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莱米就精神抖擞的醒了。
他感觉身体很轻松,再也没有昨天那种能比追捕猎物半天还累的感觉,并且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清爽很多。
当然,算文盲的莱米是不懂清爽一词的。
所以他没有任何想法,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屁股翘起,甩着尾巴跳下床。然后莱米察觉自己居然不饿了,有点迷茫,在原地徘徊两圈后决定去找巫师了解情况。
虽然莱米觉得巫师不好,但他觉得,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而巫师此刻正在厨房。
他正在煎肉排,黄油块简单在平底锅一擦就迅速融化,被放到锅中的肉滋滋作响,慢慢呈现出大片的棕褐色,并随时间出现作为点缀的些许焦黄,浓郁的油脂气息飘荡在空气中。
就在此刻,男人往里撒了点柠檬汁与类似迷迭香的佐料,锅中发出更响亮的一声,接着香味调和得更为和谐诱人了。
稍许绿色点缀在肉排周围。
旁边装熟食的铁盘内已经堆了两块相通规格的大肉排。
莱米也不敢说话,只是隔着两三米扒着墙,可怜巴巴的看着。
太香了,想吃。
一闻到这种香味,他就努力往下咽,身后的尾巴也晃得着急。
巫师仿佛不知道一样,在煎完肉之后开始放上土豆,接着是鸡蛋与长条的培根。
莱米已经看向别处,悄悄挪回房间,咬着指甲盖,突然很想快点逃出去。
换做过去,他早就能找点浆果吃了。
巫师……
巫师估计不会好心直接给他吃,一定会提出条件,他才不会上当。跳窗可以么?如果有合适高度的台阶,顺着滑下去就好。
莱米想了一圈,摸着自己的尾巴,顺带苦恼的抖了抖头顶的耳朵。
不行,他必须早点离开。
也许去找仙灵,对方会同情怜悯他,解除巫师的药剂?他记得他的表兄曾告诉他一个相关的名字,好像叫做赫什么的。
莱米重重砸回床上,两条腿一条立起,另一条和身体一起躺着。
男人开门时首先看到的就是莱米如此“大方”的景象,不禁感到好笑。
“该吃东西了。”他说:“如果你有饿肚子的习惯,当我没说。”
随后巫师什么也没做,单纯关上门,仿佛只是同莱米简单说句话。
笨狐狸难免有些愧疚。
大概是他想错了一点巫师,可吃饭……莱米摸着肚子,记起那些肉排,突然觉得饿了。
不管了,吃是必须的!
莱米再也不做任何犹豫,冲下楼,然后在靠近餐桌时犹犹豫豫,动作变慢很多。
而巫师皱了下眉,觉得他太慢了,于是直接起身一抓,把人抓到了怀里坐着。
“你想到哪去了?”男人看着怀中不着寸缕的兽耳少年,见他目光躲躲闪闪,直接把他的脸摆正,认真注视好一会,渐而生气起来:“怎么那么娇气?问问又不会出事。”
莱米耷拉着耳朵,觉得巫师是乱说的。
他才不会听这个坏蛋的话,要是问错了,对方肯定还会被惩罚。
想到这,笨狐狸又挺起胸膛,不说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巫师对此选择打了几下莱米的屁股。
清亮的巴掌声传到笨狐狸耳中,他没有任何羞耻感,反而感到少许奇怪的、类似昨天那种快乐的奇妙触感。
他下意识把头埋到巫师怀里。
屁股麻麻的,但莱米不知道,前面食髓知味的小批本能流出了水液。
他具体表现得像是在发骚。
感受掌心的湿润,巫师难免有些吃惊,盯着他似笑非笑,眼神发暗。
作为小动物的莱米难免炸毛了。
好在巫师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把手擦干净,然后给他喂东西吃。
肉排没有完全熟透,肉质很嫩,却不带多少腥味。仔细品尝,还能尝到点植物调和的清香,二者中和起来,味道不错。
莱米吃得眼睛亮晶晶的。
他珍惜地小口嚼着巫师分给他的肉,吃得尾巴一晃一晃的动着。
和莱米体型完全不相符的是他的大胃口。
巫师看着空掉的盘子,摸摸笨狐狸的肚子,察觉没有鼓起,这下真震惊了。
“你是…”男人说话罕有的卡壳,不懂该怎么描述。他本来想骂饭桶的,但感受手底光滑的皮肤,还有自己的情况,又舍不得骂了。
他最终委婉道:“你吃饱么?”
