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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校霸与冷面转校生学霸/他看左行云不爽很久了(2 / 2)

左行云不为所动,突然抬手抓住花笙宽松的校服裤子,“我知道,你这里有朵小花。”

花笙猛地一个激灵,思绪还来不及反应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就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扯到腿弯,连带着内裤一起。

“我靠!”花笙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反应迅速地遮住下体,慌张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你有病啊……滚滚滚!”

左行云垂眼,看到那比常人略小一点的阴茎半勃着,在性器之下的隐秘角落里,一条不应该存在于他身上的小缝正悄无声息地泄出淫液,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粉嫩的小穴,泛起色情的水光。

他知道花笙的身体与众不同,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花笙从来不在下课时候上厕所,总是挑着上课上到一半时偷偷从后面溜出去。

这样凶巴巴的一个炸毛校霸,居然真的是个双性人?

那么在意强弱的花笙会不会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自卑?会不会在夜里偷偷哭?会不会……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花笙的脸颊,亲昵而虔诚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要害怕。”左行云轻声说,“我想保护你。”

表面上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实际上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家,有时候会忘记带伞,下雨天孤零零地淋着雨,平时身边总会跟着三大五粗的不良精神小伙,像只掉进狼窝里的兔子。

那些接近他的人多半不是真心追随,因为花笙人傻钱多,心软好骗。

“滚,谁要你保护!”花笙抬脚想踹开他,却被裤子绊住,他气呼呼地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胸口,左行云一个没留意被他狠狠推开,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到地上。

力气挺大。

左行云嘴唇上还带着花笙的水渍,微微皱了皱眉,抬眼望向他。

花笙已经把裤子穿上了,自然卷的头发凌乱着,他拧着眉头厌恶地俯视他,双手迅速地勾住裤腰带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枣红色的限量版aj踩在他整洁干净的床单上,居高临下地睨他。

“你在扮演什么救世主角色,我他妈要你来保护?双性人怎么了,我过得比你快乐多了,老子这么有钱哪点不比你这穷书生好,轮得到你来保护!”花笙越想越气,破口大骂,“左行云,没想到你还是个同性恋,死闷骚,占老子便宜,你以为你发现我的秘密我就会可怜兮兮地求你保密了?你以为就可以借此要挟我让我和你做这做那了?你以为……”

一口气提太长,花笙愤愤地换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了。”

花笙自认为身体与其他男性没有差别,甚至在他的训练下,他的身体比其他人更加强壮,当然这一切只是他自己以为。

收拾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身上没几块肉的白斩鸡,自然不在话下。

左行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抬手将校服拉链向下拉了几寸。

花笙注意到他的动作,面色难看了几分,“你干什么?”

左行云脱掉校服,随意搭在了身边的椅子上,盖住了花笙的校服,慢慢摘下手腕上的银白色手表放在电脑桌旁。

花笙下意识看了一眼,这块表他爸也有一块,不可多得的高级定制款,出自着名瑞士设计师查尔斯之手,全球只有八块。

他心生疑窦,他肯定买不起的,是哪仿的?

想不到还是个爱慕虚荣的臭学霸。

左行云缓步走到花笙面前,花笙如临大敌,随之警惕后退,直至背抵到墙上,捏紧拳头对着他。

“打架。”左行云冷冷吐出两个字。

花笙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果然刚刚的流氓行为是在羞辱他,故意扰乱军心,想从性别上压倒自己从而逐步击破,太恶毒了!

他定了定神色,严阵以待,“打就打,谁怕谁,打输了你就给大志道歉,然后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左行云不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花笙顿了顿,思索片刻,气势汹汹地回答道,“我要是输了就包你一个月的早饭。”

左行云失望地摇头,笃定拒绝,“不行。”

“再加上午饭。”

左行云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要。”

花笙怒了,“这不要那不要,你就肯定你会赢吗,别等下被我打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左行云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废话少说!”花笙见不得别人比他更嚣张,当即跳下床来扬着拳头扑向左行云。

左行云纵身一闪,动作敏捷地避开了花笙的进攻,花笙扑了个空,没刹住脚重重砸在电脑桌旁的小型沙发上。

“笨。”

左行云靠着墙壁悠悠说道。

花笙一下子就炸了,拿起桌上的书就往左行云身上飞过去,厚重的资料书如同离弦的箭般唰唰朝左行云飞去。

左行云反应迅速地下蹲,书重重砸到墙壁上,随即伸出手,他单膝跪地,稳稳地接住了下坠的书。

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花笙眼睁睁看到左行云不仅没有吃瘪,还在自己面前装了这么大个逼,顿时火冒三丈。

“花笙,你好笨。”左行云笑了笑,起身把书本整整齐齐地放在电脑的另一侧,眉眼弯弯地偏过头看他,“平时打架也要带武器作弊吗?”

