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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犯错的女宝受罚/穿尿布开洞挨/被G尿在尿布里(有修改)(1 / 2)

陈越刚安抚完据说午休睡女儿隔壁的小男孩,转头就看见疾步过来的alpha。

盛婉脸色冷淡,眉眼含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兜在了盛昕昕后脑。

“去道歉!”

戴着钻石发卡的小姑娘和陈越对视着懵逼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把手里刚抢的玩具泄愤地一摔,张开嘴就开始嗷嗷哭。

干嚎就是不见泪,但依旧把陈越心疼坏了,他蹲下来张开手臂,把边哭边朝他跑的女儿抱怀里拍拍,又抬头生气地跟alpha讲理:“昕昕这么小怎么能打她?”

根本没怎么用力的盛婉气笑了,眼皮都懒得抬,“你站边上去,她什么时候道歉什么时候走。”

旁边的小男孩也被声音带着开始仰头哭,陈越夹在二重奏里一阵头大,哄了这个哄那个,刚好装鸵鸟,拿后脑勺对着盛婉装听不见,背影看着倔得很。

alpha面无表情地掏掏耳朵,上去一手一个,把一大一小拎回家。

陈越被掼到床上的时候人还是懵的,他本能想撑着胳膊坐起来,就被盛婉警告性地一指。

“老实待着,再动你就跪着等我。”

陈越不敢动了,却还是犹豫着说,“不要骂昕昕啊,孩子小不懂事很正常,而且她刚刚道歉了,我们把玩具赔了就好……”

alpha瞥了他一眼,决定先出去收拾小的。

没一会儿,就听外面传来了小姑娘的哭声,嗷嗷呜呜的,异常响亮地穿透房门,在oga的耳膜中嗡嗡作响。

在陈越感到焦虑之前,盛婉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还带进来了一个快递箱。

盛婉不讲话,陈越也不敢开口,只能坐在床上,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拆快递。

“咔哒”一声刀片推出,alpha在胶布上随意一划,拆了一包尿布出来。

陈越就这么找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话题,他把困惑摆在脸上,讨好地问:“家里不是还有很多吗?怎么又买了……只有一包?”

“刚刚回家路上下的单”,盛婉把那包东西扔上床,似笑非笑:“怎么,你想多买几包?”

oga被砸个正着,摸不着头脑地把尿布拿起来,这才发现和平时给孩子用的不同,包装上的“成人”二字非常显目。

陈越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

“我没想……”

他就坐在床边,盛婉走过来抬腿上床,膝盖压在他的身侧,然后随手一推,就把陈越压了个严实。

alpha把那包尿布拆开,一边撕里面的小包装,一边冲陈越扬下巴。

“衣服脱了。”

耳边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陈越慌张地往后躲,“我……我去看看昕昕……”

脚踝被一把扯住了,他受惊一缩,反而被扯得离alpha更近了些,忍不住上手推了推盛婉的肩膀。

“不要……我错了……”

“错哪儿了?”盛婉挑眉,“我看你今天在孩子堆里挺自在。”

她凑在陈越耳边问:“难道你也是个孩子?也欠教育?”

alpha的声音低而沉,明明是一句训斥,却硬生生让人听出了一点其他的意味,像把小钩子,扯住陈越的心底轻轻拉了一把。

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传遍全身,陈越的耳垂被盛婉讲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扑得红透,过电一样软了身体。

“对不起……”

“不听。”盛婉重新板起脸,“脱干净。”

被命令的oga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把衣服脱干净了。

脱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脸上立刻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掌。

不是很疼,但陈越还是有了泪意,他抬起手,没管留了指痕的脸颊,反而故作镇定地揉了揉眼睛,好像其实没什么事,只是他突然眼睛发痒。

陈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道alpha眼里的自己,柔软的唇抿得紧紧的,眼尾染了大片红晕,看起来委屈又难过。

已经拆开的尿布被盛婉扔在他的脸上:“自己穿。”

