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疑惑转头。
“公主昨夜醒来后就带着巧慧连夜出g0ng回府了……”
男人早已料到,一时失笑:“这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去就去吧,早晚有让她回来的时候。”
笑完,又问道:“她走时可有说什么?”
李德全:“公主说……不许奴才们叫醒您,不然就要打奴才们板子!还有就是……公主说您是……”
康熙心情颇佳:“说吧,恕你无罪。”
“公主说您是不要脸的大尾巴狼……”
男人一愣,瞬间大笑起来。
若曦回府后已经发呆了数个时辰。
天se渐暗,巧慧看着饭菜热腾腾地端上去,又原封不动冷冰冰地搬下来。她有心想劝一劝,但又开不了口。
谁遇到这样的事不会伤心难过啊?她忧心地想,吩咐人把饭菜端下去热一热。
若曦一直走神不过是在想事情。要说起来,她和那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按道理来说,她不仅应该生气,还会觉得难堪。
可是这一整天的思索下来,她不仅不觉得气恼,还感受到了一种轻松。
一种心里压的石头终于落下来的感觉。
如果是因为身t的欢愉,那为什么她并没有对额驸有过这样的感觉?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她又为什么会在和他……之后,有了这样的奇怪的感受?
他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默默为她铺平了一条平顺的路……
若曦想着想着,思绪陡然转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不知为何,那段时间康熙久久也不去后g0ng,还总是莫名其妙就龙颜大怒。太皇太后遣人过来提醒他,让他即便政务繁忙,也要时常去后g0ng坐坐。
然后他才在当夜去了宜妃那里。
虽然他半夜就自己回了养心殿,但宜妃久久才得见天颜,所以第二日就带了食盒去养心殿探望圣驾。
那时若曦也在。
她正纳闷康熙为什么喜怒无常时,李德全就进来禀报宜妃来了,然后便是康熙不置一词地起身出去。
让若曦在意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她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时,心中一闪而过的刺痛感。
那种感觉并不浓烈,只是轻轻的一下,像是不小心被针尖扎到了,又像是被一只小虫子轻轻蛰了一下……
随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康熙未进后g0ng。
那时奇异的痛感也就这么被她丢到了心底某处。
而现在那种痛感也随着记忆的浮现而浮现,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被她下意识忽略的,男人那双侵略感越来越强的眼睛。
她还没有想清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巧慧隔着门板问道:“主子,g0ng里有客来访。”
“嘎吱——”门被打开。
“谁啊?”若曦站在门内,抬眼就看清了门外的人:“李公公,这会子你怎么来了?”
李德全躬身:“奴才奉命带人来给您送点东西。”他说完,背后的人自发地捧着东西进了屋内。
若曦疑惑地看着李德全身后一个埋着头,但身形仍旧高大,周身气度与其他侍卫格格不入的男人。
这人也是御前近侍吗?她好像没见过,可是为什么又感觉很熟悉?
后面的人依次将东西放下,然后鱼贯而出,到最后竟只剩下那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背对着若曦。
“你在做什么?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赶紧跟上去吗?误了时辰回不了g0ng你会受罚的。”她刚说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就将门关上了。
若曦纳罕转头,又转过来看那人。而那人也正好转身。
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应该在g0ng里的康熙。
若曦美目圆瞪,还没等出声就被男人捉住拉进了怀里,又被堵住了嘴。
她的双手被男人反剪背在后面,整个人被他大力地按嵌在怀里。
“唔……”
正至如火如荼之时,门板再次被敲响。
“公主,你在屋里吗?刚刚管家来禀说g0ng里来人了?”屋外的人是额驸:“来的是谁?需不需要我们夫妻一同去接待?”