这可戳中了花笙的逆鳞,出去打架他向来都是带着各种小弟和武器,每次都能听到“胜之不武”这四个字。

但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花笙动怒了,“你再说一遍!”

左行云如他所愿,一字一句道,“胜之不武的小花笙,笨蛋。”

花笙满腔怒火地扑了上去,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左行云没有躲避,终于选择正面对抗,抬起手臂挡住了花笙愤怒的拳头,同时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动作极快地摁住了花笙的肩膀。

花笙一碰就炸,像只怒火滔天的炸毛猫,抬起腿就要朝左行云下身击去,若是这一击正中的话,估计左行云下半辈子都得去男性医院挂专家号,然而左行云早已看穿一切,委身一避动作流畅地伸出长腿绕到花笙紧绷的腿弯,重重一个横扫。

花笙本就靠一条腿维持站姿,忽觉膝盖一酸整个人身形不稳,刹那间就倒了下去。

左行云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稳稳地接住了花笙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花笙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左行云抱在怀里了,他懵了一瞬,直到左行云的手在他胸口的地上捏了几把才回过神。

“我靠!”花笙登时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嚷道,“你偷袭,不讲武德,放放放开!”

他死命挣扎,对着左行云拳打脚踢,“放开我……刚才不算重新来打……”

左行云干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面不改色地将人抱了起来。

花笙扭动地更剧烈了,“啊啊啊放开啊……”

左行云用额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卷毛,悄然吸了一大口,鼻腔里充斥着玫瑰洗发露的芬芳,他感到心旷神怡。

“你他妈放开我,放我下来……个不要脸的……”花笙揪住他的衣领,耳朵红透,鹅黄色的卫衣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左行云,你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行云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花笙趁机大力逃脱,却被左行云牢牢按住双手,再一次高举过头顶。

花笙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滚……我还没说开始,刚刚不算,重新打!”

“可是……”左行云淡淡地说,“刚刚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想偷袭,然后被我制住了。”他一本正经地复述,低下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花笙,你输了。”

花笙想要屈起膝盖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左行云却纹丝不动,他奋力挣扎,徒劳地流失了力气,这书呆子看着柔柔弱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花笙手腕挣了挣,纹丝不动,愤愤地回视他。

左行云面无表情,也不松手,如铁钳般的手掌桎梏着他,静静地与花笙对峙。

僵持片刻,花笙终于败下阵来,他长吁了一口气,垮着脸说,“行,你赢了。”

他无声地嘁了一声,撇了撇嘴,“我认输行吧。”

左行云卸下力气,却还是不放手。

“我包你一个月的饭行了吗。”花笙皱眉道,“你可以松开了吧。”

左行云道,“不行。”

“两个月。”花笙加大筹码,“一天三顿,请你吃两个月。”

左行云摇了摇头,“不行。”

“那你他妈想要什么?”花笙来气,“想敲诈我是吧,那你说要多少钱?”

“舔。”左行云神色认真地看着他,探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花笙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紧接着又听到左行云冒出两个惊世骇俗的字。

“舔你。”

“你、你说什么……”花笙倒吸一口凉气,舌头都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发出正确的音调,“有有病吧你……”

左行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鼻尖,认真道,“舔你,我要舔你。”

花笙心里窜起一阵寒意,左行云的眼神如同一只正值发情期的狼,掩盖在礼貌的克制之下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在说什么胡话……”花笙瞠目结舌,惊得话都说不利索,“舔个鬼,你、你他妈是狗吗……”

“嗯。”左行云以实际行动回答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舔到耳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笙颈间,“是狗。”