被打过的地方存在感就越发强了,陈越脸上一阵热烫,他难堪地垂眼,最后还是听话地跪直身体,细白的双腿微微敞开。

粘贴的布扣被扯开,陈越把尿布举着对准自己的下身,接下来是因为照顾女儿早就熟练的流程,手指却微抖,有些忙乱地把布片绕过自己的会阴,等裸露的下体被完全兜住,再把布片往上拉,绕在胯骨上方贴好。

等到这时陈越才发现,尿布的边缘缀着一圈波浪状的奶白色花边,那本该是商家为婴儿尿布设计出的可爱装饰,可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瘦白的腰侧和腿根就这么被花边围住,稍微一动,就会传来花边摩擦皮肤的细微的痒。

带着花边的尿布好像格外适合他,衬得oga有一种纯稚而无辜的美丽。

那样子太可口,让盛婉心里一直按捺的欲望争先恐后地冒头。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小孩吗?”

陈越张了张嘴,最后万分羞耻地摇头。

盛婉唇角微挑,接着问:“那你欠教育吗?”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久,陈越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地说:“……欠,请老公管教。”

盛婉冷哼一声:“惯得没边,天天闯祸。”

也不知道是在说几岁的女儿,还是说陈越这个大人。

放在床边的美工刀又被alpha拿了起来,盛婉推高刀片,随意屈指一弹,看着陈越在刀片震动声里把脑袋埋得更低。

“转过去跪着,屁股撅起来。”

新换的床垫厚而富有弹性,陈越听话地转身,等跪好后,支撑身体的手肘和膝弯在床上压出了四道浅坑。

驯顺的oga全身泛红,忐忑不安地盯着身下的床单,讨好伏低的脖颈上腺体跳动,清淡好闻的花香气一点点散开,衬得他像一块可口的点心。

盛婉轻嗅了两下,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她的视线带着热意,顺着oga脖颈上因为低头而凸起的颈骨,沿着窄瘦的肩背一路下滑,直到那条漂亮的曲线抵达后腰,然后一路上挑——

陈越不安地动了动,高高撅起来的屁股轻颤着,尿布不是完全贴合的款式,在本就肥软的臀肉上又罩了一层鼓囊囊的布片,衬得那只屁股又大又圆,任谁来看都想扇上几巴掌。

盛婉忍着手痒,拿着美工刀靠近了那只屁股。

冰凉的刀片背部毫无预兆地贴在陈越的后腰。

“唔!”

oga受惊地一抖,腰部受凉而下塌,那只屁股随之撅得更高了。

戏弄结束,盛婉伸手掌住那把细腰,拿着刀的那只手动作准而快,陈越只听到身下一声布料撕扯的声响,屁股后面就凉嗖嗖地,灌进来了一点凉风。

先前因紧张而闷出的细汗也随之蒸发,但臀肉依旧热乎乎的,陈越没忍住轻喘两声,不安地喊自己的alpha。

“……婉婉。”

“嗯。”盛婉应了,她把自己在尿片上划出的口子又扯开了点,“让你穿着尿布挨操好不好?”

说完,温度偏低的指尖就探了进去,那口子正好开在陈越的股缝上,alpha的指尖滑进来,精准地在紧致湿嫩的穴口处猛地一刺!

“呜!”

陈越惊喘一声,腰像泥一样软下去,很快被有所准备的alpha重新捞住了。

盛婉的心情一般,前戏也做得敷衍,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草草搅弄几下就退了出来,为着一点惩罚的心思,刻意没碰能让陈越敏感舒爽的软肉。

掌风抽在穿着尿布的屁股上,在布片的缓冲下发出几下闷响,“问你呢,好不好?”