莱米看着空盘子,也意识到什么,脸不自觉红了一片。他小声回答道:“饱了半。但是狐狸不都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么?”
巫师没说话。
男人默默计算了遍自己存的食物,发现按照这个量,估计半年就能清空。如果是他自己吃,能一年不用出门采购。
他缓缓叹口气,觉得最近得忙起来了。
巫师心想,他日后也要开始养属于自己的伴侣了,也许日后还会有孩子。作为一家之主,不能喂饱妻子和孩子,简直就是耻辱。
想偷懒的莱米趴在巫师怀里,嗅着对方身上的草木清香,想着以后如何说服巫师让自己去找工作,巫师如果要补偿,该拿什么比较好。
做人可不一定能填饱肚子。
笨蛋狐狸不知道,他距离梦寐以求的永久饭票实际只差一步。
花费好一阵时间后,莱米终于吃饱喝足,不再说自己饿了。
他的肚子为此微微鼓起,整个靠在椅子上,尾巴也高兴地摇晃着,头顶的狐狸耳朵时不时抖动,流露出几分慵懒感来。
负责做饭的巫师不禁自觉吃亏。
他烦恼地揪了下笨狐狸的脸,然后看着这家伙因为得寸进尺而主动亲他,坐在他怀中,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怎么不说我是坏人了,嗯?”
莱米不懂该怎么办。
因为过于深刻的第一印象,他心底还是觉得巫师是坏的,但有时也会对他很好。
然后他无师自通明白该如何撒娇——问题没有回答,但还是凑过去亲亲巫师,然后让对方摸头顶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一套下来,哪怕最后莱米只是眨眨眼睛,巫师还是心软选择揭过了。
“好吧,狡猾的家伙。”男人觉得他看走眼了,有点生气,又觉得怀中漂亮的美人实在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所以才让他栽了的。
可意外之中的劳累还是让巫师决心小小惩罚下莱米——
“你要学会怎么像人一样穿衣服。”
巫师如此说道。
然后他给莱米安排了套样式简单,且没有什么大片裸露的衣服,并指着它说:“你说你想成为人,那么你要懂得道德感。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是错误的,这会让别人嘲笑你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然后对你做出……不好的事。”
莱米立刻紧张坐好。
他的眼睛睁大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攥起,表情略显不安。
“是什么不好的事?”
巫师恐吓道:“很严重,他们会和我之前一样和你做那种事,把液体撒到你体内,不管你要去做什么,哪怕想逃也逃不开,并且还会把你关在脏兮兮的,有小虫乱跳的房间里饿肚子。”
对笨狐狸来说,饿肚子是最恶毒的诅咒,其次是乱尿,还有被尿标记身体。
好在巫师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他给莱米安排了套布料比较少的衣服让他慢慢适应。
那是套情趣服装。
具体分为一件勉强遮住下边的三角布料,还有把奶子半露的布条。
怎么看都遮不住多少地方。
可莱米不知道呀。
他沮丧地想,自己那么笨,连人这种习俗都不知道,就直接跑过来说想成为他们,果然是件再麻烦不过的事。他想要反抗巫师,获取应有的生活,估计就遥遥无期了。
然后他把那他穿着就跟没穿一样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内裤有点勒,胯部鼓起的包下边能看出贴紧的肉户形状,还有阴蒂被蹭到,导致流出淫水造成的小片暗色。
单薄的小奶子被束缚得稍微大了点,勉强塑造出合适的弧度,却也能被巫师单手抓住。
男人感觉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意志,凝望片刻,就匆匆走了。
他怕他会忍不住继续干这小笨蛋,让他哭泣尖叫着高潮,然后深处被射满,只要轻轻一挤,就会被刺激到流精喷水。
莱米不懂巫师的邪恶想法。
他以为巫师是觉得这衣服不好看因为对方观赏片刻就皱眉,似乎在不满,心中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就不会被抓住继续做那些舒服过头的事情,能自由行动了。
只是小动物的本能令他对着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些害怕,不敢到处跑。
所以莱米回到先前的房间,打算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笨狐狸没走多久,就感觉内裤很勒,却也意外地磨得舒服,完全不像巫师那样直接戳进去,凶残的捅得他受不了。
他不懂这近乎自慰。
于是紧忙回房间上床,无师自通怎么磨腿,然后扭屁股。
“唔……”莱米咬着手指,面颊出现些薄红,容貌比以往更为迷人。就像即将盛开的花朵,引诱人去采摘授粉,结出甜美的果实。
他弄了一会就放弃了,感觉还是太麻烦,于是朝着那伸手。
手指先是在肉户处乱摸,拉扯肉唇,用指节在嫩穴来回擦过,然后在触碰到湿润的凹处时,莱米选择模仿巫师的举动,插进去。
里面暖烘烘的,还很湿。
但又足够的敏感——只要简单乱摸,他就能舒服到夹紧腿,小批本能收缩,夹得手指有些发麻,也体验得更深了。
没多久,青涩的他就简单把自己摸高潮了。
可在那之后,就是空虚。
具体莱米说不出来,总觉似乎还差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步骤?
