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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来做我的伴郎(1 / 2)

辛越分开了谢金妹的双腿,他看不出来她的私处外观和一般女性有什么不同。

“别看了啊,医生也说我外面挺正常的。”谢金妹上周上了检查台,默念那是看医生,看医生,看医生……但辛越不是医生,是要和她做爱的高中男生。辛越被她看了一下马眼都会害羞,她下面有三个眼儿对着他呢。

辛越为了化解尴尬说了一句更尴尬的话:“你流水了。”

“喂!”谢金妹合拢了腿,“废话,你不也是!”辛越的性器直愣愣地竖起贴在他小腹上,正面对着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弄了那么久不出水才有问题吧!”

“……”

空气静默了一下,“有问题”三个字直指他们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谢金妹没觉得被冒犯,也不知道怎么打破僵持才好。

她拉着辛越的手,在她的阴道口抹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湿滑。

辛越得到讯号,俯身吻她,手覆在阴阜上,再度打开她的腿。

他有点后悔从前的自己不够好色,看得片子不够多,知道的实践技巧更少,他模糊地知道前戏时应该刺激女性的阴蒂,摸了许久那颗小豆,两个人都找不到该有的感觉。

要不直接上吧。

来的路上辛越去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套,还在谢金妹洗澡的时候紧急搜索了怎么使用,但他没完整地记住内容。他得先分辨正反,排空储精囊的空气,套到自己的阴茎上,勒得他吸了一口空调吹出来的凉气。

“你夹到毛了?”谢金妹给足了脸面,没笑出声。

“太紧了!”辛越直叫唤。

“切……”

“可能戴反了。”辛越扯下了套,换上另一个,调整姿势跪在谢金妹面前,“好了,那我……”

“嗯。”谢金妹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痛楚。

辛越试了一下,两下,三下,他怀疑了自己,怀疑了姿势,怀疑了他太大她太小……怀疑了世间的万事万物,也改变不了他进不去的事实。

“要不算了吧。”谢金妹的腿一直维持型,酸的不行,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肤也感觉要破皮了,“下次再说。”

“嗯。”辛越低头跟老二大眼瞪小眼上了,他觉得再尝试下去会得到今明两天无法顺利解手的后果。

现在想来,当时她就知道没有下一次了吧。而自己摘下套的时候持有的心情是哪种不甘呢?是没能完成一件事的挫败,还是没成功发生关系的遗憾,还是错失了她初夜的悔恨?

明明都顶进去了小半个头了,她一直喊痛,他便退了出来,之后怎么做她都在叫疼……

辛越伸手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回忆着安云暄痛楚的神情,她挺立的乳头,他的龟头被她的穴口紧咬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想着她自渎,也不知道遇到“安云暄”之后自己心里那股酸涩从何而来。

说到底,这几年梗在心里的那个障碍究竟是什么,导致他抗拒和别人展开一段新的恋情。

他一直对自己说,区区一个谢金妹不至于的,他不是在大费周章地寻找她的动向,只是想要那个女人给一个说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这种说法在重逢安云暄之后不攻自破。

精液排出体外,排解不了他的难受。

辛越起身收拾残局,听到门锁的感应声,是庄翊回来了。

“没睡?”庄翊去他房间无需经过辛越这儿,他是特意过来的。

“还早。”去掉他心里的那些意淫,辛越也不想刚手淫完就和家人聊上天。

庄翊直奔主题:“我听云暄说了,你们以前的事。”

“哦。”辛越没什么表情,“你介意?我跟她没什么的。”

“我没说有什么啊。”庄翊很平静,“你白天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要修改一下答案了,我和云暄打算过几天就去领证。”

“哦。”辛越揣摩了一下,这是专程告知还是现任对前任的示威,不管是哪个都不像庄翊的行事风格,“那你有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了吗?”

这是辛越式的反唇相讥,是保留在他的性格里的习惯,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庄翊却停顿了一下。

“会有的,辛越,你可以做一个见证者。”庄翊说,“你来做伴郎吧。我跟你爸说说,领完证婚礼找个日子尽快办了。”

到那时候安云暄想要的性和她想要逃离的家庭,都能成真了。

一大家子上坟去了。全世界的人都赶着清明节来探望家人,这也是“要办事”感最强烈的一个法定节假日。西山墓园外的大道被八方来车堵得水泄不通,墓园里出了规矩,文明祭拜。

辛家人给祖宗置办的豪华墓地,但也不是独栋,邻居的后人也来祭祖了,他们家人只能分批祭拜。

“爸妈,小翊也要结婚了,这是他媳妇儿小安,做律师的……”庄老太把庄翊和安云暄拽到墓前,一边手一个。

“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次能来这里看你们,下面见吧!”辛老头说,他的轮椅挨了老太的一脚。

原来老头是能说完整句子的。

庄翊的爷爷奶奶是合葬的,墓碑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后代的名字,在跟前这么一站,安云暄有了自己要加入这个家族更近一层的实感。

一行人接着去看了其他故去的亲戚,一路上庄翊和安云暄牵着手走在前排,安云暄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动静。

“不舒服啊?”

“没,就是觉得……是不是有人在看我们啊。”

“那当然啊,都觉得新奇吧,这应该是他们,“我直接问了,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是不是谢金妹,也就是安云暄?”

“什么意思?辛雷,你调查我?还是专门调查她?”辛越快要炸了,直呼他老子的名字,压根儿不怕被打,“你也知道我‘当时’是是未成年人了,我他x的都二十三了!你也真好意思!”

若不是辛雷私下调查家人理亏在先,现在该发展到父子对打了。辛雷说:“我好好问你话呢,别那么冲。安云暄要和你小叔结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她以后就是你小婶了,有些问题问清楚了我也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是来审问你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说,我既往不咎——你是不是和安云暄发生过关系?”