此刻屋内的男人全然不在乎额驸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钻营,只被他口中自称的“夫妻”刺痛了心肺。
他掀起眼皮,确定了那个男人没有胆子闯进来,又看了看怀里被自己吻到忘情的少nv,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散了一些。
他松开她,抬手捂住她的耳朵的同时带着她向后面的床榻倒去。
门外的敲门声仍在持续,只是从越来越短的间隔中却能轻易感受到敲门人的不耐。
康熙一开始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占有的t现。
他专心致志地攻克身下的少nv,用唇舌仔细地描摹她的唇形,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她的唇r0u,又伸出长舌轻轻扣向她的齿关……
若曦被他的温柔冲昏了头脑,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被动地接受从身t深处漫出的汩汩热意的侵袭。
可渐渐地,男人烦了。
在若曦忍不住主动去回应他时松开了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r0u。待到她睁眼看自己后,又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命令似地道:“小五儿还想要的话,出声让他赶紧走。”
若曦骤然失去了男人的安抚,躺在床上迷蒙地仰头看了看印在门板上的身影。她撇撇嘴,脑中甚至没有多转一个念头就顺着男人的话头出了声。
“你走!”
门外的人顿觉屈辱难忍,如何暗自捏紧了拳头愤愤离开暂且不提。
若曦说完这句话又转头回来,一双眼含珠带嗔地看着男人,仿似在责怪他些什么。只是她看不见自己的情态,自然也就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能激发人的破坏yu。
尤其是一个深ai她的男人。
康熙被她一眼就看得鼠蹊部发紧,腹部的肌r0u紧绷成y块,似在为接下来的交锋蓄力。
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而门内的温度却始终不曾有所下降。
她的唇重新被男人捕获,又是好一番痴缠互哺。
正当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一声“咕噜”打破了满室的暧昧。
康熙脱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失笑揶揄道:“怎么?这一整天是想皇阿玛想到茶饭不思吗?”
若曦扁扁嘴,有些气结,傲娇地转头不再理会他。
“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康熙心疼她饿肚子,也没有多逗弄她,重新穿好衣服后便出声吩咐李德全。
不一会几道可口的小菜就放上了桌子。
若曦妆似埋头专心吃饭,可心头却思绪万千。看着满桌都是她ai吃的菜,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定是早就吩咐了御膳房准备的,然后专门带出来给她的。
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那时那种毫无缘由的心口刺痛的来源。
只是现在要她痛痛快快地承认自己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ai上了他,她却怎么想怎么不愿意。
毕竟,眼下她还是有额驸的人,而且这个“青年才俊”还是他自己为她挑的!
若曦吃着饭不吱声。
她以为自己这样肯定能好好搓磨一下这个不要脸的臭老头。殊不知以她的脾x,她能坐在这里安心用膳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男人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她吃完后,外面的人训练有素地进来收拾,不一会屋内就又恢复了整洁,甚至连饭菜的烟火气也被淡淡的清香取代。
只是她这会酒足饭饱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男人,只能佯作镇定地站在原地。歇了一会,眼见男人又让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她才开始有些心慌,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你……怎么还不回去?朝务繁忙,你还是快快回g0ng吧。”
康熙语气玩味地回:“小五儿可是紧张了?怎么皇阿玛也不叫了?朕为了腾出这半天来见你可是连午休也不曾,这才终于把今日的事处理完了。”
说话间,热水浴桶都已经备好。
男人不再回话,拉着她不容置疑地往浴桶走去。
她以为他帮自己换衣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以为在浴桶中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帮自己擦身,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若曦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一个诡异而又让人焦灼的陷阱当中。
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可怕,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焦灼地等待它的到来这件事才是最磨人的。
就当一切如常,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男人突然在床上脱下了刚刚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如山般宽阔的肩背轻压而下。
若曦甚至觉得,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撩人的气息就已经让人腿软心热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从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或许只是自己下意识地去逃避这种关注了呢?