他开始努力回忆。
接着应该就到了那个不能碰太多,只要往下按就酸涩的肉粒。
阴蒂被手指隔着略微粗糙的内裤捻起,小批吐水吐得更欢了。但是,这样还是缺了点东西,怎么都没有巫师弄得那么舒服。
莱米扯过一旁的被子,发泄似的盖在头上,在片黑暗中闷闷不乐。
解决完的巫师一进房间,半躺在莱米身旁,就闻到小批的骚水味,鸡巴忽然又硬了,就像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才破处不久的巫师不满他的不自律,却又顺手把被子扯开,将柔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阵乱摸,仿佛上瘾般亲了又亲,又觉得这情有可原。
有伴侣的男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味道……
巫师看着怀中这个满脸无辜的家伙,手顺着下摸,结果摸到湿乎乎的布料。
嗯?
反应过来的莱米亲了他一口,接着把贴着小批的手指夹紧,期待地问:“你能不能再试一下之前那个啊?”
巫师有点僵硬。
而毫无察觉的莱米又想了下,意有所指:“是很舒服的事,让我这会流水的快乐事。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插那么凶啊?我……”
莱米说的话,巫师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一个想法:他的伴侣也在渴望他,希望和他亲密接触。
男人为此鸡巴和石头一样硬得发痛,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有些羞涩,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魂不守舍的点头,手摸着被勒得肉乎乎的小批,把布料往上扯,接着放手。
‘啪——’的一声后。
莱米发出点喘息,小批终于高潮了。虽然他手脚发软,眼睛却彻底亮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
他记下了这个小技巧,打算以后都穿那么紧的内裤,这样容易舒服。
然后巫师开始反复揉搓,用指甲刮。
笨狐狸被玩得又痒又舒服,腿夹得厉害,感觉快活极了。而且更多的水从小批里冒出,让男人的手心满是相同的骚味。
“你是想舒服点,对吧?”
不知道巫师先前究竟幻想了什么,回神的他现在瞧着和颜悦色,让莱米心中也放松很多。
笨狐狸瘫在他怀里喘气,然后小声应了下,接着期待道:“真的能慢点舒服么?之前……之前你实在太那个了,我受不了。”
巫师的笑容不禁更大,心更软了。
“可以的。”他捏捏莱米的屁股,提出了一个新建议:“我怕我没法把握好这个度,不如你自己来试试怎么做?”
莱米迷茫点头。
“很好,这也没有。”
兰恩用着好不容易施法成功的鹰眼术小心观望窗外的房间,忽略掉那些存在色差,交叠起的肉体,确定没有熟人后,紧绷的精神终于稍稍放松。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一眼,也是没穿衣服,全身凉飕飕的,简直要命。
现在入目所及之处,人们的衣服应该全都凭空消失,然后被欲望驱使,和人疯狂做爱了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对方又打了什么奇怪的,例如涩涩od修改世界程序?
