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亲吻她的额角:“爸爸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怕。所以曦曦,别担心……”
他拦腰将她拉起,亲吻她的背脊,r0u身出入的动作丝毫不停。r0u瓣流出的水流顺着剑身流向他的腿根。
她的头后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双脚反扣在他的腿弯,双手只剩十指能堪堪撑在木栏上保持平衡,但实际上,她的整个身子仍是嵌在他的怀里上下起伏。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尤为清晰。
剑身穿刺了百来下后,他的大掌顺着她的小腹往下0,捉住了颤动的那颗neng芽。
前后同时刺激,穆曦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痒意,从下腹一直往上蔓延至头皮,不多时就淅淅沥沥弄了男人一身。
而男人也用力将她扣向自己,在紧密相贴之间将满满一袋都注入了她t内。
这一晚,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毫无意外的,穆曦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转醒。
好在高考前的这最后半个月,学校并不强制学生必须到校复习,穆曦才不用苦哈哈地早起赶早自习。
她考试在即,康熙也只有这一晚略微放纵。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之间的接触都只限于亲亲她的脸颊,抱一抱她。
家里的保姆们一开始看见父nv两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惊讶不已。慢慢看得多了,看出来点苗头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看不出苗头的,也渐渐看习惯了。
半月转瞬即逝,穆曦顺利的完成了考试,又约上了自己的小伙伴,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周,等到回来又被男人拉着去了温泉度假山庄胡天胡地地过了一周。
等杂七杂八的事情都结束,穆曦的高考成绩也出来了。
她超常发挥,上自己梦想的学校,选择梦想的专业简直绰绰有余。
这一世的她没有了生存的压力,康熙鼓励她喜欢什么就学什么。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学历史,并在大学毕业后继续攻读硕士、博士。
但这次,她没有留校,而是选择进入了一家历史研究的机构,专门研究历史。
她和康熙的关系也因为两人之间越来越难掩饰的ai意被众人看得分明。
穆家的老爷子也不是没有反对过,但他的反对声还没有到达穆曦的耳中就消弭于无声。最终她好像什么阻碍也没有感受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和他住到了一起。
每次回老宅,穆老爷子也不再孙nv前孙nv后的叫她了。
度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穆曦也渐渐能回归从前和大家自如说话的时候。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平稳是他在背后护着的缘故,也知道肯定有无数人心中有异样的想法。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b起无望地去期待,现在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已经幸福太多了不是吗?
而对于康熙来说,这一辈子能亲手宠大他的小玫瑰算是幸运,但到这里仍旧不算圆满。
正如前世给了她盛大的封后大典一样,这一次他还是想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缔结了白首之约。
这一天,穆曦是抱着研究所的一沓资料回的家。她正负责整理研究最近一次国家考古队发掘到的一个清朝古墓当中的历史古籍。
正巧康熙也在。
她正看着资料如痴如醉的时候,男人从背后悄悄靠近,然后倾身抱住了她:“在做什么?”
穆曦举起手中古书拓印下来的影本说到:“爸爸你看,这是我们研究院最近接的考古队的活。这是从古墓出土的书拓印下来的……”
她转过头来,眼眶已经是微微有些发红:“总觉得看得有点难过。”
男人温柔问她:“为什么难过?”
“我只是觉得他很傻,他的皇后一定很幸福……”
穆曦手中的影本是从一个康熙时期旁系王爷的墓里找到的。这位王爷算是康熙很远的一个堂兄的儿子。
堂兄的儿子和他们的儿子兄弟情深,时常能在g0ng里行走,见多了他和她日常相处的状态,又有感于自家王爷老爹的朝三暮四,这才将他和她的事写了下来。
康熙也曾偶然读过,对当中的字迹和内容都还有些记忆。
书中的内容从他们大婚起,到他们生子,他们一起为大清的发展做努力,又到她先他一步离去,他熬了七天,处理好了将大位传给他们的nv儿为止。
康熙一页一页看过来。
他00她发红的眼眶:“可我却觉得他很幸运,他做得一切都值得。”顿了顿他问到:“曦曦想和他的皇后一样幸福吗?”
穆曦的泪水终于留了下来。
婚礼很快便被提上了日程。
一切阻碍都已被扫清,二人的婚礼进行得无b顺利。
婚礼过后,康熙带着她回了他们的新房,将一块玉佩给了她。穆曦接过来一看,正和那天他生日的时候,她亲手用沉香木雕刻的那块一模一样。
“看什么?”他点点她的鼻子:“不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他抬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挂回耳后。
穆曦不知道怎么说。她对这块龙佩有种陌生的情绪,看见它就有种欣喜到想哭的感觉:“谢谢你。”
不幸的人ai说命运无常,悲伤的人ai说人生如戏。
在被父母抛弃艰难求生的时候,我t会了命运无常;在意识到ai上你之后,我也悲叹人生如戏。
可如今的我却要感谢多年前的那一次我以为平平无奇的慈善活动,感谢这无常的人生和命运。
峰回路转,兜兜转转,有了你,透过你,这世界的光明灿烂也终于有了我的一缕。
康熙又是一夜无眠。此刻他正立在窗前,出神地看着远处的漆黑一片。
“你说,她如今怎么样?”他问身后同样彻夜未眠的李德全。
李德全讷讷不敢言。
自从五公主出嫁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变成了这般越发高深莫测,y晴难测的模样。
五公主虽然是为了平衡蒙古势力而被康熙收养,成为皇室公主的。但李德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主子就是在这样的原始目的之下,一日一日在五公主身上投注更多的感情。
乃至到了最后,竟然放弃了原本要将公主嫁去蒙古的想法,反而在京城内jg挑细选,为她选了一个才貌兼优的驸马,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更让李德全不解的是,万岁爷既然看上了一个nv人,那将她娶进后g0ng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会为她备好了相当于固l公主仪式的嫁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而后自己日日在夜里伤怀?
不止是李德全不解,就是康熙自己想起来也时常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这一切只因为,他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那人,而那人笑嘻嘻地答道:“儿臣最大的心愿就是一辈子都当您的nv儿,以后不论遇到任何困难,还是受了什么委屈,都能回家找阿玛撑腰。”
从那之后,他压抑下来了自己的绮念,开始一门心思为她寻觅良人。
他想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像她自己设想的那样将她妥帖照料,为她撑腰。
他想:自己生杀予夺了一辈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就这一次不去强求,就让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生活,只要她是快乐的就好。
反正有自己在她背后立着,又有谁敢给她不痛快?
彼时的他是如此的自负,只以为只要自己在就能保证她平平顺顺地过完这一生。
可是他却算漏了自己的情意,也算漏了人心。
若曦的驸马并不是京城里那些每逢出门都能撩动少nv放心的人物,才学上也并不是最顶尖的,但他家却是一门忠臣的清贵世家。
驸马的祖父是三朝老臣,深得先帝和太宗皇帝的信任;驸马的父亲是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而驸马自己也是颇有才名。就算不将他赔给若曦,康熙自己也是打算将他培养成自己的肱骨之臣的。
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教育,他觉得是最适合若曦的。
他还记得自己告诉若曦要为她赐婚的消息时,若曦脸上有一瞬间的僵y。他正心中窃喜,渴望她能主动抗旨,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再将她留在身边。
可那一瞬间的僵y只是一闪而过,若曦回神后只是恭敬地领了赐婚圣旨,然后谢恩离开。
回去的路上,巧慧敏锐察觉若曦的心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开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您不想要这门婚事吗?”