她的思绪没有缠绕多久,因为男人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亵k,右手粗粝的指在她的花谷处来回划动。
额附表面上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可他私底下却是睚眦必报的心x狭隘的人。他在若曦这里吃了瘪,愤愤离开后却越想越憋屈得不行。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nv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他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于是他想出来了一个能够狠狠羞辱她的主意。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可当转到屋内,这里却是好一副ai美纠葛的场景,直叫人看得脸热心慌不已。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t1an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让若曦出声驱赶额附的事。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男人一边在她的肩头留下朵朵红梅,一边哄道:“好,不听也罢,那就皇阿玛听你的……”
少nv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sh了一大片。
男人抬手0了0她的裂谷,感受到手心的sh意轻笑一声:“乖儿准备好了是吗?咱们今天换种玩法……”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康熙手下一顿,凝神听去。一开始声音不太真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nv正在做那事!
而这对男nv也不是别人,正是额附和之前府上老夫人看好的要指给自己儿子做妾室的nv人。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r0u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叫啊!”额附的声音尤其明显:“叫得大声点!你往日不是叫得可起劲了吗?”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nv人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让人听得腰眼发麻:“啊……大人好会弄啊……奴家受不住……要去了……”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nv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g0ng。
她不是安排了人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她的屋子,近她的身吗?那他在耳房总不会受限制了吧?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他无不快意地想着,手下更加用力掐打着身下的nv人,站着床架旁c着一柄r0u铳不停歇地往nv人的裂窝里狠楔。
而那nv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若是别人肯定也就被这样下作的手段羞辱到了,不过若曦却是毫不在乎。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且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想法。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b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可康熙却见不得如此。
他狞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责她:“这就是你跟朕说得过得很好?”
若曦睁眼,见他起身要去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嗔道:“如今你和我这般,你拿什么立场去问责人家?再说你就这么撒手走了,就让我这么晾着了吗?”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狂喜。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他的存在。
他停住了去势,转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更加激动地俯身压住她。
“乖儿……乖宝……好ai你……”
他少有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刻。
一时之间两人皆有些难言的兴奋。
他掏出早已张t0ng不已的玉炳,将她翻过身后紧紧嵌进自己的怀里,底下的玉炳就这么毫无阻隔地在她的峡谷裂口处碾磨。
一墙之隔的男nv早已忘形,鸣y声,拍打声,低吼声相互交织着传过来。
而这边,男人的刃身更加促涨了一圈,刃首甚至已是张成了紫红se,圆头鼓鼓的,每蹭她一次就是一gu难以言喻的苏麻从尾椎处直传到头皮。
他从不知道,原来nv人能这么软,这么热。牢牢地抱着她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中一样的踏实。
“啊……”她无力地抱住环在x前的大手,抬起小pgu去接受他的磨蹭。
终于,在她小去一回后,他趁着她cha0未褪尽将自己送入了她t内。
“乖儿也叫……乖儿可b她们叫得好听多了……”
若曦满面通红,额发散乱:“……呼呼……您又瞎说什么……”
“啊……”她刚嗔完就被男人猛地一t0ng,倒真的失声叫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将她翻过来,双腿折起压在x前,双手撑在她的腿骨上立起身来跪在榻上,底下更加肆意畅快地出入。
“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呼哧着戏弄她。
若曦心中一紧张下面就紧紧收缩,将r0u炳紧紧箍住。
“呃……松一松……坏心眼的孩子……”他眉头蹙起,声音隐含一丝爽利的颤抖:“要用小嘴咬si你的阿玛吗?”