各种想法在脑中浮现。
兰恩不由得想起他的好兄弟,那位有洁癖,且为了未来老婆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男德选手,是怎么全裸出现在他眼前造成巨大惊吓的场景。
如果不是知道朋友是直的,兰恩大概会觉得朋友对他有意思。
他幽幽叹了口气。
兰恩是个倒霉的穿越者。
过去他以为自己走了大运,即将开启龙傲天之路——因为他不仅有能显示数据,加速技能研究的系统面板,而且出身显赫,算大贵族。
而且兰恩是家中独子,除强势的祖父外,不存在兄弟姐妹等麻烦,更没有倒霉的旁支堂兄弟等有野心的家伙。
堪称天胡开局。
本来他做梦都笑醒,直到他看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仿佛地板烫脚的男人。
兰恩起初觉得是对方脑子有毛病,然后他从中找出了一些微妙的即视感:
这好像,键盘游戏玩家惯用的赶路手法……?特别兰恩得知对方没多久击败了攻城的魔物,被赋予了救世主的称号,获取不少封赏外,还意外的“节俭”。
看着被扫荡一空,几乎只剩框架的房间,兰恩已经麻木了。
玩家啊,说不准可以无限复活。
这怎么打?拿头打?
然后他决心精进自己法术,迂回打败这位“救世主”时,他看到对方使用了某个和“x爆天星”异常相像的法术后,兰恩心态崩了。
特别得知连他传奇的祖父也无法复刻,并觉得稀奇后,他决定摆烂了。
只是没多久,对方似乎厌倦各种打怪升级,选择增加点别的趣味。
然后兰恩见证了什么叫“修改世界底层逻辑”的恐怖伟力。
地上凭空长出触手,它们会随机抓住路过的人进行性交。运气好的只是被舔鸡巴,运气坏的话,那就会触手肏一顿,内射产卵才能被放走。
而且它们的目标是不分男女的。
兰恩发觉事情不对劲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法师塔。
看着那些意识被改写的同僚是怎么对触手视而不见,习以为常的出门,然后遭到各种py的,他心中异常复杂。
特别先前自己因不常出门和人打交道,得以逃过一劫。
“太恐怖了……”
这过于黄暴的一幕对当时还是小处男的兰恩造成了严重的心灵暴击。
他从此对救世主敬而远之。
好在这仿佛末日之景的现象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大概是救世主阁下进入了贤者时间,决定戒色了吧?
兰恩为此火速屯了一批物资,打算一有不对就躲回家里。
他无比庆幸自己那对相爱的父母早就为世界牺牲,现在估计还在等待重生,不必承担这等恐怖,不必在自己不记得的情况下出轨。
“只是,这次为什么那么奇怪呢?”兰恩喃喃自语:“衣服脱了,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极为热情,另一部分人毫无影响。”
微风吹过,兰恩打了个寒颤。
等等,这种感觉是?
他生出点不妙的预感,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会阴处。那湿润奇妙的触感令兰恩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心态再次崩溃。
为什么他会长批啊?!
长批可不是好处。
当初大型产卵py的淫靡景象还在他脑中历历在目,根本无法忘记。
现在…现在就更无法忘记了!
兰恩咬住手指,然后蹲下身,坐到窗边,顿时焦急起来。
怎么办,他该躲到哪?
这次出门他是打算领取物资的,结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他的法师塔可是建在西部,离这起码有五六公里远。
回去路上,也是会有被抓住的风险。
至于躲到好友家,那就更不可靠了,因为好友不止衣服全脱,还向他展示自己的大奶子,以及那根一看就很凶的鸡巴。
如果兰恩没看错的话,这个状态的好友,对他有不少的好感。
万一出意外,他会被肏死的!
现在他能溜到这处庭院边缘的小房间,根本就是他运气好。
不行,他必须找到办法。
兰恩深吸一口气,抹了把汗,想着不知道会在哪出没的救世主,找到房间内的镜子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不能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否则日后可能会被针对的。
法师舔了舔嘴唇,内心艰难放下找块毯子包裹自己的想法,然后表情略显僵硬的打开门,决定找时间偷偷跑回去。
不行就去导师家一趟。
想着自己稀烂的论文和研究项目,导师估计不会对他心生好感,那么他还有逃离的机会。
只是兰恩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他的那位大奶大鸡巴朋友。
“兰恩,你想去哪呢?”朋友微笑着问:“外面可是很危险的,只有待在这才安全。”
兰恩睁大眼睛,勉强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想我还是更想回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方黑紫色的大鸡巴迅速充血勃起,翘得老高。
兰恩差点想大喊有变态了。
他下意识想丢个水球术过去让对方洗洗脑,结果无事发生。
所以本质是脆皮法师的兰恩只能一边难以言喻的想哭,一边警惕地迅速向后退去——这可是即将开始奸人的前兆!
不过他还是搪塞道:“这个……这个嘛,我,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所以还是别产生点多余的感情比较好,否则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
身为圣骑士的朋友思索片刻,大概是觉得兰恩说得有道理,于是翘起的鸡巴迅速萎掉。
啊?