“是啊,不是很想要呢。”若曦随口答道:“不过这个驸马已经是皇阿玛经过多日的考核查探才找到的,我总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康熙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就算是亲身父亲能为nv儿做的也不外如此。是以她总不愿辜负。
若曦就这么和现在的驸马成了亲。然后没几个月,她就发现了自己的驸马实则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许是家中管教严苛,他被压迫得狠了;又许是父母和祖父望子成龙,指望他延续门楣荣耀的心愿过于沉重……若曦懒得去管其中原因。只是偶有一日,她竟然发现自己的驸马竟将身边贴身伺候的婢nv骑在身|下x玩,戏耍完毕又勒令不许她们透露给自己和家中父母知道。
她呕意上涌,当即回了自己的小院,并让巧慧备了好几桶热水,然后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洗刷到泛红破皮才罢手。
她后来又留心查探了几日才终于发现,原来驸马竟然还会授意府中的管家去买一些刚进花楼还未有花名的少nv,充作婢nv送进府里给他摆弄。
买人就必然要花银子,而驸马的母亲,她的好婆婆不知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但指望她来约束驸马的行为?总之,她的婆婆什么也没说。
若曦看透了这一家的面上光鲜,内里糟粕的实质。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允许驸马进自己的房门,在对待驸马上面也变得无所谓和冷漠了许多。
这样的疏远自然也是直接t现到了夫妻二人在其他人眼中的印象。
众人都在说驸马和五公主夫妻不睦。而在驸马偷偷买人进府的事传扬出去了以后,人们更是议论纷纷,都说是五公主不懂得为妻之道,这才导致驸马宁愿偷偷00买人,也不愿进她院里。
世人对nv子总是苛刻的,但这种苛刻放在若曦的身上却让康熙心疼不已。
他动了大怒,将驸马传进了g0ng里,狠狠地申斥了一番,然后眼见着他满头冷汗地离开。而他自己则是更加心痛。
然后呢?如果驸马从此回归家庭,将心思全副放在了自己的宝贝心上,那她是不是就能安定下去,幸福下去。
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自己能够为她提供一片安全的天地而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毫无希望的未来而伤悲。
康熙本以为那一次训斥了驸马之后,他至少会慢慢收敛。可谁知他只是老实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就故态复萌。
他已是成年,再也难有更好的变化。
若曦对此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她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过日子。有康熙在后面撑着,这个府里也没有人敢对她无礼。
康熙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
他不管驸马到底如何,只是担心她。
他将她召回了g0ng里:“小五,你最近好吗?”
“还不错啊,”若曦点头:“吃好睡好,好得不得了。”
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倒让康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能感受到她的无所谓的态度。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不知道她是因为哀莫大于心si才成了如今这般无所谓,还是她真的对自己为她选的驸马毫无感觉。
“小五儿,是皇阿玛对不起你,皇阿玛识人不清才让你陷入了这样的泥淖当中,还要日日被人非议。”
若曦灿笑:“皇阿玛您别这么说,儿臣其实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还不错……”
她是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赖,既不用去应付一个并没有丝毫感觉的男人,也不用在深g0ng里深受束缚。
只要她和巧慧安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偶尔想阿玛了还能进g0ng和他说说话,也不用被迫搅合进g0ng里无休无止的明争暗斗当中去,再没有b现在更好的日子了。但她话中的含义男人却没有懂。
父nv俩略略说了话,若曦就回了府。
只可惜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常的夜。
她回去就让巧慧备了水,快速地洗漱了一番就睡了。巧慧前两日染了风寒,她嘱咐了她今夜不必守夜,是以今天门外无人值守。
谁知,她刚有了蒙蒙睡意,门板就“嘎吱”一声被人打开,b人先至的是一gu令人作呕的酒气和胭脂气。
“你g什么?”若曦弹坐起来,看清了来人正是她的好驸马。
驸马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可再迷糊,他也是个男人。只见他伸手钳住若曦的两只手,口中嘟嘟囔囔地道:“你taade不知道清高什么,凭什么不让老子进屋,你taade不过就是一个收养的野种!根本没有皇室血脉!”
若曦挣脱不了,张嘴刚要呼喊就被驸马捂住了嘴:“你还想喊?你那婢nv也跟你一样是个假清高!不知所谓!”
说完,他腥臭的嘴就要落到她的身上。
若曦面上仍不放弃挣扎,手在枕头下面0索,终于0到了枕下的玉佩。“咔——”细微的碎裂声没有引起癫狂的男人的注意,正好方便了若曦。
她捏起碎裂的半拉玉佩,狠力往驸马的手臂上一划。尖锐的痛感唤醒了驸马的癫狂,也让他看清了若曦手上的东西。
一块碎裂的,只剩一半的,环形龙佩,只有帝王才能佩戴的龙型玉佩。
驸马清醒的一瞬间也跟着冷汗直流。他没有想到万岁爷竟然把贴身佩戴的龙佩给了这个nv人。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娶这个nv人是万岁爷拉拢他们家的手段。毕竟他的祖父是三朝元老,他的父亲是从四品的实权官员,而他再过不久也会科举入仕。
届时,他们家一门三仕,确实是值得拉拢的。
就像若曦不喜欢他一样,他对若曦也并没有什么感觉。若曦时时刻刻表现出来的清冷和高傲都让他觉得不屑,觉得她不过是故作姿态,山j非要摆凤凰的款。
所以今天他在亵玩了一个婢nv刚出门,就被他祖父逮住一顿训斥,训斥完还让他多多照顾若曦,不可苛待。然后他心中又是一通憋闷无处可发,只能借酒浇愁,
借着那gu酒劲,他来了若曦住的正院,发了狠地要好好“疼ai”她。毕竟这是大家都希望的不是吗?
看到龙佩之后,他浑身冷汗,胡乱起身抹了一把脸后落荒而逃。
若曦这也才松了松手中的碎玉佩,浑身软得聚不起一丝力气,勉力起身去将门关上回来倒头缓了缓,终究一夜未眠。
这件事第二天也呈报到了康熙的案头。
“轰”的一声,他掀翻了前面的案桌,怒斥道:“朕让你们好好保护她,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
隐卫跪地请罪,但心中也有些委屈:人家夫妻要亲热,这让他们手下的人要怎么阻止?又以什么理由和立场去阻止?