说着更加大力地摆动腰肢,一下一下结实地送入,不多时便已数百来回。
终于,在一声低低的哭求声中,他抵住她的骨门,又碾磨辗转了数下后,痛痛快快地将一泡泡黏浊灌注给了她。
康熙后来又多次去了额驸的府上。有悄悄潜入,也有光明正大的进去的。去得多了,额驸一家也都知道了他对这个nv儿有多宠ai。
两位老大人不提,便是老夫人也不禁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几分后悔。只是她还来不及做什么,那个怀孕的nv人就为这个府诞下了长孙。
虽然只是庶孙,但到底沾了一个“长”字。
有了这个“长”字,那个nv人便开始有了小心思,不断撺掇老妇人帮少爷休妻。老夫人虽然不喜若曦,但到底也没彻底昏了头,认为他们家已经有了天大的面子可以休掉公主。
然而,在旁人日复一日的言语中,她还是动摇了心思。
额驸家中三朝元老,自然也是有些t面的。
老夫人这一日便趁着家中两位主事的人都去上值了,谁也不曾告知,穿好了先帝爷赐下的朝服便进g0ng面圣。
“老夫人挑这个时候进g0ng求见朕所为何事?”康熙眼皮也不掀地问道。
老夫人便直言道:“臣妇此来不过是为了家中那个不肖子。公主身份高贵,肯下嫁给他。可他却不知道珍惜,老妇汗颜。特来请万岁爷治罪。”
康熙一言不发。
老夫人没得到想要的回应,额头开始冒出一丝冷汗。顿了片刻才又y着头皮继续道:“常言道,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能修得共枕眠。他们小夫妻在一起也不开心。臣妇教不好儿子,还委屈了公主……”
“是以,今次才特来请您赐他们和离。”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在老夫人看来,若曦对她儿子没有一丝感情,占着正妻的名头也不肯为他们家绵延子嗣,甚至还找了人半夜守在门口不允许丈夫进门!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错,她可不认为守在门口的人是皇帝的亲卫。
皇帝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空去管nv儿的房中事?没准那日夜间打伤她儿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的护卫假装的。
但这段日子来看来,万岁爷确实很宠ai这个收养来的nv儿。只是那又有什么用?她嫁进来这么久,她儿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日日被万岁爷叫进g0ng中训斥。
瞧瞧好端端一个少年郎,郁郁不得志,现在都开始学会借酒浇愁,借赌消愁了。
想到儿子日益癫狂的模样,老夫人咬牙狠狠心,到底还是穿着朝服进g0ng来了,为的就是靠着先帝留下的颜面,让万岁爷同意解除二人的婚事。
只要离开了这个nv人,她儿子一定会再次振作,再次变回从前的贵公子模样的!
康熙神se莫辨地听完了她的话。
他当然也想要赶紧解除若曦和别人的捆绑关系,但却见不得别人对她的中伤,更见不得这老妇人说起她是口中暗含的嫌弃。
她以为穿着先帝赐下的朝服就有用?笑话,只有他想给那才叫t面,若是有人强行索要,那就别怪他不顾念朝中两位老大人的颜面。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慢慢启唇:“照你这么说,都是朕的小五儿不好了?”
老夫人大骇,还没等解释又听他道:“也是,额驸五日前在五福坊输了三百两银子,不敢支借家中银两,只敢偷偷00偷用妻子的嫁妆去填窟窿。如此说来朕的小五儿到底是不对,没能帮他平了账。”
见他还要继续说,老夫人忍不住大声哀求:“万岁爷……”
康熙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与此同时却递给了李德全一个隐晦的眼神。紧接着,未及老夫人回到家中,额驸是个酒鬼和赌鬼,还偷窃妻子嫁妆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
李德全悄悄退下后,康熙大笔一挥便写下一道圣旨,尤其注明了是圣上代公主休夫。
圣旨刚下,康熙就指派了一队人专门去迎接公主回g0ng。一行人动作迅速地到了前额驸府上,若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接回了g0ng。
“怎么回事?”