兰恩满头问号。
“你是对的。”男人爽朗一笑:“我们可是好友啊,朋友是不能做爱的。但是,”他突然表情严肃起来,话锋一转道:“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们就能做爱了吧?”
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
刚松口气的兰恩心一下就又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不要哇!
噩梦,彻底的噩梦。
他大概是没有醒,仍沉浸在幻梦之中,所以才会遇到如此猥亵的场面。
只是兰恩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让他明白,这不是梦。
世界线还会重启吗?
如果不这样,那他肯定被迫社死的吧。
兰恩尽量压制住过多的情绪,冷静思考当前的情况,还有…退路。
先不提对方鸡巴随心可动的槽点。
法师不打算把他的第一次献给男人。
他虽然日常吐槽朋友的男德,可他自己也很纯情,就连荤段子骚话都不会说几句,顶多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想法在脑中瞬间划过。
可怜的法师立马转身就跑,冲进房子里,打算从屋顶逃生。
虽然这很不法师,但万分感谢祖父强行教会他如何爬树!
兰恩心中感慨万千。
只是没等关上门,对方就仗着皮糙肉厚,硬是把身体挤了进来。
他进来的那刻,兰恩目光呆滞,整个人灰暗不少。
该死的,他忘了这货是个圣骑士。
“你想去哪呢,亲爱的?”高他一头的朋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脸上的笑意不进眼底,看着异常的阴冷:“不听话的妻子是要被惩罚的。”
惩罚个鸡!
兰恩心底骂骂咧咧的,嘴上却弱弱道:“可我们还没结婚,这样做是不对的。”
朋友的怒气弱了点。
法师心中微定,想着朋友讨厌的模样,又昂起头,装出一副无脑贵族普遍表现出的骄傲模样道:“我很古板的,只喜欢守男德的人,而且我希望我的婚礼很隆重,并且对方愿意把财产交给我……”
他就不信朋友能做到这步。
只是兰恩不知道,他这矜持且骄傲的表情,一下就戳中了骑士的心。
可爱,怎么能那么可爱呢?
男人忽略了关于财产的事,眼睛专心看着眼前的人,随后情不自禁的抱住伴侣兰恩:?缓缓落下一吻。
“好,我答应你,亲爱的。以血为誓言,我们的爱将会持续到我们生命的尽头……”
兰恩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深了。
他努力挣脱,可那双手臂如同铁筑般坚固,死死将他抱入怀中。
伴着轻微难耐的刺痛,兰恩察觉他的精神海多了块银色小龙的标记,代表他们双方牢不可破的同盟和契约关系。
原来朋友是龙,和龙签订这样的契约就是结婚啊,真奇妙,怎么不见其他人有写……
奇妙个鬼啊!
兰恩愤怒地对着朋友的手臂发狠咬了一口。
结果因为太硬了,他忍不住捂着牙,转而眼眶发红的瞪人。
“你滚!滚远点!”
他知道自己疑似被降智了,可也没别的办法发泄和解决。
朋友怜爱的抱着他,亲了又亲,和大型犬一样把人从炸毛气恼亲到生无可恋。
肉体紧密相贴,因动作互相摩挲,热意渐渐传遍全身。
兰恩放弃了挣扎,他靠在对方怀里,心想婚礼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完的,他就不信对方能下一秒就让他们结完婚。
他应该会有机会逃出去。
……应该吧?
也许是天意难违,总之周围的场景突然慢慢暗了下来,并且伴着朋友那份沙哑的男低音轻笑着说:“我们会有最好的婚礼,不是吗?”
……啊?
