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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公共场所塞跳蛋/把湿透了的小狗领回家(2 / 2)

陆新霁不似刚刚那么急切,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想一插到底的欲望,扶着茎身缓缓刺入穴眼。

粗壮的阴茎刚插进去半截,穴肉就控制不住夹紧了龟头,湿窄的穴道里淫兴大发的媚肉疯狂吸绞着阴茎,陆新霁掐着他的白腻腿肉快要溢出指缝,他甚至能感知到穴里的蠕动和不断升高的温度。

“哈啊好大再深一点”

陆新霁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沉腰将阴茎一寸一寸钉往穴内最深处,直到龟头顶上花心囊袋也压上了股间,穴眼被撑的薄薄透明的一圈,南荣却没有露出上次的痛苦之色,他开始挺腰浅进浅出抽插起来。

南荣颤抖着双唇呻吟,纤瘦的身子被那根肉刃操的一耸一耸的,穴里噬骨的痒意得到缓解转化为阵阵酥麻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爬满全身,堆积在颅内。

“够深了吗?”

南荣勾住他的脖子热切的与他接吻,挺着腰臀迎合他的抽插,贴在他耳侧小声道:“别停下,我喜欢你重一点操我”

陆新霁能明显感觉到南荣紧绷的穴道逐渐软化,阴茎碾磨过后不断往外吐着粘稠滑嫩的骚水,进得越来越顺畅,花心处好似长着一张小嘴对着龟头嘬吸,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股间,分离时拉出道道银丝。

“哈啊再、再快一点”

得了他的准许,陆新霁干脆放开了手脚,狠狠的在花心上顶弄,架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南荣淫荡的身体跟食髓知味的陆新霁万分契合,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二人的脑神经。

陆新霁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艳红的嫩肉包裹着阴茎,进出研磨间穴口处堆积起大量的淫水白沫,青筋虬起的茎身上亮晶晶一片水色,他几乎是瞬间理解了水乳交融一词的含义。

南荣面色潮红,被干得腰肢发软,细汗将额前的碎发侵得乱七八糟的,他甜腻的呻吟声叫越来越高昂,双手在陆新霁小腹人鱼线上抚摸,指腹感受着对方丝滑如绸缎的皮肤触感。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夸赞对方,“哈啊干得我、好舒服哈啊--”

陆新霁手臂发力,将南荣的惊呼声一下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勾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的腿弯,面对面抵在墙上快速肏干。

南荣全身的重量好似都压在了那根阴茎上,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用双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壮狰狞的阴茎如同打桩一样在他的小穴里冲撞,穴道里的骚肉被阴茎碾磨肏弄得汁水淋漓,对方的囊袋上都被打湿挂着自己的骚水。

“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我唔!”

二人鼻尖低着鼻尖,陆新霁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抓着南荣白腻的腿肉狠狠往前顶胯,将那白嫩的臀尖撞出一片红痕,粗壮的肉刃在艳红的穴里快得进出都是残影,在肚皮上顶出骇人的形状。

南荣的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嘴里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他的阴茎也不小,此刻没得到抚慰龟头前端正吐着粘液乱晃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甩出道道粘液,腿心中间的一口花穴被插到滚烫,尖锐的快感夹杂着酥麻从交合处爆发。

他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脚趾脊背绷得死紧,被操到崩溃边缘的花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而出。

“啊啊啊!”

陆新霁没有停下操穴的力度,不断进出的阴茎被高潮中的骚穴一吸险些精关失守,他按住南荣胡乱扭动的身体,阴茎癫狂得凿着还在抽搐痉挛的骚穴,反复碾磨穴道里的骚肉,龟头大力碾上穴内的敏感点撞击在花心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南荣被刺激的屁股哆嗦个不停,敏感的穴肉绞着阴茎又嘬又吸,急促得喘息声渐渐带上了呜咽,清秀的脸上一片潮红,小鹿似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陆新霁,看上去淫荡极了,反而勾起了陆新霁心底阴暗处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就是这幅放荡的身子,在镜头前不知羞耻的岔开双腿给数以万计的网友展示最隐秘的春光,众目睽睽之下掰开自己的阴唇,亲手把自己的两口骚穴玩到烂红潮喷,供人取乐。

陆新霁的内心扭曲着名为嫉妒的隐隐怒火,发狠得操干这口骚穴,凑上前在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亲吻啃噬着,恶劣想把南荣操烂操傻,让他再无余力去做他那依靠身体取悦网友的网黄。

在上百下狠重粗暴的操干后,在南荣柔媚的哭喘中痛快的松了精关,他低喘一声咬上了南荣的肩颈,数股滚烫的精液浇在花心上,灌满了穴道,烫得南荣浑身一哆嗦。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烂撑一滩春水,南荣无力的靠在陆新霁胸膛上喘息,任由对方将他抱上了床,白里透粉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身下的花穴还在抽搐着蠕动,埋在里面的阴茎硬挺着不肯退出,精液被堵在穴里无法流出。

窗外的大雨还未停歇,二人倒在一起大口喘息着,蒸腾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淫靡的腥臊味。

南荣有些迷茫的转了转眼眸,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干这么猛?”

陆新霁看着他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回话:“弄疼你了吗?”

“其实表现还不错,我喜欢这样的,下次”

南荣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也许他跟陆新霁就不会有下次了,谁也不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想到这里,南荣屏住了呼吸凑上前亲了他一口,抱着爽就要爽到底的想法悄悄抬了抬臀,穴里粗硬着的阴茎蹭着湿软的内壁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酥麻。

陆新霁明白这条淫虫还没吃饱,他自己也被那股上瘾的滋味勾着,翻了身将南荣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腰臀无缝衔接的操干起来。

酥麻绵长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走到全身,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南荣喉头溢出,他情难自禁的微微抬臀,小穴收缩着主动迎合肉刃的奸淫。

“啊哈再多亲亲我,摸我!”

南荣内心并不否认他其实十分着迷陆新霁吻他抱他,甚至有时超过了被肏的快感,那是一种从心底自发的满足感。

只有爱侣才会在做爱过程中不停的亲吻抚摸对方,被那样抱着吻着也让他产生了热恋的错觉。

陆新霁对南荣的主动索吻感到既害羞又兴奋,腰侧上的大手被南荣主动拉起带着游走在全身各处,在乳尖的软肉上打着圈,指尖刚擦过那一点茱萸,南荣就抖着身子泻出动情的呻吟。

“哈啊多摸摸我的胸”

南荣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柔媚,落在陆新霁耳朵里就如同嗑了春药一般,埋在穴里的阴茎顷刻间就膨大了几分,挺着腰胯粗暴的将那根肉刃往烂红的穴里抽送。

他掐住南荣的那截细腰,将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对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又柔又掐,挤弄成各种形状。

穴里的空虚叫嚣南荣该做点什么,他扭了扭骚浪的臀,软声道:“快肏进来,别浪费时间了~”

陆新霁勾起薄唇,扶着他蜜桃般的翘臀,大拇指在他漂亮的腰窝上摩挲,胯下的硬物对准湿软的小穴狠戾一撞,直接开始猛烈进出起来。

“啊!哈啊~”

南荣在趴在他身下,腰扭得跟水蛇一样,被撞到爽得连连尖叫,粗大的硬物被娇嫩的肉洞吞吐,反复研磨着花心,交合处被凿出大量的白沫,圆润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酥酥麻麻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

他被身后的男人顶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太深了,只能微张着小嘴双眼迷离呜咽,如同一个人形炮架承受着来自阴茎的鞭挞。

陆新霁仿佛是有些用不完的精力,对着身下的人肆意蹂躏,往往南荣刚吃下新的热乎的精液,下一轮的操干没过几分钟就重新席卷而来,一整个晚上,那口被肏的烂红肿胀的阴穴里总得含着些什么,不是精液就是阴茎。

他们的战场从床上一路转移到了地板沙发浴室,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

性欲是一道无尽的深壑,拉着人不断往下堕落。

南荣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揉了发酸的后腰神智逐渐回神,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子,他看了一眼身侧呼吸沉沉睡得很是安稳的男人,开了小灯轻手轻脚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匆匆洗漱过后南荣他又耸了,想着赶快逃离这个是非地,手机却不知扔哪儿去了,翻了半天才发现被陆新霁压在枕头下了。

他屏住呼吸,动作堪称轻柔得移开了对方的手臂,却还是惊醒了沉睡中的人。

陆新霁一睁眼就看见南荣穿戴的十分整齐,手里攥着手机,眼神发虚又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

陆新霁一把掀开被子,赤条条的走上前将人抱紧怀里,语气涵盖着怒意质问道:“你又想丢下我跑到哪里去?”