温温沉沉的嗓音如同落在鼓面上的雨滴,还是夏日的太阳雨,温热而带有暖意的,花笙被这热气灼得缩了缩脖子,股间泛起一阵痒意。

“你滚远点……”这大逆不道的发言让花笙招架不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他按在床上打一顿,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种要求,“你是真变态……舔个鬼,我他妈又不是棒棒糖……唔,别舔那里……”

花笙圆润可爱的耳垂被左行云含在嘴里,他先是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再用舌头搅拌滚烫的玛瑙,含吮出阵阵水声。

“啊……别舔……”花笙招架不住,他最怕痒,而耳垂与脖颈是他的敏感点,平时他都不让别人与他勾肩搭背,此刻却被左行云按在床上用唇舌亵玩了个痛快。

“左行云……住口……”花笙本能地想笑,又生生忍住,“别舔唔……松开,死死变态……”

左行云模仿接吻的动作亲得更深,靠的极近,花笙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唾沫的水声,像是仰躺在海面上,周围的小鱼争先恐后地啃咬他的耳朵。

“嗯……穷学霸……”花笙的声线蒙上鼻音,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仿佛有电流划过,全身酥酥麻麻的,脖颈出痒的出奇,“痒……”

“痒吗?”左行云声色沾了欲色,温声询问道,“哪里痒……”

花笙咬着牙抵抗,“你他妈说哪里痒,还能有哪里痒……”

左行云手指缓缓移到了花笙的两腿之间,语出惊人,“小花痒不痒?”

他隔着裤子摸上花笙柔软的小穴,轻轻揉捏了一下,花笙的下身剧烈地痉挛一下,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我靠……你、你不准摸……”花笙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拿开!”

左行云抽了抽被花笙紧紧夹住的右手,用嘴唇触碰他的耳尖,低语道,“你夹住我了,拿不开。”

花笙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不得已松开了双腿,他身躯难耐地扭动一下,像只在岸上扑腾的鱼,“拿出去。”

左行云眸光暗了暗,花笙真是笨得有些可爱,他就着花笙的动作,手掌游移到他的裤腰带,单手解开漂亮蝴蝶结。

“干什么!你干什么!”花笙咋咋呼呼地大喊,“色鬼,左行云!臭书生……死流氓不许碰!”

左行云眼里泛出奇异的光,渴望又愉悦,“我要舔你的小穴,小花笙。”

这话落到花笙耳里如同巨石被扔进水里,他心中的湖畔掀起惊涛骇浪,如雷重击的似乎是他,连他的小穴都溢出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

花穴很少激动,因为不会有人把花笙按在床上慷慨激昂地宣誓“我要舔你”,他怎么也想不到左行云居然是个喜欢舔人的变态!

“不行,滚开……唔……”花笙抗拒的咒骂被尽数堵在嘴里,“嗯……唔……松……不要亲……”

左行云俯身再一次吻住了他,他专注地亲吻花笙,灵巧的唇舌挑逗纠缠着花笙的软舌,亲得水声渍渍。

作恶的手已经扒拉下花笙的裤子,伸进他灰色的内裤里四处抚摸着。

“唔……左行云……”花笙极力扭头,好不容易得空从他嘴里挣脱,下身又被带有凉气的手指轻捻挑拨起来。

花笙从未被人探寻过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他温柔地揉弄,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突的跳。

那些淫荡的黏液沾在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指节上,弄脏那双总是握笔的手。

“啊……你他妈,在做什么啊……”花笙气喘吁吁,面色薄红,被亲得完全没了气势,“你是变态吗……呜呜别摸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唔!”

左行云再次黏黏糊糊地吻住了他。

花笙真切地明白了左行云的可怕,命根子和小花在他手中,他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刻求饶,“左行云……唔……别摸了嗯……受不了……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呜……妈妈……”

堂堂校霸遇到事怕的喊妈妈,左行云有些想笑,方才放狠话有多张牙舞爪,现在就有多怂。

可左行云不想放过他。

“小花生,我能舔舔你吗?”他啄了啄花笙泛红的眼尾,探出舌尖舔舐他眼角的湿润,“好香的小花生,我可以尝尝吗?”

太变态了!