兰恩突然想起,那位所谓的救世主之前已经搞了一个快速婚礼od,他想趁对方忙于准备相关事项逃跑的想法完全落空了。
接着场景瞬间切换,兰恩发现自己正在朋友卧室里那张很大的深红色床上,周围酒红色的帷幕全都合拢,塑造出封闭又显得暧昧的氛围。
而他正躺在床头,腰下垫有枕头,正朝对方两腿打开,手指扒开小批,只要对方把鸡巴一挺,就能顺利干进去。
这回兰恩真的要眼前一黑了。
救世主,您到底整了什么玩意啊?!长批就算了,还要挨操,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而且兰恩发现他没法移动,就像游戏里特定功能的前置cg一样。
如今朋友那张过去被他认为还算英俊的脸,都变得可憎起来。
朋友笑着说: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没想到亲爱的你会那么热情,我们一定可以度过个非常完美的夜晚。我想我会记得很清楚,并怀念它的。”
话音未落,鸡巴就抵住了小批,一点点破开生涩的肉道。
难耐的钝痛瞬间传开。
兰恩眼睛发酸,无助地捂住他的小腹,然后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只是没等他朝朋友脸上打一巴掌,骂他滚远点,男人就开始疯狂操干起来。
可怜的法师睁大了眼睛。
“……啊……不、不要……太快了!快点停下来,我要……呜……”
硬挺的鸡巴碾开褶皱,男人以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操进去的力度,每次都撞得很凶。
破处的轻微疼痛迅速化成了疯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侵入感令兰恩恐惧。他想离开,却在艰难往后了点就被抓回来,继续承受这过深且过重的快意浪潮。
青涩的小批挨操出透明的水液,交合处很快产生污浊的白沫。
肚子撑得满满当当,单薄的腹部似乎能随抽插顶出轮廓,就连胯骨被撞得作响。
兰恩想要阻止自己的呻吟与喘息,他厌恶这种强迫行为,却不知他现在的模样落到朋友眼中究竟有多漂亮和令他痴迷。
被抓住的地方浮现出淡粉色。
法师似乎在啜泣。
仿佛所有的秘密好像遭人彻底剥开,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而朋友却看得入迷。
是的,他终于拥有了兰恩。
不是所谓的“朋友”,无关所谓的“利益”,更没有什么道德。
有的只是彻底的放纵。
男人凝视着伴侣高潮时的表情,鸡巴更是硬得发痛,逐渐展现非人的地方。
它不止大了圈,还长出了些许肉刺。
兰恩自然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变化,直接气得顾不上伪装,骂朋友是牲口,还直接打他。
身为银龙的朋友丝毫不反抗。
对他而言,这点力度对比起得到兰恩,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能算他们的情趣。
“我爱你。”男人痛苦道:“可为什么你的目光总是无法落到我身上?”没等兰恩回答,他就自言自语道:“是了,我无法永远绑住你,但在这个时候,我是你的丈夫!”
“……来,亲爱的,我们的新婚夜会很快乐,我会带你领略不一样的风景。”
说完,他就吻住兰恩。
疯子、贱种、无耻的强奸犯……
因为高潮和快意而稍许浑噩的兰恩想骂他,可快感令法师的意识无法连贯。
并且他还在这深吻中差点喘不过气。
鸡巴操得更快了。
小批很快遭到驯服,它越操越软,柔顺吞吃着入侵者,好像成为了鸡巴的肉套。
而朋友很快践行了他的承诺。
兰恩的腿被男人抬到肩膀,接着直操到了深处的宫口。
“呜……放开……不要操了……”
透明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漂亮的眼睛也渐渐蒙上层水雾。
急促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荡,深处的敏感点慢慢肿起,原本紧到发白的穴口边缘也渐渐挨操开,流出更多的爱液。
腰部脱力,臀部因姿势翘起,合适鸡巴大开大合的狂操。
男人为此更加疯狂。
他眼睛发红,祈求和爱人融为一体,结合得更为深入,而后射满属于自己的精液,好驱赶那些试图占据爱人视线的“奸夫”。
他是我的,兰恩是我的!