南荣有些无奈:“都说了上次的是误会!我还有事,得回我自己家了,今天周六不上班,您再睡会儿啊。”

陆新霁听见“您”字,顿时脸色一沉,心里十分明白南荣又把他划分在了上司一列,昨夜的旖旎不复存在,心里霎那间闪过一丝钝痛,他想他跟南荣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陆新霁掰正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温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天一亮你就急着要走呢?”

热乎乎手掌温暖了他微凉的脸颊,南荣的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他拉下他的手,十分嘴硬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跟您继续厮混?”

“不是,我”

他张了张嘴,又被南荣笑着打断:“陆总!您该不会是操我操上隐了吧?”

南荣是笑着的,但那笑意未达眼底,让人看了只觉得虚假,充满了距离感,陆新霁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受,愣在原地。

南荣转身就要走,陆新霁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手腕力道大的出奇,语气有些慌张和急切。

“南荣!”

“我想追你--”

在听到陆新霁说要追求他的这种话时,南荣只觉得讶异,本来以为陆新霁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他先认真。

自己当时的表情应该很傻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逃回了家,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再次睁眼时天已擦黑,房间里空空如也,静得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南荣第一次在自己熟悉的家里,感觉到了空虚。

摸出手机,微信上除了少数几条垃圾推广没一条有营养的消息,陆新霁的对话框停留在上次的文件发送,刷新也没有新消息。

搞什么啊,说是要追他,结果连条微信也舍不得发。

南荣顿时觉得有些郁闷,被他人拿捏住心情的感觉并不好受,这种时候就特别需要好友的关心,他点开发小的对话框,输入--

【六儿,我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

好友很快回他-【你做什么了,工作又出问题了[擦汗]?】

【比那还严重,我把我上司给睡了】打完这几个字南荣却不敢点击发送,他是双性人的情况发小是知道的,但一夜情这种事他还是羞耻于说出口,严重破坏他在发小心里的形象,甚至可能会被怀疑道德三观问题。

发小李六恩见他输入中好一会儿,按耐不住那个急脾气直接塞了个电话过来,明亮的女音在南荣耳边炸开:

“南荣!你说话能别只说一半吗,打字那么慢你想急死谁?打底出了啥事?”

南荣已经习惯了她的大声咋呼,嗫嚅道:“就是跟办公室的同事有一点点暧昧,超过了安全线。”

“有多暧昧?多超过?男的女的?”

他现在一想到陆新霁就觉得脸颊发烫,偏偏发小还在刨根问底不停的催促,南荣抓了把头发,索性和盘托出:“男的,大概是已经睡了两次的程度!”

李六恩在电话那头疯狂尖叫,“我操!你他妈二十几年不开苞,一上来就给我搞了个大的,还、还睡了两次!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的?”

“呃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我本来以为是一夜情,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现在的问题是他好像对我上头了,说要追我,这怎么办,每天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李六恩对这事倒是很有经验,直接问:“帅吗人品怎么样?你觉得他是认真想追你还是随口一说,关键是--你喜欢他吗?”

“帅的,我其实也摸不清楚他的态度,但看表情很认真不像是装的,我一靠近他就心跳加速,关键是--他太有钱了,我觉得他这样的人要真心追我不太现实。”

“有钱?能有多有钱难道能有咱们市首富陆秉和有钱!?我也好想体验一把跟又帅又会玩儿的富二代谈一场恋爱啊,分手被甩然后爆瘦二十斤只能抱着冰冷的支票哭泣,开个玩笑~”

南荣当然没好意思告诉发小,不是首富陆秉和,但是是他孙子陆新霁。

发小咳嗽两声继续道:“说点认真的,这事还得问问你的内心,真要谈也没什么,又不是要直接结婚,你都23了也该吃点爱情的苦了,这年头好男人都快死绝了,你遇见了就直接上!办公室恋情低调点不就行了,谈了分了都没人知道,感觉不对及时分手,大不了最后你俩见面有点尴尬。”

其实南荣的想法与发小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但就算是自己被同为男人的上司追求,他也需要那么一点--仪式感。

南荣想到陆新霁在床下对他的冷淡态度,委屈巴巴地跟好友控诉道:“我怀疑他没有心,床上床下两种态度,说追我也没个实际行动。”

“不就是个男人嘛,他没心你没肺不就完了,说起来我好久没去看看院长了,你明天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孩子,见面详细聊?”

“行!”南荣跟发小约定好时间后利索的挂断了电话,给自己空空如也肚子下了碗面条,两三口嗦完后又钻回了被窝,望着天花板躺尸。

“没有心”的陆新霁自南荣走后一个人坐在阳台抽了许久的烟,身影十分孤寂,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急切,吓跑了南荣。

睡都睡过了再说追求这件事,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也难怪乎南荣说他是操他操上瘾了,他的喜欢现在在对方看来说服力也没有。

陆新霁想明白这点后,按灭了手中的烟头,转身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又输入了熟悉的网址,打开了自己前不久发的帖子。

楼已经盖了几百层了,大部分都是蹲后续的,他忽略了涌来的私信和红点,简单说明了一下现在他和南荣的情况,并且认真提问--如何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让他明白自己是真心的。

514楼:嚯!赶上更新了,爷青回系列[抱抱]

517楼:楼主这是炮友想转正,不容易啊!

炮友一词在陆新霁看来有些刺眼,他跟南荣的关系不应该被定位成炮友,也不想同他止步于上下级的关系。

镜片反射着电脑屏幕莹白的光,几乎快两天一夜没睡的他眼睛分外干涩,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在一众网友的吃瓜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582楼:先动心的人总是吃亏一些,真诚才是唯一的答案,楼主想追人那就得拿出追人的态度,得先了解对方喜欢什么,对症下药,鲜花礼物约会转账什么都来,别看这套很俗,但对于原本就互相有好感的人来说,简直百试百灵,万事俱备只差仪式感了!

这条回答十分中肯,陆新霁有了一点思绪,思考片刻后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许久未用的电话,对方喊他:“少爷!”