但其实那巴掌抽得很用力,打得臀肉都变了形,陈越差点没跪稳,手臂在床面上打了滑,在没有预兆的疼痛里狼狈地撑起身体。

“啊——!”陈越侧过脸,黑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几簇,答话格外隐忍,“……好。”

“……老公操进来吧,越越准备好了。”

陈越向后送了送屁股,让依旧干涩的臀缝贴在盛婉的掌心,乖觉的花穴已经开始收缩,像一只肉嘟嘟的小嘴,贴在盛婉的手心蠕动嘬吸着,以此来请求疼爱。

盛婉知道oga没准备好,却还是恶劣地默认了,她把浴袍解开,里面什么也没穿,硬挺的性器大咧咧地翘着,沉甸甸的肉块很快堵上了陈越下面的小嘴。

alpha就这么随意往里一送,紧绷的腰部跟着一挺,拍在了自己送上门的屁股上。

“呜!”

鸡巴破开肠道的声音几乎快要响在耳边,下体的闷痛让陈越难耐地仰头,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张口求饶,但很快又无力地放弃。

用盛婉的混账话讲,一个oga做不做准备能有多大问题?没水儿就操出来,操熟了,操得穴烂肠软,oga自然会听话地吹水儿,爽的自己就把屁股往alpha胯上送,骚得没边儿。

理亏的陈越决定咬牙默默承受,等盛婉心情好了,或者直接用蛮力把他操得发情,oga破罐子破摔,默认自己就是个不需要被好好对待的骚货。

“呜……慢、啊……老公,疼……”

柔柔弱弱的呻吟声也慢慢变得放浪,陈越的扬起来的脑袋没能回去,他被抓住后脑勺上的发,盛婉像骑马控绳一样扯住他,脆弱的脖颈全部暴露在半空。

alpha向前倾身,唇瓣落在陈越颈侧一咬,然后一点点向上,封住他淫声浪语的嘴巴,唇舌交缠,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盛婉的吐息都像带着香气,灵活的舌舔得陈越傻张着唇,大脑都被搅和得一阵晕沉。

“哪里疼?”

耳垂上传来一阵刺痛,隐约是盛婉玩腻了他的嘴巴,又吃上了他的耳垂。

“后、后面……”陈越答得磕磕巴巴。

“后面哪里?”

陈越不肯再说了,盛婉就把人按住,奶白色的尿布里分开了一道肉欲的缝,里面是oga圆滚滚的屁股和肉粉色的屁眼,深色的鸡巴撬开那个穴进去,把干涩的肠肉肏得烂如泥泞。

“呜……别肏了,要坏……”

说着要坏,本来紧窒干涩的地方却逐渐软热,在一下又一下的狠捣乱插中出了水儿,粗硕的冠头偶尔擦上穴心的软肉,激得胯下的男人受不住地哆嗦,oga的身体确实天生为性爱准备,不一会儿,穴眼儿就成了淫水汩汩外流的泉眼。

盛婉被那销魂的穴窍裹着,爽得连连喘气,一点汗覆在她饱满的额头,落在细长浓黑的眉稍。

她的笑声也变得微哑:“哪里坏了?坏孩子。”

oga说不出话,他浑身都泛着红,穿尿布在女人胯下挨操,倒真像是一个坏孩子,因为淘气闯祸而被大人用鸡巴管教,这种联想让他一刻都停不下来羞耻地抖动。

身后的动静也和以往不同,胯骨拍在尿布上,身体相接的声音沉闷闷的,陈越的屁股被撞着,在紧裹的尿布里闷出了一层热汗,汗水又被吸水性良好的布片吸走,好像他正好尿出来也没关系一样。

这么想着,小腹还真有了涨意,被兜着的性器明明硬着,却被束缚在里面,憋得都有些充血,陈越难受地缩了下屁股,忍着羞耻跟alpha开口。

“尿……老公先停,唔……停下好不好,想、想去厕所了……”

“不正好穿着尿布?你就这么尿吧”

陈越被惊得说不出话,盛婉却突然来了兴致,鸡巴进得更深了不说,还要伸手绕到前面来揉他的小腹,本就微鼓的膀胱被她刻意挤压,酸疼憋胀感让肌肉都快要抽筋,他哭着抓着手下的床单,白皙的指节痉挛地弯折,指尖的红晕退了,换成了失血的苍白。

