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上床沿,将她扯到身边,指腹擦她脸上的泪,“你在怕我?”
“别碰我。”丁旖偏头躲他的手,刚被他擦干的泪又流了下来。
她身子紧绷,每个细胞都像在抗拒着他的触碰。
他沉默良久,终是给她擦了泪后将人塞回被子里,又套上浴袍出去了。
翌日。
骆刑声本以为她只是昨晚情绪失控,没想到今天也刻意躲着他。就像现在他刚坐下还没两分钟,刚才还早餐吃得正香的人就说自己吃饱了要走。
“丁旖。”骆刑声叫住她。
她身子一愣,转身看他。
“过来。”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在他身边坐下。
他终究是个上位者,语气带着压迫,不容她拒绝。
丁旖走到他旁侧的位置坐下,低头没看他。
明明他昨晚就洗过澡了,她却莫名还是觉着那股陌生的香水味萦绕着她,像是在嘲笑她只是男人的玩物一般。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的身子跟着轻颤了下。
她还是在躲他。
骆刑声松开手,微微俯身摸她的头,他放低声音,“为什么躲我?我哪里做的不对,和我说说好不好。”
丁旖又看到了他肩颈处的咬痕,他昨晚说这是她咬的,她伸手摸上那处咬痕。
“你身上有香水味。”
她的手随着她的话落垂下,她抬眼看他。
骆刑声神色一滞,她是因为这个所以不让他碰。
难怪昨晚那么抵触他。
“没有碰别的女人。”男人注视着她,语气难得认真起来。
他将她揽入怀,但怀里的人显然不信他的话,抗拒地推着他。
骆刑声知道,这件事要是不解释清楚,按丁旖性子,不是哄哄就能和好如初了。但要解释,就必然会让她知道弥尔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