“王助理,麻烦您帮我查个人,我想要他二十多年来的生活轨迹,越详细越好”

动用他爷爷的人脉调查别人的隐私这种行为是有些不齿,但眼下是最快了解南荣的方式,陆新霁也是个商人做事讲究结果注重效率。

做完一切该做的事情后,陆新霁倒回床上摸了摸旁边的枕头,满身疲惫的入睡了。

王助理果然不愧为陆家的心腹,办事效率一流,陆新霁一觉醒来邮箱里摆放着的正是南荣的生平简介,连上小学时数学只考了41分,这种小事都详细列了出来。

厚重的灰黑色云团下,暴雨倾盆,闪电雷鸣,横斜着的雨丝抽打着窗户,窗外时不时闪烁着银灰色的光泽。

星星福利院里,大部分孩子都进入了梦乡,但还有一小部分被雷声惊醒吓得睡不着,一个右手有些残疾的女童正靠在南荣怀里半眯着眼打着哈欠。

南荣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每当觉得可以放下她时,女童就会立马从床上跳起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自闭症的孩子又发育迟缓,只会用重复着喊:“哥哥”,每当这时候南荣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又将孩子重新抱起。

院长觉得他这是惯着孩子,不利于以后的社会脱敏,南荣也知道,但南荣总是心软,院长知道他的性格长叹一声接过了孩子,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回去吧。

出门时,李六恩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他,哀叹道:“这雨真是下个没完没了,真羡慕别人都有车,就我整天骑着个破电驴风里来雨里去的。”

南荣笑了笑,看着她说:“那刚刚别的志愿者回去,你怎么不搭一程,刚好也不用淋雨。”

“得了吧,我这不是心疼你连个破电驴都没有吗,等雨停了我好送你回去!”

他们做志愿服务的福利院,位置偏远设备老旧,晚上9点公交车早已停运,平时也没个什么人来,要是这雨不停,院里床位紧张,他们说不定可能真得又在院长办公室打地铺挤上一夜,只是明天上班路程太远可能会迟到。

南荣安慰着发小,许久未见的两人说说笑笑间,放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陆新霁的名字让他有些胆怯。

李六恩看出他神色不对,猜到了对方可能就是南荣睡过的男同事,怂恿他接,南荣不肯她直接抢过手机点开了扩音。

陆新霁的声音好似从雨幕中传来有些嘈杂,“南荣,你在哪里?”

“我我在外面,怎么了?”

陆新霁又重复问了一遍他人现在哪里,南荣从他的语气听出了一丝急切和压迫感,看了看发小的眼色,小声报了福利院的地址。

对方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我就在门口,出来吧--”

电话挂断后,发小激情吐槽:“我操!这男的说话语气好凶啊,不过声音还蛮好听的,他说他在门口诶?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南荣沉默片刻后,不顾李六恩的阻拦直接冲进了雨里。

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外,陆新霁撑着一把黑伞站立在车旁,大衣的衣摆随风猎猎鼓动,往日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溅满了泥水,却丝毫不损他清冷的气质和俊美的容颜,几乎要与雨夜融为一体。

南荣克制住想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站立在原地,陆新霁两三步走至他面前,将手里的雨伞倾斜向他,自己的肩背迅速被雨水淋湿。

陆新霁将他揽进怀里,神色有些无奈:“怎么直接就跑出来了,下这么大雨淋湿了会感冒的。”

南荣嗅着他身上冷冽的男香,呆呆的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新霁莞尔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分外好看,让南荣不自觉又红了耳朵尖,他说:“路过,算不算有缘?”

李六恩匆匆拜别院长,晚了一步出来,抬眼就看到了看见南荣一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小鸟依人身型紧贴的一幕,雨幕中二人对视的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

李六恩内心恍然,她这位发小,可能真得栽得不轻。

今天的陆新霁换了一台新座驾,迈巴赫前面还配了个寡言少语黑西装司机,很符合南荣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

李六恩看清陆新霁的正脸后借口尿遁,南荣只得孤身上了“贼船”,跟陆新霁坐在后排大眼瞪小眼。

南荣脱下湿掉的外套,几乎下一瞬带着陆新霁的冷香的大衣就披在了他身上,对方仿佛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动作亲昵得帮他擦拭脸上的雨珠,跟司机温声道:“开车吧。”

报的地址是南荣家的小区,陆新霁好像真得只是路过顺便送他回家而已。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点开一看果然是李六恩在微信上发疯。

【靠!这男人长得好带感,你从哪儿找的桃花啊!】

【我没看错的话,那车标是迈巴赫吧理解你说的有钱,差距太大了[擦汗]】

【我那声卧槽他听到了没?有没有给你丢脸啊[裂开]】

春雨淅淅沥沥得敲打着玻璃,南荣收起手机偏过头从车窗上的反射上悄悄打量着陆新霁的侧脸。

陆新霁大衣脱下来之后就只剩件单薄的衬衫,一双长腿裹在西装裤里曲在座位前,神情严肃,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在扶手上,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间好似覆盖着层霜雪。

南荣侧目看去,陆新霁也回望,霎那间冰雪消融眼底潋滟流转,嘴角噙着一个温柔的弧度,淡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顺便看看。”南荣随口敷衍,收回了目光,他怎么觉得陆新霁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陆新霁看着南荣柔和的侧脸和通红的耳尖久久不肯移开视线,先前两人发生的龃龉,在这个雨夜之后,心境完全转换。

他确定南荣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南荣承认罢了,想到这里陆新霁的嘴角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南荣在接下来的车程中一路保持安静,努力忽略身旁快要把他灼穿了的目光,好不容易到了家楼底下,不等车辆挺稳他就急匆匆的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

陆新霁拉住了他的手腕,眼底明显闪着兴味:“不和我说些什么吗?”

南荣的眼神闪闪躲躲就是不敢回望,嗫嚅着说:“谢谢你送我回家。”

“还有呢?”陆新霁的大拇指不断摩挲着他的脉搏。

这些小动作很难让南荣不多想,他咬了咬唇沉默半响后,低头在陆新霁的温热柔软的唇上印下冰冰凉凉的一吻,幽幽得开口道:“可以了吧!”不等陆新霁反应就挥开他的手,快速下了车。

陆新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想要的“再见”换成了吻别,好像也不错。

自打那周末过后,陆新霁开启孔雀开屏模式,南荣每天都能在工位上收到新鲜的但朵花束,有时是妖艳的玫瑰有时是淡雅的桔梗,既装点了工位又不引人瞩目。

做为订花人,保持了良好的职业素养并未过问老板的私事,只是回给陆新霁订餐时再给南荣多订一份,南荣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去过公司食堂了,每天都是木盒装的精致餐点摆在桌上,他便安慰自己不吃怪浪费的,自我欺骗式蹭饭。

陆新霁好似把他车库里的座驾都拉出来溜了个遍,不辞幸苦各种“顺路”送南荣回家,并且为了能多些和南荣独处的时间耍了一点小心机,等南荣发觉不对,哀嚎为什么大家都让自己顶班,就自己天天陪陆新霁熬夜时已经晚了。

加班费是多了起来,但南荣也几乎没了个人时间回家只能到头就睡,周末也是被安排一起出差,忙得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副业是做网黄,南荣觉得陆新霁这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拒绝了对方发出的约会邀请。

他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晚上10点了,心里又骂了陆新霁一遍,带着不满将咖啡泡好后,猛加方糖,心里暗想齁死这个王八蛋。

陆新霁喝了口南荣刚送上来的咖啡,抬眼幽怨道:“南荣,你手抖吗?加了多少方糖?”

南荣噗呲一笑,“我故意的,就是想提醒你晚上喝多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引发中枢神经兴奋,睡不着。”

“睡得着睡不着有什么区别吗?半夜惊醒想你想得睡不着,还不如直接睁眼到天亮。”

“”陆新霁满嘴胡话,让南荣的心情有点微妙,自打上次醉酒做过之后对方一直都很安分,行为上点到为止再也没越界,反倒是对方的底线一退再退,让南荣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恃宠而骄的感觉,“你说这种话很奇怪,都不像你了。”

陆新霁微微一笑,站起身手臂从南荣腋下穿过,直接将他抱起到办公桌上,温声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每晚都在想你身上的味道,皮肤的温度,高潮时脸想的睡不着。”

南荣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住,对方好似忍耐了太久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点獠牙,在他惶恐的目光中落下一吻,印在唇上。

太近了,南荣一呼一吸间都是陆新霁身上的冷香,唇上还留有余温。

他急促的喘息几声,低声问:“这里是公司,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陆新霁有些好笑,大手直接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揉捏,南荣瑟缩着往后仰不让他亲,陆新霁转而亲吻他的脖颈,边亲边说:“吃了我的东西收我的花,坐我的副驾驶又不肯跟我回家,我还能怎么办?只好在公司里多吃你几口了?”