“怎么?不愿意尿?”alpha挑眉问,“那你今天都别尿了。”

“不、不要!”

alpha的话像威胁又像调戏,陈越却不敢赌它的真假,只能哆嗦着伏低腰身,在一下下的撞击尝试拍面。

“呜……”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尿口好像被堵着了一样,陈越努力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不知道用力了多久,才听见一点淅淅沥沥的水声。

一股湿热感从裆部传来,尿裤子的错觉让他在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盛婉察觉了,伸手去陈越腿间摸了一把暖乎乎的尿片,明明满意极了,却还要假装苦恼地“啧”了一声。

“小狗一样,在床上也能乱尿。”

说完,就跟好心帮助陈越排尿一样,鸡巴从上往下的一下下狠凿,陈越被操得呜咽,细窄尿道受了撞击,本来慢慢外流的尿液还真的随着alpha的动作,开始急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别、先别撞……啊……”陈越梗着脖子,不停地打着尿颤,被欺负得凄惨得不行。

盛婉反而笑了:“兜着一屁股的尿挨肏,还挺保暖。”

“我没,呃……”oga羞耻地撅着红屁股,哭着尿了半天也没排净,但好歹憋胀感都大大缓解了。

“呜,不尿了……尿完了,啊……”

陈越难受得紧,只能放弃了排干净的念头,整个人都脱力地趴了下去,又很快被提起来跪着,继续接受肏干,一个猛顶下,恍惚间发酸的小腹都被顶得鼓了起来。

好像要被人给肏穿了……

在alpha的胯下就像风中飘叶,喜怒哀乐都被掌控,半点不由己,被顶得东倒西歪,每次向前耸身,都有一种脏器要被顶穿的错觉。

他摸着自己被干得微鼓的肚子,好像能隔着那层皮肉摸到alpha的鸡巴一样,怕得冷汗都流了下来,顾不上羞耻胡言乱语:“后面,不是、呃……屁眼要被肏烂了……老公饶了我,停一停……要捅穿了……呃啊……”

哭红的脸上唇瓣微张,鸡巴进得太深,oga甚至想要干呕,他被抓着肏弄了不知多久,身下四肢压出的四个浅坑却依旧没换过位置。

陈越欲生欲死,在情潮里挣扎着冒头,强打精神一看,才发现他抛弃羞耻心也根本没用。

他在这里哭得快要脱水,可恨的alpha却爽得轻车熟路,任他手脚乱蹬,好像有了能逃脱的错觉,实际上那根鸡巴犹如钉子把他钉在胯下,让他像个滑稽的性爱玩偶,四肢舞动半天,依旧被困在alpha早就画好范围的方寸之地。

“……盛婉,你、你别太欺负人了!”

四肢跪爬着,被迫蜷缩着身体,好像他就是个洞而已,是个好用就随手抓在手里的飞机杯,不需要alpha的怜惜。

被肏得崩溃的陈越破罐子破摔,像被拉伸到极点然后失去了弹性的弹簧,委屈到极点地呜呜大哭。

“我没错!”

那眼泪倒是比女儿干嚎时多太多了,真情实感,没有一点讨人偏爱的意思。

“不就是抢个玩具吗!我女儿想做什么、啊……就做什么,闯祸我替她兜着……你凭什么打……”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强撑气势的话起了作用,身后的肏干还真停了下来。

终于缓过一口气的陈越在抽噎里向后看,气鼓鼓地胡乱擦着眼泪,手上力气没轻没重,抹得眼角反而更红。

他都这么惨了,盛婉却还敢在唇边挑了一抹笑出来!

陈越气得胸膛起伏,还没等他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要从alpha的身下爬起来,就听对方慢悠悠地问了一句:“是吗?”