康熙也学着她撇了撇嘴:“那家府上的老夫人进g0ng来告你的状了,她想要朕下旨帮那个臭小子休了你。”
若曦哭笑不得:“什么那家人?还不是你帮我选的。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男人这才似是无奈地道:“她穿着先帝赐的朝服,所以朕只能下旨了……”
听完,她翻了个白眼:好一副无奈的语气!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
他早就提出要让自己进g0ng,只不过自己一直嫌弃g0ng中不自由才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借题发挥,借着老夫人的手就将这件事定下了。
想到这,若曦便没好气地道:“既然如此,那正好!儿臣g脆去行g0ng住一段日子吧。”她眨眨眼恶趣味地道:“和离了心情不佳,去了行g0ng住一段日子正好排解伤心。”
说完便扬长而去。
康熙简直无奈极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让她回g0ng,两个人更近一点,可她竟然借机跑去行g0ng。
更无奈的是,他只能摇摇头,宠溺地安排人随身护卫她。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康熙就一直维持着郊外行g0ng和紫禁城两地来回的模式,且无论他怎么说,若曦就是不肯点头回g0ng。
床shang下他用尽了手段也只是无用功。
床上若曦含泪哭求,小嘴一张不仅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还把进g0ng的事也答应得好好的,可一下了床就耍赖撒娇不肯兑现。
两人就这么缠磨了两年,直到若曦在外面玩腻了,才松口同意和他回去。不过仍有条件,那就是要是自己在g0ng里住腻了,他就要无条件同意自己再回行g0ng住一段日子。
面对这样一个小祖宗,康熙还能如何,只能是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等她再次哀婉哭求,才点头答应了她。
于是不久之后,行g0ng传来消息,五公主和额驸和离,被额驸伤透了心,终于在行g0ng调养两年之后,药石难医,伤心离世。
与此同时,g0ng中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封后大典。待到典礼到来,众人见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后的真面目才恍然大悟。
只是这时已经是大局已定,再难转圜。
……
帝后恩ai了一辈子。
这一辈子,二人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
当初众人发现皇后竟然和五公主长得一模一样之时都惊呆了。典礼之后便有人不停向皇帝进言,要求赐si迷惑圣心的妖后,还有的人闹到了太皇太后那里。
只不过最终都因为帝王的固执没有结果。
就在众人都在心中暗自估量皇帝是否还有心思放在朝政上之时,他便带着皇后钻研的一项项事物上了朝堂。
这些事物在经过无数检验后被用到了民间。
后来,皇后又从民间找到了一个颇有天赋的少nv,两人竟然一起完成了让无数朝臣头痛了数十年的火器改造之事。
慢慢地,再也无人敢说皇后是妖后了。甚至在民间有的地方,皇后的民心所向能与皇帝b肩。
众人又猜测,皇帝重权,必定会忌惮于皇后,说不得过不了多久就会废了皇后。
可谁知一年又一年,皇上不仅没有废后,反而和皇后感情越来越好,二人甚至还会隔三差五就溜出g0ng去玩。
美其名曰,t察民情。
他们哪里知道,有那么一日,床事毕后,皇帝曾悄悄起床写下独白。
朕前喜重权,亦谓此生不分甘谁分当权?自与卿伴,朕始自明于无穷,执命相继。且自汝来者,朕之泰安,人无所安,朕亦知之,盖以卿代朕之所未尝劳,此国生如此之生气也。
吾儿,感谢你能来到朕的身边。终此一生,朕唯有这一件事是要日日感激上苍垂怜的。
若曦生产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看什么做什么都能触到她的伤心处,然后一个人留下泪来。
每到这个时候,康熙都会抱着她温声安慰。
“我好像变丑了……”
“不丑不丑,在皇阿玛心里,乖儿是最好看的。”他边说边捉起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的吻。
若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在见到自己两个孩子的时候都会暗自心中恐慌。
她开始胡思乱想,她怕自己做不好一个母亲,怕自己教不好孩子,怕孩子在长大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而她却无力去保护……
她越来越长时间的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当中,有的时候就连男人来哄也无济于事。
康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敢让她知晓,只能是日日召见刘声芳想法子。想到若兰最终是郁郁而终的结局,他心中袭来一阵巨大的恐慌。
为了哄她开怀,他带她去了漠北去看大漠孤烟,去看在她和洛明枝的努力下才得以建立的漠北和平和繁荣;带她去了江南看小桥流水,去听江南人的软侬小调……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可若曦总是短暂的一阵开怀后又恢复了原样。
她知道自己病了,可却毫无办法。于是就这么在康熙焦灼寻能人异士,若曦时常强作笑颜中一直拖到了两个孩子会说话才突然迎来了转机。
两个孩子是龙凤胎,且都是出生不久就显示出了与常人不符的聪颖。
男孩是哥哥,nv孩是妹妹。
两个孩子还不到一岁就已经会明确表达自己的喜好了。尽管他们都还不会说话,但仍旧会通过一些特有的动作拒绝喂养的n娘把他们从自己额娘身边抱走。
众人都夸赞二子注定是皇子皇nv,人中龙凤。
若曦当然也是开心的,但与此同时又担心他们身处在深g0ng这样的特殊环境会慧极必伤。
两个孩子到两岁时说话已经b一般两岁的孩子要流利很多,也能说出很多不是这个年龄孩子能说出的话。
但叫若曦逐渐走出y霾的却是她有一次逗妹妹的话。
“妹妹怎么自己跑来了,胤祾呢?出去玩又没带你吗?”她轻轻捏了捏nv儿的小鼻子。
嘉南怂着鼻,挺着小肚子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哥哥在外面玩,然后转头拉着若曦的手指慢慢问道:“皇额娘,你不开心吗?”