“爸?!”辛越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没有成功,“我没和她做过,你儿子我正儿八经的处男一个!怎么了,爷俩第一次谈性是在这种场合,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是搞大了别人肚子回来让你帮压下去,也不想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啊?我看你查得挺明白的,爱信信不信拉倒了,我和她开房去玩避孕套的行了吧,满意了吧?你还是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和他们还是能做相亲相爱一家人的。他x的,管天管地还要管儿子鸡巴,什么人啊?”

最后这句话是辛越的碎碎念,但辛雷也听到了,他上前一个耳光抽得辛越原地退后了两步。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辛雷怒斥。

辛越没有父子对打的念头,他懒得搭理辛雷,过往二十余年他在辛雷这里受到的教育就是,惹怒了辛雷冷处理是最好的。

垃圾爹,成天就想着当一个好哥哥,该好好当的爹一天都没当过。做他儿子还不如点击取代庄翊。

得到y的启发,辛越夺门而出后打了个电话给发小邱小狄,问今天有没有局,复现一下往日荣光。

邱小狄现叫了几个兄弟。他们以前经常在一起玩的那群人里也有几个刚好在云城发展,都被邱小狄叫了过来。聚会地点是一家热门pub,场子里人声鼎沸,说话得用吼的。

“哟辛越,回来这么久了第一次请哥们儿,心里还有这个兄弟没有?回来之后忙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兄弟们无一不觉得辛越是个稀客。

“在给他爸当司机呢。”邱小狄说。

“没有。”辛越闷声喝酒。

“越哥,还没给我们弄个嫂子呢?”

辛越把对他爹没发的火撒了出来:“你们都没正经事的吗?净想着给你老子我配种!”

“哎哟,急了!”

“你们还记得那个谢金妹吗,贼土那女的。”

“拉倒吧你,不长个记性,又想挨嘴巴子了。”

辛越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她要结婚了。”

哥几个都哑巴了。

邱小狄听出了辛越情绪不对,出来打圆场:“哎,以前辛越都不让我们说她土的,别说,谈了一年越变越漂亮了,辛越给她素人改造成功了,丫把辛越直接踹了!辛越那急的啊,一整个夏天都在打听谢金妹的去向,实在打听不了才放弃的,哈哈……”邱小狄就是这么个角色,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

结果被辛越从正面泼了一整杯酒。

“放你x的血吧邱小狄,是你犯贱用我手机给她发的分手!”

辛越感觉自己今天像个神经病,不断重复着和人对话到被激怒走开的过程。他独自行走在街上,可是初夏湿热的夜风根本无法冷却他的头脑。

他想不通怎么满世界都要把他和安云暄联系在一起。

安云暄现在是挺漂亮的,他妈的,从走廊上的第一次对视开始他就知道她五官很好的,到了毕业的时候她已经会夹起来她的厚刘海了。但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还少吗,安云暄最多就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必要一个个都说他爱她,还搞得他为了她守身如玉一样。

开什么玩笑,那些情情爱爱的无聊得要死,有什么必要每个人都上赶着去追逐。他早过了那种跟风起哄的年纪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和安云暄的交往也是一场来自十五六岁的跟风。

谢金妹是一个很孤僻的人,跟她待在一起只能等她刷完题之后搭理你一两句。

辛越闷得难受,他和邱小狄的赌约还在继续。

“喂,你能说点话吗?”辛越用胳膊碰了碰谢金妹。

“干嘛?”谢金妹刚算完一道题,不算被打断思路,态度还算好的。

辛越“啧”了一下:“你不是能正常交流的吗?你跟我多说点啊。”

“没什么话好说,就不说了。”谢金妹推了推眼镜。

“收钱办事啊!”

“也没到账啊。”

“那是你的问题,你没有微信没有支付宝,我往你饭卡里打几千几万块?我去外面找个at给你取现得了,你自己小心弄丢。”当年的辛越还是个跟女生斗嘴也丝毫不让步的家伙。

“我不要现金,我妈会定时搜我的身。”谢金妹淡然的话语弄得辛越吓了一跳,这人生活在什么环境里?她继续说:“你找张银行卡存着吧,毕业的时候给我。”

“你不怕我私吞?”

“你们那一伙人不是都爱装阔佬么,一个月的私房钱也要吞的话你们跟我一起去申学校的助学金得了。”

“你……你凭什么说只有一个月?”

“不然?你不是为了你的赌约硬着头皮在跟我谈么?准确来说,是三个星期吧,还剩一半。”

“你听到了?”

“嗯。”

“……”辛越瞪着谢金妹,“我不管。这事对你只有好处没坏处,我说停再停。”

谢金妹有点意外,不过正如辛越所言,和辛越交往对她没什么坏处。她能在鸡飞狗跳的家里静下心来学习,也能在辛越那群狐朋狗友的喧哗声中刷题。

辛越时常带谢金妹和他的朋友鬼混在一起,人人都劝他拉倒得了,懂的都懂,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把自己都演信了。邱小狄也为辛越的意志品质所折服,对他敬了个礼叫了声爹。

那时候的辛越是谁啊,一个处在叛逆期巅峰的二百五,你说往东他就要往西,和谢金妹的恋爱他是铁了心了要谈下去,还为谢金妹出头了不少次。

他也是个臭要面子的,听不得这群人总说谢金妹土,那就是在质疑他眼光!合着全世界就他一个人慧眼识珠看到谢金妹的五官是还行的!

“我说,你就不觉得挡眼睛吗?你把刘海夹上去会怎样啊?”辛越就不提让她换隐形眼镜了,她肯定要说费那时间干嘛、会被她妈盘问。而夹上刘海的理由只需要一个“碍眼”。

“还好吧。”谢金妹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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