念头刚转,头领就听见上首的男人语气森冷地令道:“从今以后,决不允许驸马再进公主的院子!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额驸自从上次看见了若曦的玉佩,又从自家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些内情后,心中自以为已经0清了若曦在万岁爷心中的地位,于是一改常态,天天变着花样地往若曦身边凑。
他想的是,只要讨好了这个万岁爷真正看中的nv儿,那么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日日苦读只为了延续家族荣光了。
鬼知道他有多讨厌那些东西。
只是对于他的示好和致歉,若曦一概不理。
若是遇见了有府里的长辈在,她还会偶尔做做样子,可若是只有她和额驸两人在时,不论额附说什么,她多是不予回应的。
这日夜晚是他自那日借酒抒郁,故意挑衅之后第一次来到若曦的小院。
他理所当然地想,反正二人是夫妻,只要在床榻上好好哄哄她,她终究会消气的。他是她一辈子的依靠,毕竟哪有nv人不依靠男人的。
只是他刚进院门,正待踏进屋子就被人从背后扯住了衣领,往后一拽。
额附抬头看着眼前黑衣铁面的男人问道:“你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包天闯进我家中,你可知道……”
话未说完,眼瞳一阵猛缩。
黑暗中,他看见了那男人腰间挂着的一块黑se的玄铁令牌。铁牌上刻着繁复奇异的纹路和一个字。
不必看清字是什么,他已然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果然,男人粗粝的嗓音响起:“万岁爷有令,严禁额附接近五公主。今夜之事,额附自己掂量,若是让人知道了,什么后果您清楚。”
黑衣男人说完,一阵风似地又隐入了暗处。
额附后背发凉,艰难爬起身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座小院,一头扎进了之前宠过的一个小婢nv的屋里,将人好一通折腾。一直到天亮才渐渐缓下心中的恐惧。
从那以后,无论祖父还是父亲怎么劝,他都不敢也不愿意再去若曦那里。更不敢让家中长辈知道他曾经对若曦做过混账事,甚至这些事很有可能已经上达天听。
否则怎么解释那天晚上出现的那个黑衣人呢?
而另一边,康熙难道不知道若曦在额附的家中正是宛如一个被高高供在神龛上的一个透明人吗?
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耳目遍布额附府上,那边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他即便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难道赐她和额附和离吗?那之后呢?这个时代对nv子的苛刻他更是清楚,他总怕她会经受不住,也不忍心她去经受这一切。
还有一个更深的恐惧。如果和离了,她还会回g0ng里吗?这里还有什么能够留住她呢?
他深深记得她曾说过想去大江南北探索的愿望,更记得那时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向往的神se。
外面的谣言越传越烈。
额附不敢将真相告知父母也导致了家中下人开始胡乱揣测。一来二去,留言就这么传了出去。
正好又一日,额附出言顶撞父亲和祖父,直言就是si也不会去若曦那里的场景被下人听到了。
谣言此番更是压也压不住了。
若曦对这些从来无所谓,只是额附时常被康熙宣进g0ng里训斥。
这一日,额附母亲的正院传来消息,府中有个婢nv怀孕了。
“这额附也太不是人了!表面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实际心肠都烂透了!”巧慧不忿骂道:“主子,您还在这里呢!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消息既然是从老夫人那边传来的,那就自有其用意。不过就是想要先给若曦一个下马威,拿捏住她的痛处而已。
毕竟她已经进门近一年了,肚子毫无动静。
若曦心中嗤笑一声,神态自如地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主子!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啊?咱们回g0ng找万岁爷给咱们做主吧!”巧慧问道。
若曦合上书:“皇阿玛日理万机,哪有空管这些小事。怀就怀了吧,我和额附只有新婚之夜一次,又从何处来孩子?”
巧慧自然也是知道的,当即也不说话了。
额附虽然有个严厉的祖父和父亲,母亲私底下却是及其溺ai他的。是以,在若曦院子里发生的事他谁也没告诉,独独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这也是老夫人这么做的原因。
五公主虽然身份高贵,能下嫁他们家,但无奈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且她自己也不争气,拴不住自己的丈夫。
如此她也只能出这样的招数,b她不得不承认其他nv人。
毕竟,总不能因为她让家中绝后。
等到民间的谣言传到g0ng中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额附要娶侧室了,只是五公主一直不同意。老夫人才不得已告诉众人侧夫人已经怀孕的真相,想要乞求公主看在孩子的面上,让侧夫人进门。
康熙只觉得怒火中烧:“好一个三朝元老,朝中肱骨!就教出来这么一个yan奉y违的儿子!”
他撕了密信,叫李德全进来:“去接小五进g0ng。这些鬼话一个字也不要让她听见!”
康熙派李德全带着小全子,并一群常在御前行走的太监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额附府上去。一路上丝毫也不低调,反而是怎么高调怎么行事,惹来京中纷纷侧目,出外围观。
李德全脚步在门口一顿,尖声便道:“额附,两位老大人,万岁爷命奴才前来带公主回g0ng。还请您们行个方便,允咱家进去寻公主。”
他的语气虽是征询,但御前总管太监的身份在那里,又加之领了皇命在身,虽然他们是不速之客,但又有谁敢拦呢?
两位老大人毫不知情,自然允准。
只有额附和老夫人脸se青一阵白一阵的,老夫人犹豫片刻,才似不经意地解释道:“公主身t欠佳。为了公主安心静养,我儿不常去公主那。而今公主住在咱们府上最幽静的院子。”
两位老大人虽不知她为何要补上这么一句,但还是应和道:“很是很是,便让犬子领诸位公公去公主院子吧。”
李德全拂尘一扬,眼皮微微下搭:“额附劳烦带路。”
小全子知机带着人跟着进了院子。
“五公主,奴才给您请安了。”
“李公公,您怎么来了?这是……”若曦讶异起身。
李德全身后的一群人进去后自发地先想若曦请安,然后便将手中的东西往她的屋里安置。
“公主,这些都是万岁爷亲自吩咐的,说怕您在这里住不惯,紧赶着让奴才歹人挑了些您平日用惯的东西给您摆置上。奴才此来也是万岁爷吩咐说想您了,让奴才接您进g0ng小住几日。”
这一番话里有话让跟着来的老夫人心中更加不虞,只是面上却不显:“应该的应该的。公主啊,万岁爷想你了,你是应该进g0ng去瞧瞧的。”
说罢,她语气担忧地接着道:“只是你们都有阖家欢乐,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小孙孙……”
若曦本已经打算跟着李德全离开,听到她这装模作样的忧心又退回来凑到老夫人的身边,恶趣味地道:“是啊,那个nv人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这天寒地冻的,可别自己病了连累咱们府上的子嗣。本公主就回去小住几日,可千万要等到我回来再来给我演好戏呢。”
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x子,只是这数月以来,那个怀了孩子的nv人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点,天天来她院子里哭诉哀求,更别提这老夫人寻见机会就要在她面前这么唉声叹气一番。
李德全眸光一闪,不动声se地将老夫人的凝噎和她身后几个丫鬟面se异样收进眼中。
g0ng墙巍峨森冷一如既往,只是若曦除了刚进g0ng那一段艰难适应的时光之外,竟是从没感受到g0ng中的不易。
她一面跟着李德全往养心殿去,一面细细回想。好像是自从去了皇阿玛身边侍笔之后这一切才慢慢好奇来的吧?