盛婉随意地拍了拍oga的屁股,怕他没听见似的,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闯什么祸你都兜着?”

陈越可耻地沉默了一瞬,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怂了一会儿却还是咬牙坚持道:“我女儿,我罩着。”

盛婉有些怜悯地看着他,唇边的笑容扩大,看着像个坏东西。

“行啊。”alpha矜贵地点点头,“小崽子……哦不,你女儿前天打烂了我的玉瓶,我正愁没人要童工呢,现在正好了,你替她赔吧。”

陈越呆呆地听完,双手本能地捂住屁股。

那个玉瓶是他存了两年的钱才买给alpha的生日礼物,小小的体积大大的价格,触感温润的玉石摆件,非常得盛婉的喜欢,平日里没事就拿起来盘玩,玉石常沾着她的体温,已经盘出了不小的感情。

“嗯?”盛婉挑眉,对他的沉默很是不满。

陈越哆哆嗦嗦:“啊,那个……”

“你女儿,你罩着?”盛婉替他重申。

“不是……”陈越欲哭无泪。

“我也不多要你的,钱我替你出了”,alpha自顾自地一锤定音,“这个月每天罚跪半小时,戒尺三十怎么样?”

“月”这个时间单位过于残忍,陈越本来干了的泪都重新涌了出来。

“不要,我错了老公……”oga转过身,把又白又直的双腿盘上alpha的腰。

肉感丰腴的腿根讨好地蹭着盛婉的胯骨,陈越双手撑在后面,穿着尿布的屁股不知羞一样,一个劲儿地往盛婉的鸡巴上蹭。

“老公操我就消气了……随便操,骚穴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再淫荡的话也说得轻易了。

陈越心甘情愿地被盛婉按着,自己乖乖地掰开穴眼吞吃粗长的鸡巴,他坐在盛婉腰上,夹紧屁股耐力地摇晃。

尿布被彻底撕烂丢在了一边,盛婉拎着残破的布片笑得意味深长,还把那玩意儿凑到鼻尖下轻嗅了一番。

“还挺重,看来尿了不少,一股宝宝的骚味儿。”

然后把布片扔在陈越的脑袋上盖着,“自己闻闻,嗯?”

因为心虚,陈越也不敢反抗,只能顶着自己尿过的尿布,耳尖羞耻地抖,泛红柔软的肥屁股彻底暴露在alpha火热的视线里,任深色的鸡巴插在股缝里肆意进出,胸前的奶头也自己凑上去请人品尝。

“奶子痒了,骚奶子都给老公吃……老公舔舔,啊……”

也不喊累喊疼了,小穴不停地出水儿,都不用盛婉怎么费劲儿,陈越自己扶着她的鸡巴找角度,又乖又浪地往深里吞。

“老公的鸡巴好粗、好大……肏得我好爽,好喜欢……呃啊……”

那屁股摇得跟凭空长了尾巴一样,被恶劣的alpha啪啪打了,还跟没挨够一样巴巴地凑过去,恨不得把肉屁股怼到盛婉的脸上,臀尖一个劲儿往她手底下钻。

“老公打我,唔……我不听话,谢谢老公教训……”

陈越耐力地用屁股榨精,盛婉也没让他失望,最后陈越被按着射了一肚子,射得眼神都散了,还痴痴呆呆、小傻子一样爬起来,凑到盛婉的胯下,非要给人舔鸡巴。

盛婉拦不住,其实也没走心去拦,眯着眼享受了半天,看那软软的红舌头在自己的鸡巴上小心伺候,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外人可能不信,她也就在床上狠一点,感情稳定以后,反而是看着性格温软的陈越处处拿捏她。