这副痴汉模样出现在左行云这张俊脸上极不协调,花笙神经紧绷,下身快要夹不住,花穴的淫水似浪潮一般一阵阵袭来,浇在左行云的手指上。

“花笙,好多水。”左行云低头埋在他耳畔出声,语焉带笑,“嫩肉在主动吸我的手指,小花很激动。”

“啊啊啊啊滚开!”花笙崩溃地大嚷,“左行云你软硬不吃,就别怪我不客气……唔,你、你等我出去,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左行云全然不在意他的狠话,两根手指拨开紧闭的蚌肉,用中指在饱满圆润的花珠上轻轻揉摸。

“啊!”花笙惊惧地弹动一下,喉间高亢的声音陡然变了调,“不……左行云……不要摸这里呜呜呜……妈妈说不可以的……”

自小妈妈就说过,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能让他们触碰,他的身体只能给未来的另一半看。

花笙听到脑海中传来一丝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唔……嗯……啊……”花笙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凄惨,“左行云,不要摸……呜呜呜呜小穴只能给老婆摸的……”

左行云愣了一下,神色微动,“老婆?”

“呜呜……只有老婆能看……”

左行云皱眉,手指滑动的频率更加迅速,“没有老婆,只有我。”

“啊啊……”他被摸得高亢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忘了骂骂咧咧,“左行云……好痒啊啊啊……你妈的……松手啊!”

左行云抽出了手指,快速的放到花笙张开的嘴巴里,“小嫩穴好多水,花笙,尝尝。”

“唔!”花笙猛地尝到自己淫水甜腥的味道,下意识想用舌头推出去,却被这作乱的手指夹住了舌头,“嗯……滚唔……嗯啊……”

他的双手自始自终被压在头顶,涎水不断从嘴角泄出,左行云边玩弄他的舌头边亲,把花笙屈辱的呻吟亲得粘稠湿滑。

“唔……嗯……”

“嗯呜呜……”花笙难受地哭喊起来,一头自然卷委屈的耷拉着,乱蓬蓬的与床单亲密接触,“左、行云……唔……”

左行云松开手指,爱怜地亲吻花笙水润润的唇,亲吻花笙怎么样都嫌不够,他太渴望这个人了,恨不得把他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夜夜笙歌。

花笙得空剧烈地喘息,胸膛上下起伏,被吻的透不过气来,身上的力气也逐渐流失,“呜哇哇……不、不要摸了……”

“妈妈……呜呜呜……啊啊……”

左行云专注地凝视他,目光里闪烁的光辉似揉碎了的星河。

“花笙,我很喜欢你,让我舔你吧。”左行云语调沙哑,仿佛克制了很久,“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舔舔好不好。”

死不要脸,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舔舔舔舔你二舅家的大西瓜啊,你要是狗你就去吃屎,别来恶心我!

花笙在内心咆哮,什么骂人的脏话都充斥着脑海,气的神经直跳。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万一把左行云激怒了,给他一顿修理,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奸杀杀无穷尽也!

花笙欲哭无泪,“舔了会怀孕的,我是柔弱的双性人。”

左行云一呛,被他直白的求饶激得发笑,他绷直了唇线,压制想笑的欲望,“舔了不会怀孕。”

“那也不行呜呜……左行云,左大哥,行云,云云……”花笙讨好地央求,“云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左行云不语。

花笙撒娇打泼都没用,好的坏的全都说了,左行云却不为所动,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吃瘪,他绞尽脑汁也无法逃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夜色已经降临,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他瞥见星星点点的微弱月光。

好想回家……

花笙抽了抽鼻子,愤恨地望向左行云。

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虎落平阳被犬欺。

舔就舔,又不会少块肉,先脱身才是正道,回头看他不找十几个肌肉大汉把左行云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花笙放弃了挣扎,长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拧眉道:

“妈的,舔吧。”

此话一出,他仿佛看到了左行云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泛出波澜,他并未松手,先是低头闻了闻花笙的脖颈,小鸡啄米一般地舔弄他白皙细腻的肌肤。

花笙全身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紧紧闭着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开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别跑好吗?”左行云轻声耳语,“或者……我把你的手绑住,你就不会跑了。”

花笙一惊,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么,小爷我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能反悔,再说……你把门都锁了我往哪跑……”

越说声音越小,花笙确实想跑,再不济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是好的,他马上给他哥打电话,把这变态痴汉抓起来!