皇阿玛说会将她当作亲nv来宠ai,会在她受了委屈时为她出头,会保护她,会让她永远留恋天l的温暖。
若曦当然知道今天这一出是康熙专门为她出气才演的。她虽然无所谓那一家人如何,只求个在g0ng外的心安与自由,但漠视不代表要任人欺负到头上来,任由那对不知所谓的母子肆意践踏她的尊严。
所以她才会故意在那老夫人面前说出那些话。
而至于在有康熙密不透风的保护的情况下,还仍旧想要自己留在g0ng外的原因……她回想起所知的九龙夺嫡的惨烈。这种情况下,康熙对她的宠ai就是各方争夺的筹码,她最怕自己心计太少,不经意就被人当成了伤害他的武器……
“小五,你来了!快来看看皇阿玛画的这幅画。”康熙招手叫她。
若曦上去,俯身细细看了一番,为难地道:“儿臣于书画一道实是下下手,在儿臣眼里,您画的都是顶顶好的。”
“你这丫头,不懂还说了来哄朕。”
父nv二人说了会话,若曦心中的烦躁渐渐得以缓和,而男人心中的渴望也渐渐得以压抑。
入夜后,若曦便回了自己g0ng里。巧慧收拾好了一切先退下了。在熟悉的地方,她jg神松快,不多时也渐渐陷入安眠。
只是刚过不久,房间内便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那道身影静静在她的床边伫立,痴醉地看着她的睡颜许久才缓缓落身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的手只轻轻抚0了一下她的脸颊,心中便闪过了无数疯狂的念头。最终那疯狂的底se隐入他的眼眸,他俯身重重地吻住自己日思夜想的柔软唇瓣。
许是昨夜睡得安稳,若曦一大早就醒来了。她起身r0u了r0u脖子,还没等出声叫巧慧进来就发现了异常。
她的目光凝在地毯上的一处,那里有一枚不显眼的脚印。
那枚脚印只有前面半掌是清晰可见的。即便如此仍旧能明显看出来是一枚男人的脚印。
“巧慧!”她叫到。
“主子,您醒了!正好热水刚备好,您即刻就能用上。”巧慧拿着g净的巾子进来。
“不急!你来看,这里怎么会有一枚脚印?”若曦拉过巧慧指着那枚脚印问道:“昨天有人进来过吗?”
“不曾啊!昨夜一直是奴才在守夜,并不曾有人进来过!”
主仆二人又问了殿中所有人,无一人见过昨夜殿中有外来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养心殿,李德全拿过康熙换下的外袍才发现上面有几处绣纹已经被刮破。
“万岁爷这衣裳怎么弄成了这样?还有这靴子怎么沾满了泥呀?”他嘟嘟囔囔地拿着脏衣脏鞋下去了。
……
若曦飞快洗漱完毕,带着巧慧去了养心殿。她跑得飞快,像是受惊的小兽急于找到一个自己的安全之所。
“皇阿玛……”
“慢些跑!”康熙上前扶住她:“怎么一大早就急慌慌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若曦深深地呼x1几口才开口:“昨夜有人进了我的撷芳殿。”她因为之前额附半夜闯入房中的事,对于这种还是有些害怕。
她的语气肯定,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异se。
“哦?何以见得?你发现了什么吗?”男人循循引导着她。
若曦反握住他的手臂:“今晨我看见我的床前有一枚男人的脚印。我和巧慧问遍了殿中的人,没有人看见昨夜进来的人。”
男人心中轻笑:小丫头还挺敏锐。
只是口中他却拍拍若曦的背,义正言辞地安抚道:“别怕别怕,皇阿玛给你查!务必要查出是哪个宵小竟然胆大包天敢半夜闯进你的殿中!”
说完他有状似担忧地道:“这几日你先在养心殿附近安置吧,这里是整个紫禁城防御最严密的地方,等查清楚了你再回去。”
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若曦也不敢回去,只能暂且答应下男人的提议。
这一住就是数日,只是自从住进了这里,她每天早晨起来都感觉浑身上下酸软无力。
“皇阿玛,儿臣在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再住下去就不像话了……不若我先回府去,您且先慢慢查,儿臣过段时日再进g0ng来看您?”
男人放在桌面的手暗暗一捏,然后缓缓松开:“嗯,你思虑得也有理。你先回去吧!只不过朕这几日听闻额附家中两个老大人和老夫人吵得正欢,还是为了把那怀孕的婢nv纳进府的事。”
若曦一听便泄了气,扯出手巾空甩了甩:“皇阿玛,您不是故意的吧?这个时候说这件事!算了算了,儿臣今日不回了可不就好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卷,走下来00她的头:“别急,小五儿,等等皇阿玛!皇阿玛会帮你扫清一切烦恼的。”
他的语气淡然而笃定,只是若曦却直觉他说的不是额附府上的事。
康熙说的当然不是那一家子的事,而是他终于想通了为什么自己要放任那些不懂她的人去伤害她。有他在这里撑着,他jg挑细选的额附都能这么伤害她,那要是他不在呢?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她只能由自己亲自看护!
她所害怕的脚印的主人其实都是他自己而已。她离g0ng后,他实在是思念她,可肩上的责任,祖宗的规矩,再加上害怕被有心之人瞧了去害了她的名声,他秘密让人挖了一条养心殿直通撷芳殿的密道。
这条密道刚刚挖通,还未彻底弄好,他就迫不及待地通过这条密道去见了她。也因此他的龙袍才会被划破,鞋底也才沾上泥被她瞧见。
也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将她圈在自己身边的借口。
养心殿中有一处温泉,是从郊外一处天然的泉眼引进来的。康熙有时候处理政务疲乏了就会来后殿泡一泡,解解乏。不过若曦住进来的这段日子,这个时间段池子都是她在用。
这一日,若曦照常来汤泉沐浴。
“哎呀,烛火灭了……”
池子近处一根蜡烛燃至正中忽然便灭掉了。
巧慧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擦擦手道:“主子,奴才去找根新的来换上,别回头让您踩黑摔着了。”
康熙时常会在沐浴的时候在这里想一些事情。这种时候他通常不喜欢烛火太过亮堂,所以后殿汤泉殿都只在汤泉附近点一根大的蜡烛,然后在汤泉远些的地方点几根小蜡烛,只确保能视物便可。
此刻,大的蜡烛一熄灭,后面的小蜡烛便基本等于没有多少光亮了。
若曦挥挥手:“你去吧,快去快回啊。”
巧慧“唉”了一声,起身快速拍了拍衣裙,随后脚步匆匆地出去找蜡烛了。
周围都黑下来以后,若曦才发现整个汤泉池壁都是用玉石镶嵌的,此刻玉璧在黑暗中正发出莹莹柔光。
“咦?”若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拨开水往前走去,细细0着池壁上雕刻出来的龙形。
玩了一阵,巧慧还不见回来,若曦便闭目打算歇一歇。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似又进来一人。
康熙刚从养心殿正殿出来,想着这么晚了她应该已经歇息了,便打算也去沐浴一番。
从外面往里看,里面只有微微一点光亮传来,仔细一听也没有声音,门外也没有人看着。
男人推门而入,进到里面才发现是最大的烛火灭掉了。
他边解开身上的束缚,往前继续走了两步,正yu扬声叫李德全进来,忽然发现池中一个小小的黑影。
康熙凝神一看,不是自家那个小祖宗又是谁。
此刻李德全已经机敏地发现了殿中没有烛光,拿着一根新的蜡烛进来请示:“万岁爷……”
“嘘!”康熙转身命他噤声:“谁让你进来的,全都退出去!”
