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沙哑,脸蛋也被人打的肿胀,可是虞泓在那一刻只觉得铜墙铁壁皆幻化成了他从不知的绕指柔。他只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僵硬地却又温和地安慰着:“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暂时不走。”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他是狼窝里长大的不知感恩的狼崽子,培养他的剑客都已经被他无情杀死,自然也不会晓得什么叫作温暖关怀。
可是再凶猛的狼,吃饱喝足,看到一直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也会起了一丝怜惜之意。
徽音被吓得神思有些崩溃,虞泓只是想去用帕子给她擦一擦脸上的痕迹,小姑娘就急急地拉着他的手,眼巴巴地盯着虞泓瞧。
“我给你擦一下脸,然后抹上药,好的快一些。”虞泓无奈地扯过镜子递到她面前,“你看,你的脸肿了。”
徽音听着虞泓一点都不知道委婉的言语,透过镜子一瞧,自己的眼睛红肿,脸颊也因为被殴打而肿胀起来,头发乱糟糟得,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乱不堪,原本嫩红的樱唇现在苍白无色,只剩下唇角那一丝猩红的血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话本里的女鬼,丑死了。
徽音有些忐忑,抬眸飞快地看了一眼虞泓,他还是一副棺材脸,无悲无喜,好像也不在意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虞泓见她怔忡,便放下她的手,旋而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丝布条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按住小姑娘不安分的手掌肃然道:“我处理尸体,不许看。听话。”
徽音听得他衣袂浮动,不远不近。
不一会儿,他取下她眼睛上的布条,两具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窗户大开,驱散了不少血腥气,虞泓只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烧了热水,帕子放在其中浸湿,旋而拧干,来到她面前,女孩子依依望着他,满是依赖。虞泓弯下腰,抬起手给她敷了一下,将嘴角的血迹也擦拭干净。
徽音“嘶”了一声,软软地说:“疼……”
“嗯,忍一忍。”虞泓不甚温柔地说着,放下帕子,从抽屉里翻出来药膏,让她端正坐好,跳了一点点,均匀地涂抹在女孩子红肿的肌肤上。女孩子肤如凝脂,故而被人掌掴之后更加明显。虞泓心底仿佛被细密的针狠狠扎了几下。
他蹙着眉,神色阴沉肃然,徽音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肯移开分毫,须臾,她忽然轻柔地问他:“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虞泓摇摇头。
徽音双手揪着他的衣摆又问:“你今晚还走吗?”
“不走了。”
徽音忽然怯生生地扬起唇角,柔美地像是四月里含苞欲放的西府海棠。她探过身去,在他颊边又轻轻地亲了一下,眨眨眼,像是亲近主人的小动物。
虞泓喉结滚了滚,抬起手轻轻拂过女孩子恢复血色的唇瓣,认真问她:“你喜欢和我在一处?”
“你能保护我,对不对?”她天真而又充满依赖地开口。
虞泓目光深邃,不怀好意地继续问:“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徽音不懂他的意思,虞泓忽然握住她的手,飞快地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然后目光森森望着徽音,欺近,抵着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说:“给我撸出来,否则我就像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一样扒光你的衣服肏你的屄。”
徽音目光如晶莹细碎的水中月,她惶然地望着虞泓,手掌被他牢牢地按压住,那根粗粗的东西越来越粗大,虞泓的呼吸也愈发急促,她害怕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躲开,虞泓会生气,他生气,自己就更无人保护。她缓缓闭上眼,学着表姐和表姐夫的亲昵,唇瓣靠近他的唇,虞泓忽然将她抱起来坐在膝头,匆匆解开裤带,强势地命她肉贴肉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那样莹白如玉的手,掌握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虞泓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激动了起来。
脑海里窜出一句话:弄脏她。
她什么都不会,只能随着虞泓的手套弄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掌心之下黏腻腻的。虞泓的吻不似他的人,热情而浓烈,一遍遍用舌头扫荡过她的牙齿以及小嘴里的每一处,最后含住上下朱唇重重吸吮。
仍不满足。
虞泓的牙齿轻轻嗫咬着女孩子的唇瓣,听着她呜呜咽咽细密的声音才稍稍放松了些。
徽音的衣服被两个男人撕坏了不少,如此一折腾,腰肢也露了出来,细细一握,虞泓的手轻轻抚上,流连忘返。
再往上,就是女孩子的一双妙乳。
虞泓自然不想放过:和该是他第一个采撷占有。这么纯的女孩儿,就该被自己肏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