在突破那层算得上微弱的抵抗后,龟头操进了敏感的子宫。
兰恩眼前有白光闪过。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喘息。
小批高潮喷出的水液打在龟头处,还让这根大家伙被夹得凶性大发。
在快意堆积的浪潮当中,这场所谓的新婚夜终结于兰恩射空精液,鸡巴打空炮,深处子宫被灌满精液为止。
可怜的法师无法适应龙的体力,在对方射精后,他早已晕了过去。
粗大的肉棒从顺滑的小批中拔出时,大量的精液从缝隙流出。
虽然鸡巴硬得发痛,但银龙心满意足的亲吻着他的伴侣与珍宝,而后化作原型圈住人,与对方一起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有些细微之处在改变。
每条龙都有表达喜爱的独特方式。
有的龙会下意识打滚撒娇,有的龙会飞到天上转几圈,有的会暴饮暴食。
很不巧,朋友表达喜爱的方式,是舔。
银龙醒来并确定伴侣也即将苏醒的第一时刻,就异常兴奋、贪婪地用自己潮湿炙热的舌头从上至下把人好好品尝了遍。
单纯的贴贴已经无法满足银龙,只有更深入贴近的了解才能勉强缓解一二。
特别嗅到伴侣两腿间溢满它气息的小穴。
龙就异常喜悦地舔舐,着看着小批紧缩而后慢慢湿润,流出蕴含伴侣气息的爱液,继续高兴地用舌头把它舔掉,仔细品味。
发现伴侣晨勃后的银龙也没放过这。
阴茎被狠狠袭击,收好牙齿的高热口腔与灵活软舌狡猾榨取着腺液,还有因为快感即将喷射出的精液。
它的,全是它的……
龙淡金色的眼眸完全立起成为竖瞳,无法掩盖的渴求之感由内而外散发着。
可怜的兰恩才醒没多久就被这快感袭击,发出暧昧地喘息,很快颤抖着高潮释放了。
刚醒来的他还搞不清情况,面对这快感毫无防备,自然低喘,还带着些许懵懂的模样瞧得银龙瞬间起身展开了翅膀,眼睛几乎亮得发光。
可爱,怎么会那么可爱?
他的爱人,他无法取代的珍宝,他最最渴望的兰恩——
龙几乎要为此发疯。
它突然明白为什么它的同类提到伴侣时,偶尔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了。
是的,这完全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值得夸奖!
兰恩则看着就眼前的“庞然大物”,下意识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入睡,争取倒时“回到现实”。
这梦可真奇怪,为什么会有龙?
他半是迷茫地想着。
然后他很快被对方拿头拱醒——所以为什么龙的习性还有这个?
法师麻木地看着那个似乎“求夸夸,求抚摸,求亲亲”的龙首,总觉他看的关于龙的书大概是假的,起码他遇到的就不是。
出于某种好奇,兰恩伸手摸了摸,接着表情渐渐僵硬。
因为在银龙乱蹭期间,他两腿间能感受到某个很有分量的大家伙在一跳一跳的提醒他,眼前的家伙并非无害。
昨日的记忆迅速回溯。
兰恩记起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这条龙就是朋友?
“伯恩?”他试探性的说了句和朋友一起冒险时对方用的假名。
银龙的眼睛一下睁大了。
它发出类似猫咪的呼噜声,有点夹,但很具体的表现出自己的喜悦。
兰恩还记得他们的过去!
朋友再次被戳中心弦,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和其它秀恩爱的龙炫耀。
这个因od而提前到来第一次求偶期,开始降智,且行动异常的雄性生物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看着实际有点…不大好。
起码兰恩沉默了。
他开始思考该怎么跑掉才合适。
龙是不能要的,强烈的威胁感令他实在恨不得早点离开,而不是留下。
然后兰恩疑惑于他为何没有不适感。
接着他得到了答案。
性格似乎在模仿猫科动物的银龙俯下身,想袭击伴侣的脸却被手臂挡住,进而继续舔,来回舔弄淡粉色的胸乳。
也就在这时,兰恩才发现对方的舌头带有点不妙的肉刺。
白皙的奶肉被硬生生舔出红痕,奶头立起,但在龙涎的帮助下又慢慢在愈合,导致这的皮肤有点轻微发痒。
法师试着抵抗。
他不止持续性拿手推,还拿脚想要去踢,结果碰到热腾腾阴茎后他完全被吓了跳,赶紧把脚收回,但那种脚底触碰性器的奇怪触感让他一时半会根本没法忘掉。
麻烦,真是麻烦。
而龙察觉伴侣的不满,玻璃心就这样碎了,喉咙里呼出近乎呜咽的声音,干脆转移阵地,半压在兰恩身上,持续性舔关键之处。
刚刚兰恩还不懂他是怎么被袭击高潮的,现在他终于体验清楚了。
带小刺的灵活舌头划过敏感的嫩肉,让它变得愈发红艳,进而缩起。
特别阴蒂被舔到带来的快感,实际和舔奶子完全不一样。尖锐、挨电流刺中的古怪感觉瞬间扩散开,下体忍不住紧绷,躯壳仿佛不听指挥般想要缩起逃避。
高潮来得迅速,又走得很快。
兰恩是射精后才隐约意识到他没有被舔到羞耻地排尿,而是在……潮喷。