南荣好似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僵直着身子,呆傻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随着一声拉链声响,南荣的粉色的阴茎颤颤巍巍得立了起来,湿润的龟头顶在陆新霁的手心,陆新霁不等南荣作出反应直接欺身吻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上开始动作,大拇指揉搓着肉冠,上下轻轻套弄,像把玩着什么珍宝一样,对着手心里的小南荣爱不释手。

“别唔!别碰哈啊~”

南荣咬住下唇,脸上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的喘息,他伸手握住陆新霁的手腕想要制止,反而被对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对着马眼又揉又搓激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顿时手上松了力气,搭在手腕上的手更像是带着对方帮自己撸。

“硬成这样,还让我别碰了?”陆新霁说完便含住了他的粉嫩的耳垂,因着身下人克制不住的颤抖和呻吟,满意得勾起唇角,又寻着那抹唇色深吻下去。

湿滑带着甜腻咖啡味的舌尖钻入齿关,劫掠似的在南荣口腔内扫荡,南荣有些喘不过气,嘤咛一声,双手撑在桌上,小腿勾起缠住了对方的腰身,溢出的呻吟愈发情动,下意识的挺胯将红润的龟头往对方温热的手心里撞。

“哈啊”

陆新霁眸色深沉,手指搓揉上下撸动的力道加大,但还是顾及对方的脆弱,克制得啃咬着对方的唇瓣。

南荣微张着小嘴,胸膛剧烈起伏,迷离的眼神直直得撞进了对方的眼底,龟头顶端冒出的粘稠清液缓缓流下,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套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

南荣很久没有自己发泄过了,面对尖锐的快感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勾下陆新霁的脖颈索吻,在唇舌激烈的纠缠中,龟头翕合着在对方手心里跳动,射出白线,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上。

南荣在射精的余韵中冷静下来,看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扭动着身体想从桌上下来,反被压得更严实,他脸色又红又白,指了指陆新霁的胸膛,小声问:“那个很贵吧?”

他不知道陆新霁衣服的具体数额,但他能猜到,应该是一个非常不美丽的价格,哪怕是干洗费

陆新霁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抬手脱去西服外套扔在地上,松了松领带手臂用力将他抱得更紧,鼻尖蹭着鼻尖,语气有些低劣:“很贵,怎么办?你要把你自己赔给我吗?”

“少做梦了!明明是你刚刚唔唔!”

陆新霁将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边吻边压倒南荣,脱去了他的鞋袜裤子,片刻后低头对着南荣光溜溜的腿心咽了咽口水:“我先收点利息就好”

“你、你这是带头秽乱公司纪律!啊--”

粗长的阴茎直接刺入水淋淋的穴道一插到底,强烈的入侵感让南荣瞬间软了身子,没了脾气,只能抓着对方结实的小臂无力的呻吟。

陆新霁低喘一声,将阴茎抽出一点,又凶狠顶入,穴眼处被撑得发白透明的一圈,讨好似得紧紧包裹着巨大的硬物吮吸,二人皆喟叹一声。

“哈啊啊”

陆新霁伏下身在南荣唇上安抚似的亲吻,但身下的动作可没收敛半点,丝毫不顾及南荣刚射精过敏感的身体,在湿窄的穴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激起阵阵尖锐的爽感,插得那穴肉可怜兮兮的吐出一大泡淫液。

南荣又羞又恼,搞不懂这人怎么突然就原形毕露了,可耻的是他这幅淫荡的身子在阴茎的操干下全身迅速泛起淡粉的清潮,淫靡的穴肉绞着阴茎吮吸,湿润的蠕动着迎接更重更猛的操干。

龟头刮过敏感点顶上花心事,那股瘙痒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过电般爬满全身,持续麻痹着理智。

不怪他,怪陆新霁真得太会了,短短几次技术突飞猛进。

南荣下意识的抬臀迎接阴茎的鞭挞,穴眼自动收紧绞着阴茎一刻也不停歇得在里面进出,对方今晚好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他身下的肉穴近乎凶残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得他花心发麻。

“哈啊太深了”

细瘦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掌下被牢牢禁锢,屁股抖个不停,被巨物奸淫的肉穴疯狂痉挛,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骚水低落在地板上。

“哈--呃你、你混蛋!”

陆新霁抬手握住他打在自己胸口的手,无比自然的吻上了他的指节,压住南荣细细颤抖的身体,阴茎直入到底,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细小的水声在办公室里不断回响,落在南荣耳里,他羞耻的捂住了脸。

一阵高速的抽插后,陆新霁动作粗暴得吻着南荣的唇,抵着花心精关大开,数股滚烫浓精尽数浇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激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半响后,陆新霁抽出半硬的阴茎,抽离时发出“啵儿”的一声,让南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又又又跟陆新霁做了呢,还是在纪律森然的公司里。

陆新霁平时端着精英做派,装得人模狗样,今天居然带头挑战公司权威,虽然公司是他家的,但--真得太反差了。

刚刚陆新霁操他时,南荣的穴里跟发了洪水没什么两样,越是非寻常的做爱地点越是能激发他骨子里的淫荡。

南荣雪白大腿无力的垂下,陆新霁一把将他从桌上抱起,在圆润的屁股上又揉又捏,挤成各种形状。

南荣以为他还想做,横他一眼,晃着小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陆新霁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动作温柔有力,一边亲昵得在他唇上啄吻,一边往休息间的浴室里走:“不弄你了,乖乖帮你洗个澡,送你回家。”

不知从何时起南荣与陆新霁之间总围绕着一种旖旎的氛围,哪怕是单单一个眼神对视都能一路火花带闪电,牵手搂腰偷偷摸摸的接个吻更是常用的事。

南荣沉浸在粉红泡泡里表示非常满意,而陆新霁心里还有道坎没过呢,。

寻常的一个下午,南荣的邮箱里被抄送了一封邮件,标题赫然写着三清集团202x年公益性捐赠活动倡议书,下面还附赠了拟定的捐赠名单,医院学校慈善组织,还有--星星福利院。

南荣不知以何种心情看完了这封邮件,三清随手捐的一笔就已经超过了他做网黄这几年捐赠的总额,钱正是福利院所急需的,但他也很难相信一个濒临关闭的社会福利院怎么会突然就入了三清这种大财阀的眼。

再次看向陆新霁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他手指一点加急抄送给了陆新霁,人也跟着挪到了总裁办公桌边,对方也刚好点进了倡议书里。

“星星福利院,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名单里。”南荣有些忐忑的问。

陆新霁转动椅子面向他,眸子微微一抬,神色不变:“慈善活动每年都有,一个心系群众热心公益的企业有利于树立良好的社会形象,这家福利院刚好符合捐赠的标准,并不是什么特例。”

短暂的陷入沉思,南荣转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咔哒”反锁,陆新霁不知他的用意,眉梢一挑静待下文。

南荣重新走到陆新霁跟前半蹲下,微微仰头凝望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和游移,数秒后将头靠在对方的膝盖上露出雪白的后颈,这是一个充满依赖和信任的动作。

陆新霁抬手捏他柔软的耳垂,听他说:“我就是这家福利院出来的孩子,这家的院长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那时福利院还不叫星星福利院更像是一个托儿所,别人不要的小孩都往那里扔,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被丢在门口是院长把我抱回去的。”

南荣说到这里抬头仰望,接触到陆新霁温柔的目光才继续往下说:“院里的孩子大多数不是残疾就是又先天性难治的病,少数正常的呆不了多久就会被领养走,那时我算是院里相对比较正常的,但院长觉得一个双性的孩子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领养人的审核做的格外严格,一来二去就拖到了该上学的年纪,院长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凶我,但也真得对我像半个儿子那样,甚至还供我上学”

陆新霁虽然见过这段资料,但从南荣嘴巴里说出来依然刺的耳膜生疼,但他面上不显,像抱小孩那样把南荣抱在腿上,故作轻松的说:“这么说来,这家福利院还算我半个丈母娘家了?”