盛婉觉得陈越就是个软和和的面团,看着没什么脾气,但是每次撒娇和委屈都跟故意似的,时机掐得很准,让她憋着一团火发不出来就算了,最后还得被人牵着走。

玉瓶碎得好啊,碎得简直太好了……

盛婉在心里暗戳戳盘算:回头一定要奖励盛昕昕两个大鸡腿……

而毫不知情的oga给黑心肠的alpha清理完了,还要乖乖地找回原来挨肏的地方跪着,四肢对准之前压出来的四个浅坑,小狗一样冲伴侣撅起屁股摇摇。

商量也小心翼翼的:“老公,能不能改成半个月啊……”

走进公司前,陈越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他迈着大步,只觉得今天精力充沛,准备下班了再去隔壁学校的运动场上跑个步。

陈越坐到工位上,还没跟隔壁的同事道一声早,就见对方正一脸困惑地盯着他看。

“你……你是陈越?”

“那不然呢?”陈越奇怪地反问。

他出门前水喝多了,来不及等对方回应,就重新起来往厕所走去。

陈越在去年跳了槽,新公司装修的整洁大气,厕所里装有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他心情不错,哼着歌走过,突然震惊地扭过头。

只见明亮的镜子里,一个小麦色皮肤、面容阳光开朗的青年也一秒不差地侧过头来,正正地和陈越对上视线。

他仿佛就是陈越的翻版,不仅全身上下的衣服穿搭,就连震惊的神态也如出一辙。

那是陈越穿入异世界之前的样子,本该陈旧褪色的回忆突然鲜活,无声地在镜中向他招手。

陈越犹如见鬼一般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他飞一样冲进隔间里,一把扯开了皮带。

“卧、卧槽!!!这不是我原来的那根好兄弟吗?!!!”

盛婉在玄关处顿住了脚步,作为五感灵敏的alpha,她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

空气里的oga信息素淡得快要无法捕捉,盛婉闷哼一声,后脖颈上的腺体突然发烫,对于长年累月地浸泡在伴侣信息素气味中的alpha来说,似乎有什么变化让她本能地感到心惊。

盛婉眉头微蹙,她换掉衣服,顺着残留的一点花香味往里走,在书房的沙发上找到了她的oga。

长手长脚的青年半躺在那里,头发乱蓬蓬的,白色的卫衣推在瘦窄的腰上,他摸着自己那层薄薄的腹肌,正一脸呆滞地盯着半空。

即使完全标记过他的alpha就站在门口,陈越也没有任何反应。

暖光色的灯光洒下来,落在他肤色健康的脸蛋上,折射出与以往不同的光泽。

盛婉的瞳孔微缩,眼中满是惊讶,她失神地盯着陈越仿佛年轻许多的面容,步伐缓慢地走了过去。

“……宝贝?”

他们之间的联结似乎还在,却又无从寻觅。

陈越惊了一跳,他坐起身来,茫然地仰起脸看过来,神游般缓不过神。

良久他才组织好语言开口:“……你回来啦。”

盛婉嗯了一声,她上前一步,想要确认什么一样,把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了些,伸手摩挲陈越光滑的下巴。

“宝贝发生了什么?”她看了眼陈越的下身,袜子半褪,凸起的脚腕处有些发红,若有所思道:“一天不见,好像长高了点呢。”

“有嘛?我还没有去测。”

陈越跟着盛婉手指的力度仰着下巴,眯起眼睛享受她的抚摸,安静半晌,突然回过神般,兴奋地嘿嘿一笑。

那笑容很是少见,洁白的齿尖微露,传递来一种充满活力与热情的气息,盛婉怔了一瞬,指尖不经意下滑,摸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陈越站起来,有些孩子气地扯了扯裤腰,看着盛婉的一双眼亮如晨星。

语气骄傲地说道:“我现在好像比你还大!”

“我好像变回去了,还变年轻了!”

陈越抱着盛婉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兴奋地蹭,柔顺的头发都被乱蓬蓬的。

木香信息素默不作声地探到他的身上,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波动,像干瘪缺水的触角,只能蔫头耷脑地重新收了回去。

“变回去了?”盛婉掀起眼皮看他,“那现在是……变成beta了吗?”