他心生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脱校服了,手机在校服口袋里。

左行云吻了吻他着急忙慌辩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忽觉身上一重,竟是左行云坐在了他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条斯理地从花笙头下的枕头里摸出一副……手铐?

看清了他手中东西,花笙顿时目瞪口呆,“你干什么我操……哪来的手铐……”

比电视上看警察叔叔逮捕犯人的手铐小一点,金属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左行云扬起手晃了晃,花笙听到风铃般清脆的响声,那是副情趣手铐,白炽灯下闪耀着玫瑰金的光泽。

左行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花笙被久按住的手腕充血,略有些发麻,一时半会还没不能抬起,正好方便了左行云的动作,他拉起花笙的手腕,将一个手铐戴了上去。

“你……松开!”花笙条件反射地挣脱,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妈的,谁他妈会在枕头底下藏手铐啊,操……别拷,等等……疼疼疼……”

反对无效,左行云动作麻利地拷住了他的双手。

他直起身子仔细端详了一阵,俊美的眉头蹙了起来,“啧。”

花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啧什么啧,你完蛋了我要报警抓你,变态东西我要向全校的人揭发你,你、你就是喜欢舔男人的变态!”

左行云歪了歪脑袋,抓起他的卫衣,连同里面的薄衫一同掀了上去。

花笙顿感眼前一黑,身上一凉,整个头被裹在了衣服里,白皙细窄的腰肢全然裸露出来,像只作茧自缚的飞蛾,死命扑腾着,企图甩开窒息感,却徒劳无功。

“你你你干什么我操……”花笙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层层衣服传进左行云的耳朵里,听上去格外软糯,“唔……软的不行来硬的是吧……嗯!”

左行云俯下身子含住了他胸前挺立的粉嫩乳尖。

作为双性人,花笙的双乳也微微发育,如同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挺起曼妙的小弧度,这样的娇乳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左行云心神荡漾,虔诚地含吮起委委屈屈的小乳头,把娇小粉红的乳珠吸得充血挺立,时不时用牙齿含咬起来,把花笙敏感的身体吸得颤震不已。

“啊……左行云,别咬……不能……”花笙的尖叫变了调,在喉咙处弯弯转转绕了几圈别扭地发出来,“嗯……啊……不可以左行云……”

身下的嫩穴流水流得更加欢快,花笙尽力夹紧双腿,嘴里泄出嗯嗯啊啊的叫唤,“唔……嗯……左行云……变态……”

在床上的“变态”像是对左行云的夸奖,此刻他的动作也兴奋起来,下身硬邦邦地挺立起来,抵在花笙光裸的大腿上。

花笙的手被手铐和卫衣缠绕住,腿又被裤子牵制住,所有不能给别人看的地方被左行云看了个遍,体力上的完全压制,他头一次感到害怕。

“小花生。”左行云声音染了欲色,用舌头舔弄战战兢兢的乳尖,手掌来到下身的湿漉漉的花穴,动作温柔地揉捏起来,痴迷地赞叹,“好漂亮,花笙……”

“呜……别摸,好奇怪……”花笙难堪至极,小穴哪能抵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被左行云颇有技巧的手法按压得多汁,湿答答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喜欢。”左行云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压在他身上亲吻白嫩娇小的奶子,“小奶子。”

花笙红透的脸颊几乎要将衣服灼穿,紧紧闭上眼睛,这种场景他只在片子里看到过。

电车痴汉流氓抱住女学生在她身上色情地嗅来嗅去,用舌头把微微发育的奶子舔得泛起水光。

左行云是在怎么糟蹋自己的脸啊!

“喜欢。”左行云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到花笙的肚脐,伸出舌尖探进小小的凹陷,“花笙的小肚脐……嗯,好香。”

“唔……别舔了,好痒,好痒啊……”花笙不断扭动着身躯,腰身却被他牢牢握住,“呜呜……死不要脸的变态……好恶心啊啊啊……不要舔那里……你、你怎么有这种癖好的……”

左行云虔诚地吻了吻他凸出的胯骨,光洁白皙的腹部柔韧细窄,急促的呼吸促使那地有规律地起伏,左行云伸出舌头沿着肚脐缓缓向下舔。

花笙的阴毛很少,下身白白净净的,半勃的小阴茎也比常人清秀,委委屈屈地立在那里,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那条不断分泌淫水的小缝,从未被人探寻过的秘密花园,正悄无声息地汩汩流着清泉。