南荣瞪他一眼,说:“说正事呢!这些年院长为了维持经营做了很多努力,但地方偏僻设施老旧拉不来多少投资,院长连房子都卖了也只能勉强维系,我不敢说像院长那样伟大,只在18岁上大学后一边学习一边赚些外快,私底下帮称一点,这次能得到三清的捐赠福利院会好过很多,我知道你那天经过肯定不是巧合,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手笔!但还是要谢谢你,真心的!”

“被你发现了?”陆新霁嘴角上扬,扣住他的后脑勺印上一吻。

南荣安静的回应着他的亲吻,陆新霁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像抱小孩那样轻拍着脊背安抚他。

据调查南荣这几年的银行流水,赚来的钱大部分都匿名捐赠给了福利院,陆新霁对他做网黄的原因早就想通了,此刻轻描淡写的从对方嘴里说出,他甚至有些心疼。

一吻过后,南荣拍下陆新霁逐渐下移到臀部的手,无视对方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语气严肃的说:“这些事我从没在公司提过,你是不是偷偷调查我了?”

果然,南荣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愧是福利院出身也能考进s大的王牌专业的尖子生。

陆新霁举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的动作,他说:“好吧!我承认。”

随后他把头埋进南荣的肩窝,猛吸一口,温热的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南荣的唇上细细舔吻,亲昵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因查探他人隐私被抓包的尴尬。

“抱歉,我对你太好奇了,以后不会了。”

南荣伸手挡住他的脸,拉开一点距离,“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要用这种手段,”陆新霁就转而轻轻啃咬他的细白的手指,南荣有些无奈,只好重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贴在耳边柔声说:“你这样,我会害怕的,好像在你面前什么秘密也没有了”

陆新霁但笑不语,只是在今晚送南荣回家时,一路跟到了家门口。

南荣靠在门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还想进去坐坐?”

陆新霁这段日子脸皮厚了不少,坦言道:“是!如果不介意能有杯水就更好了。”

南荣放他进屋,果不其然真就端了杯白开水,盯着他喝完问:“该回了吧?陆总--”

每次南荣只要用这种语气叫他陆总,陆新霁就明白对方这是不爽了,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脸皮要厚到低,拉着南荣的手语气莫名有些委屈:“很晚了,开车回去也很累,你真想赶我走吗?”

南荣受不了陆新霁人前冰山阎王,人后粘人大狗的形象崩塌,但陆新霁最近总加班真熬出了黑眼圈,再想想开车回去三四十分钟确实累,心一软就答应了,“你想留就留吧,但我家只有一张床还很小,怕是要委屈你了。”

陆新霁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洗完澡穿着南荣买大的打折t恤,躺进满是南荣味道的床上,抱着南荣本人时,他甚至觉得幸福。

如南荣所说,那张床真得很小,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斤的大男人躺上去稍微翻个身就吱呀响,床上的两人身型紧贴,小腿交叠在一起,陆新霁那条有力的胳膊环绕在南荣的腰上,牢牢得将他拥在怀里,有种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的亲密。

南荣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呼吸,紧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另一个人温热的怀抱。

陆新霁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怀里少了什么东西,瞬间睁大了双眼,抬眼才看到南荣披着一件外套坐在电脑前。

“怎么不睡觉?”

南荣扭头看他醒了,手比脑子快火速拉下了电脑页面,结结巴巴道:“你怎么醒了?”

陆新霁下床将他打横抱回床上,沉声说:“怀里少了个人,被吓醒了,你每次睡完我就跑,我要得ptsd了。”

“噗哈哈哈--”南荣从他身上下来,顺势滚进被窝里笑出声来,“你说这种话,真得很不像你,什么叫我睡完你就跑?”

陆新霁翻身压在他身上,那张木床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又问出了一个在南荣看来很傻的问题,“南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南荣将手伸进他的衣摆上,微凉的手指在滚烫的腹肌上抚摸,又在饱满的胸肌上抓了一把四处点火,“我一直觉得,床,是非常私人的东西,你应该不知道我也有点心理洁癖,哪怕是再亲密的朋友我也不会让他进我的卧室,可现在--你就睡在我床上。”

“所以我算是追到你了吗?”陆新霁迫不及待的问,好像非要让南荣作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南荣双手勾下他的脖子献上唇舌,小腿勾上他的腰上摩挲,含糊着说:“你觉得呢?男朋友?”

陆新霁轻笑,大手直接将南荣的衣摆推至锁骨,低头一口含住南荣的淡粉的乳头,舌尖挑动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身下的人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是不是夹杂着溢出来的呻吟。

陆新霁吐出被吮吸的发红发肿的乳尖,抬手脱掉了南荣的上衣,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的说:“明知我多喜欢你,还钓了我这么久,该给点补偿了。”

男人的大掌在圆润的臀肉上来回挤压,细腻的吻从嫣红的嘴唇一路吻到雪白的胸膛小腹,留下道道水痕和暧昧的红痕,好似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专有的印记,阴茎隔着内裤在阴穴上顶弄,穴道里顿时发了洪水,泛着噬骨的痒意。

南荣被他漫长的前戏磨的发狂,一把脱下自己内裤扔对方脸上,“刚上位就蹬鼻子上脸,不做就下去!”

陆新霁轻嗤一声,拉下内裤,龟头抵在湿漉漉的阴穴上连连顶撞就是不肯进去,对着发完脾气满脸羞红的南荣说:“不知道是谁早就动了心思,还非得要我主动,都快骑在我头上了。”

南荣起身起坐推到对方,骑坐在对方身上,稍微抬了抬臀掰开扶着粗壮的阴茎用力得坐了下去,将那柄巨物吞吃到底,一边颤颤巍巍得晃着屁股寻找快感,一边色厉内荏的说:“我不光要骑你头上,我还要坐你脸上,让你舔!”

“想骑哪里都可以,谁让我更喜欢你呢”陆新霁扶着他的腰臀,一边用力往上顶,南荣的呻吟瞬间转了个弯,叫得又娇又媚,阴茎一下重过一下凿得那口骚穴汁水四溅,穴里的媚肉反复挤压着茎身来回吮吸着龟头,滋味实在太好,让他一刻也不肯停下顶撞的动作。

南荣开始无意识得想要脱离,强烈的快感逼得他眼里的水雾越积越多,肉刃的连连顶弄让细腰颤个不停,“哈啊唔、你轻点哈啊”

噗呲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狭小老旧的房间里,淫靡的骚穴被插的抽搐痉挛,如果八百张小嘴逮着龟头不停的吸,穴眼出不断往外吐着骚水,陆新霁掰开南荣的大腿,粗长得阴茎狠命往穴里撞。

“哈啊--我、要高潮了哈啊!”