等他再转过身来,看见池中泡着的人还在小j啄米似地点头,才缓缓放下心来。
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岸上看了她不知多久。终于,他再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手轻脚,但动作迅速地除掉身上的束缚,踏进水中,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靠近。
水流的波动终于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人。
她睁眼就看见了眼前的人:“唔……皇阿玛……”
一瞬间,她彻底清醒想起自己的处境,语气慌乱地问道:“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早已受够了思念的苦,这些时日也足够他说服自己。他坦然地摊手,开口却是去重就轻地撒谎:“朕瞧见殿内无光,外面也无人值守,便以为无人。且这个时间段向来是朕在用池子,这便进来了。”
“不曾瞧见你在此处。”他的目光穿透黑暗,一转不转地看着她。
若曦起身,也不知该捂住身上何处,只能胡乱地道了句:“皇阿玛恕罪,儿臣这就退下……”
她说罢自顾往池边走去,只是刚踏上池边的玉阶,她的脚下便一滑,整个人都向后倒去,激得池中的泉水高高溅起。
池子虽然不深,但却很大,她倒入其中的瞬间便下意识地x1了一口气,接着就是温水跟着这口气源源灌进口中。
她刚吐出这口水,还没等挣扎着站起身来,唇便被捕获,随后另一条柔软有力的舌钻进了她的口中。
“唔……”她终于能从水中冒出头来:“皇……阿玛……”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挣扎,放她出来不过一瞬就一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池璧上。池壁都是玉嵌就的,并不凉,反而因为泉水温热而呈现一种难言的温润舒适。
就连池壁上雕花的凹凸,男人也考虑到了,不断亲吻她的同时用自己的手为她垫住后背。只是与手上温柔的动作相反的,他激烈地将她口中的津ye|汲g。
“小五……皇阿玛的好宝贝……”
若曦抵抗不能,只能拼命伸长脖子想要避开他霸道的气息:“不要……不要……”
康熙本没有在今天和她发生什么的打算,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绝不能再后退,也绝不能再放她回去那个无底的深潭。
她只和额驸有过新婚之夜的一次,此刻被他这么弄着,底下早已流水潺潺,手中抵抗的力度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感受到自己的妥协,若曦陡然又动作起来,想要摆脱此刻的诡秘情绪。而这般动作换来的则是男人更加激烈的吞噬。
这一次,她再也兴不起抵抗的心思,而是任由一种更加诡秘的情绪主导自己的思绪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她的手落在了他遒劲的手臂肌r0u上,她的下身被他的孽根怒指着,两人在水下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
借着水的滋润,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将自己完完整整地送进她的t内。
骤然相合,两人齐齐发出了难抑的叹息。
等到彼此都适应了之后,他开始慢慢地磨动。若曦被他顶动|得周围一圈的池水波澜起伏。
“啊……”她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只能从喉中发出不停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温热的峡谷中间似是有一个紧密的小口,男人每一次进入都会被那小口狠狠地嘬住。而每一次的进入,他都要拿出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从那小口和狭道的挽留中ch0u身而出。
“嗬……”他呼哧带喘地哄道:“别x1,宝贝,别x1阿玛……让阿玛出来……”
若曦于请事上有一种单纯的笨拙,听见他如此说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只能更大地叉
开自己的腿。
“真是乖孩子……”
若曦后耳一片火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摆布。
短暂的口头交流之后,二人的重心再次转向了r0utch11u0的交手。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少nv停止抵抗之后,他逐渐开始亲吻她的耳窝,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肩头,她的茱萸……
“啊……啊……”
心跳一阵失速之后,少nv轻易就在他的激烈动作中到达了巅峰。
男人也释放了,只是他的凶物却仍旧坚挺。
他将她抱起躺在池边,随手又扯过自己的龙袍垫在底下,然后行云流水的一串动作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若曦此刻敏感极了,如何受得住这刺激?峡谷正中的那棵小neng芽微颤颤地抖着。
可怜又可ai。
可对此男人却毫不怜惜。他粗粝的指腹狠狠地碾过那颗芽心。
“呃啊……”
底下的龙袍被r0u得凌乱,其上若曦腰腹紧绷,背脊弯成一个高拱的弧形。
男人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口中只剩疯狂的ai语和诱哄:“好紧……小五儿……你的阿玛要被你x1去了……”
“那个男人也会这样弄你……吗?他和皇阿玛……你更喜欢谁?”他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身上,“不管此刻你喜欢谁……以后你都会……”
他没能说完,只因为身下那狭长的通道开始又一轮有规律的剧烈收缩。
知道她又要到了,男人再无顾忌,撑起身来两手折起她的双腿然后掰开。眼底这幅绝美的动态画卷激得他双眼发红:“小五儿,感受到了吗?皇阿玛在ai你……”
若曦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胡乱点头。
ch0u送起伏,动作了百十来下后,父nv二人双双迎来cha0汐。
待到二人余韵尽皆散去,康熙才从架子上扯过依附裹住了她,将人抱去了养心殿。
……
康熙醒来已是第二日。
“小五去哪了?”睁眼后第一句话他便问道。
李德全一面为他穿衣,一面为难地道:“五公主她……”
康熙疑惑转头。
“公主昨夜醒来后就带着巧慧连夜出g0ng回府了……”
男人早已料到,一时失笑:“这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去就去吧,早晚有让她回来的时候。”
笑完,又问道:“她走时可有说什么?”
李德全:“公主说……不许奴才们叫醒您,不然就要打奴才们板子!还有就是……公主说您是……”
康熙心情颇佳:“说吧,恕你无罪。”
“公主说您是不要脸的大尾巴狼……”
男人一愣,瞬间大笑起来。
若曦回府后已经发呆了数个时辰。
天se渐暗,巧慧看着饭菜热腾腾地端上去,又原封不动冷冰冰地搬下来。她有心想劝一劝,但又开不了口。
谁遇到这样的事不会伤心难过啊?她忧心地想,吩咐人把饭菜端下去热一热。
若曦一直走神不过是在想事情。要说起来,她和那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按道理来说,她不仅应该生气,还会觉得难堪。
可是这一整天的思索下来,她不仅不觉得气恼,还感受到了一种轻松。
一种心里压的石头终于落下来的感觉。
如果是因为身t的欢愉,那为什么她并没有对额驸有过这样的感觉?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她又为什么会在和他……之后,有了这样的奇怪的感受?
他给予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默默为她铺平了一条平顺的路……
若曦想着想着,思绪陡然转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不知为何,那段时间康熙久久也不去后g0ng,还总是莫名其妙就龙颜大怒。太皇太后遣人过来提醒他,让他即便政务繁忙,也要时常去后g0ng坐坐。
然后他才在当夜去了宜妃那里。
虽然他半夜就自己回了养心殿,但宜妃久久才得见天颜,所以第二日就带了食盒去养心殿探望圣驾。
那时若曦也在。
她正纳闷康熙为什么喜怒无常时,李德全就进来禀报宜妃来了,然后便是康熙不置一词地起身出去。
让若曦在意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她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时,心中一闪而过的刺痛感。
那种感觉并不浓烈,只是轻轻的一下,像是不小心被针尖扎到了,又像是被一只小虫子轻轻蛰了一下……
随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康熙未进后g0ng。
那时奇异的痛感也就这么被她丢到了心底某处。
而现在那种痛感也随着记忆的浮现而浮现,随之而来的还有那被她下意识忽略的,男人那双侵略感越来越强的眼睛。
她还没有想清楚,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巧慧隔着门板问道:“主子,g0ng里有客来访。”
“嘎吱——”门被打开。
“谁啊?”若曦站在门内,抬眼就看清了门外的人:“李公公,这会子你怎么来了?”
