。
他心中惶恐抵触更深,可被淫贼肏干了整整大半夜的两口骚穴却生出了痒意,淫水淌了出来,将两条大腿都染得水津津的。
……
“云奴夫人,好宝贝,怎么还不上来?”
“莫不是被那淫畜给吓到了?”
慕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恍惚的似乎有些久了。那位玉奴夫人已经被人拖走了,而周围其他的侍妾也被遣走了,只有他被留了下来。
他一抬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富商鼓胀的裤裆。
不等他回答什么,富商的大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胯间,解开裤头,粗黑丑陋的阳物跳出束缚,拍打在慕云的脸颊上,男人腥臭的味道霎时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按在他后脑处的手忽然力度重了起来,将他的脸颊死死按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已经硬挺起来的巨柱将他柔软白净的脸颊挤压得变形,而后,他听见了男人富有威胁性的声音:
“一夜过去,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更骚更美了?”
慕云的身体僵住了。
他本就有些心虚,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又见到了男人处罚侍妾的景象。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后宅之中真正的错事不是违反了什么规矩,是忤逆了主人的意思,明白吗?”
他的嘴被按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慕云屈辱地张开了唇,和男人的龟头对比,他的唇显得有些小巧了。
慕云的唇色原本是偏向浅淡的,如同他身上其他的部分一样,冰肌玉骨,只沁出一层淡粉薄红来。可当他几次艰难地想要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不得要领的时候,淡粉的唇逐渐充盈了血色,殷红水润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我还不知道云奴这么喜欢鸡巴,平日里看着清高得很,这会儿居然捧着老子的鸡巴亲个不停。”
富商笑道,肚子上宽阔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两颤。
口中软嫩的小舌被鸡蛋大的狰狞龟头顶得乱滑,将其舔得油光水滑,像是主动地吸着男人的鸡巴。
慕云被羞辱得双颊通红,他分明是含不住这么粗大的性器,却被富商歪曲事实,将他小口小口地试着吞吃下阳具的行径扭曲成了主动亲吻。
怎么能亲这种地方。
慕云皱眉。
唔,胸……乳尖好痒,好想抓一抓捏一捏。雌穴也好空虚,后面也好想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