南荣话还没说完身下就猛得喷出一大股骚水,溅落在陆新霁的腹肌腰胯上,油光水亮的,陆新霁此刻脑子里也绷着一根弦,他一翻身将南荣压在身下,龟头顺势在穴里转了个圈引得南荣惊呼一声。

陆新霁强势得掰开南荣的大腿,打桩似得往穴里肏,速度快的只剩下几道残影,数百下又深又重的肏弄之后,龟头进到最深处顶着花心,跳到着射出大股浓精,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被半硬着的阴茎堵在穴里流不出来。

南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陆新霁趴在他的身上呼吸深重,二人都不愿意动作,只紧抱着享受高潮后的温存。

陆新霁的身上暖得要命,南荣瑟缩在他身下贪恋着他身上的体温和运动过后由内而外散发的荷尔蒙,感到无比安心,甚至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晚日的清晨空气微冷,陆新霁先一步醒来,怀里的人呼吸绵长显然还在睡梦中,埋在穴里一夜的阴茎此刻显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欲望将阴茎缓缓抽出。

龟头刚一离开,艳红的穴眼就缩成了豌豆粒的大小,翕合着吐出大股精液流入白皙的腿间,陆新霁身形一顿,轻手轻脚下了床。

洗漱过后,他叫轻声叫醒了南荣,趁着对方进浴室的时间,他收拾着床铺,目光扫到电脑下的箱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出了手机点开了熟悉的网址。

oon的主页视频在一夜之间全部清空,只留下一条--

好久不见,我是oon,这次上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碰巧!他也挺喜欢我,所以我想跟他好好的在一起,不是开盒不是喝茶也不是转平台什么的,是真的上岸了,很感谢这段时间陪伴着我的粉丝们,祝安!

陆新霁对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一夜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按着他想的方向开花结果,很难不说是幸运。

至于“网黄”,南荣如果不说,陆新霁也会配合着不提,他的小男朋友也许还需要多一点的信任和安全感,他们的还很长,一切都才刚开始呢。

南荣进来喊他:“发什么呆啊,都几点了!陆总这是要带头旷工吗?”

陆新霁收起手机,两三步走到南荣跟前,低头交换了一个带着薄荷味的早安吻,牵起他的手说:“走吧。”

清晨的寒意将散未散,凛冽的寒风吹落了窗外树枝上最后几片黄叶,整个城市都笼罩在冬寒之下。

南荣和陆新霁的办公司恋情进展依旧,陆新霁原本极具现代风装修的别墅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小物件渐渐多了起来,比如玄关门口柔软的兔毛拖鞋,桌上可爱的西瓜陶瓷水杯,衣柜里另一半亮色的衣服,浴室里成对的牙刷毛巾。

南荣老破小的房子转而逐渐冷清了起来,每月主人回来的日子十根指头就能数清。

陆新霁总是嘴上说送他回家,方向盘一转就将南荣拐带回了自己家,南荣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习惯了每天都从另一个人的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再说了,冬天里陆新霁身上散发的热量让人舍不得松手。

早晨的浴室里南荣站在洗手台前刷牙,陆新霁裸着上半身擦着头上的湿发斜靠在门边看他。

南荣有些不忿,怎么这人大冬天也得发骚非得露肉给他看,可偏偏他还真就吃这一套,他吐出嘴里的牙膏沫,含糊着说:“你今天休想再带我回家,我那房子空着,每个月的房租岂不是白交了?”

陆新霁忽然从身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镜子里陆新霁看他的眼神灼热,用胯微微顶弄着他的臀,耳鬓厮磨道:“干脆直接搬过来好了,省的我每天还费劲心思骗你跟我回家。”

南荣心中一动,喉头滚动却还是什么也没说,陆新霁邀请他同居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一直僵持着没答应,不是都说距离产生美,南荣他怕整天呆在一起,没了新鲜感这段感情会腻得很快。

陆新霁眼神渐深,知道同居邀请又失败了后,克制得收敛了动作说:“没关系,以后再说吧,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了。”

“嗯,”南荣从镜子里看见陆新霁落寞的神色,回身抱住了他,说:“对不起,我只是还没想好,在一起几个月就同居也太快了。”

“没事,那我再努力一下。”

南荣不知道陆新霁说的努力是什么,上了车转头就忘一边去了。

今天是公司的年会,总公司和各大分公司的高管骨干都会参加,南荣出门前也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

一到地方,南荣就开启胡吃海喝模式,陆新霁也没空管他,自己带着其他秘书忙的晕头转向。

各类抽奖游戏玩了个遍后,年会也到了重点,南荣头一回见到了陆新霁他爸他爷爷本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南荣总觉得陆新霁的家人有意无意的会朝他这边多看几眼。

陆新霁也是发言人之一,接过礼仪小姐递来的话筒之后直接开始口若悬河,枯燥的官方发言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吸引人,他在台上站的板正,身形颀长,眉梢微扬何等的意气风发,高定的西装穿在身上更显得贵气逼人,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在他身上渲染开来。

但只有南荣知道,陆新霁的脚下穿了一双小熊袜子,还是他趁着超市打折扫购拼单,买来随手送了陆新霁,结果对方穿得不亦乐乎。

南荣坐在抬下,嘴角压都压不下来,陆新霁发言完也冲着他展颜一笑,那种疏离感瞬间被打破,令人倍感温暖舒适。

合照开奖环节之后,众人酒过三巡陆续离开,南荣抱着抽来的三等奖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陆新霁把钥匙丢给司机,牵着他在后排坐下:“一个手机而已,笑这么开心?”

“你不懂,这可是1tb的苹果最新款,我从小到大没中过这么大的奖!哎呀~陆总这是羡慕了吧~”

“嗯。”做为颁奖人的陆新霁闷笑一声,不过是笑他又傻乎乎被自己拐回了家。

熟悉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南荣也懒得计较什么,两腿一瞪换上拖鞋,哒哒哒跑上了楼,陆新霁跟在他身后帮他把鞋子摆好,任劳任怨的模样说不清到底谁才是别墅的主人。

南荣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指挥陆新霁把浴缸放好温水,等到水放的差不多了自己脱了个精光,扑进对方怀里。

“接住我!”

陆新霁一把将他接住,任由对方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托着南荣的屁股缓缓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蒸腾的水汽里,南荣懒洋洋的靠在陆新霁的胸膛,玩着对方的手指,小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把我当小孩儿一样照顾。”

陆新霁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说:“不好吗?”

“搞得我都分不清是找了个男朋友,还是找了个家长,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南荣翻了身跨坐在陆新霁腿上,往他脸上浇水,闹够了又黏黏糊糊得勾着对方的脖子索吻。

陆新霁揉了揉他的臀肉,一边将他搂得死紧一边用硬起的阴茎在阴穴上顶蹭,怀里的人顿时不安的扭着腰臀发出一身猫叫似的嘤咛。

南荣趴在陆新霁身上,咬他的肩膀,咬的越深对方的手指在他穴里进出得力度就越狠。陆新霁的手指长,进得深,在柔软的阴穴里转着圈抠挖,指腹对着穴里的敏感点碾磨,逼得南荣在水里就泄了一次。

穴里喷出的骚水比浴缸里的水温度还要高上几度,奇异的水流感冲刷过陆新霁的手掌,他的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大手扣住南荣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另一只沾满骚水的手即刻贴上了胸膛,二指夹着淡粉的乳尖揉捏拉扯,动作温柔得调情,很快就激起了南荣的第二波情欲。

“唔!哈啊--”

做了这么多次,陆新霁对南荣敏感的身体了如指掌,南荣也一样。陆新霁在外人面前冷漠又疏离,实际上一进屋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南荣对此心知肚明。

“哗啦”的水声响动,南荣稍微抬了抬臀,花穴对准粗硬的阴茎蹭了蹭,借着水的浮力,南荣一个深坐,硕大的龟头顺利凿开娇嫩的阴穴顶在花心,湿软紧致的穴肉立马裹紧了阴茎吮吸,陆新霁的喉咙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声。