李德全躬身:“奴才奉命带人来给您送点东西。”他说完,背后的人自发地捧着东西进了屋内。
若曦疑惑地看着李德全身后一个埋着头,但身形仍旧高大,周身气度与其他侍卫格格不入的男人。
这人也是御前近侍吗?她好像没见过,可是为什么又感觉很熟悉?
后面的人依次将东西放下,然后鱼贯而出,到最后竟只剩下那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背对着若曦。
“你在做什么?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赶紧跟上去吗?误了时辰回不了g0ng你会受罚的。”她刚说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就将门关上了。
若曦纳罕转头,又转过来看那人。而那人也正好转身。
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应该在g0ng里的康熙。
若曦美目圆瞪,还没等出声就被男人捉住拉进了怀里,又被堵住了嘴。
她的双手被男人反剪背在后面,整个人被他大力地按嵌在怀里。
“唔……”
正至如火如荼之时,门板再次被敲响。
“公主,你在屋里吗?刚刚管家来禀说g0ng里来人了?”屋外的人是额驸:“来的是谁?需不需要我们夫妻一同去接待?”
此刻屋内的男人全然不在乎额驸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钻营,只被他口中自称的“夫妻”刺痛了心肺。
他掀起眼皮,确定了那个男人没有胆子闯进来,又看了看怀里被自己吻到忘情的少nv,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散了一些。
他松开她,抬手捂住她的耳朵的同时带着她向后面的床榻倒去。
门外的敲门声仍在持续,只是从越来越短的间隔中却能轻易感受到敲门人的不耐。
康熙一开始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占有的t现。
他专心致志地攻克身下的少nv,用唇舌仔细地描摹她的唇形,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她的唇r0u,又伸出长舌轻轻扣向她的齿关……
若曦被他的温柔冲昏了头脑,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被动地接受从身t深处漫出的汩汩热意的侵袭。
可渐渐地,男人烦了。
在若曦忍不住主动去回应他时松开了唇,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r0u。待到她睁眼看自己后,又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命令似地道:“小五儿还想要的话,出声让他赶紧走。”
若曦骤然失去了男人的安抚,躺在床上迷蒙地仰头看了看印在门板上的身影。她撇撇嘴,脑中甚至没有多转一个念头就顺着男人的话头出了声。
“你走!”
门外的人顿觉屈辱难忍,如何暗自捏紧了拳头愤愤离开暂且不提。
若曦说完这句话又转头回来,一双眼含珠带嗔地看着男人,仿似在责怪他些什么。只是她看不见自己的情态,自然也就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能激发人的破坏yu。
尤其是一个深ai她的男人。
康熙被她一眼就看得鼠蹊部发紧,腹部的肌r0u紧绷成y块,似在为接下来的交锋蓄力。
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而门内的温度却始终不曾有所下降。
她的唇重新被男人捕获,又是好一番痴缠互哺。
正当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一声“咕噜”打破了满室的暧昧。
康熙脱衣服的手一顿,继而失笑揶揄道:“怎么?这一整天是想皇阿玛想到茶饭不思吗?”
若曦扁扁嘴,有些气结,傲娇地转头不再理会他。
“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康熙心疼她饿肚子,也没有多逗弄她,重新穿好衣服后便出声吩咐李德全。
不一会几道可口的小菜就放上了桌子。
若曦妆似埋头专心吃饭,可心头却思绪万千。看着满桌都是她ai吃的菜,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定是早就吩咐了御膳房准备的,然后专门带出来给她的。
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明白了那时那种毫无缘由的心口刺痛的来源。
只是现在要她痛痛快快地承认自己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ai上了他,她却怎么想怎么不愿意。
毕竟,眼下她还是有额驸的人,而且这个“青年才俊”还是他自己为她挑的!
若曦吃着饭不吱声。
她以为自己这样肯定能好好搓磨一下这个不要脸的臭老头。殊不知以她的脾x,她能坐在这里安心用膳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男人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她吃完后,外面的人训练有素地进来收拾,不一会屋内就又恢复了整洁,甚至连饭菜的烟火气也被淡淡的清香取代。
只是她这会酒足饭饱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男人,只能佯作镇定地站在原地。歇了一会,眼见男人又让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她才开始有些心慌,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你……怎么还不回去?朝务繁忙,你还是快快回g0ng吧。”
康熙语气玩味地回:“小五儿可是紧张了?怎么皇阿玛也不叫了?朕为了腾出这半天来见你可是连午休也不曾,这才终于把今日的事处理完了。”
说话间,热水浴桶都已经备好。
男人不再回话,拉着她不容置疑地往浴桶走去。
她以为他帮自己换衣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以为在浴桶中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帮自己擦身,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若曦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一个诡异而又让人焦灼的陷阱当中。
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可怕,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焦灼地等待它的到来这件事才是最磨人的。
就当一切如常,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男人突然在床上脱下了刚刚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如山般宽阔的肩背轻压而下。
若曦甚至觉得,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撩人的气息就已经让人腿软心热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从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或许只是自己下意识地去逃避这种关注了呢?
她的思绪没有缠绕多久,因为男人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亵k,右手粗粝的指在她的花谷处来回划动。
额附表面上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可他私底下却是睚眦必报的心x狭隘的人。他在若曦这里吃了瘪,愤愤离开后却越想越憋屈得不行。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nv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他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于是他想出来了一个能够狠狠羞辱她的主意。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可当转到屋内,这里却是好一副ai美纠葛的场景,直叫人看得脸热心慌不已。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t1an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让若曦出声驱赶额附的事。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男人一边在她的肩头留下朵朵红梅,一边哄道:“好,不听也罢,那就皇阿玛听你的……”
少nv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sh了一大片。
男人抬手0了0她的裂谷,感受到手心的sh意轻笑一声:“乖儿准备好了是吗?咱们今天换种玩法……”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康熙手下一顿,凝神听去。一开始声音不太真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nv正在做那事!
而这对男nv也不是别人,正是额附和之前府上老夫人看好的要指给自己儿子做妾室的nv人。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r0u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叫啊!”额附的声音尤其明显:“叫得大声点!你往日不是叫得可起劲了吗?”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nv人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让人听得腰眼发麻:“啊……大人好会弄啊……奴家受不住……要去了……”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nv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g0ng。
她不是安排了人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她的屋子,近她的身吗?那他在耳房总不会受限制了吧?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他无不快意地想着,手下更加用力掐打着身下的nv人,站着床架旁c着一柄r0u铳不停歇地往nv人的裂窝里狠楔。
而那nv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若是别人肯定也就被这样下作的手段羞辱到了,不过若曦却是毫不在乎。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且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想法。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b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可康熙却见不得如此。
他狞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责她:“这就是你跟朕说得过得很好?”