左行云用舌头含住了花笙的龟头,花笙只觉得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猛地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啊啊……”花笙失声尖叫,肉屁股不断扭动着,而这一动作反而让左行云含得更深,“左行云!你你你……脏不脏啊,怎么用、用嘴巴唔……”

“啊……唔……嗯啊……好难受……”

左行云上下吞吐起来,小阴茎收到刺激在他嘴里膨胀挺立,花笙叫的比发情的猫更加高亢,“啊啊啊嗯……变态……好湿呜呜呜……好……唔……要死了……”

“别……别唔……”这样淫荡的声音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花笙不自觉地闭上嘴,却又不受控制地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嗯……唔……别舔……左……啊啊啊……”

左行云专心致志地为他做着口交,动作有规律而快速地上下吞吐。也许是双性的体质,花笙连勃起都没几次,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冷淡。

花笙死命挣扎,好不容易用手肘把卫衣剥开,探出一个脑袋,就正好与左行云视线相对。

左行云吐出他半勃的小阴茎,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直直看着花笙的眼睛。

“唔……看什么看……死变态滚远点。”花笙面红耳赤,阴茎下方的小缝显然比他更为激动,悄无声息地流出淫水,顺着饱满的臀流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吗?”左行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往他下身摸去,“好湿。”

“唔……你、你别碰我……”花笙如临大敌,下意识并拢大腿后退,而他精神亢奋的小肉棒和情动的花穴很没有说服力,“啊……唔……啊啊啊……”

左行云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那到小缝,用中指在湿淋淋的蚌肉上轻轻挠了一下,花笙猛打一个惊颤,身体弹动一下。

左行云的中指变本加厉地扣挖起来,按在他湿软的小豆子上来回摸,食指和无名指也轻轻地揉捏起来。

“啊啊……别……”花笙下身瞬间泛滥成灾,汩汩透明汁水喷涌而出,竟是被他当场摸到了高潮,“别……呜呜呜……好刺激……唔……啊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随情潮而来的是他剧烈的痉挛,两瓣饱满的阴唇不自禁地夹住了左行云的手指,花笙浑身抽搐,双眼失神,视线逐渐涣散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左行云的衣袖,白嫩的屁股透着粉红,可怜兮兮地在他手臂上颤动。

左行云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显然是没想到花笙会如此敏感。

花笙失去力气倒在床上,短暂地失神了一瞬,琥珀色的眼瞳不曾转动,视线直直地停留在天花板上。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脑宕机,思绪像是被硬物卡住了,他蓬松的卷毛乱糟糟的,股间的淫液一波波润湿床单,被男人轻薄的屈辱传入脑际。

左行云从他身上起来,俯视花笙呆滞的表情。

花笙的上衣被撩到胸口之上,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头还泛着被舔过的水光,松松垮垮的校服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腿。

小穴被欺负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断断续续的粘液,视线往上,左行云看到花笙秀气的性器已经耷拉下来,一副被暴风雨蹂躏后的无精打采模样。

左行云轻轻抚摸花笙的大腿,动作轻柔得犹如在抚摸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宝。

花笙迟疑了一瞬,鸡皮疙瘩随着他手上动作再次蔓延,迟钝地反应过来。

我靠我靠我靠!!!

花笙如梦初醒,流失的力气再次恢复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用力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手掌触到结实的肌肉,他不禁愣了一下。

这小白脸学霸,还挺结实。

肩宽腰细腿长,居然比他这种常年奔波四处征战的校霸还健壮。

左行云被推得向后退了几分,花笙得空起身,一把提起裤子从他身下逃了出去。

双手被铐住,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诸多不便,况且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湿得令他陌生,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才跌跌撞撞来到门边。

花笙用力转动把手,转不动,他随即想起来这里之前左行云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旋转反锁扭。

忽地肩膀被人按住了,花笙猛打一个激灵,从小到大肩膀都是他身体上的禁区,一碰就条件反射的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向后缩,“操!别碰我肩膀!”

然而本能地动作将他逼到靠着墙壁的墙角,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他不由得一惊,看到左行云朝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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