南荣也爽的嘴唇微颤,他抬手搭在陆新霁结实的手臂上扶稳开始缓慢摇臀,阴穴里胀满的酸涩感让他细软的腰肢扭得像蛇一样,动得越来越快,让龟头一次又一次的在敏感点上碾磨,酥麻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喉咙里的呻吟愈发甜腻。

“哈啊好爽嗯~”

陆新霁的大掌放在他的腰臀上,配合着他的动作手臂用力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阴茎上撞,胸膛上晶莹的水珠和散乱在额前的湿发让陆新霁看起来格外性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像兴奋剂一样催得南荣愈发情动,两条湿软的舌头不停得在对方口腔里搅动,体内不断吞吃吐纳的阴茎让南荣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啊!哈啊~还、还想要”

南荣的一双小手在对方的胸膛腰腹处游走,喉咙里的呻吟支离破碎,骑在对方身上扭着腰臀的他什么都想不到,只想要对方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陆新霁手臂一用力,“哗啦啦”一阵水声翻搅过后,直接拖着他的屁股站了起来,赤着脚将他带到了镜子前,屁股刚一挨上冰凉的大理石南荣就冷的一机灵,手脚并用又爬到了陆新霁身上挂着。

“冷死了!要你抱着我做”

陆新霁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先下来,阴茎抽离穴道的一瞬间,难言的空虚感让南荣嗔怪得看了他一眼。

“身上的水不擦干容易感冒,听话。”陆新霁拿起挂着的浴巾将南荣裹了起来,挺着一根巨物面色不改的继续帮他擦身擦头发。

南荣有些气恼,哪有人做一半突然停下的,不知道该说陆新霁是细心还是固执。陆新霁将自己身上的水珠草草擦干,一把将南荣抱起急切的来寻那抹唇色。

南荣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他亲,撅着嘴说:“谁让你突然停下来的,先帮我舔湿。”

男人在床上一般就是他脾气最好的时候,陆新霁也不例外,他笑了笑,将浴巾铺好掂在洗手台上,将南荣重新抱了上去,掰开他的大腿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

温热滑嫩的舌头在柔软的花穴上舔过,舌尖挤开敏感的蚌肉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的打圈,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南荣的一下软了身子,雪白的大腿抬起勾在对方的肩上,五指也情不自禁插进了对方的湿发里。

陆新霁的收回舌尖,仔细品尝着南荣穴里流出来的骚水,又甜又腥,说不定还混杂着他自己的一点精液,帮爱人舔穴非但不觉得恶心他甚至有点上瘾。他掰开绵鼓的蚌肉,对准嫣红的穴眼又吸又舔,舌尖发力插进穴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喉结滚动将涌出的淫水尽数吞入腹中。

南荣皱着小幅度扭动着身子,用阴蒂蹭对方高挺的鼻梁,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小穴接连涌出大股的淫液,沾湿了对方的整个下巴。

他喘得很急,穴里的那股瘙痒在对方唇舌的挑逗下非但没得到缓解还越来越痒,神智发散间收紧了女穴夹紧了对方的舌头,断断续续的说着:“陆、陆新霁,你真的、越来越会舔了哈啊”

陆新霁的头皮被扯得有些疼,他抬起头擦了擦下巴上的淫水,伏身和南荣接了一个充满甜腥味儿的吻。

“宝宝的骚逼水真多,”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阴穴上上下磨蹭,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在被吸的红肿不堪的阴蒂上刮蹭,“别急,马上喂饱你。”

话音一落地,狰狞的阴茎就对着那口不断瑟缩吐着淫液的骚穴粗暴的刺了进去,在紧致湿软的穴道里杀进杀出,顶得南荣娇喘的音量顿时拔高了几分。

“哈啊~好、好粗”

陆新霁一边咕叽咕叽得在汁水横流的骚穴快意抽送,享受着穴里密密麻麻的啧啧吮吸,一边还不忘揉捏着南荣白腻的臀肉。

“宝贝老婆也很会吸~”

南荣难得的羞红了脸,最近陆新霁在做爱时总爱喊他老婆,他全数当作是一点助兴的情趣没有反驳,只不过落入耳中心跳还是会漏上一拍。

南荣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好,陆新霁没忍住又吻了上去,一边持续不断的在穴里抽送,一边手臂发力将他抱下洗手台,吻南荣嘴里的甘甜之后,将南荣翻了个身抵在台前。

南荣塌着白软的细腰,两瓣白雪的屁股浑圆又挺翘,像形状饱满的嫩桃抵在陆新霁的胯下,陆新霁抬手捏了捏,在白腻的的臀肉上留下几个指印,扶着阴茎挤开蚌肉又插了进去。

“哈啊后入、进得太深了啊!轻、轻点儿”

陆新霁嘴上说着好,挺腰抽送的动作却没放缓半分,一下一下往肉穴深处撞,硬生生将那口骚穴插得烂红翻肿。

他垒快分明的腰腹持续发力,南荣的整个屁股被撞的变形发红,层层堆叠的肉浪下,粗长的肉刃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狠狠碾上穴里那块凸起的嫩肉撞着花心,酥麻的酸涩感席卷过南荣大脑,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抽出来的阴茎上油光一片。

无穷无尽的快感里,南荣好似一匹被阴茎鞭挞着的淫荡母马,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臀狠狠顶弄,撞的他全身都在细细打着颤,下身的肉穴不断收缩绞紧,吸得陆新霁差点精关失守。

陆新霁知道,他这是快高潮了。

在南荣的小声惊呼中,他抬起南荣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就如同一个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加重力道往上顶着操弄。

“啊啊~哈啊!你”

南荣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和惊慌中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脊背整个依靠在陆新霁的胸膛里,对方又是一记狠顶,凑在南荣耳边说:“老婆,看着镜子,记住你被我操到高潮潮喷的样子有多骚多浪”

“哈啊操、变态--”

陆新霁贴在他耳边轻笑,边顶边说:“现在到底是谁在操谁,看清楚了再说。”

南荣迷离的眼神聚焦抬眼看向镜子,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情欲的色泽,胸膛连着脖颈都泛着浅淡的粉色,陆新霁精致的眉眼也染上了欲色,正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形状美好薄唇在自己耳廓上舔舐啃咬,粗重灼热的喘息的喘息落在耳侧,陆新霁此刻正与他一同堕落在情欲的深壑里。

双腿大开的腿心中间,那口水淋漓娇嫩的阴穴吞吐着一根巨物,白皙的小腹上都顶出了阴茎的形状。青筋虬起的狰狞阴茎上镀着一层水光,在被插的烂红的穴肉里来回抽动,穴眼被撑的透明周围的穴肉抽动着吸绞,交合处堆积着一层骚水白沫,缓缓流入股间挂在沉甸甸的硬囊上,阴茎与穴就如同隼卯契合得严丝合缝,已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南荣看到自己这幅情动的模样,脸色更加羞红,这可比做网黄时视频里被假阴茎插的自己更加淫荡,他闭上眼转头去吻陆新霁的嘴唇。

陆新霁手臂的肌肉绷的死紧,提着他的腿往上抬了几分又借用他身体的落下时的重力狠狠往上顶,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在二人身下堆积。

“哈啊要、要到了哈啊啊--”

阴茎抽出时浅浅留有一个龟头重重顶入穴内,高速抽插间快的只剩残影,南荣的小腹紧绷着,娇喘声越来越继续急促,小腹里的酸涩和被胀满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不断刺激着大脑,在灵魂与肉体的交融中,他再也按耐不住迎来了猛烈的高潮。