若曦睁眼,见他起身要去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嗔道:“如今你和我这般,你拿什么立场去问责人家?再说你就这么撒手走了,就让我这么晾着了吗?”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狂喜。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他的存在。
他停住了去势,转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更加激动地俯身压住她。
“乖儿……乖宝……好ai你……”
他少有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刻。
一时之间两人皆有些难言的兴奋。
他掏出早已张t0ng不已的玉炳,将她翻过身后紧紧嵌进自己的怀里,底下的玉炳就这么毫无阻隔地在她的峡谷裂口处碾磨。
一墙之隔的男nv早已忘形,鸣y声,拍打声,低吼声相互交织着传过来。
而这边,男人的刃身更加促涨了一圈,刃首甚至已是张成了紫红se,圆头鼓鼓的,每蹭她一次就是一gu难以言喻的苏麻从尾椎处直传到头皮。
他从不知道,原来nv人能这么软,这么热。牢牢地抱着她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中一样的踏实。
“啊……”她无力地抱住环在x前的大手,抬起小pgu去接受他的磨蹭。
终于,在她小去一回后,他趁着她cha0未褪尽将自己送入了她t内。
“乖儿也叫……乖儿可b她们叫得好听多了……”
若曦满面通红,额发散乱:“……呼呼……您又瞎说什么……”
“啊……”她刚嗔完就被男人猛地一t0ng,倒真的失声叫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将她翻过来,双腿折起压在x前,双手撑在她的腿骨上立起身来跪在榻上,底下更加肆意畅快地出入。
“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呼哧着戏弄她。
若曦心中一紧张下面就紧紧收缩,将r0u炳紧紧箍住。
“呃……松一松……坏心眼的孩子……”他眉头蹙起,声音隐含一丝爽利的颤抖:“要用小嘴咬si你的阿玛吗?”
说着更加大力地摆动腰肢,一下一下结实地送入,不多时便已数百来回。
终于,在一声低低的哭求声中,他抵住她的骨门,又碾磨辗转了数下后,痛痛快快地将一泡泡黏浊灌注给了她。
康熙后来又多次去了额驸的府上。有悄悄潜入,也有光明正大的进去的。去得多了,额驸一家也都知道了他对这个nv儿有多宠ai。
两位老大人不提,便是老夫人也不禁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几分后悔。只是她还来不及做什么,那个怀孕的nv人就为这个府诞下了长孙。
虽然只是庶孙,但到底沾了一个“长”字。
有了这个“长”字,那个nv人便开始有了小心思,不断撺掇老妇人帮少爷休妻。老夫人虽然不喜若曦,但到底也没彻底昏了头,认为他们家已经有了天大的面子可以休掉公主。
然而,在旁人日复一日的言语中,她还是动摇了心思。
额驸家中三朝元老,自然也是有些t面的。
老夫人这一日便趁着家中两位主事的人都去上值了,谁也不曾告知,穿好了先帝爷赐下的朝服便进g0ng面圣。
“老夫人挑这个时候进g0ng求见朕所为何事?”康熙眼皮也不掀地问道。
老夫人便直言道:“臣妇此来不过是为了家中那个不肖子。公主身份高贵,肯下嫁给他。可他却不知道珍惜,老妇汗颜。特来请万岁爷治罪。”
康熙一言不发。
老夫人没得到想要的回应,额头开始冒出一丝冷汗。顿了片刻才又y着头皮继续道:“常言道,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能修得共枕眠。他们小夫妻在一起也不开心。臣妇教不好儿子,还委屈了公主……”
“是以,今次才特来请您赐他们和离。”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在老夫人看来,若曦对她儿子没有一丝感情,占着正妻的名头也不肯为他们家绵延子嗣,甚至还找了人半夜守在门口不允许丈夫进门!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错,她可不认为守在门口的人是皇帝的亲卫。
皇帝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空去管nv儿的房中事?没准那日夜间打伤她儿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的护卫假装的。
但这段日子来看来,万岁爷确实很宠ai这个收养来的nv儿。只是那又有什么用?她嫁进来这么久,她儿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反而日日被万岁爷叫进g0ng中训斥。
瞧瞧好端端一个少年郎,郁郁不得志,现在都开始学会借酒浇愁,借赌消愁了。
想到儿子日益癫狂的模样,老夫人咬牙狠狠心,到底还是穿着朝服进g0ng来了,为的就是靠着先帝留下的颜面,让万岁爷同意解除二人的婚事。
只要离开了这个nv人,她儿子一定会再次振作,再次变回从前的贵公子模样的!
康熙神se莫辨地听完了她的话。
他当然也想要赶紧解除若曦和别人的捆绑关系,但却见不得别人对她的中伤,更见不得这老妇人说起她是口中暗含的嫌弃。
她以为穿着先帝赐下的朝服就有用?笑话,只有他想给那才叫t面,若是有人强行索要,那就别怪他不顾念朝中两位老大人的颜面。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慢慢启唇:“照你这么说,都是朕的小五儿不好了?”
老夫人大骇,还没等解释又听他道:“也是,额驸五日前在五福坊输了三百两银子,不敢支借家中银两,只敢偷偷00偷用妻子的嫁妆去填窟窿。如此说来朕的小五儿到底是不对,没能帮他平了账。”
见他还要继续说,老夫人忍不住大声哀求:“万岁爷……”
康熙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与此同时却递给了李德全一个隐晦的眼神。紧接着,未及老夫人回到家中,额驸是个酒鬼和赌鬼,还偷窃妻子嫁妆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
李德全悄悄退下后,康熙大笔一挥便写下一道圣旨,尤其注明了是圣上代公主休夫。
圣旨刚下,康熙就指派了一队人专门去迎接公主回g0ng。一行人动作迅速地到了前额驸府上,若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接回了g0ng。
“怎么回事?”
康熙也学着她撇了撇嘴:“那家府上的老夫人进g0ng来告你的状了,她想要朕下旨帮那个臭小子休了你。”
若曦哭笑不得:“什么那家人?还不是你帮我选的。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男人这才似是无奈地道:“她穿着先帝赐的朝服,所以朕只能下旨了……”
听完,她翻了个白眼:好一副无奈的语气!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小算盘!