她把青年的头发撩起来,指腹抚摸过他后颈上光洁的皮肤,检查她在他身上留下过的完全标记。

牙印还在,但已经有些消退了,本来凹凸不平的地方也变得光滑,就像一个普通的伤口而已,上面也没有任何属于她的气息。

盛婉的呼吸停滞一瞬,她掌住陈越的后脑。

“还能变回来吗?宝宝?”

陈越后知后觉地摸向自己的腺体,再熟悉不过的那块软肉消失不见,他呆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又像小狗一样凑过来,鼻翼抽动,不停嗅闻盛婉身上的味道。

“腺体好像没了,可是你身上还是好香,我能闻到。”

陈越从公司回家,穿行一路如失去嗅觉的人,各种各样的信息素突然就销声匿迹,似乎他再也不用受任何该死的困扰。

按理说盛婉的信息素也是一样的,可陈越还是被她身上的香气弄得心浮气躁。

“唔。”陈越感觉小腹处涌过一阵热流,他察觉到盛婉的不安,立刻更紧地抱住她,身体也顺势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坐在盛婉的面前。

“没关系的,即使以后变不回oga我也依旧是你的”,陈越小声说,他把裤子扯下来,露出嫩生生的腿根,不好意思地问她:“要试试吗?应该是不一样的体验。”

alpha犹豫着,好一会儿才矜持地点点头,她弯下身,双手卡住陈越的腰,把他重新抱回到沙发上。

“抱着感觉重了一些”,盛婉眼中划过一抹兴味,“那就试试。”

“……也没有重太多吧”,陈越闻言有些紧张,他摸上自己的腹肌,又忍不住翘起唇角,“只是强壮了点嘛,这不是胖,你看我有腹肌的。”

盛婉笑了一声,“嗯,那我摸摸看。”

说完一只手就滑下去,卫衣被推得更高了,下摆被拎起来塞进陈越的嘴巴里,盛婉的指尖有些凉,摸得他哆嗦一下,小腹一缩,确实显出几块形状漂亮的肌肉来。

“唔……”陈越咬着衣服哼哼唧唧。

他故意吸气,势必要把小腹绷得紧紧的,让腹肌更明显一些。

“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啊?”盛婉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她把陈越推倒,分开他的双腿,又跪在他腿间卡住他。

alpha低头去看,可能是常年不见光的缘故,陈越的肚子和腿根处的肤色没有那么深,本来形状圆润的肚脐被绷成一条竖线,在他薄薄的肌群里显得格外惹眼。

盛婉便随着心意,低头亲了亲那里。

“唔!”陈越那口气一下子散了,他哈哈笑起来,“有点痒……”

他的笑很纯净,不沾一丝情欲的意味,盛婉觉得他不仅仅是生理上产生了变化,还有些别的……说不清楚,但让她非常非常喜欢。

alpha把陈越按住,把那条裤子彻底脱掉扔下去,然后对着他的腿根拍了拍。

她的话语意味深长:“比我大?嗯?”

陈越这才想起来之前说过的胡话,他的脸上发烫,想着用手去捂一下,但是又没敢动,只好倔着不吭声,很怂地表达自己的不服气。

他的内裤都是按照他当oga时的身形买的,白色的裆部紧紧兜着他变大些的东西,已经勃起的性器把柔软的布料顶起来,中间已经湿了一小片。

看着已经很情动了。

“抬腰。”盛婉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越捂着眼睛照做了,最后一点遮掩被扯个干净,整个人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任由他的alpha把他仔细地看。

上方的呼吸粗重,盛婉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扫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发了热。

不似原来瘦白娇软的身体,偏深的肤色,更加明显的雄性性征,更粗一点的喉结、和颜色虽淡形状却更大些的性器。

原来陈越在那个世界便是这般动人的样子,盛婉庆幸自己也有能亲眼目睹的一天。

她扯开裤扣,快速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压在陈越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

话也有些轻佻:“手拿开,不准遮,好好睁眼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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