清凉的大股水流从穴内深处涌出冲刷着龟头,在阴茎的抽动拍打间飞溅到了镜子上,南荣高潮时的穴肉疯狂绞着阴茎吮吸,陆新霁狠顶了几下后送开精关,缓缓抽送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花心里。

数十秒后,陆新霁将阴茎抽离了穴口,大股浑浊的液体立马涌出穴眼流出,在南荣白腻的大腿间滑出水痕。

脚落地的瞬间,南荣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一软差点跪倒,陆新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起,才免得他膝盖受伤。

“抱我去洗洗”南荣的声音气弱游丝。

陆新霁将他打横抱回了床上,在南荣疑惑的眼神中,猛得一沉腰又将阴茎插了回去,“还早,再做一次。”

“那你动,我没力气了”

已经开拓过一次还留有精液润滑的穴口很轻易的就接纳了阴茎,南荣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呻吟声随之响起,脑袋上的湿发已经被体温蒸的半干,陆新霁压在南荣身上不停的吻他,抓着被角的手被一根根掰开,转为十指相扣。

南荣整个人都瑟缩在陆新霁的身下,一阵接一阵小幅度的战栗,想海面上的一叶浮舟,陆新霁就是那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着他的理智,冲刷着他全身的快感神经,可只要对方用那双结实的手臂抱紧他,奇异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又像是一汪春水,温暖了全身,舒适得完全想不起逃离。

陆新霁搂着他细瘦的身子,身下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用最原始的姿势与他交织着情欲的大网。

南荣又哆嗦着屁股高潮了一次。

肉体的拍打声和操穴的啧啧水声回荡在房间里,陆新霁肏得越来越狠,南荣的呻吟却越来越绵软甜腻,跟猫叫没什么两样。

“哈啊要、要被操坏了唔!”

陆新霁扬起嘴角,指腹在他胸前的那两点茱萸上揉捏拉扯,推挤着那两侧微微鼓起的乳肉玩弄,眼神专注得盯着身下人每一个因他而情动隐忍的表情。

南荣每分每秒都在吸引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肢体动作都让他心动不已。

乳肉被蹂躏的发红肿起,穴里被顶花心发麻,南荣抖的厉害好几次开口求饶反而被肏的更狠,他气恼但又无可奈何,对方抓着他的细腰,锁着他的手腕,逃也逃不了。

南荣身子被肏软了嘴更软,求饶没用就用上了激将发,他努力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桃红的小嘴开合甜腻的叫了一声。

“老公~射给我,把精液都射我的穴里好不好~”

“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了~”

“南荣。”陆新霁的额角青筋鼓起,掐他腰的手力道大的出奇,嗓音低沉却带着抹不去的欲色,“你再叫几声,今晚会被我干死在床上。”

南荣身体僵了一瞬,随后又不死心抬腿勾住了对方的后腰,带着对方往自己穴里撞,“别那么凶,人家只是想你快点射给我嘛~”

陆新霁安抚性的在他唇上啄吻,手轻抚他的脸颊,声音也软了好几个度:“在忍耐一下。”

南荣还来不及点头,啄吻就转变为了深吻,对方的舌头强势的在他口腔里扫荡吸取他的津液,牙齿碾在唇瓣上硌得他生疼。

陆新霁的呼吸愈发粗重,埋在穴里的硬物又膨胀了几分,把整个阴穴都操成了阴茎的形状,随之而来的是数百记要命的狠顶,南荣所期盼的精液才如数灌进了他的穴里。

洗得干干净净的南荣裹着毛毯舒舒服服的窝在小沙发上,看陆新霁任劳任怨得换新被单。

陆新霁将脏了的被单团了团扔进了脏衣娄里,走到南荣面前捧起他红润的小脸深吻了下去,南荣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拍拍对方的肩膀扭过脸喘气。

陆新霁笑他,南荣就把脸埋进毛毯里,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过来,十分清明一点儿又不见先前在床上疲惫的样子,陆新霁的心尖如同被猫爪踩了一下,低头还想吻他,却突然听他南荣喊他:

“陆新霁,下雪了!”

南荣赤着脚两三步走至阳台,一把推开了落地门窗,他回过头,露出整齐的牙齿,荡着笑意的眸子刚好跟陆新霁对上,“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你快来看!”

陆新霁的眉眼一弯也跟着笑了起来,慢慢走到他身后,用毛毯将他重新裹住抱起放在了阳台上的藤椅上。

“看到了,很漂亮。”

漫天的飞雪在寒风中起舞,大片大片的在空中旋转翻飞,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碎钻般细润光点,为这个冬夜增添了一抹纯洁与宁静。

南荣呆呆得看着天上,陆新霁就安静的坐在对面看他,半响后南荣忽然回过神问:“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想怎么过?”

陆新霁的生日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是一个精致的银色领带夹,虽然小但很贵,花了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但只要一想到它夹在陆新霁的领带上出席各种场合,南荣又觉得值了。

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公司的年假也放了,他怕陆新霁要回他真正的“家”陆家庆生,习惯了对方的陪伴突然又恢复孤身一人,哪怕只有一天半天也难免会感到孤寂。

沉默中陆新霁答道:“跟你一起过。”

“这不好吧?你生日刚好遇见过年,你不用回你自己家去吗?我听说往年你都是要回陆家的”南荣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语气有些落寞。

陆新霁眸光一沉,温声说:“以前是要回我爷爷那里没错,但今年不一样了,我有你,我只想跟你呆在一起。”

南荣脸色几经变换,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陆新霁知道他的纠结和为难,主动递了一个台阶,“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陆新霁笑着看了他一眼没继续说下去,转身进屋没过几分钟又出来了,他曲起一条腿半蹲在南荣面前,从背后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后,一枚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展现在南荣面前。

“跟我一起回家吧,我母亲也很想见见你。”陆新霁一边说一边牵起他的手,把戒指往上套。

切割成水滴型的在南荣细白的无名指上璀璨生辉,如同星空中闪烁着的明亮繁星,指圈的大小和南荣的指围和南荣严丝合缝,显然是对方蓄谋已久的结果。

陆新霁用近乎虔诚的深情亲吻他带着戒指的左手,温声道:“可以吗?”

南荣的脑中一片空白,表情茫然到近乎呆傻,片刻后眼含热泪,脸上却是笑着的,说:“看在这么大颗钻的份上,我勉强同意了!”

陆新霁闷着声笑,看向南荣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温柔与爱意仿佛化身实质,将南荣紧密的包裹了起来。

他问:“喜欢吗?是我母亲陪我一起挑的。”

南荣点头垂眸看向对方,脸上的泪珠如线珠滑落,越说越哽咽,“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还有跟家里出柜,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做这些,我、我什么都没做,显得我很没用,要、要怎么还你呜呜~”

陆新霁抬手去擦他脸上的热泪,将他抱进怀里拥吻,“你什么都不用做,不用还,乖乖的在原地等我就行,毕竟你看上去比较傻,容易被骗。”

南荣果然破涕而笑,抬手就要打他,“你这张嘴,情话和狗叫都张嘴就来,烦死了!”

南荣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仰着头说:“明天早起,你不许赖床。”

陆新霁有些不解,温香软玉在怀,不偷着多睡一会儿还能做什么,但他答应的还是很爽快:“行!你有什么安排我都陪你。”

“搬家!把我的东西搬到你家来,你最好对我那堆‘破烂’友好点,别又给我偷偷扔了,换成我不认识的高档货啊。”

陆新霁微微一笑,佯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都听你的”

在那个雪夜里,他们认定了彼此就是心灵最终的归宿,肉体契合的归程是灵魂的相接,伴随着饱满的爱意落于一处,相互依偎着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继续演绎属于他们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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