他早就提出要让自己进g0ng,只不过自己一直嫌弃g0ng中不自由才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借题发挥,借着老夫人的手就将这件事定下了。
想到这,若曦便没好气地道:“既然如此,那正好!儿臣g脆去行g0ng住一段日子吧。”她眨眨眼恶趣味地道:“和离了心情不佳,去了行g0ng住一段日子正好排解伤心。”
说完便扬长而去。
康熙简直无奈极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让她回g0ng,两个人更近一点,可她竟然借机跑去行g0ng。
更无奈的是,他只能摇摇头,宠溺地安排人随身护卫她。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康熙就一直维持着郊外行g0ng和紫禁城两地来回的模式,且无论他怎么说,若曦就是不肯点头回g0ng。
床shang下他用尽了手段也只是无用功。
床上若曦含泪哭求,小嘴一张不仅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还把进g0ng的事也答应得好好的,可一下了床就耍赖撒娇不肯兑现。
两人就这么缠磨了两年,直到若曦在外面玩腻了,才松口同意和他回去。不过仍有条件,那就是要是自己在g0ng里住腻了,他就要无条件同意自己再回行g0ng住一段日子。
面对这样一个小祖宗,康熙还能如何,只能是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等她再次哀婉哭求,才点头答应了她。
于是不久之后,行g0ng传来消息,五公主和额驸和离,被额驸伤透了心,终于在行g0ng调养两年之后,药石难医,伤心离世。
与此同时,g0ng中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封后大典。待到典礼到来,众人见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后的真面目才恍然大悟。
只是这时已经是大局已定,再难转圜。
……
帝后恩ai了一辈子。
这一辈子,二人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
当初众人发现皇后竟然和五公主长得一模一样之时都惊呆了。典礼之后便有人不停向皇帝进言,要求赐si迷惑圣心的妖后,还有的人闹到了太皇太后那里。
只不过最终都因为帝王的固执没有结果。
就在众人都在心中暗自估量皇帝是否还有心思放在朝政上之时,他便带着皇后钻研的一项项事物上了朝堂。
这些事物在经过无数检验后被用到了民间。
后来,皇后又从民间找到了一个颇有天赋的少nv,两人竟然一起完成了让无数朝臣头痛了数十年的火器改造之事。
慢慢地,再也无人敢说皇后是妖后了。甚至在民间有的地方,皇后的民心所向能与皇帝b肩。
众人又猜测,皇帝重权,必定会忌惮于皇后,说不得过不了多久就会废了皇后。
可谁知一年又一年,皇上不仅没有废后,反而和皇后感情越来越好,二人甚至还会隔三差五就溜出g0ng去玩。
美其名曰,t察民情。
他们哪里知道,有那么一日,床事毕后,皇帝曾悄悄起床写下独白。
朕前喜重权,亦谓此生不分甘谁分当权?自与卿伴,朕始自明于无穷,执命相继。且自汝来者,朕之泰安,人无所安,朕亦知之,盖以卿代朕之所未尝劳,此国生如此之生气也。
吾儿,感谢你能来到朕的身边。终此一生,朕唯有这一件事是要日日感激上苍垂怜的。
若曦生产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看什么做什么都能触到她的伤心处,然后一个人留下泪来。
每到这个时候,康熙都会抱着她温声安慰。
“我好像变丑了……”
“不丑不丑,在皇阿玛心里,乖儿是最好看的。”他边说边捉起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的吻。
若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在见到自己两个孩子的时候都会暗自心中恐慌。
她开始胡思乱想,她怕自己做不好一个母亲,怕自己教不好孩子,怕孩子在长大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而她却无力去保护……
她越来越长时间的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当中,有的时候就连男人来哄也无济于事。
康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敢让她知晓,只能是日日召见刘声芳想法子。想到若兰最终是郁郁而终的结局,他心中袭来一阵巨大的恐慌。
为了哄她开怀,他带她去了漠北去看大漠孤烟,去看在她和洛明枝的努力下才得以建立的漠北和平和繁荣;带她去了江南看小桥流水,去听江南人的软侬小调……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可若曦总是短暂的一阵开怀后又恢复了原样。
她知道自己病了,可却毫无办法。于是就这么在康熙焦灼寻能人异士,若曦时常强作笑颜中一直拖到了两个孩子会说话才突然迎来了转机。
两个孩子是龙凤胎,且都是出生不久就显示出了与常人不符的聪颖。
男孩是哥哥,nv孩是妹妹。
两个孩子还不到一岁就已经会明确表达自己的喜好了。尽管他们都还不会说话,但仍旧会通过一些特有的动作拒绝喂养的n娘把他们从自己额娘身边抱走。
众人都夸赞二子注定是皇子皇nv,人中龙凤。
若曦当然也是开心的,但与此同时又担心他们身处在深g0ng这样的特殊环境会慧极必伤。
两个孩子到两岁时说话已经b一般两岁的孩子要流利很多,也能说出很多不是这个年龄孩子能说出的话。
但叫若曦逐渐走出y霾的却是她有一次逗妹妹的话。
“妹妹怎么自己跑来了,胤祾呢?出去玩又没带你吗?”她轻轻捏了捏nv儿的小鼻子。
嘉南怂着鼻,挺着小肚子用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哥哥在外面玩,然后转头拉着若曦的手指慢慢问道:“皇额娘,你不开心吗?”
若曦抿嘴摇摇头:“没有,额娘只是在想事情。”
小小少nv并不相信:“可我昨夜听见了皇阿玛哄你呢……”她一边说一边抱住自己额娘的手亲,口中还学语道:“乖宝乖宝,不哭不哭……”
“皇额娘,你哭了吗?”她问道。
若曦又是一阵难受,好容易忍住才答道:“鬼灵jg的,还会偷看阿玛和额娘了。”
谁知小少nv糯糯地又说了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才让若曦最终泣不成声。
她说:“皇额娘你别伤心了,南南以前也听见你哭了。就在一个黑乎乎但是又很温暖的地方,听见你哭南南也感觉好伤心……只是没过多久我就浑身痛痛的,又过了好久好久才能见到额娘……”
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可偏偏若曦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蹲身将nv儿抱进怀里,痛哭出声,口中竟是一言也难发。
康熙下朝刚走到门口就是一阵揪心,匆匆进门将母nv两揽进怀里。
小少nv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对自己阿玛道:“皇阿玛,南南好像把额娘惹哭了……”
“没事没事,皇阿玛在呢……”
他还没说完,若曦就扯住他的袖子哭道:“南南她……她说她在一个黑黑的地方……她浑身都痛……”
康熙让n娘先把嘉南带下去,然后才细细听她说完。
“我们的nv儿回来了……她会不会怪我……”
男人心痛不已。显然他也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在二人还未深思熟虑处理好一切时就到来,又被他忍痛舍弃的那个孩子。
他贴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地道:“不会的,南南她一定不会怪你的……不然她又怎么会再回来当咱们的nv儿?皇阿玛答应你,从今以后都会和你一起好好保护咱们的孩子,再也不会让你们母子三个受到伤害。”
哭完这一场,若曦便奇迹般得振作了起来。
她收拾好心情的同时也越发将嘉南放在手心里疼ai。除了疼ai,她也给了两个孩子最好的教育。
……
若曦一生都致力于让大清的男孩nv孩都能接受一样的教育。她将给予自己两个孩子的教育全无保留地给了她的子民。
百年过后,华国的男nv平权事业已经是全球最佳。某国际组织的调查显示,华国的nvx平均幸福指数最高,百姓的幸福感最强。
而后人为了纪念若曦为男nv平权事业作出的卓越贡献,翻阅史书将她的所作所为刻成了一块碑。
这块碑随历史流传了百年,至今正被华国国家碑刻博物馆作为镇馆之宝陈列馆内。
它一生的使命就是传颂主人公的伟业,并提醒后人继续将这伟业发扬下去。
写在最后:
曦曦和老头子的故事到这里就算是连载结束啦~
很感激能陪伴大家这一段~
后面我就要继续写《藏心》和《执珠》的故事,以及把《龙葵》发上来~
最后就是,这篇文因为在ai发电上已经有了统一定价
所以这一周应该会找个时间改一改价格,让两边统一
这样对每个喜欢树的文,订阅追更的人都公平哈~
这段时间就当是个限免期嘻嘻嘻~
再次感谢我的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