若曦抿嘴摇摇头:“没有,额娘只是在想事情。”
小小少nv并不相信:“可我昨夜听见了皇阿玛哄你呢……”她一边说一边抱住自己额娘的手亲,口中还学语道:“乖宝乖宝,不哭不哭……”
“皇额娘,你哭了吗?”她问道。
若曦又是一阵难受,好容易忍住才答道:“鬼灵jg的,还会偷看阿玛和额娘了。”
谁知小少nv糯糯地又说了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才让若曦最终泣不成声。
她说:“皇额娘你别伤心了,南南以前也听见你哭了。就在一个黑乎乎但是又很温暖的地方,听见你哭南南也感觉好伤心……只是没过多久我就浑身痛痛的,又过了好久好久才能见到额娘……”
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可偏偏若曦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蹲身将nv儿抱进怀里,痛哭出声,口中竟是一言也难发。
康熙下朝刚走到门口就是一阵揪心,匆匆进门将母nv两揽进怀里。
小少nv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对自己阿玛道:“皇阿玛,南南好像把额娘惹哭了……”
“没事没事,皇阿玛在呢……”
他还没说完,若曦就扯住他的袖子哭道:“南南她……她说她在一个黑黑的地方……她浑身都痛……”
康熙让n娘先把嘉南带下去,然后才细细听她说完。
“我们的nv儿回来了……她会不会怪我……”
男人心痛不已。显然他也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在二人还未深思熟虑处理好一切时就到来,又被他忍痛舍弃的那个孩子。
他贴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道:“不会的,南南她一定不会怪你的……不然她又怎么会再回来当咱们的nv儿?皇阿玛答应你,从今以后都会和你一起好好保护咱们的孩子,再也不会让你们母子三个受到伤害。”
哭完这一场,若曦便奇迹般得振作了起来。
她收拾好心情的同时也越发将嘉南放在手心里疼ai。除了疼ai,她也给了两个孩子最好的教育。
……
若曦一生都致力于让大清的男孩nv孩都能接受一样的教育。她将给予自己两个孩子的教育全无保留地给了她的子民。
百年过后,华国的男nv平权事业已经是全球最佳。某国际组织的调查显示,华国的nvx平均幸福指数最高,百姓的幸福感最强。
而后人为了纪念若曦为男nv平权事业作出的卓越贡献,翻阅史书将她的所作所为刻成了一块碑。
这块碑随历史流传了百年,至今正被华国国家碑刻博物馆作为镇馆之宝陈列馆内。
它一生的使命就是传颂主人公的伟业,并提醒后人继续将这伟业发扬下去。
写在最后:
曦曦和老头子的故事到这里就算是连载结束啦~
很感激能陪伴大家这一段~
后面我就要继续写《藏心》和《执珠》的故事,以及把《龙葵》发上来~
最后就是,这篇文因为在ai发电上已经有了统一定价
所以这一周应该会找个时间改一改价格,让两边统一
这样对每个喜欢树的文,订阅追更的人都公平哈~
这段时间就当是个限免期嘻嘻嘻~
再次感谢我的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